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血光之門 文 / 梅子酒
葉臨風伸出雙手抓住了那具魂魄,魂魄會吸收葉臨風的念力,所以在葉臨風主動將手接觸到魂魄之時,無相鬼王笑了,笑得很開心,但就在下一刻,他的那張歡喜相立刻僵硬了。
魂魄確實在吸取葉臨風的念力,但同時葉臨風也在吸取那具魂魄的神魂。
人死後是有魂魄的,一些高手死後的魂魄被稱為神魂,百鬼夜行一術就是利用了那些死去的亡魂,供他驅使,死去的高手生前的實力越強,那麼被百鬼夜行一術驅使的的這具神魂就更加強大。
無相鬼王面容變得僵硬無比,他本以為自己所驅使的那些魂魄中的一具至少可以將葉臨風體內的念力吸取一小部分,卻沒想到這具魂魄的神魂被葉臨風吸進了體內。
噬天魔功,葉臨風使出了噬天魔功。
右胸處的那具魔胎在葉臨風的手觸碰到那具魔胎之時,一下子醒來,瘋狂的吞噬那具神魂,僅是一息間便被吞噬。
葉臨風踩步如罡,繼續閃身而行,來到下一具魂魄身前,右胸處突然出現了一個漩渦,頃刻間便將那具魂魄中的神魂給吸進了。
無相鬼王此刻也來不及吃驚了,他絕對沒有想到葉臨風竟然還有這一招。
大殿裡風聲漸起,那是葉臨風在大殿裡穿行的原因,葉臨風已經成功的將一般的魂魄的神魂吸進體內,甚至連那些魂魄也不留。
葉臨風右胸處的那個漩渦依舊在飛速旋轉,不多時,魂魄已經被葉臨風吸了乾淨,葉臨風在吸完這些魂魄之後,並沒有急著去將無相鬼王滅殺,而是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就像是剛剛吃飽了緩一口氣一般。
嗖!
瞬息之間,葉臨風來到了無相鬼王身前,什麼話都沒有對無相鬼王說,有些沉默,有些強勢,沒有給無相鬼王絲毫說話的機會,甚至連嘲笑一個嘲笑的眼神都沒有。
就這樣,無相鬼王整個身體都被葉臨風吸進了體內,葉臨風將無相鬼王吸進去之後,揉了揉胸口,看樣子有些不適。
「下一戰不知又會遇到什麼對手,希望不是像這種會使用詭異術法的人。」葉臨風自言自語道。
這幽墟到底通向何處,至今還是個謎,也不知之前進來的那些人是否有人活著。
葉臨風繼續前行,這漫長的深淵隧道他已經走了好幾日了,幽墟裡黑洞洞的,一眼望不到盡頭,就像看不到希望。
石壁上有水滴滴下,嘀嗒!嘀嗒!
「咳咳!咳咳!」
有幾聲咳嗽聲突然響起,葉臨風猛地變得警覺,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人。
「咳咳!咳咳!」
還是那幾聲咳嗽聲,葉臨風下意識的將手伸向身後所背著的兩柄劍。
「咳咳!咳咳!」
咳嗽聲繼續響起。
葉臨風循著咳嗽聲,來到一處黑漆漆的拐角處,那個咳嗽聲的來源就在眼前。
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白髮蒼蒼的老者,身著一聲破舊道袍,不過看道袍的樣式已經不屬於葉臨風這個時代,大概是幾千年之前的道袍樣式。
葉臨風湊到這位骨瘦如柴的老者身前,並不懼怕這個不時咳嗽一下的白髮蒼蒼的老者,因為他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個老者身上的氣息已經快要消無,換句話說,這位老者的時日已經不多,仗著境界高深,勉強支撐到現在。
「前輩,您是哪位高人?」葉臨風出於禮貌,恭敬的向這位咳嗽的老者請教道。
「咳咳!咳咳!老朽一個活死人,因在這洞裡待了太長時間,已經忘掉了太多的事情,只記得在進幽墟之前,修行界的人們都稱我為千里飛劍,就只記得這些了。」
這個骨瘦如柴的白髮蒼蒼的老者一邊咳嗽一邊吃力地說道。
「千里飛劍?怎麼感覺這個名字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對了,千年前劍城的一代劍仙,華天雲,因劍術超群、驚為天人,修行界人送外號千里飛劍。」葉臨風震驚道。
「這位小後生,你說的大概就是我吧,是有那麼一點兒印象。」華天雲艱難的說道。
「前輩,您真的是華天雲老前輩啊,傳說您進入了幽墟就再也沒有出來,真沒想到您還活著。」
葉臨風又是恭敬一拜,他沒有想到這位被稱為千里飛劍的華天雲老前輩竟然還沒有死。
「咳咳咳!咳咳!死與不死又有什麼區別,困死在這座幽墟裡千年之久,咳咳咳!簡直生不如死啊!」華天雲劇烈咳嗽了幾聲,他一咳嗽,整個枯瘦的身子都在隨之顫抖。
「老朽本想著再也不會有人進幽墟來送死,卻沒有想到你來了。世人皆想弄明白幽墟中到底有何秘密,咳咳!咳咳咳!幽墟哪有那麼用容易就被世人參透。」
「記得那日一同隨我來幽墟的有三人,一個葬花閣的蘇霸天,一個太玄宮的張默然,一個缽盂山的受戒和尚,他們三人的實力絲毫不弱於我,咳咳!」
被修行界稱為千里飛劍的華雲天,講述著這些不為世人知曉的秘辛,葉臨風仔細聆聽著,他也想弄懂幽墟到底有何秘密。
華雲天繼續述說著,雖然很艱難,但他在這座洞裡孤寂的生活了近千年,突然來個人,憋了一肚子的話,自然要說。況且華雲天也已經到了彌留之際,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他要將他所知曉的事情都盡數說給突然到訪
的葉臨風,讓後人解開這個秘密,雖然這個希望很渺茫,但是總比將這些事情爛在肚子裡好些。
「那日,葬花閣的蘇霸天,太玄宮的張默然,缽盂山的受戒和尚,我們四人一行斬妖除魔,克服了不少生死一線之間的危機,在幽墟中也已經走了不短的一段距離。咳咳!咳咳咳!行了一段距離,發現了一個畫著血符的木門,這個畫著血符的木門很特別,因為這個木門的樣式很像是一個棺材蓋子,就是用棺材蓋子改裝的木門。」
「我們四人走了進去,我們始終很小心,因為那個門上所畫著的血符很詭異,所以我們很小心,受戒和尚走在最前面,是他推開的木門,所以最先遭受厄難的就是受戒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