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一八章 文 / 軌跡圖圖
叮鐺吱吆一聲怪叫,小身子弓成圓球,在地上打了個滾,而後才伸展開來,叮鐺扭頭,委屈的望著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夜溪,渾身炸毛的衝著夜溪又叫了幾聲,叮鐺感覺脖子上還很痛,嘟嘟囔囔說了幾句話,而後連忙躲了起來,生怕自己再被殃及池魚黑暗帝王嗜血後。
夜溪站在原地,也沒有理會叮鐺,她知道自己直視發洩一下心理的悶氣,可是手上還是知道輕重的。夜溪抿著唇,冷笑著,危險的瞇起眼睛望著前方,「很好,很好,你最好盡快出現在老娘面前,否則——」夜溪咬牙切齒的說著。
「否則如何?」就在這時候,身後突然想起一抹調笑的聲音,還沒有等到夜溪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人用力的扯了回去,背脊撞擊上了一堵肉牆。
夜溪身子一僵,感受著腰上手臂的力道,呼吸一頓,唇角的冷意不減反增,夜溪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任由對方抱住自己。
「溪兒!可是有想過本王?」熟悉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脖頸之上,險些迷惑了夜溪的心智,還沒有等夜溪開口,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只見夜溪身上的鐵鏈一段一段碎裂開來,一節一節散落在地上。一隻手撫上夜溪的手腕,那白皙的腕部已經有了紅色的勒痕,雖然很淺,但是在某人看來卻異常的刺目。
「溪兒,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嗯?」危險的氣息急劇升溫,夜溪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而後便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裡,兩人四目相對,久久沒有言語。
「找死!」夜溪瞪了半天,看著眼前的滿是笑意的男人,冷漠的吐出兩個字,即便如此,可是夜溪依然沒有遮擋自己心中的喜悅。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男人抱著夜溪大步走進屋子之中,而後關上門,隨後一把將夜溪放到床上,而後自己壓了上去,「呵呵,還是這麼敏感!」男人一手深入夜溪的懷中,另一隻手桎梏住夜溪的雙手。
「無恥!」夜溪身子一顫,怒視著眼前嬉皮笑臉的男人,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還可以這麼的厚臉皮!「嘖嘖嘖,還是,身體比嘴更加的討喜!」男人低下頭,一口堵住了夜溪的唇瓣,舌尖如蛇一般滑入其中,糾纏吮吸著,同時,手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夜溪的身上遊走著。
夜溪喘著粗氣,對於鋪天蓋地襲來的這一吻,如狂風驟雨一般停止不住,喜歡而又瘋狂,夜溪那原本冷漠的眸子漸漸被一抹熱度所取代,那好不輸對方的灼熱一起燃燒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男子鬆開了夜溪雙手,而夜溪的雙臂則胡亂的拉扯著男人身上的衣衫,男子則揉捏著夜溪的嫩肉,兩人就這麼糾纏著,誰也不放過誰,誰也不想輸過誰。
原本冰冷的屋子,被瞬間點燃,屋子裡充斥著熱情高漲的情一欲氣息,床上赤身**的兩人如麻花一般糾纏著,誰也不想離開誰,就連一丁點兒的縫隙都不想放過!
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兩人,感受著彼此的極致,那乾涸已久的身體,正貪婪的承受著雨露恩澤。
「好臉紅!」被擋在門口的青騰用尾巴遮擋住自己的眼睛,心砰砰的跳著,「戰況真的好激烈!」青騰吐著芯子,有些糾結的待在門口。
叮鐺露出腦袋,一下子撲向了青騰。
突覺危險襲來,青騰連忙就地打滾,隨後朝台階爬去,「你幹什麼!吃錯藥了!」青騰灰頭土臉的看著炸毛的叮鐺,「這就是姐姐說的,更年期提前?原來這就是更年期啊!」青騰一般正經的賣弄著從夜溪那裡聽來的似是而非的詞語。
叮鐺嗤笑一聲,「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更年期?老子正處於盛年!」
「就你這模樣的,還盛年?」青騰做著鬼臉,兩人一上一下,拉開涇渭分明的潑婦罵街架勢——這就是傳說中的,吃飽了撐得!「小爺這樣的才算盛年!」青騰挺直了腰桿,傲然的說道。
「噗嗤——」叮鐺譏諷一笑,「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說自己盛年?」叮鐺目光往叮鐺某個地方瞧去,「你開葷了?黃毛小子一個!」
