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難解的迷 文 / 彎弓
華天行看著這位四十多歲的女軍醫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遂說道:「謝謝大夫,可能是你的醫術太高的緣故吧,沒想到你比古代的神醫都厲害,實在是令在下佩服,不得不承認你的醫術高明,多謝了!」
大夫看著華天行一臉的誠懇,沒有半點的虛假,遂說道:「我的醫術確實很好,我行醫二十多年,我自己知道,可也沒到了這種神奇的程度吧,你到底說說,你是不是會什麼特異功能還是你自身攜帶什麼神奇醫藥,要不這是不可能的,你還是說實話好點?」
大夫索性坐在了華天行的的床上,兩眼緊緊盯著華天行一瞬不瞬的看著,華天行被這大夫看得有點發毛,幾次想說出來,想了想楊團長對自己說的話,自己假設要是說出來還說不定能引出什麼禍來,即使不惹什麼事,說出來也有點驚世駭俗,想了想說道:「我來的時候所穿的衣服都被你們換成現在的衣服,我沒什麼藥物,我也不知道什麼特異功能,也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還想問問你們是怎麼弄的,讓我好的這麼快啊?」
華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大夫身上,那個女軍醫反而不知道怎麼在問華天行了,軍醫看著華天行的眼睛一瞬不瞬,只見華天行清澈見底的兩隻大眼睛,黑白分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簡直就是一個美女無疑,忍不住看著華天行問道:「你為什麼留著這麼長的披肩長髮?」
華天行無語了,看著女軍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從小就是這樣,我也說不清楚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那你上學你老師不說你麼,你們班裡的同學也沒問你為什麼留著這麼長的頭髮麼?」女軍醫看著華天行問道。
華天行說道:「我沒有上過學,我認識字都是我爺爺教給我的,頭髮也是爺爺給留的,我爺爺也是像我這麼長的頭髮,也沒見誰來管,誰來問,哪像你們這裡,一個頭髮長短也是這麼稀奇,真是少見多怪了,我覺得這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誰知道華天行這麼一說反而更引起了女醫生的好奇來,華天行本以為把這個醫生早點打發走,沒想到這個女軍醫反而更加來了興趣,索性問道:「難道你不是地球上的人,你家在哪裡住,你叫什麼名字,你原來是幹什麼的?昨天楊團長把你送來你就一直在昏迷,我還沒來得及問,現在你給我說一說好不好?」
華天行沒想到這個女醫生竟然好像是個小女孩似的一臉的期待,華天行想了想有了主意,遂說道:「我叫華天行,是個男的,有一次我放學回家我頭疼,我爺爺就給我點藥吃了,我吃完的時候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頭髮就長了這麼長,自己的事什麼都不記得了,過去的事只記得我姓華,叫華天行,是個男的,在就不記得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大夫你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華天行把所有的事都推在女軍醫身上了,不再解釋自己的事,女軍醫看著華天行說的不像是假的,兩隻眼睛看著華天行,你這很可能是失憶症,那你說你爺爺怎麼也是留著長髮?「
華天行說道:「我好像覺得也是,,我實在說不清楚,當我醒來之後,我爺爺,家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們都上哪去了,我就漫無目的走著,誰知道惹來了大禍,被人打了一槍,被楊團長救了,就來到了這裡,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麼?」
身邊的護士看著華天行俊美的臉忍不住插話說道:「你不是穿越來的吧,不過穿越來的也會記得自己在哪裡住的,不可能什麼都忘記?」
女軍醫瞥了護士一眼說道:「你那說的是小說,你是不是在家老是看穿越的小說看多了,走火入魔了,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出去,這裡沒你的事了。」
護士看了女軍醫一眼不在敢說話,極不情願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臨走到門口時候扭頭說道:「他還需不需要在吃什麼藥了?」
女軍醫看了華天行一眼問道:「對了,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華天行說道:「我就覺得很累,想要躺一會休息一會好點?」
女軍醫看著華天行說道:「那你躺下休息睡一覺,等你醒過來我再給你檢查一下再說,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你,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對了,小趙,你幫他把衣服穿上,我一會在回來問你。」
