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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雞蛋湯 文 / 彎弓

    華天行笑道:「眼見尤恐未真,耳聽何必全信,那都是故而言傳,可別聽別人胡言亂語的,我也就是瞎貓撞到死老鼠了,沒那麼神奇的。」

    高寒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看著華天行:「也許,我也信他是謠傳,世上哪有這麼神奇的,可是我還是要親眼看一看才放心,我會親自去實地考察。」

    就餐者這時候有很多雙眼睛在往華天行這邊窺視,有幾個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縷憤怒的眼色看著華天行,只為這個冷艷絕世的院中之花高寒親自自降身份和華天行一起就餐,心中都暗暗憋著一口氣,誰也沒說話,只是把一股幽怨之氣準備撒在華天行的身上。

    華天行看著高寒笑道:「歡迎高博士隨時指導,在下也能隨時聆聽教誨,高博士要能指點一二,或許我還能有點進步,到那時候所學要有寸進,在下一定牽馬墜蹬盡我所能報答高博士,」

    高寒一聽沉下臉說道:「油嘴滑舌,請你不要這麼說話,但願我能指導你,省得讓你飛揚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高寒說完站起身子,端著碗菜轉身就走,華天行看著高寒離去遂歎了口氣說道:「冷艷就是冷艷,高天寒風不勝衣,婷婷玉立如梅戲。踏破雲天尋芳冷,一縷輕紗罩冰肌。」

    高寒並沒走遠,只是隔著一張桌找了一個空桌子坐下,自顧自己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來,吃相很是高雅,聽了華天行隨口吟誦的七絕,暗自品味著,回思了一下,自顧自忍不住的默默念叨著「高天寒風不勝衣,婷婷玉立如梅戲。踏破雲天尋芳冷,一縷輕紗罩冰肌。」

    念著念著自己也笑了,抬眼撇了一下華天行,只見華天行也抬頭兩眼正看著自己,遂口對著華天行說道:「但願你的七絕能如你的醫術一樣!」

    華天行聽了笑了一笑低頭看著身邊三個小護士說道:「還很有個性,冷得令我發涼,可直達泥丸宮了,嘻嘻嘻。」

    三個護士看著華天行笑了,董月欣看著華天行問道:「我說專家,你剛剛隨口的七言絕句真的寫出了你心中的意境,也畫出了高博士,沒想到你對詩詞歌賦也這麼有天賦,你就是個奇人,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真是奇葩!」

    隔著兩張桌子的幾個年輕人一直看著華天行不爽,見高寒主動去和華天行拼桌,更是不高興嫉妒的要死,直到高寒不知為什麼很生氣的離開了,心中才有點平衡下來,看高寒離開了,華天行又隨口吟出了一首非常貼切的七言,心中無名火早升了起來,還隔著桌子和高寒聊天,再也按捺不住了。

    其中一個外科醫師叫做嚴書的仗著自己的父親是衛生部的,在科裡也是飛揚跋扈,早就耐不住了,冷冷的低聲說道:「這小子要不壓壓他的氣焰,我看要上天了,其餘的四個人也都是高寒的追隨者,不過知道自己的實力和高寒差的太遠,也不敢十分的過早暴露,聽了嚴書的話立即煽風點火,你一句:「是啊,太囂張了,誰敢整治他,他現在風頭正盛呢?」

    他一句:「我要是能弄過他,我現在就拍死他,只是我差的太遠了,和人家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家還沒有什麼背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在這些人的煽動下嚴書再也按捺不住了,立即站了起來,拿著菜碗走向了餐檯,看著廚師說道:「再給我來碗湯,廚師給嚴書盛了一碗雞蛋湯說道:「有點不熱了,要不要給你熱一下?」

    嚴書說道:「不用了。」端著湯轉身就走,沒走兩步,左腳尖就踢在右腳跟上,一個趔趄,驚叫一聲:「哎喲!」一整碗雞蛋湯全部扣在華天行後背上,華天行一個不防備猛的跳了起來,回頭看著嚴書說道:「你看,為什麼不好好的端著,燙死我了!」

    滿屋子的就餐者都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都扭頭看著華天行,這時候三個護士都拿出了手帕給華天行擦拭著後背:「華專家,燙沒燙壞?」「華專家,要不要緊,趕快去醫務室看看吧?」「華專家疼不疼?」

    嚴書看著華天行冷笑道:「活該,誰讓你擋道了,就不會遠點坐著,當不當正不正的,這還能怨著誰來,可惜了我這碗雞蛋湯?」

    這時候滿屋子的就餐者聽了嚴書的話,沒看見的也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都心知肚明知道是嚴書在故意找茬,華天行拉開三個護士站到了一邊,冷冷的看著嚴書說道:「好像在下沒惹到你吧,你為什麼故意把一碗熱湯潑在我的身上?」

    嚴書冷冷的不肖一顧的說道:「實話對你說吧,我早就看你不爽,我潑了,你敢把我怎麼樣,你能怎麼樣,看你得瑟的,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看看,你看看,這還隨身帶著三個保姆,你看你都得瑟到什麼程度了,老子今天就教訓你了?」

