正文 第六章 日月神掌震群邪 文 / 李涼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人定勝天夠諷刺,隨緣自在納吉祥。」 
天亮不久,裘貴仁便在前院鋤掉地上之血跡及填土。 
不久,他揮劍一砍,斷竹便應聲而斷。 
他連揮數下,斷竹已成十餘截! 
「哇!好犀利的劍呀!」 
他便把斷竹拖到廚房外曬著。 
然後,他清理地面的竹葉。 
不久,地面已經清潔溜溜! 
他便把青年及那二人之劍攜返房中。 
立見青年仍在昏睡。 
他一掀被,立見青年左胸口已未再溢血,不過,青年的下體卻又染血,而且血跡已染紅一大團被褥。 
「畦!下面的傷比上面重哩!」 
於是,他又取藥抹著青年的下體。 
咽聲之中,青年乍醒便叫道:「住手!」 
「我……你的下面流好多的血!」 
說著,他又把藥抹上青年之下體。 
青年急道:「住手!」 
「你要自己抹藥嗎?還是我來抹吧?你流太多的血啦!」 
「不!吾……吾自己抹!」 
「好吧!」 
裘貴仁便把藥放在青年的手旁。 
「你……你可否暫離房?」 
「好!你餓不俄?」 
「不餓!謝謝!」裘貴仁立即離房。 
青年便以手撐坐起身。 
他一見下體之血及藥粉,不由忖道:「好一位魯男子!他竟然不知此乃女人之月信,世上怎會有此種男人呢?」 
他便取藥瓶湊近嗅視著。 
「嗯!上等刀創藥!」於是,他以藥扶上胸口之傷。 
然後,他瞧嗅著榻上之另外三瓶藥。 
不久,他已吞下半瓶藥粉,他蓋妥被便又閉上雙眼。 
不久,他已悠然昏睡。 
裘貴仁自行用過膳,便進入爺爺之房。 
不久,他已打開那二人之銀盒。 
立見盒內皆有不少的銀票。 
他不由忖道:「會不會又似上回之巨金呢?」 
他便拿起一疊銀票瞧著。 
不久,他又呼吸急促及雙手連抖。 
因為,這疊銀票全是十萬兩之金票呀! 
他一清點之下,竟有三十六張金票。 
他險些樂昏啦!於是,他拿起另盒銀票。 
立見它們也全是十萬兩金票,而且,它們也是三十六張金票。 
「哇!我有七百二十萬兩黃金啦!天呀!他們究竟是何方神聖呢?他們怎會身懷如此多金呢?」 
他便先把它們放入衣櫃中。 
然後,他瞧著四周瓷瓶。不久他已發現瓶內皆是上等的刀創藥。 
倏聽敲門聲,他便匆匆離房。他一啟門,立見八名村民望著他。 
他立即道:「昨夜有二個壞人在裡面打架!」立見一人道:「打得很凶吧?叫聲很慘哩!」「是的!」 
「人呢?」「走了!謝謝大家的關心!」 
那八人立即離去。 
他關妥門便又回房。 
不久,他已把四瓶藥放在青年的枕旁。 
他便拿走青年的衣褲到井旁沖洗著。 
不久,他晾妥衣褲,便望著那件內衣道:「好怪的內衣!」 
沒多久,他已返前院練掌。 
他昨夜出奇的劈死人,不由信心大增。 
他便練得更勤。 
黃昏時分,他才收招炊膳。 
不久,他一入房,立見青年躺在榻上道:「吾之衣物呢?」 
「啊!情稍候!」裘貴仁便匆匆離房。 
不久,他送入青年的衣褲道:「先沐浴吧!」 
「嗯!謝謝!」於是,裘貴仁出去送入浴具及二大桶水。 
他離房不久,青年便下榻關妥門窗。 
然後他小心的沐浴著。浴後,他便開始整妝著。 
他一見肚兜帶未打開結,她不由忖道:「他果真是位魯男子!看來此地只有他一人,吾先養妥傷吧! 
他便默默的先行上藥。 
不久,他便又整裝,然後,她上前啟門。 
立見裘貴仁在走道口問道:「餓了吧?」 
「謝謝!吾之胃口不大!」 
「嗯!」 
「你先吃!我先洗衣褲!」 
說著,他已匆匆離去,青年便默默用膳,膳後,青年又服過半瓶藥,便上榻歇息。 
裘貴仁便入房端走食物入廚用膳。 
膳後,他洗妥餐具,便入祖父房中行功。不久,金蠱一出現,他便放心的收功躺下。 
因為,他方纔還擔心金蠱會跑錯房間哩! 
