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96.撞到了我的槍口上 文 / 木蘭書
麒麟是中國的傳統祥獸,古籍中記載的一種神物,是神的坐騎,古人把麒麟當作仁寵,雄性稱麒,雌性稱麟。
漢許慎《說文解字》曾有云:「麒,仁獸也,麋身牛尾一角;麟,牝麒也。」
「那張藏寶圖在哪?」宙斯西爵叫她打開雅各龐蠍的手機。沒想那個網址設了密碼,冷霜凝蹙眉。
「彫蟲小技!」宙斯西爵冷嗤,旋即撥動著手機,過了半響,密碼就被解開。
冷霜凝欣賞的目光瞅著他。
「女人,你想在這裡做?」他邪性的藍眸幽幽勾起。
「色狼!」冷霜凝研究著屏幕上的卷軸,根本沒什麼特別。
宙斯西爵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瞇著眸子盯著卷軸,淡冷的抬手,「這裡少了一塊。」
冷霜凝募得指向他手指的地方,的確,卷軸邊緣模模糊糊有個凹凸的地方。那地方太不顯眼,用放大鏡才能看到吧。
「這個卷軸有三份,一份在慕容礪手裡,一份在這裡,還有一份……在莫瑟宮殿!」他低眸瞅著她。
「……」怪不得,她在腦子裡想要對上兩幅卷軸,卻總覺得缺了什麼東西,根本協調不來。
清晨,霧茫茫的氣焰剛飄走,窗口便溢出淡淡的清香味。
冷父從小窄的二樓下來,但見冷霜凝在廚房裡忙碌的背影,頓然一怔,仿若看見了當年的江木兮。
「爸,早飯馬上好。」冷霜凝回眸婉約一笑。套著手套的雙手從微波爐裡挪出一個玻璃碗。
「我煮了雞蛋羹。」小的時候,冷父經常給她們做,後來她就偷偷學會了。
冷父愣神在原地,盯著冷霜凝來來回回走動的身影。募得,「你的手?」
她淡漠一笑,晃晃手腕,「解開了。」
昨晚,宙斯西爵愣是用水潑醒雅各龐蠍,把玉雕擺在他面前要挾他眼中的鑰匙。
雅各龐蠍檢查玉雕許久才抬起黑眸,狐疑地盯著他,「你們肯給我?」
「鑰匙?自己拿還是挖出你的眼?」宙斯西爵冷冽的聲音不帶一點溫度。
雅各龐蠍冷哼,盯著紅腫的雙手,「你把我凍成這樣?怎麼拿?」
**!
宙斯西爵一腳踩在他肩膀,狹長的藍光拉的橫長,「玩花樣,找死!」
冷霜凝忙攔住他,「他的確懂得夠嗆,你給他時間。」
「兩個小時!」宙斯西爵拍著男人的臉威脅,「多一秒,你就少一隻手!」
最後,雅各龐蠍真的從眼中取出了所謂的「鑰匙」,果然,他的左眼是假眼,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膜。
宙斯西爵一刻都不想看到龐蠍,連夜把他趕了出去。
冷父瞇著眼,「你哪來的玉雕?」
「……」冷霜凝頓住手,沒想冷父一眼就看出來了。
「不用唬我。那鎖鏈豈是說開就能開的?」龐蠍家的人豈是說放人就會放的。
「在慕容府邸的一座白樓裡找到的。」她坦白。昨晚,宙斯西爵就催著她走,她好不容易才求得三天的時間。正好,他亦去辦一些公事,三天之內不會回來。
可她還不能把冷父一個人丟下。
冷父驟然變了臉,冷冷撇開眼,「你還是要和他走?」
「爸,我和宙斯西爵有過一個孩子……可惜沒了。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愛他,想給他生孩子,做他一生的妻子。我曾對您說過,要麼不嫁,要麼就嫁給能給予我靈魂的男人。宙斯西爵就是我的soulmate!這已經是事實,誰都無法改變!」她認真的看著冷父。希望他能明白。
「soulmate?靈魂,精神?當年她也曾這麼說過,可結果還不是被男人拋棄,失去了靈魂,再也沒醒過來。」男人木呆呆的眼神瞅著窗外。
冷霜凝忙站在他面前,「爸,昨天你說的理由就是江木兮,對不對?我已經知道她是我生母,那我的生父呢?」
「……」冷父撇開眼。
「求你告訴我,我有權知道!」她不明白,冷父為什麼一直要隱瞞這件事。
冷父眼中點點星光,垂眸不語。
「爸,真的有那麼難嗎?」難以讓他啟口。
冷父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他叫冷世襲,是冷家的長子。而江木兮是慕容老太爺的養女。」
「大伯?」冷霜凝小的時候,對這個人只有一點點印象,再後來這個人就消失了,沒想他居然是自己的父親。
冷父點頭,眼神深沉的看向窗外,往事如流水輕盈又如噩夢沉重的襲來,緩緩開口,「那天我和大哥去拜訪慕容老太爺。但慕容老太爺並未見我們。
說是拜訪,其實我和大哥是去借錢,當年,你爺爺公司經營失敗,又遇到金融危機,公司上百號人無法著落,也看面臨倒閉。你爺爺一病不起,還在國外讀書的大哥只好撐起門面,硬著臉皮上門拜訪慕容老太爺。
本以為靠著慕容家與冷家多年的交情,我和大哥能求來些錢,誰知慕容老太爺連面都不肯見,只叫管家打發我們。我年少輕狂,十分氣不過,想當年你爺爺也幫過慕容家,沒想慕容家卻以怨報德。於是我在門外又鬧又吵,他們卻放狗咬我們。
我一急,拔槍就朝狗射。我是第一次拿槍,還是偷你爺爺的,心抖神怕,胡亂在空中掃了一下,不知怎麼,從草叢裡竄出一個人影,直接撞到了我的槍口上。
我雙手顫抖,木呆呆的盯著地上暈過去的女孩兒。女孩兒腿上留著汩汩鮮血,我害怕驚慌無助的望著她。大哥突地搶過我手裡的槍握在手裡,傭人管家保鏢皆衝了過來,圍著那女孩兒叫喚,幾個保鏢過來壓住大哥,一通拳打腳踢。
我慌亂的上前和保鏢爭鬥,卻被他們死死的壓著,保鏢突地拔槍向大哥腿上打去。誰知一聲嬌嫩的嗓音喊出止住了保鏢。」
「那個女孩兒就是江木兮?」
冷父點頭,復道,「那年,她只有十七歲,美麗清純,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女孩兒。但性子甚是頑皮,她衝過來皺眉解釋自己只是逗大家玩玩,根本沒受傷。
管家不信,盯著她腿部的鮮血要驗傷,江木兮歪著腦袋,說是番茄,竭力為大哥辯護,還一邊用手指抹著番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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