    這時候高寒站了起來看著嚴書冷冷的說道:「嚴書,你太沒有層次了,沒有一個軍人的形象,更談不上素質,讓人家笑話,別告訴人說你認識我!」

    嚴書看著高寒說道:「你別告訴我說你看上這小子了,哼!」

    高寒看著嚴書:「太沒品味了,無知,懶得理你!」

    嚴書幽怨的看了高寒一眼轉身就走,滿屋子就餐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這裡幾個人,華天行看著嚴書一言不發,及至看著嚴書轉身就走,用低沉的聲音喝道:「站住?」

    三個護士開始見華天行一言不發還都很奇怪,三個護士還在尋思「還告訴我們出去一定要挺直了身子做人,沒理都有理,這叫人欺負了怎麼不敢說話了?」

    三個護士都把眼睛看在了華天行身上正在奇怪,突然聽得華天行的一聲『站住』低沉有力,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這時嚴書站住腳步,扭回身子看著華天行冷冷的說道:「你想幹什麼?」

    華天行兩眼發出了一縷寒光看著嚴書說道:「怎麼,就這麼走了,一聲道歉都不說就想走,想什麼來著,你爸沒告訴你怎麼做人麼?」

    「你知道我爸是誰麼,告訴你,說出來嚇死你?」嚴書看著華天行傲氣十足的說。

    華天行兩眼看著嚴書冷冷的說道:「知道,你不說我都知道,你爸不就是種豬場的種豬麼,要不怎麼教育出來這蠢豬和那頭蠢豬一樣,連人話都不會說?」

    「你敢罵我爸,我看你是找死?」嚴書看著華天行竟敢罵自己的爸爸,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嚴書突然感覺天下最無知的就是眼前這個被人稱為神醫的人,不覺仰天大笑了起來。

    華天行看著嚴書不可一世的樣子可真的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喝道:「住嘴,老驢笑天麼。今天我讓你笑個夠,呆一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哼,一會你假設還能笑出來,我滾出這所醫院!」

    華天行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嚴書一步步踏去,嚴書兩眼看著華天行驚恐的:「你還敢動手,告訴你啊,你敢動我,你可別後悔!」

    華天行看著嚴書嘴角上翹,兩眼微彎,笑著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敢動手,動腳行不行,動腳算不算,我今天就打你個連你媽都不認識你為止,還你爸那頭蠢豬!」

    華天行話落,一個側身,抬起大腳一腳踹在了嚴書的肚子上,只見嚴書身子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隔著幾張桌子直飛到了窗戶上「哎喲媽呀,嘩啦!」窗子上的玻璃頓時被撞得粉碎。

    滿屋子的人驚訝的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華天行的力氣可是非同小可,只見華天行不疾不徐地走到了嚴書的身邊,一把提起倒在地上的嚴書,又是左右開弓『啪啪啪』就是一頓大嘴巴,一邊打一罵道:「老子今天就打你個昏迷不醒,讓你爸來給你撐腰,看看你爸到底有多大的道行?」

    這時候古院長和副院長原遠山都走了進來,看到華天行還在扇著嚴書的嘴巴,只見嚴書滿嘴流血,看著華天行說道:「我,我服了,服了、、、」

    古院長看著這一幕急忙大喊:「住手,打死人不償命啊?」

    華天行看著正副兩個院長都到了,才不情願的把手鬆開看著兩個院長笑道:「對不起院長,我不是故意的?」

    古院長喝道:「明明在打人還說不是故意的,來人,把這個華天行帶走,關禁閉,立刻走過兩個軍人拉著華天行的胳臂:「華專家,走吧?」

    華天行扭頭看著身後的嚴書說道:「笑啊,你怎麼不笑了,你現在還能笑出來你就不像你爸爸了,你等著,老子見一回打你一回、、、」

    古院長看著兩個當兵的喝道:「還不帶走,太囂張了!」

    華天行跟著兩個當兵的來到了禁閉室,坐在床上笑出了聲。

    古院長招呼幾個人把嚴書抬到了醫務室,吩咐醫務人員為嚴書醫治創傷,反過身來叫住了三個護士詢問事情的經過,三個護士一五一十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一至說是嚴書在故意挑釁鬧事。

    高寒坐在辦公室裡兩手托著下顎回想著嚴書被華天行痛打的經過,很是瞧不起嚴書的行為,更為華天行感到不值,又覺得能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倒是很有安全感,忍不住站起向著禁閉室走去。

    來到禁閉室的門前突然聽見了禁閉室內傳出了笑聲非常奇怪,看著門外有兩個戰士在站崗,於是停住腳步向著一個戰士招了招手,戰士都是醫院的警衛班的人,都認識這朵醫院之花,看著高寒招手都走了過來,看著高寒問道:「高博士,有事麼?」

    高寒笑道:「我聽那裡有人在笑,誰在那裡?」

    一個高個子戰士也笑了起來,說道:「是華專家自己在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反正很高興的樣子,你有什麼事高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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