青騰腦袋一蒙,暴跳如雷,「小爺沒開葷又怎樣?你丫丫個屁的黑暗帝王嗜血後!嫌棄小爺,小爺我叉叉你個哦哦!」亂罵一通之後,青騰氣呼呼的離開,嘴裡唸唸有詞,「開個葷,算個屁啊,小爺隨便拽一個,就能——」
叮鐺看著離開的青騰,眼底閃過一抹算計的笑,扭頭朝著緊閉的門掃了一眼,而後優哉游哉的離開,「哎呀呀,今天天氣真晴朗!」
——
如墨的長髮與銀絲糾纏在一起,兩具一絲不掛的胴一體相互糾纏,好像分不開的連體嬰兒。夜溪眉宇之間透著一抹疲憊,而臉頰卻緋紅的如同紅蘋果,被滋潤之後的身體更加的妖嬈迷人。而男人一臉饜足的摟住夜溪,恨不得兩人徹底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才好。
歡好的味道竄入鼻尖,原本還朦朧的夜溪猛然睜開眼睛,眨眨眼,確信眼前的不是夢境。男人抵著自己的額頭,鼻尖就在嘴前,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夜溪張開嘴,眼底閃過一抹惡作劇的笑,一口將男人的鼻尖含在嘴裡,不僅如此,還在上面留下兩道齒印。
「玩夠了?」男人睜開眼睛,親吻著夜溪的肌膚,更加用力的摟緊了夜溪的身體。
「炎魔!」夜溪鬆開嘴,反手壓在男人的身上,雙手摟住炎魔的腦袋,兩人四目相對,「你欠揍!」夜溪噴著火,瞪著某個正似笑非笑的男人。
炎魔點頭,雙手托住夜溪的身體,生怕她從自己身上滑下去,「嗯。本王的小女人,難道本王還沒有餵飽你,竟然還讓你有力氣大聲講話?」炎魔笑的那麼的欠抽。
夜溪感覺某個異物的變化,臉色微將,身體立即傳來一陣麻痛,可是心卻是空洞洞的,好像缺少了什麼似的,「無恥!」夜溪瞪著眼前的男人。
炎魔不怒,小心的摟著夜溪,手卻順著夜溪的手臂滑落在手腕上,輕柔的將夜溪的手腕拿過來,放在嘴邊親吻著,「該打!」炎魔話音剛落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夜溪感覺屁股上傳來麻痛,而後就是令人羞怒的聲音,「炎魔!你,你!」夜溪扭動著身體,抿著唇,眼底生氣一絲怒意,這廝,竟然,竟然打——
「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炎魔輕柔的搖晃著夜溪的手腕,上面還殘留著紅色的印記,「這根本就不成問題!」炎魔嚴肅的蹙著眉頭,顯然是在責怪夜溪竟然任由自己的身體受傷,還不阻止。瞧著夜溪手腕上的紅印,看著夜溪腳踝上的痕跡,炎魔那紫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陰沉的厲光。
「哼!」夜溪低下頭,順著炎魔的身體往下滑了一節,隨後便低頭朝著炎魔身上的肉一口咬了上去。
炎魔倒抽一口涼氣,身子一顫,一股刺激與興奮從身體中傳來,「小東西!」炎魔感受著自己因此而產生的變化,想到某人身體的承受能力,想著此刻的境況,炎魔壓制下去身體的慾火,而後伸手捧住夜溪的頭,拇指塞入了夜溪的嘴中,阻止某人的繼續作怪。
「嗯!」夜溪抬起頭,咬著炎魔的手指,哼哼幾聲,瞪了對方一眼,而後便癱軟在某人的懷中。
炎魔呵呵一笑,「知道你在怒什麼,那只是個手段而已!」等到夜溪緩解少許以後,炎魔這才開口講道,「本王不過讓對方達成心願而已!」言外之意,瞧瞧本王,多麼的有愛心?
夜溪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討厭!」夜溪抿著唇,「我討厭,有人和你一樣!」
「這是一時而已!」炎魔輕柔的給夜溪按摩著,試圖緩解夜溪身上的疼痛,「不過,那老東西還算有點兒良心,沒有讓本王的小女人露宿街頭!」
「就你自己來了?」夜溪趴在炎魔的身上,腦袋枕著炎魔的胸口,輕柔的出聲問道,「哪一個是你的傑作?男人?」夜溪開口問道。
「呵呵,本王不過是做了一些順手推舟的事情而已,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的……」炎魔看到夜溪那滴溜溜轉的眼珠子,呵呵一笑,許久未見,夜溪與炎魔之間更加的融洽。
夜溪想起身,但是卻被炎魔按住,「好好歇息,那老東西還沒有時間來這裡找事!」炎魔冷冷一笑,「好好休息,本王陪著你!溪兒。」炎魔伸手按在夜溪的眼睛上,拇指在夜溪眼眶上撫摸一番。
夜溪放心的嗯了一聲,這些日子從來沒有睡著過,不知道是換了地方,還是某人的陪伴。夜溪閉著眼睛慧心的笑了,終於可以無所顧忌的休息了,就算這裡是敵人的地盤,她都沒有介意,因為她的男人陪著她!
——
另一側,銀族所有的有臉面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大殿前,人們滔滔不絕的議論著,臉上都有著無法忍受的憤怒之情。
「老子受不了了,他奶奶的,憑什麼,銀族千百年的名譽,難道要毀在一個女娃的手裡不成,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對,絕對不行!」在有心人的煽動下,人們的情緒越來越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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