金蠱入他的體中吐納半個多時辰,便又離去。他便起身行功著。 
翌日上午,便有八名大漢在村內各處向村民探聽二名中年人及一名青年,村民當然皆是「莫宰羊」。 
當天下午,便又有十七人入村到處探聽著。 
良久之後,他們才趕向巫溪城。 
又過三天,這天上午,裘貴仁正在前院練掌,倏聽犬吠聲,他剛收招,立即看見一隻大犬躍牆而入。 
此犬不但大,而且似牛犢般,它不但有二個大眼,更有利齒以及利爪,裘貴仁立即脫口道:「獒犬!」 
因為,他曾在青海幫瞧過獒犬。 
立見二名大漢尾隨掠入。第三名大漢卻掠上牆頭,使仰天長嘯一聲。 
裘貴仁怔道:「站住!幹什麼?」那隻大犬卻奔到竹旁便邊吠邊扒土。 
那二名大漢便拔劍注視著裘貴仁。 
裘貴仁道:「你們要幹什麼?」 
右側大漢哼道:「待會再說!」 
立見大犬已扒出一隻爛臂,左側大漢便上前以手扒土。 
不久,他啊叫一聲,便起身道:「趙爺在此!」 
右側大漢便匆匆上前進:「啊!果真在此!」他吼句:「臭小子!」便振劍撲向裘貴仁。 
裘貴仁早知不對勁而提功以待,他如今一見對方振劍撲來,他二話不說的連劈出三掌。 
轟一聲,大漢已吐血飛出。 
另一大漢便與大犬撲向裘貴仁。 
裘貴仁便又連劈三掌。 
轟轟聲中,人犬已吐血飛出.立見牆上之人已率六人撲入。 
裘貴仁未容他們撲近,便連連劈掌。 
轟聲如雷! 
慘叫連天!此七人迅入地府報到! 
立見八人疾掠而入!他們更是射鏢及振劍撲來。 
裘貴仁緊張的全力劈掌不已!轟聲之中,此八人迅又死亡。立見二人翻身出牆,便匆匆離去。 
裘貴仁見現場沒人,不由吁口氣。卻聽:「請過來!」 
裘貴仁一見青年在窗口招手,他立即掠去。 
青年立即道:「方纔那兩人必會召來更多的人!」 
「他們要為那兩人復仇嗎?」 
「是的!汝何不暫避?」 
「這……我!我想再瞧瞧!」 
「敢問尊姓大名?」 
「裘貴仁!」 
「求貴人?」 
「是的!你呢?」 
「吾姓花名叫仙女!」 
「花仙女!挺女人味的!」 
「吾原本女扮男裝!」 
「啊!你是女人呀?」 
「是的!汝可有取到那兩人身上之財物?」 
「有!我取到兩盒銀票!」 
「該有兩粒蠟丸!」 
「沒有哩!」 
「搜屍!「 
「好!」裘貴仁便掠到埋屍處。他便忍臭挖土。他便翻著兩具正在腐爛之屍。 
良久之後,他終於在褲袋中找到二粒黃蠟丸,他一拿到窗前,青年便點頭道:「速破殼服丹!」 
「內有丹?」 
「對!速服!」裘貴仁便捏破一個蠟九。 
果見內有一粒金澄澄又香噴噴之丹。 
他立即又捏破另一蠟丸,卻見裡面是黑丸。 
青年立即道:「同時服下!速行功!」 
「好!」裘貴仁便匆匆入祖父之房中。他喝口水,便吞下二丹。 
立見腹中似水澆上油鍋般翻騰著,此景雖然猛烈卻比不上他以前每天所嘗之痛苦。所以,他從容行功著。 
青年到房門口一瞧,不由忖道:「好精湛的功力!他究竟是何人之弟子?他怎會有此修為呢?」 
立聽敲門聲,青年忙道:「勿理!」裘貴仁便繼續行功。 
「阿仁!我是高大叔!要不要緊呀?」 
裘貴仁只好收功答道:「不要緊!謝謝大叔!」 
「小心,那二人去找同伴啦!」 
「謝謝大叔!」裘貴仁一吸氣便又行功。 
青年暗駭道:「他已收發由心啦!」青年便在門口注視著。 
不久,裘貴仁已汗下如雨!房內迅即飄出藥香。 
青年忖道:「他既然有此修為,香何必出去涉險!那批人或許已派人在四周附近監視哩!」於是,他便返房服藥。 
不久,咻一聲,金蠱已經入房。他一入裘貴仁房中,便迅速入體,它立即大吸大吐著。裘貴仁便收功躺著。 
