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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零七章 聯合 文 / 奼女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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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枝向前探去。

    「噌」纏繞在身上的鳥尾立時著了起來。

    火焰的顏色亦是青草般的翠綠,不像火而像被風包裹。

    抽手回來。

    翠綠的火焰漸漸褪去。

    濃香湧起。

    鳥尾燒的一絲不剩,表皮鬆脆微焦,用指甲輕輕一劃,肉熟而層次分明,外酥裡嫩。

    「你的手藝真是不錯。」何中玉讚道。

    清風鸞鳥最是好料理,它的尾翼便是天然的助燃物,用火燎一下,瞬間產生高溫,裡外皆熟,肉質醇香,元嬰期的修真者早已辟榖,吃東西多半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慾,而這種在修真界常見的靈禽,卻是少有的美味,只要見到,多不會放過。

    料理的過程簡單快捷,關鍵在於尾部的纏密,端木良材這點做的十分出色,脖子上的結扣也是畫龍點睛之筆。

    「奇木島上禽鳥甚少,難得碰上一隻打打牙祭,自然要練好手藝,免得失了味道。」端木良材笑著說道。

    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草木靈物相對勢弱,多處於食物鏈的下端,但其中也不乏基因突變的強勢者。

    奇木島上的草木靈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危險性並不遜於萬仙宮這次試煉的三處凶地。

    「我們一路走來,一點戰鬥過的痕跡都沒有發現,你說,她到底在找什麼?」何中玉問道。

    若說開始,墨染衣總是一個人脫離隊伍片刻是為了追尋同門的蹤跡,又不想他二人知曉,那麼到了現在,這種理由再難讓人信服,畢竟三人走著相同的路,他二人亦小心觀察,著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非要說有什麼異常,也是那兩人離奇消失的這件事。

    據他們觀察。那兩個寒玉宮修士,應該真是在樹宮入口處就不見了的。

    端木良材一臉平靜,接連又烤好了三隻清風鸞鳥,隨手採了一片寬葉,放在上面。

    「不管她躲著我們做什麼,現在,咱們三人算是坐在一條船上,單單一個寒玉宮。還應對不了萬仙宮的發作,何況還有一個劍盟。」

    「這回可真是給老頭子們惹了麻煩了!」何中玉嘿嘿笑道,沒有半點抱歉擔心的意思。

    「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的。」端木良材抬眼看了看他,繼續手上的活計。

    「怕什麼呢,萬仙宮也不會拿我們怎麼樣,會有些說法。傷筋動骨肯定不至於。」何中玉學著端木良材的樣子,飛快纏了一隻,一樣在脖子上打了個結扣,往火裡一送,「噌」一個收回不及,整個表皮都烤焦了,黑灰黑灰的,賣相委實難看。

    他看看自己手裡的,再看看整齊碼放在寬葉上的。果斷將手中的拋遠,取了寬葉上的烤鳥,大快朵頤。

    一邊吃也塞不住嘴,「有外患在前,咱們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不足道也,真要較真起來,萬仙宮也未必也能舍下這個臉面,雖說大家心裡都知道人家只是拿咱們當牛做馬。可這話卻不能擺在場面上。論起來,還是他萬仙宮不義在先。臨陣捨將,可是大忌啊!」

    「那越澤與墨染衣之間應該是些交易的,大概是想借劍盟的手將她除掉,可能是太過急切,反而著了相,看出端倪的人不在少數,日後說起來,也不會只是他一家之言,說到底,這麼些年,萬仙宮對我等宗門,還是太過苛刻了!」端木良材語氣隨意的說道。

    何中玉咀嚼的動作立時停頓,難以置信的看著自顧自忙著的端木良材,一口嚥下還沒嚼碎的鳥肉,「兄弟,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兩個人相交不錯,這樣冒失犯忌諱的話,對著同門之外的人不是要三緘其口的嗎?

