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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九零章 文 / 軌跡圖圖

    夜溪覺得有意思,意隨心動,心念一閃,只見指環手鐲一瞬間緊貼向自己的肌膚。舒殘顎副夜溪啞然,抬頭看著眉角帶笑的炎魔,「多少枚毒針?」夜溪挑眉問道。

    炎魔伸出手指點點夜溪的鼻尖,「放心,有無數!」炎魔緊抱著夜溪,「它有自動再造的能力,毒針自動提煉出來,不用擔心可以用完!」

    「為什麼之前,沒有發現?」夜溪雙眸微微瞇起,她不認為是自己的原因。

    炎魔幽深的眸子鎖定住夜溪,眼底有一抹情愫一閃而過,「因為,這個!」炎魔說著,吻上了夜溪的唇瓣,兩人糾纏一番,直到離開之際,一抹銀絲在兩人唇瓣間斷裂開來。

    看著如此撩人的一幕,炎魔發現自己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炎魔緊抱著夜溪,聲音暗啞,「乖,別動!」炎魔將腦袋埋在夜溪的脖頸之間,牙齒死咬著夜溪那白皙的脖頸許久,直到身上的**漸漸壓下去,這才暗中鬆了一口氣。

    夜溪很聽話,立即靜止不動,就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感受著炎魔的氣息由粗重漸漸穩定,「原因,嗯?」夜溪繼續開口。

    炎魔聽著夜溪那帶著尾音的話,身體一顫,繼而唇瓣啃咬著來到夜溪的耳旁,一邊撕咬著一邊低聲說道,「因為開啟的鑰匙,就是你我徹底融為一體的……」

    夜溪聽了,臉頰一紅,伸手在炎魔腰上擰了一把,哼哼幾聲,「要到了麼?」伸手聊起窗紗,聽著外面熱鬧的聲音,「先去青樓!」夜溪勾著炎魔的脖頸,略顯固執的說道。

    炎魔幾不可見的歎了一口氣,他很想阻止,可是心底卻透亮的很,即便自己不允許,自己的這個小女人也不會安分守己。炎魔朝著外面打了個響指,「去海場!」隨即冷聲命令著。

    然而,跟在後面的馬車,卻在一個拐角處停了下來,鈴兒與鷹、豹從馬車上走下來,一同朝著車上的人點點頭。

    「自己小心!」紅裳身份略帶複雜的看著鈴兒,隨後對著鈴兒叮囑道,然後命令車伕去追趕夜溪的馬車。

    看著馬車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人群之中,鈴兒這才回過頭來,扭頭看向身旁的兩人,「這次要辛苦你們了!」鈴兒淡淡的笑著。

    鷹和豹對視一眼,「這是應該的。」鷹開口,但是隨後便沉默下來。

    隨著鈴兒進了一個胡同,左拐右轉的來到了一處院落,院子裡很安靜,「就是這裡了!」鈴兒對著身旁的兩人說道,「你們先在客廳等一下,我去收拾一些東西!」鈴兒說完,朝著另一間屋子走去。

    鷹和豹在客廳裡轉了一圈,而後相鄰著坐了下來。「哥哥,真的不去麼?」豹看著鷹,「這裡,不只有咱們的——」豹略顯遲疑的淡淡開口。

    鷹搖搖頭,「小姐吩咐過的。咱們只管等著就好。」

    而另一邊,就在鈴兒推門,打算邁步走進自己的閨房的時候,忽然警覺到屋子裡的一絲異常,聞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感覺到了另一抹陌生氣息的存在,而鈴兒並沒有害怕,反而隨手關上了門,臉色一沉,「出來吧!」鈴兒聲音帶著一絲冷漠。

    眨眼的功夫,一道影子閃過,一名女子出現在了鈴兒的面前,女子頭上戴著帷帽,看不見容貌,「真的要恭喜鈴兒姑娘,終於可以得償所願,搬回炎宮!」聲音冷漠甚至帶著一絲妒意。

