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5章 三人同眠 文 / 遙途
是我的表白太成功了,還是我的魅力太大了,玉流淵吻著吻著就控制不住地在房頂對我上下齊手【多夫多福145章節】!
結果,我的腳一蹬,一片瓦片從房頂滾落下來,直接砸到躲在屋簷下偷聽的賈幸運頭上,賈幸運就這樣掛綵了,流淵的火辣熱情在賈幸運嗷嗷的慘叫聲中被生生澆滅。
吃晚飯的時候,玉流淵伸著兩條大長腿在桌子底下偷偷蹭我,我礙著月初痕在場又不敢聲張,只能拿眼睛瞪他,誰知,一來二去搞得跟眉目傳情似的。
不消片刻,月初痕重重地放下手中的碗筷,臉色冷得像千年寒冰,從旁邊拿過一碗涼茶,力氣極大地放在玉流淵的面前,陰森森地道:「去去火!」
哈哈哈,我捂著肚子快笑劈了,玉流淵居然被月初痕用一碗涼茶秒殺!看玉流淵那副被涼茶「爽」到的表情,都可以去給加x寶涼茶做代言了。
吃過飯後,我從包袱裡翻出一條褲子來,鄭重其事地交給玉流淵,要求他穿上。
這流氓非讓我給他穿,我貼在他耳朵邊告訴他,「等從長青山回來,我給你穿個夠!褻褲都親手給你穿上。」
他笑瞇瞇地偷偷親我,過一會又掐我屁屁,控訴我勾引他還不負責任。
糾結的睡覺時刻又來了,昨夜一夜沒睡,我是撐不住了,今夜說什麼也要好好睡一覺,況且明天還要趕路。
我先給月初痕的傷口換上藥,扶著他在床上躺好。
幫他掖被子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藍眸中染了一層憂鬱神色,深深地看我一眼,就轉過身去不理我了。
我的小心臟被他看的這一眼搞得很鬱悶,這幾天他竭力忍耐。沒有表現出對玉流淵的任何不滿,但其實我明白,他是怕我夾在中間難過,我很欣慰,冷傲如他也開始在乎別人的感受了。
入夜,賈幸運去馬車上睡覺,屋裡只剩下我、玉流淵和月初痕三人【多夫多福145章節】。
月初痕似乎早就睡著了。一點動靜沒有。
我和玉流淵取來蓆子和被褥在地上打好地鋪,然後去洗漱。
睡覺前,我將玉流淵拉到院子裡,義正言辭地警告他,夜裡不准亂來,要與我保持安全距離!
他嬉皮笑臉地沒個正行,還動手動腳佔我便宜。後來我跑到井邊,抄起一盆子涼水向他潑去,可是他輕功太好,很輕鬆就躲開了。
我瞪他,「你再不收斂,就真的讓你泡冷水澡去。」
他無辜又委屈地看著我,「洛兒,自從上次跟你……以後,我一直潔身自好,都沒碰過女人……」
之前我還糾結他會不會在回公主府以後給莫璃陽侍寢。聽他這麼一說。頓時放心了!可是為了保持我這個未來妻主不可撼動的崇高地位,是不能輕易放過他的。
我咬牙。「那你碰過男人嗎?」
他學著我的樣子,「呃……」
我揪他的耳朵,「我就知道,你跟金弈堯肯定有一腿!」
他拉下我的手,就往他後面摸去,「你摸摸,絕對沒有人碰過這裡的!」
「你還說!」我恨不能踢他。「想到那天你們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我就有氣!」
他一把抱住我,含住我的嘴唇,含含糊糊地道:「那我們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好不好?」
「唔……唔……」被吻中。
跟玉流淵的談判正式宣告破裂。
我嘴唇紅腫著回去睡覺了,玉流淵在外面獨自吹了一個時辰冷風消了火氣才回去的。
夜裡他很自覺地沒有向我靠近,雖然我知道他其實很想抱著我睡。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的很早,因為今天的目標是在天黑之前到達鴻雁鎮,路途不近,所以一早就要出發。
賈幸運充當車伕,後面還跟著白饅頭,馬車上的時間很枯燥,月初痕獨坐在角落裡,懷裡抱著那柄被秋菊落下的木琴,合著雙眼,不知在想什麼。
玉流淵可能夜裡沒睡夠,一直在睡覺,我也很睏,睡了一路。
傍晚到達鴻雁鎮,我們很明智地選擇了一間規模較大的客棧,可是不料,很狗血的事情發生了,那裡沒有空房了,我們又換了幾家,都是客滿為患。據說鴻雁鎮正趕上集市,想找客棧不容易,最後費了很大力氣才在一家很不起眼的客棧裡找到一間空房。
賈幸運表示他在馬車裡湊合一晚就行,然後就走了,只留我三個人面面相覷。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繼續三個人擠一間房,外面傳來有人詢問的聲音,「還有客房嗎?」
我非常果斷地甩出一張銀票給掌櫃,「住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三個人睡一間了……
跟小二進房時,我聽見掌櫃的在我們身後用極小的聲音說道:「現在的女人啊,稍微有點銀子就用來買男人了,看看這個,千里迢迢不知從哪買來兩個!」
汗!
我們仨同時囧了。
夜裡依舊是有傷的月初痕睡床上,我和玉流淵打地鋪,玉流淵今天老實多了,早早就洗洗睡了。
我幫月初痕把藥換好後才睡,趕路的人很容易疲憊,我很快就睡著了,可能是睡覺前水喝得有點多,後半夜我被尿憋醒了。
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想上茅房,卻詭異地發現,屋裡的兩個男人都不見了!
我立刻睡意全無,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來到院子裡,果然,我看見花園裡站著兩個頎長俊挺的身影,一綠一青,相對而立。
大半夜的不睡覺,他們跑這來做什麼?
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也做了所有以第一人稱出現的女主角都會做的一件事情——偷聽。
月初痕冷冰冰地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們?」
玉流淵口氣裡有一絲不屑,「自然是為了保護洛兒!」
月初痕道:「當真只有這麼簡單?」
玉流淵輕笑出聲,「月初痕,你以為每個人都像莫璃陽一樣對你感興趣嗎?帶著目的接近你?」
月初痕清瘦的身子在月光下驀然一動,玉流淵似乎說中了他的想法。
玉流淵嗤道:「你若問我目的是什麼,可以告訴你,我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保護我愛的女人!她心軟又善良,做事有時又很衝動,根本沒有想過送你回長青山會有怎樣的危險,只為了守住給你的一個承諾,便傻傻地帶著你逃跑。」
月初痕緩緩抬起頭,望著玉流淵,緊緊蹙著眉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