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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2章 審問 文 / 赤色之瞳

    陳潛也看不見了他臉上的懷疑之色,不過也沒在意,上了車,看見了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鴨舌帽。

    「我不會說的!」鴨舌帽見換了一個人過來,立刻瞪了陳潛一眼。

    呵,這還由得你麼?陳潛陰測測的看了鴨舌帽一眼。

    作為殺手,學一些逼供的特殊手段是必須的。很多情況下,在殺死一個人之前,必須要從他的口中問出一些事情來。所以,方天也教給了陳潛很多的逼供手段。

    這些手段不同於特種兵那些公用的手段,大鬍子那些手段,純粹就是通過一些暴力手段摧殘別人的身體,而陳潛學的很多都是通過對一些穴位的刺激,來達到讓人生不如死的地步。

    陳潛走了過去,隨手按在了鴨舌帽身上的一個穴位上。頓時,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難忍的感覺傳遍了鴨舌帽的全身,有如幾萬隻螞蟻在他的身上爬來爬去一樣,讓鴨舌帽有一種想來回打滾的感覺!

    只不過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束縛在了身後,而且固定在車子的後門上,讓他動彈不得。不過那淒厲的叫聲,讓陳潛都是一陣惡寒!這還是第一次把從方天那裡學到的手段用在真人的身上,不過陳潛絲毫不懷疑這些招式的可信度。

    這些都是方天的獨門絕技,雖然會的人不多,但是卻已經經過了歷代殺手之王的效驗!

    「你……殺……了……我……吧!我……就……是……不……說……」鴨舌帽已經難受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過骨氣還是很硬的。

    就連在一旁看著的大鬍子也不由得愕然!陳潛也沒幹什麼,這個鴨舌帽居然比剛才被玩「帶哨月之旅」的時候叫得還要淒慘!看情形,陳潛的手段比自己還要厲害許多!

    也是到了這時,大鬍子才真正的佩服起陳潛來!這才是行家啊!輕輕的動兩下,這人已經受不了了!

    倒是越小雨十分的詫異,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陳潛居然還有這兩下子?不過現在的情況,也不適合開口詢問。

    鴨舌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陳潛也知道,自己按著他的穴道雖然不致命,但是如果時間太長,也會有生命危險。

    只是這傢伙的嘴也有點兒太硬了吧?怎麼都不說?

    「快說,我大伯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了?」陳潛繼續問道:「為什麼要綁架他?」

    鴨舌帽雖然還想嘴硬,不過身上的疼痛卻是實在忍受不了了。

    「德哥……」

    當陳潛剛才聽到他「說」德哥地時候,心中就是一動。江海就這麼大點兒的地方,能有幾個德哥?很有可能就是於向德那個傢伙!不過,於向德現在正和暴三立打得如火如荼呢,怎麼可能有閒心出來玩兒綁架?莫非是傷亡太大,缺錢了?嗯,有這個可能,黑社會之間的火拚也是需要錢的,沒有錢小弟們誰給你拚命啊,再說了,傷員治病不需要錢?死亡撫恤不需要錢?

    就算這些可以拖一下。

    但是打架用的兵器不能沒有吧?刀槍棍棒哪樣不需要用錢買啊,難道是大風刮下來的?

    涉及到德哥,陳潛就突然有種感覺,這事兒並不是單純的綁架那麼簡單。自己這位勢利眼的大伯,莫非和道上的人也有瓜葛?

    「地方呢?」

    「人就在他那個沙場附近的一個草棚裡。」

    陳潛繼續問道:「為什麼要抓他?」

    「弄點兒錢花!」

    隨後在陳潛的訊問下,才知道了事情的梗概。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大伯居然和暴三立有關係,於向德不滿大伯的做法,於是才搞出了這些事兒來。」陳潛默默地想道,「看來自己估計的沒有錯,果然和於向德有關係!既然這樣,陳潛倒是不怎麼著急了。看來於向德這麼做。無非就是求財,再一個就是警告一下自己的大伯,讓他不要再去支持暴三立!」

    如此看來,自己的大伯並不會有什麼危險,只要按時交納贖金,人就平安無事了。反倒是自己和越小雨有些多此一舉了!