    他稍稍說出去些,端木良材乃至奇木島都會有麻煩。

    當然,他說的也是事實。

    萬仙宮對下面的附屬門派予取予求,就算再自詡公允,也會有偏頗之時,尤其是近些年,萬仙宮內宮索要無度,外宮負擔加大,星域戰場戰事一起,雪上加霜,這些負擔都均分在各個附屬門派頭上,一片怨聲載道。

    既然話說到這裡,人家也拿自己沒當外人,何中玉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聽說萬仙宮在星域戰場的失利並不簡單。」

    端木良材挑挑眉,「你是說內外宮之爭?」

    「原來端木兄弟也知道。」何中玉這時愈發認定,端木良材乃至他背後的奇木島都是「同道中人」。

    「各宗門也都有內外之別,可萬仙宮的內外宮著實遠了些,內宮近些年又做的不太地道,也難怪外宮生出些心思來,不過,同在一門之中,內宮的作為還真是讓人齒冷啊!」端木良材冷笑道。

    「可不是,再不濟也都是萬仙宮的弟子,怎麼能自己人坑自己人。」何中玉也深有同感,感慨道:「內宮的做法讓咱們這些外人都為之生寒啊,咱們這些附屬門派,和外宮相比又算得什麼呢,雖說咱們本就是該供人驅使,身先士卒,就算捨了性命也是應該,可死在敵人手上,和死在自己人手上,到底是不一樣的。」何中玉握緊了拳憤憤然道,突然覺得有些口乾。

    一隻白玉酒壺遞過來,他想都沒想,接到手中,咕咚咕咚大口吞嚥起來。

    酒很烈,火辣辣的從喉嚨燒下來,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隨之沸騰起來。

    「哈!」何中玉咧開嘴,「真他n的烈!」

    這酒就像遞過來的人一樣,外表看著溫溫潤潤的,精緻細膩,可喝起來夠勁的很,墨染衣就是這樣一個人,表面溫柔如水,他所見過的女修中,數她最有個女人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呵護在掌中,大氣都不好意思吐一口,可越是加深認識,就越是推翻眼睛所看到的印象,她的性子,就和這酒一樣烈。實力更是深不可測,那越澤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如果換了是他,就算不能與之交好,也起碼不會得罪。

    女人與小人,他是寧願得罪後者也不願得罪前者,前輩們的經驗告訴我們,女人這種心眼奇小的生物。相當之記仇。

    「內宮為什麼要這樣做?」墨染衣沒有聽到他們全部的交談,可沒有錯過最關鍵的部分。

    「萬仙宮內外不滿已久,表面上看,是外宮覺得內宮索求無度,實際上,和眾多宗門一樣。都是派系之爭。」端木良材將盛著烤好的清風鸞鳥的寬葉往墨染衣面前送了送。

    同室操戈,兄弟鬩牆,不外權財!

    看她小口小口吃起來,嘴角向上浮了浮,繼續說道:「內宮外宮分開以後,各自繁衍發展,內宮靠外宮供奉,外宮則爭取晉身內宮,看似平衡。實則有個最大的隱患。」

    「什麼?」墨染衣問道。

    她覺得萬仙宮這種經營方式挺好的,給了下面向上拚搏的動力,等級涇渭分明,各司其職,朝著一個共同強大的目標奮鬥著。

    何中玉也好奇的望著端木良材,等待他口中的答案。

    「威震群雄之人!」端木良材淡淡說道。

    「不管門派的規模大小,都要有這樣一個,能震懾各方勢力的主腦之人,通常都是宗主一流。一旦居於此位之人不堪此任。或性子溫軟,或實力不濟。又或品性有缺難以服眾,派系之爭將影響整個門派的前途,各方勢力越是勢均力敵,內耗就越嚴重慘烈,萬仙宮此時便是如此,宮主不在位多年,幾位太上長老各有心思,倚仙星本土弟子與外宮晉身弟子矛盾重重,明爭暗鬥,已呈不死不休之局,這才有星域戰場坑殺同門之計,如此重手,又如此明目張膽,顯然,雙方的爭鬥已經擺在了檯面上,倚仙星內宮定然亂象頻生,我們所處的修緣星現在還算安穩,不過,這股火燒起來絕不會輕易滅掉,燒到修緣星,也只是時間問題,會不會再蔓延,未知難料,若真到那個時候,整個修真界都會為之震盪!」