不久,青年到門口一瞧,不由怔道:「他怎在歇息?莫非他已岔了氣?」 
於是,青年便行向榻前。 
裘貴仁便睜眼道:「沒事!」 
「汝為何不行功?」 
「太熱啦!歇會吧!」 
「此乃藥效之反應,宜趁機行功吸服!」 
「待會吧!你的傷口快好了吧?」 
「已愈六成!汝先行功吧!」 
「我……好吧!」裘貴仁無詞以對,只好坐起行功。他不由暗暗擔心金蠱之反應。 
那知,他一行功它仍在吸吐著。他一見無礙,便放心的行功。 
青年又看不久,便安心的返房。 
經此一來,裘貴仁反而大益!他與金蠱便加速交流著體內之氣,金蠱聞香而來,它不停的吐納著。裘貴仁也不停的行功著。 
黃昏時分,他仍在行功著。 
青年入內一瞧,立見他滿臉光瑩,青年不由暗駭道:「他怎會達五氣朝元之境界,他如此年青呀!」 
青年不由怔視著!良久之後,她一看天色已暗,立即離去。 
她便憑窗注視著牆頭。不知不覺之中,便已經起更,裘貴仁一見金蠱仍在吐納,他便繼續催動功力運行於百脈。 
此時,他已不再發汗,功力卻加速疾轉不已!子中時分,青年已看見三人掠牆而入。 
青年便匆匆入房道:「有三人進來啦!」裘貴仁便收功及穿靴。 
他匆匆一入前院,立見那三人已各擲來一團物品,青年雖然瞧不清楚此三團物品,卻仍道:「勿劈!」遲啦!裘貴仁已經劈掌。 
叭叭叭三聲,那三人反而轉身掠去。腥臭味道立即大作!青年乍嗅之下,便作嘔及昏眩。 
青年剛覺不妙,已昏昏沉沉!裘貴仁卻已追去劈飛那三人。立見牆外掠入二十餘人。 
裘貴仁便全力劈掌不已!他為避免負傷,一直不讓對手及物品接近,所以,他不停的移動身子以及全力的劈出掌力。 
轟聲大作!人飛竹倒!不久,他已劈倒一處牆。立見十人已吐血飛出!不過,大批飛鏢迅即射入。他向右一閃,已撲向另外八人。 
他一劈二掌,便超渡他們。立見大批人已匆匆殺入。 
他便緊張的全力劈掌著。他情急之下,便一直使著日月神君掌招中這最後一招「日月無涯」,現場便好似雷聲連鳴。 
慘叫聲便連連伴奏著。屍體為之紛飛!轟聲中,大門右側之牆已被十人一起劈倒,立見那十人喊句殺,便各率三十人一起撲向裘貴仁。 
裘貴仁不由更緊張!他便連連劈出「日月無涯」轟聲大作!慘叫震天!那三百人迅即搭上死亡列車。其餘之人因而駭逃!裘貴仁倏覺腹中連脹,他便匆匆返房。他朝椅上一坐,立即行功。 
原來,他方才情急全力疾劈之後,已經激發出骨髓中之功力,更已壓縮出金蠱之不少體氣。 
他此次所服之二月叫做「天地雙丹」,乃是一陰一陽,一剛一柔之靈丹,若非他的功力精純,可能已被傷內元。 
天地雙丹之精華原本正由裘貴仁與金蠱一起吸收交流,他方才全力劈掌之後,雙丹之精華已經全部爆開,金蠱消受不了的立即飛走。 
裘貴仁便汗下如雨的行功著。 
他的全身卻說不出的舒暢!他因而徹夜行功著。 
天亮不久,村民已在破牆處張望著。 
青年見狀,便又入裘貴仁之房。 
立見裘貴仁整張臉似塗上金粉般金光閃閃,青年不由暗駭忖道:「天呀!他即將貫通玄關了哩!」青年稍忖,立即出房。 
不久,他已低聲向村民道:「安靜!他正在歇息!」 
一名中年人低聲問道:「你是准?」 
「朋友!吾助他退敵!你們別吵他!」 
「好!」村民們立即離去。青年便又返裘貴仁之房中。 
不久,他已瞧見裘貴仁連震兩下,臉上之金光乍褪,代之而起的是白裡透紅之迷人彩霞。 
青年的一顆心險些躍出口外。他忍不住緊握雙拳。 
他只是反覆的忖道:「他貫通玄關啦?」良久之後,他才返房。 
