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巫寨情歡 文 / 莫仁
巫靈寨後處幽靜的碑林內,有一座幽雅的小閻。
那是聖女巫使詫曼操練心法的地方。
如今卻成了飛鷹療傷調休的最佳場所。
飛鷹躺靠在一張背後剛好有一籐網的木床上,感覺到體內不斷湧出無限熱情,心中升起陣陣狂潮。
因為,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在調休療傷的三天季裡,他依稀知道有人總是默默地照料他。
他雖然沒有認真地看過對方的容顏,但自己卻明白這其中含著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正是這種精神力量不斷鼓舞著自己,從死亡的邊緣逃返回來。
體內似乎有氣流在動。順著一定的軌跡,流遍神經的每一處末梢,而且每一次,自己感動全身舒暢一次,充滿活力。
現在,他似乎感覺到自己已經徹頭徹尾地投胎換骨,變成了這個星球上的「新生兒」了在他的腦海深處,以往的經歷似乎只是一個夢境。
他的思想已經跨越了遙闊的時空,與這個奇異的星球連結在一起,變成他們其中全無分別的一份子,而且是最會懂得珍惜生命的一個人。
尤其最不能令他忍受的是來自體內性慾的衝動。
不知怎麼的,自己總想好好地發洩一下。
難道自己中了什麼邪?
靜了靜心神,飛鷹深深吸了一口氣,猛的一個甜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道:「你終於醒來啦!真是不枉夕女這幾天的一片癡情照顧!!」
飛鷹不由睜開眼來,凝神轉首望去,與門口正向他瞧來的美眸一觸,雙方同時一震。
飛鷹湧起一陣強烈的震撼,心中狂叫:「天啊!這裡竟有如此動人的美女,地球上的那些時髦女郎實在遠遠不及。」
她除了能使他泛起性衝動的誘人肉體和花容月貌外,更吸引他的是她的風情,直接把內心微妙的情緒和美麗的心靈形諸於外,化為具體的嬌姿美態。
最要命的是她有一個誘人之極的氣韻。
那是一種無形而有形的美,當與飛鷹近颶面前的時候,生出使他魂之為銷的曼妙感覺。
假若能讓自己的思維進入她那無盡而綿綿的氣韻之中,讓自己雄性之美不斷衝擊著她那曼妙絕倫的風情,以便挑起她女人般的原始清焰,讓她把生命的一切敞開出來,散發無比的光和熱,那該是多麼誘人的經歷啊!
飛鷹的雙眸不禁閃出興奮潮動的光芒。
在經歷了這麼漫長的星空之旅和這麼多的遭遇,現在他最需要的是一種像地球生活般的恬靜和安寧,以及來自異性的歡愛迷情。
可惜現在兩者均欠奉。
同時,聖女使者詫曼在接觸到他的眼神時,芳心亦升起無比癡迷人神的感覺。
正如芙兒所說的,他的身姿的確十分有吸引力,輪廓粗野,皮膚黑硬,充滿了一種其他美男沒有的狂野和別樹一幟的特質,充滿了男兒的豪邁氣概。
尤其配上那對魔異般深邂無盡的眼神,對她來說,實比任何美男子更好看,更有神采和健力。
而且,那種吸引力還是充滿情慾的暗示和原始的挑逗性。
一向清冷如止水,輕蔑男女情慾的她亦感到有點吃不消。
當她再定神之時,發覺對方的眼神已開始變化,清楚地傳來一種她從本由其他男人處感受過的全新的愛。
那像一陣春風沁人她的心脾,透頭徹尾,安撫了她一向漠視感情,事事皆以準則為先的冷傲心靈。
猛然之間,她發覺這是一種似曾熟悉的眼神。
那便是在自己的「思感術」中出現過的男性眼神。
她很想移開眼神,卻知自己並無力量移開。
唯以深吸一口氣後,努力回復平時的恬靜寧洽,柔聲道:「你醒來啦!我去叫夕女!!」
言罷,輕盈飄去。
飛鷹尚在愣神之際,眼前已失去美女倩影。
耳邊留下的是她如出谷黃鶯般的溫馨軟語,令飛鷹如沐背風,很不得立即把她擁入懷裡。
經過這一次「脫胎換骨」般的遭遇,他已分外感到生命的珍貴,眼前遇上如此至美至善、完全傾心的絕美佳麗,教他怎能不生出謁望和欲求?