    端木良材並不是危言聳聽,萬仙宮乃修真界第一宗門,勢力遍佈整個修真界,涉及各個修真星球,其下附屬門派無數,御下多年,已經與萬仙宮密不可分,且關係盤根錯節,一旦內戰戰火綿延,所有附屬門派皆不能置身事外。

    有些時候,不是你想要旁觀就能坐視的了的,你不找麻煩,麻煩也會自己找上門,寒玉宮初初入萬仙宮羽下,便已交惡數個宗門,其他老牌附屬門派就更不用說了。

    這年頭,沒幾個不死不休的死敵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

    「現在,內外宮倒是通力合作封鎖消息,不想任其外洩,以免發生變故,正是求穩之時,所以,我們所做之事,萬仙宮應該不會過於追究,運氣好的話,當沒發生過也有可能,只是會被個別弟子記怨,料想墨道友也不在意這些許。」端木良材含笑望著墨染衣,笑容中有些莫名的東西。

    「我確實之前聽說過一些事情,只是不如端木道友所知的這樣詳盡。」墨染衣大方坦言。

    秦芷卿和她畢竟是有幾分香火情的,關乎寒玉宮的未來,雖不能說的太多,稍稍點撥一二還是可以的。

    這種頂級宗門內戰的事說來讓人難以相信,但也正是因為它的可疑性,才讓墨染衣愈發它的真實。

    若是要造謠,不是越讓人信服越好嗎?反倒是這種一聽就覺得不可思議的,才更有事實的可能。

    果然!

    端木良材的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他早想到墨染衣可能知道些什麼,才會如此大膽行事。

    以寒玉宮來說,能知道些什麼已屬不易,能通過少許端倪,窺得一二真相,加以利用,就更不簡單。

    這次開放的三處試煉之地,名為對劍盟彰顯實力,實際上,是內外兩宮小範圍交火的戰場。

    其中,羅摩島是煙霧彈,海界崖是附帶,吸引多餘目光的所在,真正的大頭是在絕命古道。

    內宮與外宮真正的殺戮戰場。

    可以說,今時今日的萬仙宮,花團錦簇之下,實則暗藏殺機。

    他們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個錯步就可能萬劫不復。

    劍盟的加入。可以理解為是對萬仙宮的一種挑釁,可從另一個方面看,引劍盟入局,何嘗不是萬仙宮內外兩宮紛亂的遮擋板。

    「你們覺得,這場火會不會燒到我們身上?」何中玉壓低聲音問道。

    墨染衣與端木良材的目光一觸即分。

    現在,此時,在這裡的三人都是少有的「明白人」。

    該說什麼,能說多少。自要一番思量。

    端木這個姓氏在奇木島乃是大姓,門丁興旺,現任島主便是端木家的人,奇木島有一條女不外嫁,最大程度的保證了血脈的集中性,門內十分團結。

    端木良材的言辭在某些時候可以代表奇木島本身的立場。

    五宗山和萬仙宮的淵源就不用說了。萬仙宮亂起來的話,頭一個要自危的就是他們,既然打探到了一些東西,知道萬仙宮風平浪靜的下面已經亂

    了起來,自然要思索自保之道,這一次,五宗山弟子盡出,各個身負秘密使命,亂世之中。唯有聯合才是王道。

    何中玉乃是五宗山水殿的傑出弟子,重點培養對象,內定的接班人,他盯上的其實是端木良材,後者也有點意思,是以,兩個人才能這麼快就進入蜜月期,如膠似漆。

    形勢雖然嚴峻,可留給他們的時間還有一些。

    頂級宗門的內鬥。隱晦而綿長。從衝突到爆發,這中間持續了近千年。大勢的走向依舊在萬仙宮的掌控之下,他們這些提前得窺一二的宗門,心照不宣,表面不顯,暗地裡都在安排佈置。

