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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一起吃午飯 文 / 清風長吟

    三人欣賞了一陣子牡丹花,日頭轉到當中,外面來馬車接人,張老夫人明顯有些意猶未盡,跟冷三娘說讓她領著林芸希多去她府上坐坐,她一個人在家實在悶的厲害,林芸希能看出來她是真心相邀,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得她的青眼,不過出於禮貌還是點頭稱是,臨上車前老夫人撩開車簾還叮囑她一定要注意身體,看著她那爬入銀髮裡的皺紋,林芸希不由得心軟軟的,輕聲道:「我家在縣城西邊的方家村,家裡栽了不少花,現在正是盛開的時候,如果老夫人不嫌棄的話,哪天天氣好就去看看,那裡雖然有些偏僻,不過很安靜,到時候我好好招待招待您。」

    說完林芸希就有些後悔了,不過是第一次見面,連人家是什麼底細都不知道,說這話是不是有些唐突了?不過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後悔也沒用,所以也就只能微笑著看著車上的人。

    張老夫人倒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樣子,笑著道:「我在家呆的確實憋悶,那時候就打擾了。」

    在離開之前,冷三娘還是給她搬了兩盆花,其中就包括那盆開的最好看的,張老夫人有些過一不去,不過聽林芸希說以後還能再用嫁接的方法培育出更多株的花,也就釋然了,馬車開動以後,擺擺手,消失在人群之中。

    賞完花,林芸希和冷三娘倆人去縣城裡最大的寶玉齋,那裡是賣玉器掛件的百年老字號的店舖,裡面的玉石加工的師父手藝也是頂好的,方歲寒把剩下的那塊黑曜石前幾個月就送到這裡,當初約定的是這個月中旬來取,林芸希故此才過來看看。

    當初送石頭的時候林芸希和方歲寒一起過來的,所以掌櫃的認得她,見她上門立刻熱情相迎,做生意都是小心加小心的,生怕怠慢了貴客,人家能拿出那麼大一塊寶石來而且光手工費就出了二十多兩,非富即貴,他哪敢不上心。

    三人落座上茶,不一會兒小夥計就捧著個托盤進來了,掌櫃的將托盤上的紅布掀開,露出裡面的幾樣物件——一串閃著寒光的珠子,三塊玉剛卯,四塊玉牌,三塊玉獸佩,兩塊花鳥佩,一塊十多斤的黑曜石最終得到了這些飾物。

    托盤中的那串珠子十分的引人注目,主珠較大,其他珠子大小均勻,珠體渾圓,光芒內斂,給人一種很深沉的感覺,做這個幾乎用掉了一半的黑曜石,不過看到那光滑的表面,林芸希總算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要幾個月才能出來了。

    林芸希捏出其中兩塊玉獸佩讓掌櫃的放到另外的盒子裡,然後將那盒子遞給冷三娘,冷三娘明顯愣了一下,問道:「芸希妹妹,你這是做什麼?」

    「冷姐姐,這兩塊玉是送給秦副將和冷將軍的,相公多受兩位的照顧,只是一點心意,那兩位常年在戰場廝殺,身上的煞氣較常人重,這石頭有避邪的功效,靈也罷圖個心安也罷,都成,我知道你家不缺這些東西,不過是我倆的謝意,你千萬別推辭。」把石頭拿到這裡的時候,倆人就已經商量好要做什麼,這也是林芸希讓冷三娘陪她過來的主要原因。

    一聽這話冷三娘倒是沒有再說什麼,接過那木盒,沖林芸希笑了笑,「咱倆的關係我就不用謝你了,替我謝謝方兄弟。」

    林芸希抿嘴一笑,把東西收起來,倆人並肩走出寶玉齋,此時已經到了該吃飯的時辰,得了東西的冷三娘說什麼都得留林芸希吃一頓飯,林芸希拗不過她,倆人便到醉仙居去吃午飯,為了照顧林芸希,冷三娘都點的是清淡的菜,這還是穿到這個陌生的時空第一次到外面酒樓吃東西,林芸希也挺好奇的,吃了兩口點點頭,這蘑菇青菜和糖醋魚做的比她做的好吃,湯汁味道足,很鮮香,這裡雖然不存在於她所知道的任何一個歷史朝代,但是這飲食化還很強大,她要學的地方還有很多。

    兩人剛動了幾筷子,酒樓的夥計又端上了一盤涼菜一盤甜品,冷三娘擰起眉頭開口說道:「這兩個菜我們並沒有要。」林芸希有孕在身,這倆菜都不宜多吃。

    那夥計放下東西,陪笑道:「這是我們酒樓的記賬先生特意贈送給兩位的,包括這桌全都免費,您點的這些菜裡面,多數都產自從方夫人家,我們也只是小小的聊表心意而已。」

    等到那夥計走了,冷三娘看著林芸希樂不可支的開口說道:「今天這頓免費的午飯可真是沾了你的光啊,芸希妹妹。」

    林芸希:「······」這話聽著真是彆扭,都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她這算啥?

    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插曲,倆人又一邊說話一邊吃起來,那夥計說的沒錯,這桌子上的魚是方宜春供應的,林芸希在裡面是佔了分成的,蘑菇、小白菜、芹菜、木耳菜和南瓜都是從她家山上摘的,這麼想來,在這裡吃飯倒是應該安心。

    冷三娘知道林芸希後面買的山地除了養兔子和枸杞全種的青菜,她雖然不是五穀不分但也不知道菜的價格,所以也就不知道種菜和種莊稼有什麼區別,更不知道林芸希就靠著這些可是積攢了不少家業。

    倆人吃完飯,下樓林芸希向那跟方歲寒關係不錯的賬房先生道謝,說了會兒話一起出了酒樓,午後的陽光不算太曬,倆人剛吃完飯想要一邊溜躂消食一邊回去,剛走到一個拐角處就看到四五個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流里流氣的人正在踢打一個蜷縮在牆角的人,一邊打一邊還喊道:「你還以為你是秋家的少爺,你現在不過是個喪家犬,給老子擺什麼譜,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的來路,啊······」

    為首的那個人正無情的踢打著,地上那人突然跳起來,一腦袋撞在他的下巴上,舌頭墊在牙齒上,頓時鮮血如注一般流下來,那人發出傻豬一般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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