    鈴兒看著眼前的女子,暗中警戒,「恭喜?」鈴兒不領情,「姑娘到此有何貴幹?看樣子,是在這裡守株待兔了好些日子了!」鈴兒目光一掃,便心中有了數。

    對方打量著鈴兒,暗中蹙眉,感覺此刻的鈴兒與之前的鈴兒有著很大的不同,給自己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好像是兩個人一樣,「你真的是鈴兒,炎玉的妹妹?」來人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了口。

    鈴兒譏諷一笑,轉頭坐到了椅子上,「如假包換!」鈴兒抬頭看著眼前的人,「你若無事,煩請離開,我還要整理東西!」鈴兒下了驅客令。

    「既然再次進入炎宮,你又有了接近炎王的機會,真是恭喜你了!」對方開口,口氣之中微微摻雜了一絲怒意,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過,「不過,縱然機會多了,你若真的要接近,恐怕還是難如登天吧?」女子忽然開懷。

    鈴兒聽著眼前人的話,聽著對方口氣的轉變,腦海中閃過一抹光束,這樣的表情,鈴兒感覺有點兒熟悉。微微蹙起的眉頭忽然舒展開來,鈴兒自嘲的看向對方,又是曾經的自己,鈴兒在這個女子的身上,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的影子,不過,那時候的鈴兒情緒變化似乎更加敏銳一些。這種人在自己面前,還真是小巫見大巫。

    「與你無關!這是我的家,請你離開!」鈴兒皺眉說道。

    「嘖嘖嘖,鈴兒姑娘的性子倒是變了不少!」那女子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意思,「我有法子讓你成為炎王的女人哦!」

    鈴兒聽到女子忽然拋過來的誘惑,心頭竟然湧上一股噁心之意,鈴兒深吸一口氣。

    然而鈴兒此刻的反應竟然被女子誤解,以為鈴兒動了心思,沒有看到鈴兒回應,便繼續說道,「我有法子讓你成為炎王真正的女人,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要——」

    「滾!」還沒有等到女子說完,鈴兒所剩的僅有的耐心都被耗光,手上多了一把綢緞,直接朝著對方攻擊而去,「找死!」鈴兒直接出擊,朝著對方的臉面攻擊而去。

    攻擊的突然,讓對方有些無措,不過也是險險的躲過,女子對抗著鈴兒,「敬酒不吃吃罰酒!」

    「滾!」鈴兒手中的綢子如蛇一般朝著對方的脖頸飛去,縱然綢緞被看成幾段,可是最後的一次攻擊依然受了傷。女子捂著脖子上的血,看著鈴兒。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蝶谷的人,竟然也是這種奸詐小人!」鈴兒譏諷的看著對面的女子,「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個外人插手,就散我再不濟,我也是炎宮的人,而你,連邊兒都不沾!」

    「你!」對方瞪著鈴兒,但是很快聞到自己的血液有些不正常的味道,「你竟然會用毒!」對方說完,再也不敢遲疑,直接轉身逃離此地。

    鈴兒丟下手上的半截綢緞,冷笑幾聲,「還以為我是原來的鈴兒?愚蠢!」鈴兒抖了抖袖子,看著指尖的粉末,歎氣一笑,「還是這麼舒坦!」看著一地狼藉,鈴兒懶得收拾,索性簡單將自己的衣物、用品抱起來,走了出去。

    「讓你們久等了!」鈴兒吃力的提著包袱,「還有一個!」鈴兒指了指身後的一個箱子,「這些東西,都要拿回去,是我和哥哥的東西。」鈴兒解釋著。

    鷹和豹點頭一笑,沒有說什麼,幫襯著鈴兒抬出去。三人雇了一輛馬車,朝炎宮走去。馬車裡寂靜的很,每個人的呼吸都聽的清清楚楚,「你們——為什麼沒有問?」鈴兒抬頭,看著兩人,「小姐那裡——」鈴兒說著小姐,可是身體還是本能的起了反應,害怕。

