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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絕不寬恕 文 / 彎弓

    呂市長一聽恨不得踹死這個為首的男子,這時呂市長可真的石化了,他也不仔細想一想能和他這麼說話的能是什麼人,會是簡單的人麼,這可是一地的大員,也可以說是封疆大吏,能忽視和戲耍封疆大吏的能是簡單人麼,要不是背景有通天的存在,那就是精神病了。

    王局長聽了也是心中震撼,不覺看了呂市長一眼,再看看為首男子一眼,不敢亂說話了,呂市長就像是心中有多大的依仗還是真的就是缺心少肺的存在,呂市長看著王局長喝道:「王局長,把這人給我帶到隔壁審訊室,好好的看住了,這樣的匪類要不嚴懲能對得起頭上的國徽麼?」

    王局長答應了一聲:「是,一定要嚴懲不殆。」心中卻想著是「你他娘的就是日本名字,缺心眼子吧,這明明就是一個坑,我才不會聽你的,那個臭小子還沒來呢。」

    高寒趙紫月和夢芙蓉三人被帶進了審訊室,四個保鏢也跟進了審訊室,審訊室足夠大,還真的站下了七個人。政法委翁明新坐在旁邊親自陪審,一個主審員,兩個筆錄者看著七個人問道:「你們誰是主犯先交代吧,把經過說一說:」

    高寒可不高興了,看著主審元員冷著臉說道:「誰是主犯,怎麼說話呢,主犯被你們帶去醫院治病去了,要問主犯你們盡可到醫院去問,我們是受害者,不能好好調查案件你最好換人,別坐在這裡裝腔作勢的真的很討厭!」

    主審員聽了也是一愣,從參加工作以來自己也是審過幾百起案件了,從沒一次審問七個人,都是一個個的提審的,這哪裡是審問,簡直和作報告差不多麼,主審員聽了高寒的話一拍桌子:「你現在是嫌疑犯,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說,叫什麼名字,性別,哪個單位的?」

    為首的男人笑了起來看著主審員說道:「你沒長眼睛啊,還是你本來就是瞎子,看不見,你看這位女士是男人還是女人,怎麼這麼多的廢話?」

    主審員聽立即火冒三丈,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啪」「怎麼說話呢,這是審案子的程序,你是什麼人,那就先交代你的問題,報上你的姓名,性別?」

    為首的男人冷笑道:「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叫張子柱,性別女,年紀八十三歲,家裡有四十二個孩子,最小的還在吃奶,最大的孫子和你一般大,最小的兒子比你大兩歲,現在無職遊民,平時以修鞋為生,這下你滿意了麼,就是個笨蛋,簡直是個糊塗蟲!」

    為首男子這一番胡言亂語,簡直是信口開河的胡說八道贏得三個女子一番哄堂大笑,笑夠多時,高寒笑著看著為首男子說道:「張少校,正經點,把整個事情發生的過程說一下,我們沒時間和這裡的糊塗蟲廢話?「

    為首男子聽了高寒的話,立即收斂了笑容,看著高寒敬了個禮:「是。」

    主審員這下被氣得簡直是發昏了,指著為首男子喝道:「你咆哮公堂,藐視法官,簡直是流氓作風,你知不知道,就憑這一條我會拘役你十五天?「

    為首男子看著主審立即嚴肅地說道:「我的面子不是給你面的,首長說話我得聽,說實話,看到你們這幫執法者,我正想拆了你們所謂的審判室,我真的懷疑你們到底是為誰在執法,這還是華夏的法律麼,既然首長說了,那我就好好和你說,你聽好了,我們四個是華夏警衛團,我是少校張子柱,這位是我們的首長高寒,我不方便透露她的職務,這是我們三人的證件?」

    主審員這下可懵了,九五城警衛團,這下可真的大條了,麻煩了,自己可是呂市長欽點的主審官員,這要不審出對方的錯可真的沒法交代,現在看了人家的身份這還怎麼審,那怪人家沒瞧得起自己,自己在人家眼中也就是螻蟻的存在。

    政法委書記這下可真的是傻了,伸手拿過證件,一看人家可是正宗九五城內警衛團少校,要保護什麼人自己已經沒權利過問了,只好看著高寒笑道:「這可是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我說了,只是請諸位來說一個過程,沒有別的意思?」

