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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四零章 文 / 軌跡圖圖

    夜溪獨自在這莫名其妙的世界中行走著,周圍安靜而詭異,沒有見過一個人,更是沒有見過任何的生物,好像這片天地之間,只有她一人!

    一人!想到這裡,夜溪心砰砰一跳,感知好像有些奇怪,夜溪瞇起眼睛,停止這無休無止的行走。舒榒駑襻這裡是什麼地方?夜溪思索著,伸手去碰觸週遭,想要伸手抓什麼,可是卻什麼也沒有。

    「主子!」正在夜溪彷徨的時候,週遭被一片血腥所取代,而前面,正有一人手裡拿著槍,跑向了自己,那人一身黑色緊身衣,動作敏捷,不時地扭頭來幾槍。

    夜溪屏住呼吸,瞪著眼前的景象。

    「主子,快走,我們被出賣了!」夜溪的身體而後被動的隨著那人奔跑起來,夜溪低頭看著自己不受控制的身體,望著身後焦急的男人。

    夜溪想要張嘴,可是卻沒有想到,吐出的卻是一句令人驚異的話——那個叛徒,就是你!緊接著,夜溪伸手掐住對方的脖頸,就在那男人想要將槍口對著夜溪的那一剎那,快速的捏住了男人的喉嚨,「真是可惜了!」夜溪似笑非笑,眼中冷酷無情,沒有絲毫的憐惜,縱然眼前的這個那人,曾經是患難與共的戰友!

    卡嚓——

    在男子驚恐的神色之中,夜溪結束了對方的性命!男子倒下,但是在倒下的那一刻,人卻消失不見。而同時,週遭的世界又開始發生變化。

    轉眼之後,夜溪身處一棟別墅,燈火通明,空氣中都洋溢著歡快的因子。

    「孫兒!孫兒呢?又跑哪裡去了?」是哥哥的聲音,夜溪身子一顫,那隱藏在深處的因子開始跳動,好久沒有聽過這麼溫馨的嗓音了!

    「快點出來!不要捉迷藏了哦!」緊接著,又有另外的人走了出來。夜溪幾乎要淚眼模糊,是祖父!好親切。

    「今天是你的生日哦,再不出來,蛋糕要被吃光光了!」緊接著,有一對夫婦托著蛋糕從廚房走出來,是夜溪曾經的父母!

    夜溪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癡癡的望著這些人。眷戀的看著這些不斷的靠近自己的人們。

    「我,好想你!」夜溪嘴唇一張一合,「真的好想念你們!」夜溪還要說什麼,但是隨著他們的步伐,那些明明生龍活虎的人們竟然變成了渾身鮮血的死屍,然而他們沒有停止步子,還在伸著髒污血腥的手想要靠近夜溪,嘴裡發出魔鬼般的吼叫聲。

    夜溪神色一晃,卻沒有阻止他們的靠近,然而就當這些手要抓向自己的時候,夜溪本能的反抗,而後從夜溪的身體中釋放出來一股空前絕後的力量,這一股力量一夜溪為軸心,成放射狀均勻的朝著四面八方放射出去,原本平靜的介質開始波動起來。

    「好難受!」夜溪雙手攥成拳頭,拚命的想要掙脫什麼,夜溪張口想要怒吼著,可是卻沒有丁點兒的聲音,因為痛苦,夜溪的臉早已經猙獰。

    夜溪緊閉雙眼,就在渾身想要枯竭的時候,那釋放出去的力量開始突然反噬,同時週遭的這些透明的介質也開始往夜溪的身體之中一層一層的凝聚,而後收縮,直到這裡的一切,都化為一集中點,消失在夜溪的身體之中。

    噗嗤——

    夜溪身子一顫,猛然睜開了眼睛,粗重而虛弱的呼吸聲充斥在空氣中。

    「姑娘醒了!」就在這時候,推門而進的一名婢女趕緊上前,將手上的托盤放到一旁,小心的看向夜溪,「姑娘,姑娘?」婢女焦急的看著夜溪。

    夜溪蹙著眉頭,側頭瞇起眼睛望著外面刺眼的陽光,怎麼回事?

    「姑娘已經昏睡了七天七夜了!太好了!您終於醒了!」婢女說著,趕緊扭頭跑開,似乎是想要去通知人。

    夜溪疲憊的蹙著眉頭,渾身癱軟無力,身體就好像軟皮糖,根本就離不開床鋪一丁點兒。聽到開門的聲音,夜溪逆著光源看去,隱約之間,看到有一人從白晝之光中走出來,如同降臨人間的神靈,踏光而來。夜溪想要看清對方的容貌,可是不管怎麼樣,似乎都看不清楚,而且思緒亦是開始迷迷糊糊,而腦海中殘留著的,就是那一抹紅色。

    「又昏睡過去了!」床邊的人小心的檢查了一下夜溪,而後蹙著眉頭說道,「好在人已經醒過了!」一隻纖細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夜溪的額頭,「好孩子,受苦了!」

    「她會沒事的!」女子身旁的男子瞪了一眼女子撫摸夜溪的手,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伸手摟過女人,「媳婦,你已經許久未陪為夫了!」男子賴皮的摟住女人,「她性命無憂,你也可以安心了!」說完,男人一把抱起女人,疾奔而去。

    「你幹什麼,你個色鬼,幹什麼……」女子嗔怒的吼著,可是語氣中卻滿是縱容。

    又過了幾日,夜溪這才徹底清醒過來,她側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入眼的則是那滿窗的桃花,就連屋子中也是充斥著花香兒。這裡是什麼地方?

