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7.身體上的關係 文 / 木蘭書
67.身體上的關係
宙斯西爵瞟了一眼屏幕,不耐煩的聲音,「以後這種事你自己做主!」
「殿下,這是老爺的命令。」屏幕裡有男人的聲音,卻不見人。聽著聲音,應該年紀不小了。
男人二話不說,用力按下遙控器,關閉了視頻。
冷霜凝低眉,宙斯西爵的筆下是一個女人,他已大概畫出了輪廓,光看五官便知道這個女人長得不賴。
募得,她剛要離開視線,便又定在畫像上,這女人好似——她!
「怎樣,喜歡?」宙斯西爵見她意外皺眉的表情,半帶不爽。
蠢女人,他畫她,她竟蹙眉。
「你畫錯人了!」她不領情的撇開眼,正欲看史蒂文手中的畫像。史蒂文卻立刻收起,「少爺,我回房間畫。」
宙斯西爵橫了他一眼,史蒂文大膽的退下。他實在沒有畫畫天賦,但少爺非逼著他畫薛軒宇!誰叫他見過那男人?
見過也犯錯啊!
宙斯西爵拉冷霜凝入懷,她坐在他膝蓋上,彼此一同面對著畫板上的女人,「額頭,鼻子,紅唇,臉蛋,耳垂……」
男人用畫筆勾勒出一個更深刻更清晰的冷霜凝。
「出神入化?」他的鼻息吹拂在她耳邊。
「差之千里!」她瞥眉。
靠!這男人的畫功真不是蓋得!臨摹描繪了幾下,她的眼神便欣然出爐。
「撒謊精!」
「明明是短髮。肯定不是我!」
「我有說是你?」男人勾起一半唇角,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
「無聊!」她欲起身,他偏偏收住她的腰身,按住她的肩膀,「長髮的你比較順眼。」
雙手梳理她髮絲的記憶仿若昨日。這女人卻把一頭秀麗的黑髮剪掉了!
「我不喜歡。」她口是心非。他啃咬著她的脖頸,「剪的時候很心痛吧?」為了逃離他,她真是煞費苦心。
「和你無關!」她現在覺得短髮也很好。精幹,利索。而且她的頭髮長得很快。大不了以後再留便是。
「口是心非。」她的嘴該死的強,胸口一陣涼意和暖熱,她低頭,領口裡有一隻魔爪,她拍開,擰眉,「下流!」
「做些更下流的事?」藍眸深黑。
「不要!」她轉過身,托起他的臉,「我有話和你談?」
「ok!」他偷吻著她的唇,她撇開不悅,「這樣,怎麼說話?」
「你不是在說!」宙斯西爵邪惡的眼神飄在她唇瓣。
這男人……罷了,和他爭論出個所以然來也沒意義。
「我跟你回去,但這之前,我得回家一趟?」
「理由?」
「處理私事?」
「何事?」
「和你無關!」
「冷霜凝,我是你男人!」他厭惡她總是疏遠他的眼神。
「身體上的關係。」她冷冷勾唇。
「……」他牙關咬痛,頓然放開她的腰際,「ok,隨你。但不准離開我半步!」
「我回家你跟著做什麼?」她根本就不想讓他和她的家人碰面。
「你怕我知道什麼?和薛軒宇有關?私奔?」藍眸眼中的黑光越發幽深。
虧他想得出!不過,和薛軒宇私奔倒是一條明路。
「女人,你敢?你敢讓他碰你一根頭髮,試試?」獅子成功被她惹怒。
冷霜凝心中咯登,這樣不行,不哄好他,根本出不了這個門。
「我是你的!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滿意?」她勾住他的脖頸,討好的模樣。
「女人,別無緣無故地對我示好?這樣只會讓我覺得你心虛,做作!」他十分不受用這招。
**!
打也不行,罵也不行,哄也不行,騙總該行吧!
「不知宙斯殿下要怎樣?」她捏住他的臉,揉了揉。
「吻我!」
她輕觸了一下他的唇。
「這叫吻?」他濃眉一挑,明顯不悅。
他每次吻到她欲窒息就是吻!天殺的想法!
