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0.如王者親臨的男人 文 / 木蘭書
170.如王者親臨的男人
慕容礪墨黑的眼眸盯著她,雙手扶在她的雙肩上,拉她坐在身邊的椅子上,「你都站了兩個小時了!」
呃?這麼久!冷霜凝抬眸,「我哥怎麼樣?」
「很好。」
「找到匹配的血型了?」她每隔兩個小時問一次。
慕容礪道,「即便沒有血型,我也能讓他好好活著。」
「生不如死的活著?」慕容傾已說的很明白。他變形是撕皮扯肉的疼。
「他暫時只會保持狼身的狀態。」
「……」
她落寞的垂臉,慕容礪抬起她的臉,細緻地掃過,蹙眉,「是他給你的精神壓迫?」
「……」
「醫生說你有輕微臆想症,是因為你長時間精神壓力太大所致。」
「……」她淡漠的撇頭。
慕容礪的眼眸閃過一絲陰霾,雙手抓住她的雙肩,雙膝彎曲,「冷霜凝,把他從你的記憶中掃去,你的病才會好。」
「我愛他!我愛宙斯西爵!」
她明亮的眼神突地明朗的開口。
「愛他為什麼一再逃?他一直在強迫你愛他,就因為這種強迫症,你才會生病,冷霜凝,你醒醒!」
「不是!他沒有強迫我,我試過不愛他,可我控制不了!」她突地大吼了一句,抬眸時,男人陰鷙的目光掃過窗外,回眸時眼眸詭異的看著她。然後突地起身。
「老婆,我也是逼不得已。」慕容礪回身又轉身,手裡多了一隻針管。
冷霜凝愕然的瞪起黑眸,急促起身,可是耳邊卡嚓一聲,雙手雙腳定格在椅子上。
這椅子上了機關!
「慕容礪,你幹什麼?」她慍怒的瞪著他手裡的紅色針管。雙手雙腳被卡在椅子上的銬圈裡。
「你的病需要治!」慕容礪抓住她的胳膊,用棉球消毒,抬眸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恨意,「慕容礪,就算你給我中病毒,我也不會愛你!」
慕容礪淡漠一笑,針管扎入她的手臂皮膚裡,「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老婆,疼嗎?」
冷霜凝掙扎著胳膊,無痛無癢,鋒利如刀的目光瞪著他。
卡嚓!慕容礪淡漠的起身,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冷霜凝立刻被解放。
「把手伸出來!」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又想幹什麼?」她戒備地躲在一邊。
「戒指。」他打開盒子,展放在她眼前。
木蘭戒!
「我說過,只要你要,我都會給!」臉上雲淡風輕的笑容,和方纔的陰狠表情相差十萬八千里。
「我要你的命,你給嗎?」她伸手接過。套在右手中指上,五指舉起,晃動在他眼前,揚眉示意。
慕容礪淡漠的眼神瞟著她無名指上的連環戒,瞇起亮光,「老婆,我死了,誰來照顧你?」
「改嫁!」氣死他不償命。冷霜凝怨恨的瞪著他。
「好,這條命算你借我的!」
「……」
「只要你開口,隨時可以拿走!」他募得從腰後掏出一個東西,明晃晃的刀柄映在她臉上。
長臂一聲,他抓起她的手,匕首放在她手裡,真摯的承諾,「這是借據,好好保管。小心別丟!」
門口強硬的敲門聲,慕容礪瞇眼,屋外男人憊懶的聲音飄入,「慕容礪,洞房花燭夜也不在這一時半刻?」
男人闊步邁出,迎臉劈來一掌,慕容礪身下一個趔趄,朝門內倒下。
南宮熔的身影罩下,揉著拳頭,鬆垮著領結,陰冷的目光逼來。
是他!冷霜凝神經繃緊,死死的盯著對面的男人。
南宮熔硬瑟的目光挑起,「是你?」
冷霜凝握緊手裡的匕首,她是不是撲上去給他一刀,為小魚報仇!
慕容礪從地上爬起,抹著唇角的血跡,擋住男人的目光,「南宮,這一拳算我還給南宮芊!」
南宮熔越過他的肩膀,斜視著冷霜凝,「你娶的女人?冷潑婦?」
「你們認識?」慕容礪無語的轉頭。
「殺人兇手!」冷霜凝瞪著慕容礪,「你說的話可算數?」
「……」慕容礪直覺很不好。
「殺了他!用他的命抵你的命!」冷霜凝攏緊拳頭。
「老婆,別開玩笑。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宜見血。」
冷霜凝咬唇薄怒,「我像開玩笑?」
南宮熔雙手橫胸,斜靠在牆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慕容礪,「你和西爵一個胃口?喜歡潑婦薄情的?」
「管家,把他給我掃出去!」冷霜凝見慕容管家站在門口,大喊道。
「少夫人,這……不好吧。南宮少爺是貴客。」
「賤人一個,他不走,我拒婚!」反正她沒有換衣服,隨時走人。
「……」慕容礪。
南宮熔薄唇勾起,眼神含著詭譎的味道,「冷小姐,宙斯西爵就在樓下,下去瞧瞧!」
好戲就要開場了!
男人勾著笑容帥氣轉身。慕容礪看了一眼管家,不言而喻的表情,不用言語便可意會。
男人雙腿交疊,優雅的坐姿,左手握著高腳杯,晃動著紅酒如他的一雙藍眸蕩漾著層層波瀾之光。
金色卷髮齊耳,隨意飄散,眼前有人經過,豹子眼赫然突起,嚇得眾人皆退而怯步。男人們只遠遠看著,女人們則躍躍欲試,交頭接耳的偷瞄著這個如王者親臨的男人!
宙斯西爵渾身散發著威嚴磅礡的氣勢,獨身坐著,周圍半個人沒有,全部被他陰冷肅殺的眼光嚇走!
保鏢在兩米之外圍著他,警戒。
他視若罔聞,狂嘯的藍眸抬眸掃過樓上的房間。四目相碰,慕容礪瞇起狼眼,宙斯西爵陰鷙的獅子眸光聚攏。
「就他一人?」慕容礪勾唇,雙手貼在欄杆上。
「一切依照少爺的吩咐。只他一人。」管家道。他也沒想到,喜帖一發,宙斯西爵竟真的單槍匹馬的來。
「要我幫忙?」南宮熔晃動著酒杯站在慕容礪身邊,與宙斯西爵在空中一碰,仰頭而飲。
「他一個人能奈何。」慕容礪淡淡的瞥眉,旋即身後一雙大眼瞟著樓下。
「外頭冷。」慕容礪脫了外套罩在她身上。
冷霜凝已換好了禮服。頭髮簡單的綰起,在腦後打了一個花骨朵結,齊胸的禮服長及小腿,簡單隨意,只一條收腰帶用鑽石盤繞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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