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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九四章 文 / 軌跡圖圖

    皇宮之中,燈火通明,魔域的皇室是最奢華,又是最耀眼的。舒殘顎副帝皇站在寢宮之中,如同雕像一般一動不動,而那一雙死灰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緊了牆上的一副畫,畫中的女子面帶憂愁,似乎在苦惱著什麼。

    「怎麼辦呢?」帝皇開啟唇瓣,口氣之中摻雜著無奈與彷徨,還有就是舉棋不定的心思,「本皇當年,不應該放手的!」帝皇癡戀的望著畫卷之中的女子,那與炎魔一模一樣的銀髮,正飛揚著,與表情的憂愁截然不同,這幅畫卻是透露出來一股張揚,一股豪放。

    「悲憫傷秋,亦是不會讓死去的復活!」就在這時,屋子裡忽然多了一個人,很詭異,門窗都沒有動靜,竟然是憑空出現的。

    帝皇身子一顫,瞬時收斂情愫,背著手轉過身來,臉上有著絕無僅有的嚴肅,「竟然勞駕你親自前來,看來是真的有要緊的事情了?」帝皇面無表情,冷漠的說道。

    對方沒有理會帝皇的不善口氣,只是扭頭看向牆壁上的畫卷,眼底閃過一抹思念,但是更多的卻是憤怒,「報個死人有什麼用,已經死了,你就是再看上一萬年,人也不會復活!」黑衣人蒼老的嗓音之中流露出一股壓制的憤慨。

    「岳父大人,你的憤怒及控訴本皇已經無條件接受,若是有什麼事情,儘管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自從銀兒走後,你已經數百年沒有露面了。」帝皇轉過身來,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

    「哼!閉嘴!火寥宸!」黑衣老者驟然發怒,一掌拍向了帝皇,「這也是你叫的!老夫沒有承認,也絕不會再承認!」黑衣老者瞇起憤怒的眸子,鎖定著帝皇,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將其五馬分屍。

    帝皇面色不動,只是沉默的承受著黑衣老者的憤怒,「銀兒不會希望看到岳父大人你在這裡動怒!」

    「畜生!」黑衣老者咒罵一聲,幾乎指向了帝皇的鼻子。

    帝皇嘴角抽搐幾下,眼底閃過一抹怒意,「再如何,本皇亦是比岳父大人好上許多,最起碼,本皇還承認自己的兒子,不像有些人,從來不管自己外孫的死活!」

    「畜生的後代,能有什麼好的?」黑衣老者一聽到帝皇說外孫,身上的憤怒更加的抑制不住。

    帝皇眼底閃過一抹無奈以及哀傷,暗中深吸一口氣,放棄與其爭論,這種情形,他已經見怪不怪,兩人只要見面,從來都是張牙舞爪,沒有一次能夠心平氣和的從頭講到尾。

    「老夫沒有功夫和你這個該死的畜生廢話!」黑衣老者也在暗中壓制著自己的火爆脾氣,「魔域的威脅已經出現,要魔域滅亡,還是消除隱患,你這個魔域之主自己做決定!」黑衣老者攥著拳頭,生怕自己一個沒有忍住會把眼前這個男人扒皮抽筋。

    帝皇聽到黑衣老者的話,眸色微顫,「什麼意思?」疑惑的看向對方,「威脅?」帝皇問道,同時眼底閃過一抹亮光,「難道,蒼之瞳,出現了?」帝皇急切的問道。

    「哼!」黑衣老者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說道,「那個小畜生身邊的女人,絕對不能留!」黑衣老者轉身就要離開。

    帝皇聽到黑衣老者的話,心忽然一突,「什麼意思?」帝皇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心中也清楚,對方絕對不會明說,帝皇安奈下心中的疑惑,穩下心思,「岳父大人,你不要忘記,你口中的小畜生,是銀兒拚死護下來的心頭肉,身上也流著你們的血!」帝皇咬著唇,用身體之中凝聚起來的憤怒吼出來這幾句話。

    黑衣老者身子一抖,只是冷哼一聲,什麼也沒有再說便消失在夜空之中。

    直到地方消失,帝皇那略顯鮮活的眸子才漸漸失去光澤,帝皇身子虛晃了幾下,直到伸手按住了桌面,才穩定下來。心中翻滾的怒火漸漸平息,而之前與黑衣人的對話不斷的在腦海之中迴盪。

    威脅,炎兒身旁的女子?二者到底有什麼關聯?到底是怎麼回事?帝皇心思急轉,他不敢怠慢,魔域是他的責任,不管他有多麼的荒唐,有多肆無忌憚,可是對於魔域來說,這是他推卸不掉的責任,他必須保障魔域安全。

    帝皇癱坐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前方,「若是當年,沒有……是不是,你就不會離我而去?是不是,現在咱們一家還是歡歡樂樂,是不是銀兒,你就不用殘死……」帝皇就這麼閉上了眼睛,眼角的一滴晶瑩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沒入空氣之中消失不見。