    但是既然已經做了,那就只能做到底了,不然如果將這個鴨舌帽放回去,他絕對會說出今天地這些事情。這樣一來勢必會牽扯到自己和越小雨的身上。

    自己倒是不怕。於向德把自己惹毛了,大不了直接將他幹掉!陳潛相信。憑借自己現在所學的。可以將事情做地天衣無縫!自己好歹也是殺手之王的嫡傳弟子啊!方天那可是世界曾經排名第一的狠人啊!

    可是越小雨呢?雖然陳潛知道越小雨的家世一定不簡單,但是可以看出來。越小雨家裡的勢力肯定側重於省城東海市,這從這兩別克商務車的車牌照上就可以看出來。

    在江海市,越小雨一個女孩子,如果摻雜到兩個幫派的恩怨裡去,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想到這裡,陳潛立一個大禮。順便將他和於向德之間地戰火燒得更旺盛一些!

    「你要和我說什麼?」陳潛故意低下頭去,湊到了鴨舌帽的嘴邊。

    鴨舌帽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什麼也沒說啊?不過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下一刻,他就被陳潛的一記手刀給打暈了過去。

    「城南的大山沙石挖掘場,人在那裡的一間草棚裡。」陳潛說道。

    「現在怎麼辦?」看著陳潛這種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的神情,越小雨很自然的就徵求了一下他地意見。是的,陳潛此刻帶給她地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這是上次一起吃飯地那個

    小痞子大學生麼?看他此刻的冷靜和做事手段,簡直比自己父親還要幹練!越小雨十分複雜地看了陳潛一眼,看來,自己一直都不瞭解他。

    「你帶著錢回去,敷衍一下綁匪,盡量拖延時間。」陳潛說道:「我和你的手下一起去救人。」

    「我和你一起去。」不知道為什麼,越小雨特別想親眼的看到陳潛解決這件事兒。

    「不行,你必須留在陳麗的身邊,一方面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她自己根本應付不了綁匪的詢問,我怕她會露出破綻。」陳潛搖了搖頭說道:「對了,這樣吧,你先拿過去二十萬,就說錢暫時沒湊夠。然後你告訴我的父母他們,我和你的手下去另一家銀行拿錢去了。」

    越小雨也知道陳潛說的是實情,陳麗這邊必須有人照看,而那邊,只能交給陳潛了。

    就在越小雨要下車的時候,從鴨舌帽身上搜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上面的來電顯示上寫的是「熊哥」兩個字。

    「剛才我吩咐你的事情,讓他們做了麼?」陳潛冷靜的問道。

    不等越小雨開口,大鬍子已經從另一名黑衣人手中接過了一個筆記本,然後按開了電話上面的接聽鍵並打開了免提。

    「喂,簍子,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粗嗓門的聲音。

    「剛才一輛麵包車來到了別墅的門口,一個女的從車上接過了一個皮箱。我隱約聽到他們說皮箱裡是二十萬,還差十萬,然後那個女的讓車上的人再出去湊一湊……」大鬍子的聲音通過電腦已經變成了剛才鴨舌帽的聲音。

    這也是之前陳潛吩咐過的。陳潛就怕綁匪會打來電話和負責監視的鴨舌帽聯繫,所以讓越小雨的手下帶來了筆記本和一個搞電腦的高手,對鴨舌帽的聲音波形進行了模擬。雖然不是特別一樣,但是經過電話的再次傳輸,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疑心。

    果然,熊哥沒有任何的懷疑:「好,我知道了,簍子,你繼續監視吧!這次算你一個功勞!」

    「謝謝熊哥!」大鬍子說道。

    掛斷了電話,陳潛和越小雨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笑。

    越小雨進屋之後,將錢不夠,陳潛陪著去取錢的事情說給了大家,陳潛父親有些擔心的說道:「這孩子,跟著瞎摻和什麼啊!」

    不過人已經走了,他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陳麗卻絲毫沒有關心陳潛安危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問越小雨,錢能不能湊齊。