此時,常仁夫婦正在破牆處望著內外之大批屍體。一名村民正在低聲向他報告昨夜之火拚。 
不久,他低聲吩咐著。現場之村民便匆匆離去。 
不久,男男女女已一起前來抬走屍體及碎肉。破牆及碎竹亦被抬走,甚至連那二個爛屍也被裝走。 
午前時分,更有人入內填土及打掃著。青年一見眾人默默忙碌著,不由大為感動。 
午後時分,她忍不住飢餓的離去。她一找到食堂,便點妥菜餚。 
良久之後,她用過膳,便匆匆返回竹苑。 
她一入房,立見裘貴仁仍在入定,她便關妥門窗,趴在窗沿歇息。一日夜之未眠及緊張,使青年迅即入眠。 
亥初時分,金蠱已入裘貴仁體內。裘貴仁頓了一下,便又行功。金蠱乍覺功力有異,便匆匆離休。它便直接返墳內潛伏著。 
裘貴仁自知已通玄關,所以他打鐵趁熱的行功著。 
翌日上午,青年乍醒,立見裘貴仁仍在入定。她便悄悄離房。 
不久,她已提水及浴具入房沐浴著。她一洗到下體,忍不住微笑!因為她又想起裘貴仁把她的月信當作負傷流血,她已被這位功力通玄的男子深深烙上心坎啦!浴後,她便又穿上那套服裝。 
然後,她外出準備購買衣物。卻見二名中年人正由遠方掠來。她乍見到他們,便欣然抬手招呼。 
二名中年人迅即前來行禮道:「參見姑娘!」 
「免禮!可有發現十字堡的人?」 
「有三人在村口徘徊!」 
「哼!華山漢傑先傷吾,他們又欲趕盡殺絕!」 
「可惡!該殺!」 
「先殺此三人!」 
「好!」三人便直接離去。 
不久,村口已添三具屍體。 
「搜殺!」 
「是!」二名中年人便匆匆離去。青年便從容入村。 
良久之後,她終於買妥一套合身衣靴。她便直接入內換妥。她付過錢,便直接返竹苑。她一見裘貴仁尚在入定,她便入書房繕字。 
不久。她把紙放在床頭,便注視著裘貴仁。她又留下一疊銀票,方始離去。 
她沿路前行不久,二名中年人已前來會合。 
「稟姑娘!屬下二人已殺十七人,並叫一人返十字堡傳話,請姑娘放心的與屬下二人先返吧!」 
「好!」二人立即離去。 
不久,村民們已到竹苑砌磚築牆。 
****** 
七日之後。裘貴仁終於被雷聲吵醒,他一睜眼,立即看見銀票以及一張紙,他不由怔道:「他走啦?」 
立見紙上留著娟秀字跡道:「裘大哥,承蒙救命養傷大恩!吾與堡中人先返堡,日後再登莊申謝,裘大哥若入太原,請蒞臨花堡。花仙女敬留。」 
「太原花堡?我上回去過太原,不知有此堡哩!」他便翻視銀票。 
果見它們是由太原銀莊所出據之六張一萬兩金票,裘貴仁微微一笑,便把它們先送入懷袋。他便把那張紙送入書房。 
他一返房,果見人去房空。他便先行提水沐浴。 
然後他再打算赴食堂用膳,卻見破牆已成新牆,他為之一喜!前院更已整理妥當!他便赴右鄰詢問著。 
不久,他已探知常員外僱人善後及砌牆。 
於是,他赴常府申謝。 
常仁含笑道:「想不到汝武功高強,很好!」 
「不敢當!」「怎會發生此事?」裘貴仁便略述經過。 
常仁點頭道:「此事恐難善了!小心些!」 
「好!謝謝員外!」 
「客氣矣!」不久,裘貴仁已行禮離去。 
常氏忍不住道:「他更俊啦!」 
常仁點頭道:「練武之人果真氣概不凡!」 
「是呀!該提提親了吧?」 
「侯裘老返莊再議!」 
「好!」且說裘貴仁離開常府,便被沿途的村民關心的詢問以及叮嚀,他在激動之餘。便連連申謝。 
他一入食堂,便點妥菜飯。店家夫婦便詢問及叮嚀著。這一餐,他吃得又香又飽。膳後他堅持付過帳,方始返家。 
不久,他已開始練掌。源源不絕之功力,使他更流暢的施展招式。他大喜的連連練習著。 