女軍醫站起身子走了出去,邊走邊嘟囔著:「是失憶症吧,太可惜了!」
被叫做小趙的小護士答應一聲滿心高興地走了回來,幫助華天行穿上衣服,把屋子收拾好,收拾了從華天行身上扯下的紗布繃帶,看著華天行正想說什麼,哪知華天行躺在床上竟然睡了過去,小護士看著華天行俊美的臉呆呆的忘記了一切,直愣愣的看著,自言自語的說道:「真好看,他是怎麼長的!」
華天行一是流血過多,二是華佗在自己臨死的時候灌輸在自己體內的這股不明的氣流,華天行和他相抗衡了半天,三是這幾天根本沒睡一個好覺,再好的身體也有極限,因此不覺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覺竟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才醒了過來,楊團長來了好幾次也沒叫他,楊團長看華天行還沒醒,剛想轉身走開,女醫生看著楊團長笑著說道:「楊團長,怎麼這幾天淨和神仙來往,是打算成仙了道麼,不知道你在哪裡找了個神仙回來?」
楊團長看著女軍醫笑道:「谷大夫,不,古院長你是什麼意思,是在挖苦我麼?」
被叫做古院長的女軍醫看著楊團長說道:「你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古院長轉身就走,楊團長只好跟在古院長身後向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坐下古院長看這樣團長:「你從哪弄個是失憶的還是缺心眼的,還是神仙來,說說吧?」
楊團長看著古院長笑道:「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還和我裝,那小子長得是一表人才,卻是女子的打扮,我問他什麼他都說不知道,最奇怪的是他的傷剛手術完,在別人最少要恢復一個月才能下床,這小子連半天都沒到,病好了不說連刀口都長平復了,就像從來也沒受過傷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奇人怪事?」古院長看著楊團長一連串的詢問,弄得燕團長也是丈二金剛剛摸不到頭腦。
楊團長雖然知道一些華天行的來歷,但傷口好的這麼快也是很吃驚,看著古院長:「我哪裡知道,我把他接回來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司令部叫去了,回來他就睡著了,我來了幾次他都在睡覺,我還沒你知道得多呢,你來問我,我問誰啊,那可是槍傷啊,你是不是花眼了,他就是神仙也不能好的這麼快吧,那我可得趕快去瞧瞧,這可是個稀奇的事。」
楊團長站起身子就走,古院長急忙跟在楊團長身後來到了病房,二人正想趴著病房窗戶往裡看,只見華天行一個人站在屋地當中不知道在練著什麼拳,只見屋內的床單子,茶杯子,報紙都隨華天行的手勢在屋內飛舞,華天行正練到好處,那張報紙隨著華天行的手勢突然飛起「啪嚓」一聲呼在了窗戶玻璃上,竟將玻璃擊得粉碎,屋外的楊團長和古教授嚇得驚叫一聲「啊呀」一聲,華天行聽到驚叫聲方才住了手,向窗戶外邊看去,只見楊團長和古院長用一臉驚異的眼色看著華天行,不知說什麼好。
原來華天行在小護士還沒走出房間時候就已經沉沉睡去,誰知道睡了一會腹內那股氣流又在無聲的流躥,並且還在不斷地增長,漲的再也睡不著覺,渾身難受,索性坐起來想引導那股氣流納入丹田,誰知道那股氣流並不聽指揮,還是在不斷的增長,漲的渾身極其難受,實在受不了,看著床頭的小茶几上放著茶杯子,伸手一把抓過來,就往牆上甩去,突然想起沒事砸人家東西實在是不禮貌,茶杯子甩出去就有點後悔,伸手急忙一把向出手的茶杯抓去,可是那茶杯的去勢太快,只好縱起身子再次向茶杯抓去,一把抓住茶杯子,想也沒想反手將茶杯扔回茶几上,突然想起這茶杯子是燒製的扔在茶几上茶杯子還是會被摔碎,急忙又回手去一把抓住,輕輕放在茶几上,就這幾個動作忽然覺得身上的氣流似乎流躥的輕了一點,心中好生奇怪,站在那裡不在挪動身體,立時就覺得那股氣流又瘋狂的亂躥起來,華天行想了一下,嘟囔了一句:「原來是你小子不想要我休息啊,那好,老子弄不過你,你他他媽的是夏侯淵,我非把你弄到丹田不可,老子憋死你個夏侯淵,就和你耗上了,看看你夏侯淵厲害還是我華天行厲害,哼!」
華天行索性在屋內打起了爺爺教給自己的五禽拳來,每一伸拳踢一腳,那股氣流就隨著拳腳在釋放,華天行索性越打越快,那股無名的氣流也隨著拳腳加快,不覺得渾身越來越舒服,一套拳腳施展完畢覺得不過癮,反正屋內也沒什沒人,在不覺間竟然將跟人學的一套荊軻刺秦王的劍法施展了出來,沒想到這套殺人劍法在那股氣流的揮灑之下更加的凌厲無匹,竟將屋內所有的東西都帶動了起來,屋內的茶几上的報紙,茶杯子,床單子都飛了起來,正施展到一招血濺當場時,那張報紙隨著華天行的手勢競呼的一聲擊在了窗戶玻璃上,將玻璃擊碎,恰好楊團長和古院長正好隔著玻璃向裡邊看,玻璃碎片夾著呼嘯聲從古教授和楊團長身邊飛過,有幾片碎玻璃還是插在了二人身上,華天行聽得窗外驚叫,心中叫道:「完了,完了,這下可糟了,該死,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