    越小雨當初對男人不假顏色,是因為她覺得男人都挺虛偽,現在陳潛的出現,讓她有些改變了看法。

    而陳麗,卻是打心眼裡的自私,瞧不起別人。所以這時候越小雨也不由得有些看低陳麗,這個人實在是太自我了!要不是很多感興趣的話題談得來,越小雨也不會和她成為朋友。

    桌上的電話鈴再次響起,是綁匪打來的電話。越小雨看了陳麗一眼,示意她接電話。

    要說的話,越小雨之前已經囑咐過陳麗了,相信可以應付一下。陳麗遲疑了一下,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機:「喂……」

    「錢都準備好了麼?」還是變聲器傳來的聲音。

    「還差一部分,我們正在想辦法。」陳麗按照越小雨的吩咐如實說道。

    「差多少?」那邊問道。

    「還差十萬。」陳麗答道。

    「好,再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天黑之前,如果還湊不夠的話,你們就等著收屍吧!」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熊哥對陳麗的話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他之前已經通過監視的人瞭解過了,他們的確還差十萬塊。

    越小雨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沒費多少口舌就讓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話。倒是陳麗,十分的擔心:「小雨姐,怎麼還差十萬呢,到底能不能湊夠呀,千萬要湊夠呀!」

    越小雨一笑安慰道:「你放心吧,肯定沒有問題的!」

    陳潛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指揮著司機前往城南大伯的沙石場。這裡陳潛已經很久沒來過了,上次來的時候還是上小學的時候,後來大伯有了錢之後,就不怎麼待見這些窮親戚了,陳潛也懶得上他眼前去惹人厭。沒想到再次來這裡的時候,卻是為了營救大伯。

    要說車上的這三個越家的手下,都是身懷絕技的人,平時絕對不輕易服人的。

    剛才陳潛剛上車的時候,他們只是將陳潛當成了大小姐的一個朋友,並沒有覺得陳潛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隨著陳潛展現出那高超地逼供手段。三人才被陳潛所折服了!

    這是什麼招數啊?以前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三個人原來都是各個行業的佼佼者,現在被越小雨父親招在了靡下,為越家服務。他們對越家其實也是在盡一種指責和義務,但是對陳潛是打心底裡佩服。

    比如說這個大鬍子,是越南某僱傭兵團裡有名的搏擊高手,被同伴戲稱為「胡人」,因為他實在太彪悍了。他的真名叫周蒙。

    而那個搞電腦的名叫王天,是美洲某僱傭團的電腦黑客。開車的司機胡勇雖然不是僱傭兵出身,但是卻是美國某個地下車市的賽車手,曾經保持了連續六十四場第一名的總成績。但是因為犯了事兒,不得不跑路回國,投奔到了越家下面做事。

    雖然他們看到的只是陳潛地其中一面,但是這些人平時最佩服的就是有本事的人,因為沒有人是萬能的,一個人在一方面能夠做的出色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越

    小雨走後,三人自然而然的就將陳潛當成了老大,聽他發號施令。

    車子到了沙場附近就開始減速了,這裡全部都是一些沙石挖掘場,陳潛記憶中。大伯的場子是在前面靠裡的位置。不過這麼多年沒來了,搬沒搬家,擴沒擴大就不得而知了。

    「停車。」陳潛對開車的胡勇說道。

    車子停在了路邊。陳潛裝作尋找沙場方位的樣子,暗暗用起了透視眼鏡,他在觀測附近有沒有什麼草棚,草棚裡有沒有人!

    陳潛地目光的搜索速度是很快的,因為可以無限地透視,遠視,很快。陳潛就找到了大伯被綁架所在的方位!

    那是前面第三個沙石場附近的一個小草棚!如果不仔細去看,沒有人會注意到這種地方,看來這個熊哥也不是傻子。

    大伯被縛住了手腳,嘴上塞了一塊白布,不過看他胸口的起伏,顯然沒有大問題。

    在草棚裡,只有三個人負責看守著大伯,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坐的大大咧咧的,這個人大概就是熊哥了。他長得也挺像個熊瞎子地。