入夜之後,他方始收招入內沐浴。 
浴後,他便再赴食堂用膳。膳後,他便欣然返莊。他關妥門窗,便上榻行功。 
不久他已順利入定。 
破曉時分,他方始收功。他便入前院練掌。通玄之功力,使他的悟性大增,加上充沛之功力使他順利悟透深一層掌招,他便每天勤練著。 
入夜之後,便整夜行功。 
食堂夫婦便主動送來三餐。他全心勤練之下,掌招為之大進。 
「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他仍然勤練不已!山西有二堡,它們是位於太原之花堡及大同之十字堡,二堡各有基業及高手,一向河水不犯井水。 
這一天,二堡卻在黃河七里溝身決戰,兩軍對壘,主帥立即上陣。 
花堡堡主花怡安沉聲道:「華山雙傑為何傷吾女?」 
十字堡堡主申百丈沉聲道:「令嬡不該奪天地雙丹!」 
「胡說!小女並未取得天地雙丹!」 
「哼!令嬡率貴堡三英來攻雙傑,結果負傷而逃,雙傑志在讓令嬡交代,汝不該借題發揮!」 
「好呀!總算承認雙傑殺三英啦!」 
「不錯!貴堡雙劍巳殘殺十七人,汝尚想怎樣?」 
「哼!汝如何彌補小女之傷?」 
「咎由自取!」 
「看來非一決高下不可啦!」 
「來吧!」雙方立即拔劍列開架式。 
不久,二人已展開激戰。殺聲乍揚,兩軍立即衝殺。 
二千餘人便在滾滾黃土平原上激鬥著。花堡一向標榜正義,十字堡卻標榜霸權,雙堡雖然一直河水不犯井水,卻早已埋下導火線。 
如今,雙方已引燃導火線。雙方便精銳盡出的全力一搏。 
日正當中,使雙方更加熱血沸騰!黃土滾滾絲毫擋不住雙方之火拚!屍體及傷者之血卻澆不了黃土。 
一個多時辱之後,花堡主終於宰掉申百丈。花堡之士氣立即高漲!十字堡弟子卻也仇火高漲!山西人自古以來便承襲著遊俠義烈之風,十字堡之人明知今日必敗,每人卻仍然拚鬥著,花堡主便率眾衝殺著。戰況因而更加激烈。 
黃昏時分,方始結束火拚,花堡只剩三百餘人,卻仍歡呼不已,良久之後,他們才僱車送走傷友及屍體。十字堡諸屍卻任由黃士捲身。 
深夜時分,十字堡之遺族方始前來收屍。 
從此十字堡人去堡空。十字堡亦正式自江湖除名。花堡的勢力正式進入大同城中。這便是花堡戰勝之成果。 
不出三個月,便又有一千餘人投效花堡。十字堡原址亦成為花堡之支堡。一批批的人便先後投效花堡。 
這是最典型的刀口舔血寫照呀!裘貴仁完全不知雙堡已定天下,他只是天天練掌以及行功,他的內外修為因而更加的精純。 
這一天裘宏終於返莊。「怎會砌新牆?」裘貴仁便道出經過。 
裘宏驚喜的道:「汝已通玄關?」 
「是呀!」「該二丸是何丸?」 
「不詳!一丸是金色,一丸是黑色,似各具熱冷!」 
「吾明白矣!它們是天下雙丹,汝怎會獲此寶?」裘貴仁便道出經過。 
裘宏問道:「花堡之女被十字堡之華山雙傑殺傷及追入此地?」 
「是的!十字堡事後又來不少人,皆是被我劈殺!」裘貴仁便略述經過。 
裘宏喜道:「足見汝已是頂尖高手!」 
「當真?」 
「是的!當今天下能殺華山雙傑之人,已不多矣!」 
「太好啦!」二人便欣然入廳就座。 
裘宏問道:「花堡之女呢?」 
「他已留書返堡!」裘貴仁便含笑離廳。 
不久,他已把字條交給裘宏。 
裘宏閱後,便含笑道:「雙堡必有一番激戰!」 
「難怪最近一直沒人前來打擾!」 
「他們已在備戰,或許已分出高下啦!」 
裘貴仁問道:「花堡獲勝吧?」 
「當然!否則十字堡已派人來此奪丹!」裘貴仁不由鬆口氣。 
裘宏問道:「金蠱有否再來?」 
