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39.纏綿柔情的瞬間 文 / 木蘭書
「明明是可愛,哪裡蠢。」她瞟著他。對著熊貓晃手打招呼。
「白癡。他們看不懂。」男人取笑她。
「宙斯西爵,你能不能不要不懂情趣。」她真是服了。
宙斯西爵白了她一眼,唇咬在她耳際,「女人,我只懂床上的情趣,要聽?」
「……」
「熊貓一般是近親婚配,所以不會交配出優良品種。漸漸的,他們就失去了自我交配的能力。尤其是這種被關在園子裡的熊毛,得不到自己感興趣的伴侶,更不會主動去交配。飼養員一般都是人工交配。為了促使自然繁殖,這些熊貓還要看別的熊貓交配的過程。」
「……」
「女人,懂?」
懂什麼?
「近親結婚害人害己。被別人配對的婚姻只會是悲劇。」男人勾唇。
她莫名蹙眉,原來他扯到了冷異偉和慕容礪身上。還真是夠無聊,會聯想。
「含沙射影。」冷霜凝抬眸,便看到了兩隻互相親熱的獼猴。
「冷女人,看到沒有,這才叫情趣。」西爵boss伸手指了指。
哪情趣了,不過是一隻猴子摸著另一隻猴子的毛髮。
「如果一隻雄性獼猴首先為另一隻雌性梳理毛髮,那他與她交配的概率要比同伴雄性高出三倍。一旦雌性接受這種愛撫,她會要求更多的情趣,比如挑眉,咂嘴,低頭,或者其他面部表情方式,然後才接受雄性。」西爵boss勾唇。
「噢,這倒是很人很像。猿猴,獼猴,人……都是高等動物吧……」冷霜凝說完,被接到宙斯西爵詭異的目光。
「指桑罵槐。宙斯西爵,你什麼意思?」她拽住他的下巴扭扭,「我和那只雌獼猴很像?」
「差不多!」
「……」
「冷霜凝,我追了你多久,給過我答覆?」他不爽的勾唇。
「久嗎?慕容宇追了我十年,都沒有答覆……」
「冷霜凝,你敢再說一句!」她喏喏的話,還是被他聽到了。
「好麼,好麼,我現在給你答覆就是了。宙斯西爵,我愛你!」她不經意的開口。旋即愣了一下,咦,這麼輕易就把三個字說了。
她以前想表達的時候,總是思前想後,覺得不能給自己壓力。
「女人,你說真的假的!」宙斯西爵突地抓緊她的肩膀,聲色俱厲。
「……」這還有假有真。
「再說一遍!」要知道,她以前說愛他都是被他逼得。這一刻,宙斯西爵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別這麼看我,轉過臉。彆扭。」這男人也太正兒八經了。繃著臉,藍眸發著強硬的光芒。
「你又哄我!冷霜凝,你他媽就耍我吧!」他憤然轉身,闊步單走。
她腆著肚子,追在身後,「宙斯西爵,我沒哄你,沒騙你。我愛不愛你,你心裡清楚,那三個字那麼重要?」
「重要!」他腳步不停,嘴角冷冷蹦出字。
她無語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史蒂文,「你覺得呢?」
「還是說出來的好。少爺是隱忍型的,冷小姐也是,其實在愛不愛的問題上,只有當事人最清楚。」史蒂文板著臉開口。
「隱忍?你想說宙斯西爵是悶騷型的吧?」不對呀,西爵boss還悶,是超級開放型。
「……」史蒂文。
「誰他媽悶騷?」男人不爽的回眸。
她笑笑,走過去,「我以為我們不用說,用心感覺就可以了。宙斯西爵,以前是我太任性,自以為是,甚至惶恐。你知道,愛上你對我來說真的好難。」
「……」
她長長呼了一口氣,雙手圈在他腰際,臉貼在他心臟部位,「宙斯西爵,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冷霜凝,這是我聽到最美妙的話!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了!」他雙臂緊緊攏住她,低眸,柔情似水的吻上她的唇。
綠的草坪,投射出一縷美麗的光線,映透在宙斯西爵和冷霜凝精緻的五官上,仿若一副油畫,美麗的無法遁形。史蒂文及時拍到著不可錯過的一幕。要知道,平時少爺和冷小姐都是火爆的熱吻。
這麼纏綿柔情的瞬間自然珍貴。
路人回頭率那也是直線上升。
冷霜凝忙推開宙斯西爵,眼眸看向不遠處,「海底世界。」
女人抬頭仰望著藍色的海底世界,海豚從視線裡穿梭而來,隔著玻璃面,小小頭部和尾部不停擺動,向冷霜凝示好。
「我們見過嗎?」她擺擺手回應。小海豚用頭部觸了觸她的手,很親密,一點都不害怕。
西爵boss不爽的拉下她的手,握在掌心。
「你又黑臉?」一路,她哄了他好幾次,一看小動物歡蹦亂跳的跑過來,西爵boss就拉黑了臉。
她是十分被動物討喜,和動物自來熟,但這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當真不是故意的。
「你沒看見它在對你發情?」宙斯西爵橫著臉。
「它這麼小,哪裡懂?」她又要伸手,被男人死死的握住。
還真是小氣的男人。
「誰說小就不能發情。現在是海豚發情期。海豚一旦遇到自己歡喜的同類,就會用頭部頂對方的頭部,用肚皮觸碰對方的肚皮,以現交配的信號。」
「是麼?」她轉眸,沒看出小海豚有什麼異樣啊。不過是搖搖頭和尾巴而已。
話說它倒是想對她招手,那也得有手才是。
她剛覺得宙斯西爵說的很扯,小海豚就轉過來,側著身體,露出它藍白的肚皮貼在玻璃面上……
「……」冷霜凝雷了。
宙斯西爵一拳砸在玻璃上,發出隆隆的聲音,小海豚驚慌的逃開,還好他的力氣不大,只是嚇唬小海豚。否則這火氣真是要爆棚了!
「先生,請你遵守參觀守則!」粗狂的保安,臉色凝重的走了過來。被保鏢擋在了一邊,保安很盡責,非要宙斯西爵道歉。
西爵boss摟著冷霜凝闊步往前走,身後是一頓辟里啪啦的響動。冷霜凝懶得回眸看,不看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宙斯西爵,你非得仗勢欺人麼?」她在他懷裡仰望著他。
「麻煩是你惹的。誰叫他的同伴對你搖頭擺尾,自己找死!怪我?」道歉?他宙斯西爵字典裡沒這個詞。當然除了對冷霜凝。
她無語笑笑,早已習慣了他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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