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4.一碰便愛不釋手 文 / 木蘭書
74.一碰便愛不釋手
男人高挺的鼻樑,深綠的眼睛,薄唇勾起,一動不動的闔著眼。
「雷斯?」舒錦兒坐在他身邊,伸手剛欲探上他的額頭,他突地睜開綠眸,寒光映射,舒錦兒的手頓在半空,突地意識到了什麼,猛力向後退去。
身體卻定格在原地!低眸,一雙大掌擄在她腰間,後頸是濃烈的酒氣。
嗖!他轉過她身體,綠眸暗淡,凌厲的光反射出野獸的**,閃亮的黑眸滑過一絲害怕,他不會又如前晚……
嗚嗚!不要!
雷斯根本沒讓她有害怕的餘地,重力壓下,野性的胸膛抵在她胸口,漠視了她好一會兒,唇角募得勾起一抹冷笑,撕裂了她前襟……
好痛……好痛……
舒錦兒嬰兒肥的臉蛋,左右躲閃,奈何她身子小,力氣更小,總是輕易被人抓住,狂噬一番。
翻山倒海的痛席捲了她,瞪著迷離的雙眸,淚水一閃一閃,然後偷偷從眼角滑落。
她的雷斯是溫柔的,他禮貌,謙恭,浪漫,是個標準的意大利男人!但眼前在她身上製造混亂和暴力的男人是誰?
「你到底是誰?」突地,她低喃出五個字,身體不由自主被人欺辱。
「雷斯雷格!你的男人!」雷斯翻過她的身體,瞇起一雙狼眼審視,「今日玩失憶?」
舒錦兒,他的妻子,大前天,捂著肚子不讓他碰。前天,借口例事來襲。昨天,把體溫計泡在熱水了,玩高燒。
「你不是……不是……嗚嗚……好疼好疼……」他簡直不是人,舒錦兒努力翻身體,怎麼也翻不過去,身上仿若有一座大山,壓的她要窒息。
「那你希望我是誰,你乾爹,雷格老爺?」雷斯抓住她的雙手,綠眸極致諷刺。
舒錦兒瞪起鵝蛋大眼,眸子一紅,「他是你父親,你怎麼可以如此想?」
「我怎麼想?」他勾唇,酒氣噴在她鼻尖,「想我的妻子曾是雷格老爺的乾女兒,乾爹與乾女兒的故事,舒錦兒,你要不要講給我聽!」
宴會裡嘈雜的聲音頓然灌入他耳膜。厭惡,噁心,簡直是恥辱!
舒錦兒再白癡,也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猛地激起身體,咬牙大叫,「你不可以侮辱雷格老爺!」
「侮辱那個老男人,你心疼了?她滿足了你多少虛榮?」募得,狼眼一掃,扼住她的手腕,嘶的一下,扯走一條珍珠鏈子。
好痛好痛……
舒錦兒咬唇叫痛,手腕被拉出一條鮮紅的痕跡,眼淚再也控制不住,迸出。
「珍珠手鏈,翡翠腳鏈,鑽石髮簪!」他一通從頭到角生硬扯斷,一掌揮在她臉上,眼眸暴戾嗜血。
「嗚嗚—」舒錦兒退到沙發拐角,淚痕鋪滿臉蛋,「你明知這些都是你父親在我們結婚時送我的禮物?」
為什麼羞辱她,她到底做錯什麼了?她是頭腦簡單,出門找不著方向,膽小怯懦,可是她愛雷斯,敬重雷格老爺。
來意大利旅遊的她迷糊的跟丟了團隊,迷失在街頭,卻機緣巧合的救了昏迷在路旁的一個老人。當時,她並不知道他是雷格老爺,一位很有錢的老人。
雷格老爺待她極好,認她做女兒。她很喜歡慈祥的雷格老爺,雖然他外表看上去凶悍,但內心卻是個老小孩,與她十分投緣。
他不嫌她又迷糊又笨,親自駕車做她的導遊,帶她遊遍意大利的名勝風景。他還把她嫁給她一見傾心的男人,雷斯!
可這個男人一夜間卻變了。
結婚前一月,他對她笑,疼她,愛她,寵她,常常摸著她的頭笑她蠢,他帶她去拉斯維加斯結婚,當她雙手捧著結婚照時,她覺得她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對雷斯說,即便現在死了也值得了。雷斯擁著她,十分疼惜,你死了我怎麼辦?
可寧願是那時死了便罷了。
結婚後一月,他如變了一個人,常常酗酒抽煙,回家便摔東西扔火氣。偶爾心情好,會抱著她在床上纏綿一番,但一旦醒來,他就一腳踹她下去,質問她,為何爬上她的床,罵她是賤人!
她哭著不敢說話,可後來她連哭都不敢大聲,他嫌她吵,再哭出聲就扔她出去!
她不能走,結婚才三月,爸爸媽媽來歐洲為她慶祝時,她是那麼的信心滿滿,那麼的幸福榮榮。還有雷格老爺,她答應過他,無論貧賤富貴,疾步健康,她都會陪在雷斯身邊。
幸福如夢,痛苦亦如夢。
她以為遇到了神,卻變成了魔。
雷斯一日比一日暴力,尤其在情事上,他已不顧她感受,隨他心情而發。
但她有了phoebe!她如同黑暗裡的一抹光亮,照亮了她心中的希望。可雷斯不喜歡,說她是撿來的賤種!從未給過phoebe好臉色。phoebe見了他如見了狼,躲閃不及。
不止phoebe,她也害怕狂怒發作的雷斯。
有次,她大膽地向他提出離婚,他掐住她的脖頸威嚇,「敢離婚就殺了你全家!」
她懦懦不安,曾經擁著她在特雷維噴泉下起誓的溫柔男人會傷害她嗎?雷格老爺告訴她,會!
為什麼?
你不瞭解他!
對,她白癡的什麼都不知道,憑著一面便認定了他。
此刻,她終於相信,雷斯會傷害她!不止身體,還有心靈。
「閉嘴,不准哭!」雷斯提起她的身子,狠戾甩在沙發背上,募得,他抓起她的手腕,「戒指呢?」
還說沒有私情?她只帶雷格老爺送她的東西,連結婚戒指都扔了。
「前晚……」舒錦兒嚥下含著淚水的喉頭,「戒指滑到了你的手,你扔到了窗外!」
她廢了好大力氣,才在外面的草地上找到。不敢再戴!生怕他再扔!
雷斯瞇起佈滿陰霾的綠眸,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提醒我前晚我們做過什麼?」
「……」舒錦兒怔然,突地跳起身,逃走。
那晚加注在她身上的狂暴,幾乎暈厥。
「啊!」男人輕鬆的抓住她的腰,胸口貼在她的背部,這女人腦殘,身體卻發育良好。一碰便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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