「有!若非它夜夜贈功。我不會貫通玄關哩!」裘貴仁便略述經過。 
裘宏便含笑道:「此乃汝之福也!」 
「真令人想不到呀!」 
「的確!汝須珍惜及回報!」 
「好!」裘宏問道:「汝之掌招已進步不少吧?」 
「嗯!至少進步十倍!」 
「很好!汝可以練劍啦!」 
「好!對了!我由華山雙傑身上獲得十二張十萬兩金票哩!」 
「呵呵!汝最近可真旺哩!」 
「是呀!」裘宏含笑道:「吾此次出關,除贈金十萬兩之外,亦已經與銀川牧場合作,吾共投資三百萬兩,每人可回收三十萬兩黃金!」 
裘貴仁怔道:「一個牧場值得投資三百萬兩黃金嗎?」 
「當然不值得!不過,他們利用此筆資金買下十家牧場以及邊陲部落之馬,他們今後可包銷各邊關之戰馬!」 
「哇!他們如此大張旗鼓行事呀?」 
「是的!他們將可成為天下之馬商!」 
「他們不會虧本吧?」 
「不會!除非遇上天災人禍!」 
「收好啦!我們又增一財源啦!」 
「是的!汝此次又獲這批橫財,加上汝已貫通玄關,吾考慮提前返洛陽,俾可正式展開搜仇工作!」 
「有理!」 
「不過,吾尚忌諱如此化暗為明會引來對方之暗襲!」 
裘貴仁怔了一下,悟道:「有此可能哩!」 
裘宏道:「吾會好好的考慮此事,汝專心練武吧!」 
「好!」裘宏便攜行李入房。裘貴仁便入房取出二盒金票交給裘宏。 
裘宏含笑「上天可真會安排哩!」 
「是呀!華山雙傑竟會由山西來此送死,贈財又贈丹哩!」 
「呵呵!是呀!」不久,裘貴仁已入前院練掌。 
裘宏整理妥行李,便入前院觀看愛孫練掌,不久,他驚喜的忖道:「仁兒已經足以橫掃天下啦!」於是,他便入房沐浴更衣。 
當天晚上,二人便品酒嘗餚慶賀一番。 
翌日上午,常仁夫婦便攜禮來訪。裘宏二人便迎他們入廳就座。 
常仁含笑道:「令孫如此優秀,足夠告慰您老矣!」 
「是呀!此事源自金蠱,該謝謝員外浩恩!」 
「客氣矣,此蠱已通靈,它自擇明主矣!」 
「謝謝員外!此事一定會影響府上吧!」 
常仁點頭道:「實不相瞞!此事的確已影響常氏香火之承傳!」 
「嗯!該有彌補之道吧!」 
「最佳之道在於吾人締親!」 
裘貴仁不由一怔!裘宏點頭道:「上策!不過,小孫尚須復仇,而且尚無仇跡,目前尚不是合適的成親時刻,請海涵!」 
常仁道:「吾卻另有所見!尋仇及復仇乃是機遇,恐會拖延數年,何不先成親替雙方留下香火呢?」 
「這……」常仁道:「實不相瞞!小女寄居京城丁家四年期間,丁家頗有結親之念,吾因愛才因而已經婉謝丁家之提親!」 
「員外休誤會!吾並非小視令嬡!相反的,吾因為尚須復仇,又擔心會拖累或危及府上,因而才有此慮!」 
常仁笑道:「多慮矣!令孫連逢奇福,足見已獲天眷,絕對不會發生此事,萬一發生此事,吾會認命,絕無怨言!」 
裘定一時無言以對啦!他不由望向愛孫道:「汝意下如何?」 
裘貴仁早已對常瑤大有好感。他不由臉紅道:「請爺爺作主!」 
裘宏會意道:「謝謝員外厚愛!」 
常仁喜道:「您老已同意此事?」 
「是的!」常仁鬆口氣道:「小女之幸也!」 
「客氣矣!小孫高攀矣!」 
「客氣矣!皆大歡喜,雙方不由歡敘著。 
不久,常仁便取出「通書」與裘宏挑吉日。 
良久之後,常仁夫婦方始離去。 
裘貴仁羞喜的臉兒含笑泛紅不已!裘定含笑道:「一切交由吾安排吧!」 
「謝謝爺爺!」不久,裘宏已含笑離莊赴巫溪城採購。裘貴仁欣喜之下,久久定不下心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