    ——

    夜溪靠在炎魔的身上,聽著炎魔那強有力的心跳聲,唇角下抿著,眸子裡閃爍著野獸般的嗜血光芒。

    「溪兒!」炎魔看著懷裡走神的女人,面帶不悅,「你很不專心!」說著扣緊了夜溪的後腦,狠狠的咬了一口夜溪的壓下去的唇角,接吻的人都不專心,找打!炎魔眼底閃過一抹火光,而後滑膩的舌尖靈巧的鑽入了夜溪的小口之中,與裡面閃躲的舌頭纏繞著,絲毫不打算輕易的放過。

    夜溪回過神來,敏感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夜溪控制不住身體的酥軟,似乎只要碰到炎魔,自己的身體便會不由自主,夜溪心裡咒罵一聲,瞪了炎魔一眼。

    「嗯——」炎魔看到挑釁的小人兒,眼角劃過一抹笑意,而後舌尖猛然一勾,灼熱擦著口腔內壁,進入了喉嚨!

    夜溪身上的火氣瞬間被點燃,刺激湧上心頭,一抹異樣的快感劃過心頭。

    炎魔的手在夜溪身上亂摸,兩人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若非時機、地點不對,炎魔絕對不會停手。炎魔壓制下去腹下的慾火,粗重喘息著,摟緊夜溪,而後微微推開夜溪,將夜溪那已經凌亂的衣領扣好,避免走光。

    夜溪臉頰緋紅,紅腫的唇瓣異常的妖嬈。見到此刻的夜溪,炎魔身上的慾火再次蹭蹭的竄了出來。

    炎魔低頭咬住了夜溪的脖頸,那麼的用力,感覺齒貝之間傳來的絲絲涼意,咕嘟咕嘟嚥下嘴裡的略帶血腥的味道。

    夜溪身子微顫,這個嗜血的惡魔!夜溪咬牙切齒,伸手攥緊了炎魔身上的衣服,張口也朝著炎魔那露在空氣之中的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下去。

    就這樣,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正彼此吮吸著彼此的血液,一口一口嚥下從身體中吮吸出來的血,真正的坐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躲在暗處的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麼嗜血而瘋狂的一幕,炎玉瞇縫著眼睛,而跟在炎玉身旁的鈴兒則渾身戰慄,眼底沒有其他情緒,只有駭然。辰很坦然,只是偶爾會略過身旁兩人,而銳也很安靜。倒是最邊上的紅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攀上了身旁的那一尊石雕。

    紅裳從身後抱住了前面的露,嘴唇在露的脖頸上吹著熱氣,火紅的唇瓣在上面印著桃花。

    而腦子早已經當機的露,不知所措的如石頭一般徹底呆掉,一動不動任憑紅裳為所欲為。不曉得是受到了前面某兩個人的蠱惑,還是受到了某個大膽女人動作的鼓舞。

    紅裳手指悄然的鑽入了露的懷中,冰涼的指尖碰觸到了那身上的肌肉。

    露忽然身子一顫,一股電流從身體流淌而過,嘴裡竟然忽然吐出一絲異常的聲音。幸好其他人都在觀看前方,沒有介意。

    紅裳笑了,手指沿著身體便要往下摸去。露身子忽然一顫,猛然抓住紅裳的手,一把將其從自己身上拽出來,猛然將其甩了出去,動作一氣喝成,竟然沒有丁點的思考。

    紅裳冷笑著滾落在地上,森然的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自己的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對面不知所措的露,冷哼一聲,扭過頭去,「抱歉,打擾到小姐的雅興!」紅裳絲毫沒有打斷對方情趣的尷尬。

    炎魔和夜溪側頭,兩人唇角都還殘留著血跡。夜溪靠在淹沒地身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紅裳,察覺到紅裳眼底隱忍下去的震怒,瞥到身後表現異常的露,勾唇一笑,「呵呵——紅裳,連個男人,都搞定不了麼?」夜溪開口,而後伸手勾住炎魔的脖頸。

    炎魔冷哼一聲,順手抱起夜溪,轉身離開。

    「枉為人師哦!」夜溪朝著五官糾結在一起的紅裳擺擺手,皮笑肉不笑的丟下這麼一句話。

    紅裳臉上陰雲密佈,沒有回頭,直接匆匆而去。

    炎玉看著身旁的妹子,擔心她又有什麼不良反應,趕緊關心的問道,「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炎玉看著有點兒痛苦的鈴兒。

    鈴兒尷尬的咳嗽一聲,沒有忍到最後,終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事沒事,只是,我,我第一次看到紅裳姐姐,額,這麼的生氣!」鈴兒嚥了嚥口水,偷偷的往身旁瞥了一眼,暗地裡朝著炎玉遞了個眼色,「嗯,紅裳姐姐生氣的後果,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鈴兒身子莫名的一顫,趕緊拽上炎玉,「走,走,走,哥哥,陪鈴兒散散心,散散心!」驚慌逃脫,但是口氣之中的幸災樂禍還是沒有逃脫別人的耳朵。

    銳搖頭歎息,「自求多福吧!」

    辰竭力的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看著身旁呆立的兄弟,搖搖頭,「你若已死,有事燒紙!」還是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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