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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高寒飛針 文 / 彎弓

    華天行也不和眾人打招呼直接就衝了進去,外邊魏南征看著二號說道:「已經停止了呼吸?」

    所有的保健醫生,專家教授都點了點頭證明魏老已經去世了,二號聽了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人來了死活都得看一眼,這也是人之長情吧。

    二號疾步走了進去,只見華天行此時正站在魏老床頭,伸著雙手在魏老的胸前,聚精會神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過了片刻,華天行猛地揭開了蓋在魏老身上的白布,仔細觀察著,然後坐在一張椅子上,拿起魏老的胳臂認真的的把起了脈。

    跟著二號進來的所有專家教授都奇異地看著華天行,各自都想著「這是什麼人,人都死了還在這裡裝模做樣的。」

    「這個小年輕的是不是有什麼病啊,人都死了還在這裡裝模做樣的,怎麼你還能把死人救活麼?」

    「這小子看來是有病,裝神弄鬼的,什麼東西?」

    這時候走過了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只見來人身穿白大褂走了過來看著華天行說道:「小兄弟,你不要故弄玄虛了,人已經走了,你還能起死回生嗎,我怎麼不信呢?」

    說話之人叫做洪文達,是魏老的保健醫生,心中想著「這麼多的專家教授都斷準死了,還用你來裝模作樣麼,心中有幾分疑惑更有幾分生氣,這麼多保建教授都趕不上你了是不是?」因此就想譏刺這個小年輕幾句,其實他並不知道來人叫做華天行,自己還在魏南征面前還曾經推薦過華天行,要是知道這人是華天行的話說什麼也不會走出來說這幾句沒用的話。

    洪文達話音剛過,只聽的華天行喊道:「高寒,夢芙蓉你倆扶起病人,斜坐四十五度?」

    高寒和夢芙蓉二人走了過來,急忙把病人扶起斜坐四十五度,只見華天行右手一翻,在手裡拿出了九陽木針,只見這時候高寒和夢芙蓉早把魏老的衣服抻直了,只見華天行退後兩步,雙手捏著九陽木針,手指連彈,只聽得破空之聲不斷「嗤嗤嗤」數道黑光連閃,九支木針早已紮在了魏老的前胸,華天行這時走到了魏老的腳下,伸手騎馬蹲襠式握住了魏老的雙腳一動不動。

    這幾個動作一氣呵成,之看著屋內所有的人都屏息了呼吸,看著這神奇的一幕,一各個滿臉不可思議,心中想的也是各自不同:「怎麼,裝神弄鬼就能活過來嗎?」

    「這幾手針灸的手法倒是別具一格,隔著衣服刺穴,聽也沒聽過,倒是看個新鮮的。」

    「是誰弄來這個小子,還興許真的有兩下子也不一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只見華天行鬆開魏老雙腳走到頭上,順手拿出一根九陽木針,看也沒看,隨手「啪」的一聲就刺進了百會穴中,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只見華天行走到了魏老的身前雙手在九根木針上按住一動也不動,然後在每個木針上連連彈擊,然後坐在魏老的身邊拿起手在再次把起脈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屋內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過了一會,突然只聽見魏老揚起了脖子,仰天打了一聲噴嚏「阿恰!」一口噴出了許多粘痰,夢芙蓉急忙和身邊的小護士給擦了擦,揩抹乾淨。

    滿屋子的人都驚奇的看著魏老活過來了,屋內所有的人都大小聲不等的喊著:「活了,活了,快看他活過來了?」

    這時候二號站在一邊滿臉喜色看著華天行說道:「臭小子,真被你救活了,我沒白信任你,沒給我丟臉!」

    華天行笑道:「這要是救不活,你還不得槍斃我,我可就一條命,丟不起。」

    這時之見魏老的呼吸漸漸粗重了起來,胸口上下起伏,人還是昏迷不醒躺在那裡

    魏南征此刻可真是湖海豪情化作柔腸寸斷,看著華天行心中是甜酸苦辣千百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看著華天行說道:「華神醫,謝謝了,謝謝了,是你救了家父,我這條命今後就是你的了,謝謝!謝謝!」

    華天行看了魏南征一眼想諷刺幾句,可是看了高寒的眼神,只見高寒之門的搖頭,只好把到嘴的話又嚥了回去,想了一想人家熱臉總不能貼冷屁股吧,再說二號還在這裡,也不能不給二號丟臉卷面不是。

    華天行笑著看著魏南征說道:「我也是撞大運,撞大運,拿幾根針頭過來?」

    高寒隨手拿一盒注射針頭遞給華天行,只見華天行再仔細的看著魏老的腦袋,看了片刻,把一根針輕輕地刺了進去,染後閉上眼睛,左手把著針,右手手掌緊緊貼著針尾,在慢慢的吸附著,過了一會只見華天行慢慢的抬起了手掌,只見針尾有一股細細的血線從針尾流了出來,眾人這時早已經圍了過來,看著華天行的一舉一動,夢芙蓉手中端著一個小茶杯子在接血,高寒看著華天行滿臉大汗不止,高寒掏出手絹在給華天行不斷地擦著汗水,時間慢慢過去了,針尾的血液已不在流淌,華天行慢慢的拔出了腦袋上的針頭,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在高寒和夢芙蓉的摻扶下,坐在了一邊的陪護床上,盤膝坐好不再理會別人。

    此刻屋內沒有半點聲音,就連掉下一根針也會聽得非常清楚,眾人看看華天行,再看看魏老,只見此刻的華天行猶如老僧入定一般,五心向天,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時間過了半個小時,華天行慢慢的睜開眼睛,四圍看了一眼看著高寒和夢芙蓉說道:「時間到了,把針左三右三旋轉拔出來,然後把病人轉過來,在背後飛針刺穴,這次該你試一試了?」

    高寒看著華天行遲疑的說道:「我行嗎,別讓我丟人了好不好?」

    華天行趴著高寒的耳朵說道:「死馬當活馬醫,這可是一個鍛煉的機會?」

    高寒看著華天行悄聲的說道:「兩米遠我現在也能刺進去,可是隔著衣服就沒準了?」

    華天行笑道:「有我呢,這個人現在怎麼刺都沒有事,他已經活過來了,你就當那是棵大白菜,對自己有點信心,我在這裡能讓你出醜麼,已意帶氣,已氣馭針,吸日月之精華,,我隨氣走,氣隨我行,別拍,針扎錯了和偏了我來糾正,不要怕?」

    華天行伸手拍了拍高寒的肩頭,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魏老的身前和夢芙蓉把魏老身子挪了個位子,後背向著床尾,衣服抻平,看著高寒說道:「來吧,別害怕,來吧?」

    高寒在和華天行學習了氣功,沒有一刻閒著,走路練,睡覺也練,吃吃飯也能拿著筷子飛出去砸在牆上的人體示意圖上,在宿舍裡拿著銀針在人體模型上千萬次的練,華天行在高寒不經意的時候老是觀察著高寒的一雙潔白的玉手,只見拇指和中指都在不經意中起來一塵老繭,所以華天行讓高寒去刺穴。

    高寒最後硬起心腸站在魏老的身前兩米,捻針揮手在華天行的呼叫下,只見高寒在口裡輕輕的念叨:「吸日月之精華,我隨氣走,氣隨我行,已意帶氣,以氣御針,只聽「嗤」的一聲那針夾著一縷風聲向著魏老的後背飛去:「嚓」的一聲,不偏不倚刺準了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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