    這時主審員汗都下來了,看著囁嚅的說道:「是我的不是了,希望首長能說說過程,我們好對法斟酌處理?」

    高寒敘述了整過程,書記員也記錄完畢,剛想結束,沒想到呂市長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一看這七個人都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談笑風生,立即火大了,看著翁明新喝道:「翁書記,你就是這麼審案子的嗎,我看怎麼是在聊家常,簡直沒有一個執法者的形象,你的覺悟我看很成問題,還有這個打人者為什麼也一點事也沒有,這是在審問嫌疑犯嗎?」

    翁明新此刻也火來,看著呂市長說道:「呂永民,我看我這個政法書記還是由你來當好了,明明是米鐵強強搶民女,想脅迫幾個弱小女子,還主動毆打幾個女子,案情已經非常清楚了,不知道市長大人還要怎麼審,難道把這幾個受害者抓起來嗎?」

    呂永民可是明碼實價的雲海市長,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政法委書記會直呼自己的名字,還這麼不客氣的質問自己,這可是大逆不道的,聽了翁明新的話愣了一下,兩眼陰森的看著翁明新冷冷的說道:「好,我問你,這個人當面打我兩個嘴巴子你是不是也沒看見?」

    翁明新是一不做二不休看來也豁上了,賭一把,看著呂永民問道:「打你了,誰打的你,我怎麼沒看見,你可有證據,如果有證據我馬上把他抓起來,最少拘役六個月,證據呢,拿出來吧,我想一個堂堂的市長說話總要有證據的吧,假設你是真被人打了就要逮捕這個人,我也同意,可那個強搶民女的流氓是不是馬上送到拘留所去治療,總不能一樣河凍兩樣冰,你被人打了那算打了,這幾個弱小女子被人強迫又怎麼算,請市長大人給屬下一個交代,要不沒有前進的方向,不知道怎麼執行市長的私人法律?」

    翁明新已經是要賭一把了,因為翁明新是軍人出身,團長轉業的性情率直,說話從不繞彎子,所以和王局長倒是難兄難弟,其實二人關係也很好,在車上就給翁明新打了電話,已經暗示了這三個女子沒有一個好惹的,更不好惹的華天行還沒有見面呢,翁明新更想賭一把,搬掉這座不能為人民服務,只知道陞官的市長,所以加上軍人的性格那更無所謂了,就是今天華夏最大的長官來了,恐怕這個翁明新他也不會退縮。

    呂市長看著翁新明是鐵了心要和自己作對,鐵青著臉說道:「我會把你今天的表現,全部匯報的,你好好等著對你的徹查?」

    呂市長身邊一個戴眼鏡的女秘書喬艷接過話題說道:「呂市長,你看看這是不是個誤會,是不是再好好調查一下,再說了,翁書記是不是在慎重一下呂市長的話,這可是嚴重的法律,任何人都不能出錯啊?」

    這個女子可是副處級的秘書,也是省裡出來鍍金的幹部,身後也是九五城內部級子女,但是很會工作,也很會看風使舵,說這一番話無非就是和稀泥的表現,名譽上是為呂市長說話,實際上兩邊他誰都沒說,心中想著呂市長要是下去了,自己說不定還能提半格,變成正處級,翁明新這個政法書記他真的沒怎麼瞧得起,要想一步到位還是市長的位置具有誘惑力。

    喬艷說完打量了一眼在屋內的人,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視野,不禁令喬艷大吃一驚,心內暗思:「這不是一號的大公主麼,她怎麼也在這裡,這下糟了,這個呂書記看來是到頭了,還真不知死活啊!」

    高寒看著喬艷點了點頭,笑了笑,喬艷更加肯定了是大公主,心內飛快的轉動著,心機也夠深了,想了一想很嚴肅的說道:「呂市長,我看這個新來的副市長米鐵新是有點問題,來了不去組織部報到,反而做出了強搶民女的違法亂記,這很值得好好調查一下,我看他不適合這個位置?」

    呂市長一聽喬艷的話,心往下沉,橫了喬艷一眼說道:「你把今天的場面和翁明新的不作為形成文件我要上報?」

    喬艷心中說道:「還真是一個不知死的混賬東西,這麼說你都聽不明白,活該你的滾蛋,這可怨不得別人?」

    喬艷看著呂市長問道:「你確定把今天所有人的表現都做匯報?」

    這時候只聽的一個聲音從外邊說道:「包括這個混蛋市長的顛倒黑白,一定要寫上,你不能如實反映我將親自去九五城找到二號反映情況,堅決打擊這樣的混蛋市長,絕不寬恕!」

    屋中幾個女子一聲驚呼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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