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5.動不動說噁心的話 文 / 木蘭書
155.動不動說噁心的話
該死,喊了一天,滴水未進,不痛才怪!
「又是這幾句,你想嫁給宙斯西爵?可他已娶了另外一個女人!」慕容礪一步步下樓梯,直視著她的閃亮的黑眸。
「他要娶誰是他的事!慕容礪,我再聲明一遍,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嫁給你!」
「這句話聽著耳熟?你喜歡讀《傲慢與偏見》?喜歡簡奧斯丁。」慕容礪輕易的轉開話題。
碩長的身影立在她面前,揮手示意傭人走開。只他和慕容管家一後一前的圍住她。黑寶石眸子灼灼閃亮盯著她。
「少裝作一副瞭解我的模樣!你就是不放我走?」冷霜凝生氣的問,雙手緊握住扶手,壓抑著痛意,小腿疼得厲害。本來嘛,她的腿傷還未十足的痊癒。
慕容礪盯著她的腳,「腳疼?你的腳總是受傷?」
冷霜凝咬唇皺眉,慕容礪突地彎腰,一把橫向抱起她,她大眼一瞪,抗拒道,「放—我下去!咳咳……」
該死的嗓子又乾又澀!
慕容礪抱著她,眼神盯著前方,懷裡的女人不停的晃動著雙腳,嚷嚷,「慕容—礪——」
他徑直走到沙發邊上,輕輕放下她,她立刻躲到沙發另一頭,戒備皺眉,「慕容礪,我不適合你,請你放我走!」
「不用躲那麼遠,放心,在你未成為我的妻子之前,我絕不會越軌!」慕容礪有趣的看著她。
「我是宙斯西爵用過的女人,你也要?」他和宙斯西爵是什麼關係?
如果是朋友,不是有句話說,朋友妻不可欺嗎?
如果是敵人,那他應該更嫌棄她這個二手貨才是。
「所以這才是你值得我要的理由。」男人休閒的落座,一隻手搭在沙發背上,直視著她的目光。
「你和宙斯西爵有仇?」果然不是朋友。那天在拍賣宴會她就看出他們水火不容的視線在空氣裡串流。
「哈哈……」慕容礪高調的大笑,「你以為我娶你是因為他?」
「難道不是?你想利用我威脅宙斯西爵,慕容礪,男子漢大丈夫,用一個女人對付一個男人,只有無恥小人才為之。」她振振有詞。
「我和他只是認識。沒那麼大的仇恨。即便有過節,也是男人之間的事!至於你,我們有婚約在先,或許我們還有更深的淵源,嫁給我是你最正確的選擇,冷霜凝,我將視你為寶……」
「停!慕容先生,我和你不熟,別動不動說噁心的話!對我沒用。我和你的婚約也要遵循我的意願,誰都無法強迫!你關我一輩子也沒用!」
「你說的沒錯。你會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慕容礪篤定的盯著她,冷霜凝只覺得他白日做夢,但再說下去也無意,她的喉嚨好痛!
「冷小姐,請喝茶。」管家應時端來一杯茶。
「謝謝。」冷霜凝接過,大口喝下,清淡潤口,黑黑的不像茶,倒像是某種藥湯。喝下一杯,嗓子竟軟和了些許,感覺舒服。
「冷小姐,讓人幫你按按腿?」管家試探問。
她動了動,好像抽筋了,又疼又抽的厲害。
「家裡有最好的按摩師,手法十分的好,冷小姐試試吧?」
「好吧。」面對如此殷切的老人家,她無法拒絕。轉眸,慕容礪不知何時不見了。真是神出鬼沒。
樓梯口,一個身影走來,冷霜凝皺眉,慕容礪一襲白色中山休閒服,雙手戴著袖套,盈步向她走來。
單膝跪在她面前,她縮回腳,皺眉狐疑,「管家說的按摩師是你?」
慕容礪淺笑勾唇,在膝蓋上搭了塊白布,「你怕我技術不好?」
什麼跟什麼?她根本不用他按。
「不用,我自己揉就好了。」她抱住雙腿挪到一旁。
「你就把我當成按摩師,不用多想!」
靠!
「我才不要欠你情!」她的腳不揉也能好。
「你欠我的何止這些,我救過你幾次?四次五次?」
「真正意義只有一次!我說過我會還,你不用天天提醒!」她倔強的別開臉。真是錢債好還,情債難辦!
慕容礪什麼都不缺,她不知她用什麼換。除了用嘴糊弄糊弄他。
「我何時叫你還了?」他挑眉,趁機拉住她的左腳,帶在膝蓋上,憊懶道,「如果真的要還,做我妻子是最大的禮物。」
她要縮腳,他卻扯著,橫眉瞪起。冷霜凝咬唇,算了,他喜歡按就讓他按就是了。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在猶豫?」男人好整以暇的等著她回答。
她凝眉,認真道,「休想!」
他好笑的看著她,旋即低頭。手指輕輕的按在她的小腿上,說實話,這廝的技術不是一般的好,上次她就領教過一次。真是沒想到,這位養尊處優的慕容少爺居然有這種愛好。
「我沒有養尊處優,身份也沒那麼尊貴。也要吃喝拉撒睡,生老病死痛。」他垂著臉,面無表情的開口。
他居然能猜到她的想法。她凝眸好奇地看著他,的確,他和宙斯西爵不一樣。
宙斯西爵唯我獨尊,狂妄霸道,身份尊貴,前呼後擁,才是真正的上流大少爺。看著她,總以俯視的姿態,明顯的佔有之勢。
可慕容礪呢?他也是一位人上人,論名利勢力應該與宙斯西爵旗鼓相當吧?
「你終於想要瞭解我了,沒事,不急,我們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我會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你真正需要的男人!」
慕容礪妖冶的勾唇,眉眼張狂自信。
「慕容礪,我有男人了,他叫宙斯西爵!」她索性明白的告訴他。
慕容礪意味不明的挑眉,手下依舊使著巧勁,按摩得當,「你瞭解西爵多少?你想嫁給他,他的家族同意,你父母同意?冷霜凝,你不要告訴我,你還在期待那個低調小型婚禮是為你而舉行?教堂爆炸,新娘失蹤,你就不懷疑?」
「我野心沒那麼大,從未想過要嫁給他。」她彆扭的撇開臉。
「所以你只想要一個儀式,他承認你的儀式,沒有名分,只是荒唐和虛晃?」
「……」他總能看透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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