    「小姐叮囑過,我們只是來隨你取東西。」鷹開口。

    鈴兒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可是隨即便嚥了回去,「原來如此!」鈴兒慘慘一笑,「早就料到了。」是試探居多吧。鈴兒心中歎了一口氣。

    看著此刻的鈴兒,鷹和豹不知道說什麼好。當鈴兒將東西都搬回炎宮之後,正在收拾屋子,身後的門忽然們撞開。鈴兒愣了一下,扭頭一看,眼淚便嘩嘩的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

    「鈴兒!」來人正是炎玉。

    鈴兒看著眼前出現的人,心酸痛萬分,面色憔悴,可是雙眸卻精神的很,渾身亂糟糟的,身上帶著大小傷,還有血腥味傳來,「哥哥!哥哥!」鈴兒扔下手裡的東西,朝著炎玉奔去。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炎玉緊緊的將鈴兒抱在懷中。

    鈴兒在炎玉懷中抽搐著,激動的情愫無以言表。

    情緒激動的兩人漸漸穩定下來,炎玉微微推開鈴兒,「到底怎麼回事?」炎玉敏感的察覺到自家妹子的不同尋常,給人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鈴兒俏皮一笑,「哥哥喜歡現在的鈴兒,還是以前的鈴兒?」鈴兒沒有回答,只是問了個問題。

    炎玉摸著鈴兒的臉頰,「不管以前,還是現在,鈴兒就是鈴兒,都是哥哥的鈴兒!」

    鈴兒低下頭去,雙眼酸澀,「對不起!」鈴兒喃喃開口,「對不起,哥哥,以前,讓你擔心了。」鈴兒抹掉眼淚,抬起頭來,對著炎玉笑著,「哥哥,以前的鈴兒已經死了,那個鈴兒太讓你操心,不配做哥哥的鈴兒。」

    「胡說!」炎玉激動的很,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可是這樣的變化卻是炎玉夢寐以求的,炎玉壓抑著激動,牽著鈴兒來到凳子兩側,「鈴兒,哥哥要知道,這幾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鈴兒不能隱瞞哥哥!」

    鈴兒低著頭,抿著唇,內心很矛盾,她想告訴炎玉,可是又怕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鈴兒?」炎玉握住鈴兒的手。

    鈴兒深吸一口氣,抬頭看向炎玉,點頭,「幾日前,我……衝撞……」鈴兒將事情原原本本的敘述出來,但是依然將那四天所經歷的事情一筆帶過。

    炎玉眼睛瞪的老大,聽著妹子匪夷所思的經歷,身體竟然簌簌的抖動起來。憤怒的情緒在炎玉身上擴散,擴散……

    感受著炎玉週身情緒的變化,鈴兒微微蹙眉,縱然身子還在微微顫抖著,可是她卻不想炎玉有什麼其他的報復心思。「哥哥!」鈴兒握住炎玉的手。

    「她怎麼可以這樣?」炎玉憤怒的瞪著鈴兒,但是鈴兒清楚,炎玉並不是針對她,他心中的憤怒是對另一人,「已經退讓了,為什麼還要如此,那些畜生!」炎玉攥起拳頭,週身戾氣驟增。

    鈴兒心頭浮現起一絲驚慌之色,「哥哥!」鈴兒忽然抓緊了炎玉的胳膊,迫使其從心魔之中回過神來,「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再者說,我已經跟隨了小姐!」鈴兒微微顫抖的手抓住炎玉,生怕對方一激動會做出什麼令人後悔的事情來。

    炎玉回過神來,那一雙憤怒的眸子漸漸恢復平靜,心疼的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長大的妹妹,「是哥哥沒用!」炎玉閉上眼睛,縱然鈴兒已經避重就輕的講述了經歷,可僅僅是那些事情依然脫離了炎玉的想像。

    「哥哥,你答應鈴兒,你不會衝動!」鈴兒擔憂的看著炎玉,「小姐已經網開一面,若非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已經沒命了!」鈴兒聲音有些抖動。