地球上的男歡女愛的時潮概念,如今在飛鷹的腦海裡已經有復存在,現在他追求的是一種全新的情愛——靈慾結合之愛。
正沉思之際,門口傳來悉悉的輕陣腳步聲,飛鷹不「由怔神回眸。
門口先是緩緩拉出一個長長的倩影。
漸漸地走出一位身材纖長,秀髮束成無數小辮的清秀女子,有著雕塑美的玉容微顯推悻,清澈靈慧的亮眸中透出無盡的憂傷,倒是更增添了她的脫俗超群。欣長啊娜的體型,正以輕盈飄逸的優美丰姿緩緩向他走來。
正當飛鷹心醉之餘,夕女清麗的玉容恬靜無波,突然道:「我叫夕女,你現在是不是一切都好了?」
飛鷹聽出她的語氣頗冷,不禁大異。
眼皮動了一下,閃著無比熱情的攝人神采,向她凝著視道:「叫我飛鷹吧!我現在什麼都好了!是你們救了我吧!」
夕女芳心劇蕩,雙眸再次觸上他動人的眼神,腦際中不由閃出飛鷹矯健偉岸的身軀。
旋又想起巫公的笑聲,腦內一時混亂之極,竟不知該如何接應飛鷹的問話。
其實,夕女此時的芳心很是矛盾。
一方面,她的整個身心已被飛鷹的影子所充斥填滿,她當然希望不惜一切地救好飛鷹,能跟他廝守終身。
另一方面,她又不能對巫公失去承諾,將身體送給巫公。
這對於深愛飛鷹的夕女來說無疑是一種最大的痛苦。
所以,經過權衡,夕女決定以另一種冷淡的外表對待飛鷹,以免在飛鷹面前把持不住,暴露出自己內心狂潮。
飛鷹終是一名軍人,穩住自己的情潮,問道:「你叫什麼?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夕女深吸一口氣,抬眸與他深情的眼睛對視著,勉強收攝心神,道:「叫我夕女吧!不用謝我,都是他們的功勞!
何況你也曾幫過我們一次大忙!「飛鷹心頭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就是眼前的這個美女內心似乎遮掩著無比的傷楚與折磨。
而且,還是一種無法向外人言表的愁緒,令飛鷹十分急於探究。
他的眼神倏地幽深下去,靈緒似是由外而內,潛入到對方的心靈的某一秘處。
啊!
他感覺到了,那是一種無奈與悲哀,那是一種痛苦的受壓抑的情潮!
飛鷹決定令她釋放出來,排泄出來!
於是,他堅若磐石的眼睛又燃亮起來,火焰般閃耀著深不可測的智慧和堅毅不拔的意志,以他那能勾魂攝魄、雄渾而充滿磁力的聲音流利地道:「告訴我,夕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你是如此鬱鬱寡歡呢?」
夕女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潮泛起波潮。
暗叫:天哪!他竟能體察我內心的一片世界。
世上竟有如此動人的眼神和思索的表情。
但巫公的笑聲又不由在夕女的耳邊響起。
夕女深吸一口氣,勉力抵抗著他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盡量保持平靜地道:「沒有什麼!我異夕女一向是這樣的!其實只是你曾幫了我們才會這樣的……」
她竟有些語無論次了!
飛鷹更加堅信自己的思維探察力,不由緩緩語氣,再次柔聲道:「過來!」
夕女竟無法抵抗他的要求,緩緩走到他的身別。
飛鷹十分自然地握住她的巧手,輕柔地撫握著,以充滿磁性的聲音和誠懇的口吻低聲道:「看著我吧!夕女,告訴我你心裡的話,好嗎?