為了卸下他的戒心,她無奈,只好緩緩的把唇印上,甜美的唇瓣描繪著他性感的唇瓣,簡直是天賜的傑作。
「唔!」男人滾燙的氣息挾住她的唇,蜜水如潮,洶湧霸道。
「餓嗎?」他的唇滾落到她的脖頸。
「有點兒。」帶她吃飯,是個不錯的機會。
宙斯西爵抱起她,直接朝屋子走出,她扯住他的衣襟,掙起眼眸,「我說的是肚子!」
「肚子是身體的一部分!」天,簡直是神一樣的思想。冷霜凝被扔在大床上,瞪著男人解衣的動作,野性的胸膛頓然映入眼眸,胸口的疤痕又縮短了一圈。
「它是怎麼回事?」壓下的身子被她一個指頭點住。
「什麼?」他撥開她的手,剝著衣物。
「傷疤越來越小,越來越淡了,你沒發覺?」手指輕觸上那疤痕。以他的錢勢和地位,整平這條傷疤輕而易舉,但他卻留著,她一直好奇。
「管它!」他輕巧的勾唇,眼神陰暗不明。有某種東西閃過。
「西爵殿下真的一點都不關心?」他把頭髮剪成了其耳短髮,卷彈的金髮比從前的長髮顯得越發精神奕奕。而且他有潔癖,總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和外貌。
但胸口卻有這麼一處深痕,鬼才相信他不在乎。
「與你無關。」他學著她的口氣。低頭瞅著她毫無遮蔽的身子,募得,眼色低沉,捏住她的下巴,「最近……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很多。」
「女人,我要聽真話。」他咬了一口她的唇。
她瞪起大眼:很痛!
他邪惡悶哼,「說!」
「沒有!」她撇開頭,他陰晴古怪,誰知道他腦子裡想什麼。有一點,她確認,為了得到孩子,他希望她「不舒服」。她偏偏不會如他願。
豪門貴族,她一點都不願介入!
宙斯西爵瞇眼瞅了她半響,意味不明。最後,一通身體較量令她開始無處遁形。
……
床上的女人睡得昏沉,嬌紅的唇瓣,雙拳握著耷拉在枕頭兩側,長睫毛在眼下唰出一片陰影,乾淨的臉龐投射出燈光的亮堂,仿若煮熟的雞蛋清,吹彈可破。
宙斯西爵把這一幕畫的真切入神,他跪在她面前,於天地間,只剩彼此般清靜的夜晚,他把她的一切收攬在心。
暈染的房間,冷霜凝睜開大眼,窗簾外還是隱隱的光線,時鐘指在五點的位置。動了動身子,有些腰酸,昨晚宙斯西爵沒從前激烈,卻也耗盡她的體力。
雙腳一蹬,床尾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畫紙鋪滿了床尾和地毯!
「呃?」拿起一副,是她裸睡的模樣。另一幅,也是。低眉,不用說,還是!
「宙斯豬頭!」沉沉的低咒,她握緊雙拳,抓起一把撕成兩半!
「冷霜凝!」身後,一股力量推開她,搶走她手上的畫紙,惺忪的藍眸帶著一層冷光,掐住她的脖頸瞇眼,「誰准你碰它們!」
「無恥!」這個變態!無聊到如此下作的地步。
「給我一個人看,慌什麼?」宙斯西爵不耐煩地鬆手,拾起一張張畫紙,這個蠢女人,他辛苦了大半個晚上的作品,竟被她當做下流的東西。
「你不是設計師嗎?」她說她曾設計過玩具,對畫也應有所瞭解。
「我才沒你噁心。」設計是業餘愛好,根本沒他這麼齷齪。等等,他不會……
「你拿它們威脅我?」
「女人!我只做光明正大的事!」宙斯西爵咻咻收起畫,從床底拉出一個黑盒子,盒子很精緻,外面雕刻著龍紋,冷霜凝爬在床邊,美眸瞥起,正欲伸手。男人止住她的手,「不准碰!」
「小氣!」她翻了個身仰面躺下,揉著小腹,「我餓了。」
「穿衣服吃飯。」他打開櫃子,裡面倒是有幾件衣服,全是從她的小屋裡挪過來的。
他挑了一件順眼的扔在她身上,口氣還是不悅,「想吃什麼?」
「川菜。」她想吃辣。
「飯店沒有。」他瞟了她一眼,這女人的口味很重,辣,醋,鹽,蒜,統統收攬。
「出去吃。」冷霜凝一個翻身坐起來,扯住他的睡衣袖,「西爵boss,宙斯殿下?」
「不是豬?」冷冰冰居然對他撒嬌,狼眼瞇出狹長的光芒。
「西爵豬?」
「冷霜凝!惹我的下場?」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身,低頭狠狠咬住她的耳垂,耳垂紅紅的,「我真想把你一口吃了!」
那樣,他就能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知道她小腦袋瓜裡藏著什麼東西,對他到底是什麼感覺。
手指描繪著他的唇瓣,「宙斯小豬,愛我愛如此深?」
「冷小羊,別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你這身子,小心被我折騰壞!」濃濃的流氓威脅。
「壞了打算把我扔哪?垃圾站,或者踢出你的世界?」她苦澀一笑,豪門男人永遠都是如此薄倖。礙著她還有一絲新鮮勁,沒有被他順服,叫他做什麼都行。
「你當自己是食物,保質期一過,就是廢物!女人,我現在更想破開你的腦袋,看看你腦子裡這些歪理哪來的。」
「宙斯boss在給我承諾?」妖冶的唇角勾起,顯然對他不信任。
「是!」他猛然一拉,她與他只有一指頭的距離,彼此唇鼻貼近,狂熱的氣息燃燒著她,「女人我是玩過,但於感情只有認真!」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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