    炎玉閉上眼睛,緊緊的將鈴兒抱在懷中,兩人沉默相擁。而在門口的人看到屋子中的兩人,微微歎了口氣,沒有出聲打擾,反而悄聲離開。

    炎玉眸色微動,「好了,今後又可以在一起,你先整理,哥哥也回去整理一番!」炎玉捧著鈴兒的臉頰,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鈴兒觀察著炎玉的表情,而後點點頭,「哥哥,你——」鈴兒依然不放心,出聲說著。

    「我不會衝動!」炎玉摸著鈴兒的臉笑了幾聲,而後轉身離開,只是轉身之際,臉上的笑容瞬時消失不見,只有一片冰冷之色。

    炎玉出了門,並沒有去自己的房間,反而朝著另一側走去,來到一處屋子前,炎玉剛要敲門,就聽到裡面讓自己進去的聲音。炎玉推門而進,正看到炎冥在斟茶。

    「坐吧!」炎冥示意炎玉坐到自己的對面,而後為炎玉遞過去那一杯剛剛沏好的熱茶。

    炎玉摸著茶杯,手上還幫著繃帶,繃帶上隱隱滲出血跡來,「那個女人!」炎玉抿著唇,眼底浮現起一絲冷意。

    炎冥抬頭看向炎玉,異常嚴肅的說道,「炎玉,你要知道,她是夫人!」炎冥警告著。

    炎玉猛然抬起頭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炎冥,「什麼,意思?」炎玉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夫人?竟然從炎冥的嘴裡聽到了夫人二字!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怪不得自己一回到宮中,就感覺宮中的人有些怪異,他還沒有具體的詢問什麼。

    「主子已經認可!」炎冥端起茶杯,看著飄散的熱氣,聞著茶香味道,「她是咱們的夫人!炎玉,鈴兒那時候的遭遇,我們都親眼所見。」

    炎玉一聽到炎冥的話,手中滾燙的茶杯瞬時被炎玉捏碎,炎玉猛地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炎冥,「你,你們,竟然,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讓鈴兒承受那種痛苦?」炎玉朝著炎冥吼著。

    炎冥沒有理會炎玉過激的反應,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那日,你已經被帶走,鈴兒冒犯了主子和夫人,依照主子的性子,她的命已經是死的了。」炎冥陳述著事實,「鈴兒已經告訴你,但是她卻並沒有具體明說吧?」

    炎冥看著炎玉的表情,歎了一口氣,「辰和露認識夫人的日子算是久的了,她的脾性,他們兩人必定也多少有所瞭解。被群蛇吞沒,當日的鈴兒,若是少有偏差,就會屍骨無存!」

    炎玉攥緊拳頭,手上傷口再次裂開,血液沿著手流淌下來,低落在地上,可是炎玉卻還在忍著痛苦,聽著炎冥的話。

    「在炎宮,或者說是在整個魔域,都從未見過這麼多的蛇,那些都是含有劇毒的毒蛇,它們都在鈴兒身上攀爬著,淹沒了鈴兒的身體!」炎冥非常詳細的將那日的情形再次對炎玉敘述了一遍。

    「別說了!」炎玉承受不住,整個人抱頭癱坐在椅子上。

    可是炎冥並沒有停止,「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知道,若是想徹底的改變一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炎冥放下茶杯,聲音淡淡的如同具有魔力一般,「可是,短短的四日,鈴兒卻徹底的脫胎換骨,換了一個人,整個人的性子與之前大有不同。」

    「那四日!」炎玉沙啞著看著炎冥,佈滿血絲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炎冥搖頭,「不清楚,不知道,那四日鈴兒到底經歷過什麼,或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炎玉,大家都是聰明人,夫人的手段,不是你我能夠預料到的,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亦不是咱們可以估量的。」炎冥知道炎玉是明事理的,「你應該慶幸,鈴兒承受住了!」