    「姑娘,該吃藥了!」婢女端著藥丸走進來,而後幾名婢女將夜溪扶起來。夜溪靠在靠背上,看著眼前陌生的這幾名婢女,黑髮黑瞳,而且從她們的身上,她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氣息,就像是普通的人一般。

    婢女拿著勺子,將藥送到夜溪嘴邊,「夫人說姑娘恢復的很快,相信不久就能夠下地了,您身體還動彈不得,是因為之前躺的日子太久的緣故。」婢女邊說邊喂夜溪吃藥。

    夜溪嚥下苦澀的藥水,看著婢女,張嘴想要說什麼,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頹廢與失落。

    「姑娘想要什麼?」婢女察覺到夜溪的情緒,「姑娘您若是想要什麼東西,給奴婢遞個眼色就好!」

    夜溪微微搖頭,低頭掃了一眼漆黑的藥,扭過頭去,她不想吃了,她清楚,碗裡的這些藥,已經沒有治癒作用,只是給補充營養而已,對她來說,有沒有都一樣。

    夜溪如同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床頭,她張開嘴,想要發出聲,可是卻發現,她的嗓子竟然一丁點兒的聲音也吐不出!經過無數次的失敗,夜溪不得不接受——她成了啞巴!

    「枯葉?」夜溪心中試圖聯繫枯葉,可是她發現枯葉已經不見了,就連掌心也恢復了正常!一雙完好無損的手掌。

    一切好像是夢!可是之前的經歷卻真實的出奇。但是她聽婢女偶爾說起過,她是被這裡的夫婦從荒郊野外隨手救起的。只是在她醒來的這段日子,她從未見過這裡的主人。在她的腦海中還殘留著那一抹紅色,還有額頭傳遞過來的溫暖。

    ——

    床上,有一男一女赤身**的坦誠相見,床上沒有任何的遮蔽物,而出奇的是,屋子裡充滿了暖意,沒有絲毫的風。男人癡癡的望著懷中的女子,咯咯的傻笑,「媳婦,媳婦,舒不舒服?」男人還在親吻著懷中女子。

    女子癱軟在男人的懷裡,瞪著還在作威作福的男人,看著自己白嫩嫩的身體再次被青紫所全部覆蓋,心裡頓時鬱悶之極,她想要抬手,可是發現手指頭連動都不想動一下,她微微呼吸著,紅腫的唇瓣微微顫抖。

    「為夫如此的賣力,媳婦竟然不滿意麼?」男人抬起頭,哀怨的看著女人,「沒關係,沒關係,為夫繼續努力,咱們繼續努力!繼續划船,繼續劃大船!」男人再次賣力播種起來。

    女子臉頰滾燙,眉宇透著迷濛,而唇瓣卻抿起來,似乎已經承受不住這種美好的折磨。

    婢女們都好笑的看著緊閉的門窗,雖然已經見怪不怪,可是每當經過這裡,她們都面紅耳赤,加快步子離開,似乎這裡有什麼妖怪似的。

    「這次好像又破記錄了!」牆角有幾名婢女紅著臉討論著。

    「哎呀呀,夫人,夫人這次……」哀歎聲響起。

    「已經幾天了?」有人悄聲問起,「記者沒有?」

    「幾天?」有人伸出五個手指頭,「吃喝都在裡面,已經這些天了!往常三天就會喊人了,這次……」婢女偷偷神秘一笑,「老爺夫人這麼用功,估計咱們的小主子這次有希望了哦!」

    「真的?」其他人期待的看著這人。

    這時候,一名嚴厲的婆子走了過來,瞪著這群人,「你們這群小蹄子,幹什麼不幹活,滾!滾!滾!」婆子拿著棒槌,作勢要敲打她們。

    「哎呀,嬤嬤,活都幹完了啦!」婢女邊跑邊辯駁著,「這不是都無事可做麼!」有調皮的婢女嬉皮笑臉的看著嬤嬤,「嬤嬤,你說這次,咱們的小主子,是不是真的會……」

    「來人!」緊接著,屋子裡傳出了一聲底氣十足的洪亮聲音。

    院子外的嬉鬧立即終止,大家井井有條的走入院子,各司其職。

    床上的女人還在沉睡著,男人癡迷的看了一會兒,俯身抱起沉睡中的女人,走入小屋。小屋是間浴室,裡面是剛剛煮好的湯水。

    男人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戰果。

    女子從頭到腳,從上到下,渾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上,都有著鮮亮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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