夕女泛起一陣熱潮,體內似乎被衝入一股熱波,襲捲了她的全身但她仍垂首不語,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神。
飛鷹見她的神色沒有大的波動,不由大膽一點,猛地坐直身子,將唇靠近夕女的秀顎,熱烈的氣息陣陣吹向她的秀頸,依然柔聲道:「難道你真的忍心在這個時候傷害我的一片誠心嗎?」
夕女嬌軀一震,凝眸與他對視起來。
他的眼神更熾熱了。
內中似中含著無窮無盡的愛,對生命的熱戀,熱烈得可把她的靈魂銷融,強猛至可把她的心神吞筮。
她潛意識裡警告自己要將自己目光移開,但卻辦不到,因為她體內的狂潮已完全襲捲了整個神經末梢,泛起一陣陣興奮曼妙的感覺。
頓時。
夕女的雙眸模糊了,體內的狂潮再也不受抑制的奔瀉而出。
她猛地撲入飛鷹懷中,嬌臂緊緊纏住他的雄背,口中泣聲道:「我…會死去的…失去你…我會死去的!」
此時,她已在飛鷹面前身心已經完全脆弱。
因為,她的身心已經在這幾天久受折磨了。
飛鷹猛的覺得懷中的人兒十分令他感到憐楚。
隱隱之中,他似乎已經預知了這個美女在救自己的過程中一定作了難以承受的犧牲與痛苦。
而自己作為一名男人,應該對她有所回報,有所負責。
想到這,不由歎了一口氣,用力地擁住她的嬌軀,柔聲勸道:「哭吧,夕女,你有什麼傷心的痛楚都在我的懷裡哭出來吧!我飛鷹的胸懷永遠屬於你的!」
夕女聞言,嬌軀一陣戰慄。
抬起頭來,淚眸中儘是情光。
在得到飛鷹一片深情的凝視之後,嬌吟一聲,毅然又投入他的懷抱,摟緊他粗壯的腰肢,托上他充溢著雄力的背肌。
她嬌軀內壓制了多年的情焰,終於熊熊燒起。
飛鷹感覺到她灼熱的嬌體內那璀璨動人的生命力,正激起陣陣火花般的情慾熱能,舒暢得低吟一聲,虎唇吻在她玉頸後的嫩滑處柔聲道:「我這們做會害你嗎?要知道,你在我心目中是不可受傷害的,雖然我十分地想去做……」
夕女此時很窘,羞紅過耳。
但她已心神俱醉,彼此肌膚的廝觸更使她的慾火狂升,再加男子雄性的熱焰氣息纏捲上來,把她完全包裹,刺激著她的久渴的心靈,讓她得到了自出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歡樂、滿足和精神的擴展。
那種感覺是永恆不衰的。
飛鷹龐大無匹熱烈綿綿的愛,洪水般地把她的精神意志捲入狂野奔放的愛流裡,使她頃刻之間完全拋棄了一切。
當然也包括對巫公的承諾。
她整個人在燃燒著。
嬌體內所有愛慾分泌不受控制地流通全身,情緒激烈得使她恨不得與飛鷹立刻融在一起,而感覺上確又真是與他渾融無間,那是種強烈而沒有止境的情緒。
最使她狂嶺嬌喘的是,在這愛的風暴裡,作為女人的敏感核心處不時地暢酣抖顫著,像被人撥動過的弦。
她已不再感到孤抑與憂愁。
她已得到慰藉和滿足。
她放棄了所有矜持和顧慮,嬌狂地在飛鷹的懷裡扭動,喘息。
她已用盡一切的心神回應著他粗暴的熱吻,但仍嫌他不夠粗暴。
飛鷹的大手已開始穿梭到夕女的體內,不斷揉捏著她的豐盈之物,並為她寬衣解帶。
她心甘情願地盡量予他方便,當她學脂白玉般的動人洞體完全呈現在飛鷹眼下時,飛鷹忽地停止了動作,歎道:「這兒可不是最佳場所,還有,他們會來的!!」
夕女微睜星眸,再也不顧一切地捲身上來,嬌吟道:「不要理他們,管他承諾也好,失約也罷,夕女現在要定你了!」
飛鷹再也不用思慮過多,醉心於夕女的迷人嬌喘聲息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