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7.他們只剩兩天的時間 文 / 木蘭書
177.他們只剩兩天的時間
「女人別耍寶,那是我給你買的。」他的手指上全是洗潔精泡泡,伸手觸在她的鼻頭上,揉捏。
「……」她可是中英文通。
「從今天開始,教我寫漢字。」
「……」
他開什麼玩笑。他的中文說得很好了。
「漢語我只會說,不會寫。」西爵boss靠過來,低頭吻了吻她的紅唇,邪性彎眉,「你教我一項,就可從我這裡索取一項?」
她瞪起眼眸,「不可以用鏈子鎖我。」
「這個除外。」
「……」
「放了我。」
「冷霜凝,別惹我!」
「不換!」她拒絕。
「冷霜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拿床上功夫來和我換!」男人勾起邪氣的唇角。
「沙文種豬!」
他的雙指勾住她的鼻頭,「小野貓,誰叫你在床上笨的要命!」
冷霜凝徹底無語,他是非人類,她可不是。
她在他身上聞到淡淡的煙草味,他剛才出去吸煙了。這隻豬,吸煙,酗酒!
她還常常見他揉眉心,史蒂文說過,少爺是習慣性頭疼。
「宙斯西爵,我拿你的喜好交換。」
「……」
她走過去,從他風衣口袋裡掏出煙盒,直接扔出窗外!
「女人,你……」
「以後不准喝烈酒,不准吸煙!懂?」她雙手橫胸瞪起大眼。
宙斯西爵心裡怒開了花,這女人又上道了,關心他,**裸的關心他。
「宙斯西爵,你到底答應不答應?」
「好,你在的時候,我忍!」
「宙斯西爵,是從今天開始,我不在,你也不准吸煙酗酒!」
「那你最好別離開我一步!」宙斯西爵徹底將了她一軍!
「……」
宙斯西爵收拾好廚房,抱起冷霜凝,「逼著」她開始第一課。
「**?」一雙藍眸直勾勾的盯著她,手指繞著她的髮絲把玩,左手拿著字典發音。
「如饑似渴?」
「……」
「情意綿綿?女人,我寫的對嗎?」
「宙斯西爵,你正經點。」冷霜凝眼神盯著窗外,若有所思。
「在想什麼?」想得出神這麼久。宙斯西爵長臂一伸,拉回她的身子。
手銬一端在他手上,另一端當然銬著她。
「你還要在這裡躲多久?」她幽幽的目光依舊望著窗外。
「我沒有躲!」死女人,她以為他怕慕容礪嗎?笑話。
「你要一直困著我?」她淡淡的聲音飄在耳邊。
宙斯西爵按住她的雙肩翻轉過她,藍眸逼視著她,「和我多呆一秒就那麼難以忍受?」
「……」冷霜凝木訥的搖頭。水眸眨著,令眼前的男人看不懂她在想什麼。
「明天或者後天,我們就離開,滿意?」他冷冷的拋下話,轉身就走。
他走到洗手間,她無奈也被拖著過去。
明天?後天?這麼說,他們只剩兩天的時間了。
兩天以後他們就會回到初點。他再也不是這個破屋裡的「居家貼心男人」。
他會變成尊貴無比,狂傲天下的宙斯西爵。
只剩兩天……
冷霜凝一直覺得她很貪心,能擁有他這麼多天夠奢侈了,但一想起兩天後他們各就各位,心就莫名的開始被刺痛。
「冷霜凝,過來!」男人咆哮的聲音響起。
她緩緩靠近,站在門邊,見他低頭在洗手。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
腰身被他摟住,他的大掌貼在她的小腹上,「冷?」
她莫名搖頭。
「這幾天別碰冷水。」他推著她走出,她木木的回頭,「宙斯西爵,你晚上想吃什麼?」
「……」
「都是你做飯,我也想做。」她唇角彎彎。
「你只會那麼幾道,還不夠我開胃。」宙斯西爵冷冷開口。
「我的炸醬麵很拿手。」她情切的討好。
「和你的初戀情人學的吧?冷霜凝,你叫我再吃炸醬麵試試?」第一次他不知,還以為他吃到她做的第一碗麵,結果白高興一場。
「西紅柿雞蛋面,我也很在行。不是和薛軒宇學的。」
「冷霜凝!你的初戀情人果然是薛軒宇!」西爵boss低眸冷射。
「你的初戀情人是佩羅絲。」她挑眉。
「夠狠!」很好,她踩到了他的地雷。他氣惱的轉身。
她忙追上,走到他眼前,「宙斯西爵,我已經讓你了,你到底吃不吃?」
**!!
「誰他媽讓誰。」
「宙斯西爵,不准罵人!」
「**!」
他推開她,一副氣沖沖的模樣。連他和她銬在一起都忘了,抓起風衣,她以為他要走,但他卻往風衣口袋裡掏了掏,旋即,薄唇低咒了一句,洩憤似的把風衣甩在地上。
不行!在這樣下去,他們的最後兩天,只剩吵架了。
冷霜凝緩步靠近,接起地上的風衣,輕聲道,「拿衣服出氣算什麼男人。」
「……」宙斯西爵看著她往洗衣間裡走,「你要幹什麼?」
「洗洗,都被你踩髒了。」
「……」她走了幾步,便被身後的力量扯住動不了。
「西爵boss,鬆鬆?」冷霜凝晃動著手上的銬鏈。
宙斯西爵莫名的瞪著她,死女人,她要幹什麼,又是給他做飯,又是給她洗衣服。一會兒是不是要給他擦鞋,洗腳。
冷霜凝放了一盆冷水揉搓衣服,被男人扼住手腕,「警告過你,別碰冷水,聾了?」
「沒事。」
沒事你個鬼。
宙斯西爵提起保溫壺兌好水,冷冷瞪著她,「明天例事來了,別喊疼。」
「……」他連這個都能算到。她都不記得。
冷霜凝努力揉著著衣服,抬眸,宙斯西爵正滑動著手機屏幕。應該是在辦公。
「嘶?」
「又怎麼了?來了?」這麼快?宙斯西爵疾步跨來,見她捂著手指。
「被戒指膈到了。」她伸開手,左手中指有點血滲出。
他用毛巾擦乾淨她的手,拉在床邊,轉身朝袋子裡刨出創可貼,貼好。
她微微蹙眉,莫名的感動。她一直以為他自小錦衣玉食,粗狂霸道,唯我獨尊,根本不會把別人放在眼裡。但偏偏對她事無鉅細。
「慕容礪送你的訂婚戒?」男人陰鷙的勾唇,盯著她右手上的木蘭戒。
她縮回手,沒有回答。她本不想要慕容礪的東西,但木蘭戒太特別,對她有著莫名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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