    其他兩個人雖然也坐在地上,但是顯然收斂的多。臉上還露著討好的笑容。一看就是兩個手下。三人正在斗地主,玩的興致勃勃。絲毫不去看陳建軍。

    在他們的旁邊擺著一台筆記本電腦,還有一具網絡電話機,顯然他們是通過這個和陳麗聯繫的。看來這些人中間也不完全是草包,這樣一來,就更別想追查什麼了。

    不過看守一個人質,就用這麼幾個人手,的確有點兒太少了!陳潛略微考慮了一下,就想通了中間的過界,城南是暴三立的地盤,於向德地人沒辦法大張旗鼓的過來太多。

    那樣如果引起了暴三立手下地注意,綁架也就失敗了。

    陳潛指揮者胡勇將車停在了那個草棚子地附近,然後對大鬍子說道:「裡面大概有三四個人,能對付麼?」

    陳潛沒有說的那麼死,只是說了個大概地數目,他怕大鬍子會問他怎麼得到的信息,所以只是含糊了一下。

    大鬍子也沒細問,只是點頭道:「我一個人足夠了。」

    「好,弄暈他們。帶上車來。」陳潛說道。

    大鬍子咧嘴一笑,顯然對做這種事情胸有成竹了。

    大鬍子直接來到草棚前面,連們都沒敲,直接飛起一腳將草門給踢飛了。

    雖然裡面熊哥已經做了遮攔了,但是哪裡經得起大鬍子這一腳啊!

    說來也巧,草棚的門板和門銷子直接被震得飛了起來,直接砸在了熊哥一個手下的腦門上,當場就把這傢伙給拍暈死了過去。

    陳潛看的暗道僥倖,這要是拍在大伯腦袋上可怎麼辦啊!還好大伯離得比較遠,在最裡面呢。

    熊哥和另一個沒倒的手下嚇了一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沒等反應過來呢,一個留著大鬍子的凶漢就站在了兩人的眼前。

    「你是什麼人!」熊哥到底是混****的,鎮靜的也快。

    「你是什麼人,在我的草棚裡面幹什麼!」周蒙喝問道。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他就是要混淆是非,讓熊哥認為自己不是衝著陳建軍來的。

    果然,熊哥一愕!感情自己是佔了人家的地方了?本來熊哥想出手揍眼前這傢伙一頓的,但是現在這事兒本來就是自己理虧,而且面前這人貌似也挺彪悍的,沒必要節外生枝。於是笑了一下說道:「哥們,我們兄弟幾個在這裡辦事兒,給行個方便吧!」

    「方便?可是我家要在草棚裡放貨了!」周蒙有些為難的說道。

    「哈,行個方便吧!」熊哥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來,數出了五張遞給了周蒙:「明天我們就走!」

    「這樣啊!」周蒙裝作十分欣喜的樣子,拿過鈔票,放在手裡低下頭,一副猶豫的樣子。

    熊哥這時候根本沒把他當作敵人,所以精神十分鬆懈。卻沒想到周蒙突然猛地繞到了他的身後,對著他的後脖頸處就是一記手刀。哥和另一個沒倒的手下嚇了一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還沒等反應過來呢,一個留著大鬍子的凶漢就站在了兩人的眼前。

    「你是什麼人!」熊哥到底是混****的,鎮靜的也快。

    「你是什麼人,在我的草棚裡面幹什麼!」周蒙喝問道。他當然不可能直接說了自己的目的,他就是要混淆是非,讓熊哥認為自己不是衝著陳建軍來的。

    果然,熊哥一愕!感情自己是佔了人家的地方了?本來熊哥想出手揍眼前這傢伙一頓的,但是現在這事兒本來就是自己理虧,而且面前這人貌似也挺彪悍的,沒必要節外生枝。於是笑了一下說道:「哥們,我們兄弟幾個在這裡辦事兒,給行個方便吧!」

    「方便?可是我家要在草棚裡放貨了!」周蒙有些為難的說道。

    「哈,行個方便吧!」熊哥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來,數出了五張遞給了周蒙:「明天我們就走!」

    「這樣啊!」周蒙裝作十分欣喜的樣子,拿過鈔票,放在手裡低下頭,一副猶豫的樣子。

    熊哥這時候根本沒把他當作敵人,所以精神十分鬆懈。卻沒想到周蒙突然猛地繞到了他的身後,對著他的後脖頸處就是一記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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