    炎玉身子一震,忽然抬起頭來,眼底徹底清明。

    炎冥淡淡的笑了,從另一側重新拿出一隻新的茶杯,遞給了炎玉。炎玉茫然的接過,茶杯中的水是溫的,「謝謝。」炎玉感激的看向炎冥。

    炎冥搖頭,「你要謝,便去謝夫人,是她叮囑下來的,我,不過是傳個話而已!咱們做事,不管過程如何,結局是好的。」

    ——

    夜溪先炎魔一步下了馬車,腳剛剛站穩,便感覺到了一抹輕佻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來,「異族女子?」夜溪側頭看去,便見到有人擋在了紅裳的身前。

    而那男人正側坐在一名赤身**的女子身上,好似是坐騎一般,而男子則將手中的鞭子塞入了女子的嘴裡。女子臉色緋紅,渾身顫抖,不斷有汗珠從身體滑落,「正好給本公子湊成一對!本公子的坐騎正好缺一個!」男人淫笑著看著紅裳。

    紅裳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噁心的掃過那男人身下的女人,「滾開!」紅裳瞇起眼睛,臉上怒意凝聚。

    辰暗中碰了一下露,朝著紅裳的方向打了個眼色。辰看到露瞳孔冰冷皺縮,察覺到他身上變化的氣息,暗暗一笑——還說自己沒有感覺?

    那男人將鞭子從女子嘴裡抽出來,拿著就想要去碰觸紅裳。而紅裳一個閃躲,手中的劍就朝著那男子的手指砍去,出手快、準、狠。

    在這裡橫行霸道很久的男子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會碰到一個敢對自己出手的異族女子,這個卑賤的身份,竟然對身份尊貴的自己出手!男子臉色很難看,「你個賤人,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那人捂著手指頭,雖然躲過了被削的後果,可是手指還是受了傷。

    夜溪眼底閃過一抹幽光,這個人的行為,和那火烈的行為如出一轍,之前她都見過,這兩個人,這個男人,好像是守備軍軍長之子,也是虞妃母族的人。

    紅裳冷哼一聲,得到夜溪的指令,收起長劍,來到了夜溪的身旁。而這時候,炎魔也下了馬車,站在了夜溪身邊,伸手勾住夜溪的腰肢,冷著臉看著眼前哇哇大叫的人。

    「本公子的哥哥是烈王,你們這些卑賤的人,竟然敢招惹本公子,本公子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男人大喊著,嘴裡不斷的吐出髒污的話。

    炎魔瞇起眼睛,「給本王脫光他的衣服,吊在樓門口!」炎魔吩咐下去,而後帶著夜溪進了青樓。

    那男子抬頭碰撞到炎魔那一張冰冷懾人的臉面,見到那一頭刺眼的銀髮,聲音瞬間卡在嗓子中,「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本公子,本公子是……」然而,沒有人聽這個男子的自述。

    眨眼的功夫,一個被扒的精光的**男五花大綁的吊在了青樓門口,如同那鐘擺,胡亂搖晃著,男子看著無數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臉色瞬間慘吧。從來都是他折磨人,沒有想到,會有自噬惡果的一天。

    「你是故意的!」夜溪勾起唇角,看著身旁的男人,「聽說守備軍軍長,只有一位獨子,還是虞妃看著長大的。」夜溪說出從辰那裡得到的消息。

    炎魔摟著夜溪,手指暗中揉捏著夜溪腰上的肉,看到夜溪眼底一閃而過的舒服的表情,聽到那嘴中偶爾吐出的一聲嚶嚀,炎魔勾唇一笑,「尋歡作樂,溪兒真會找地方,嗯!」炎魔幽深的眸子鎖定著懷中的小人兒。

    夜溪哼唧幾聲,癱軟在炎魔的懷裡,手指頭上卻纏繞著炎魔的銀髮。而這時候,碰巧樓裡的老鴇走進來對炎魔請安,暗中打量了一眼炎魔懷中的女子,見到炎魔如此的寶貝對方,心底驚雷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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