    墨染衣的「加入」是個意外,寒玉宮這等小門戶其實並不在他們聯合的名單上。

    只能說,誤打誤撞的,就多了這麼一隻小蝦米。

    她戰堂統領的職位,在寒玉宮宮主外出的現在,也具有一定的影響力,加分不少。

    這才有三人開誠佈公的這次交談。

    「萬仙宮當然不想波及到外面,但我看,事情不會如他們所願。」端木良材斷言道。

    「他們鬥了這麼多年,要是能分出個勝負,也不會拖到現在。」墨染衣如是說道。

    「你們想怎麼辦?」何中玉的眸子閃了閃,意有所指。

    明是問二人,實則是想問兩人背後的宗門。

    端木良材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來,修長的兩指間,夾著一塊燒紅的木炭。

    「火中取栗,亂中求生……」墨染衣輕聲念道,雙眼灼亮起來。

    是亂局,又何嘗不是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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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沒有急於下山,反而是在樹宮之中兜兜轉轉。

    能被萬仙宮定位試煉之地,海界崖雙島各有特色,也蘊含危險。

    但在三人小隊的聯手之下,尤其是雪魄冰妖的暴力碾壓之下,這些精力過於旺盛的草木靈物,全都顫抖在嚴寒酷冷的冰雪之中,瑟瑟發抖,而後被三人斬草除根,收歸囊中,化作叮噹作響的積分。

    女王大人的心情不怎麼美好。

    經常處於煩躁之中。

    這也是墨染衣時而召喚她出來放放風,發洩一下的原因。

    不然自己憋著,很容易讓她的小宇宙爆發,破壞魔法塔內的生態環境。

    凍到小寶寶就不好了喂!

    呃,雖然讓女王大人心情不美好的始作俑者,正是這個總是咧嘴嚎啕大哭的奶娃娃。

    寶寶為什麼會哭呢?

    理由非常簡單。

    餓的!

    剛出生的時候都沒發現,這孩子這麼能吃。

    墨染衣越來越多的從三人小隊中走開,一路為了收集適合她的吃食而焦頭爛額。

    可這小不點就好像餵不飽似的,那微微鼓起的小肚子彷彿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再多的東西進去,都能化作一灘黃水,肆意瀟灑的尿出來。

    這不是,墨染衣剛將她餵好,送進魔法塔中,才兩刻鐘而已,這孩子又尿了。

    巨魔泰坦笨手笨腳的將身上的籃筐摘下來放到地上,蹲下。開始解小傢伙的包袱。

    高大魁梧的身板堆作一團,像個蠕動著的肉疙瘩,著實好笑。

    面無表情的給寶寶換了簇新的尿布,重新繫好包袱,將籃筐再次掛在胸前,眼神都不瞟一下地上換下來的尿布片子,淡定的踩過去,淡定的碾了碾。柔弱的尿布立時灰飛煙滅。

    刺鼻的味道愈發明顯。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生活在魔法塔中的他們,聞啊聞的已經習慣了。

    九頭蛇忍不住吐槽,「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閉嘴!」六翼魔蛇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吵到小傢伙讓她哭起來,有你受的。」

    九頭蛇縮了縮脖子。明顯心有餘悸。

    這小傢伙一哭,那位冰雪女王就會發飆,簡直就是火山開關,一按就爆。

    巨魔泰坦無視他們兩個,自顧自的來回走著。

    他的速度很慢,步伐很輕,絕對的輕抬輕放。

    籃筐隨著他的移動而微微搖晃起伏,上下左右來回輕蕩,小寶寶在裡面的開心的砸吧著嘴。發出莫名的聲音,不時還吹個泡泡自娛自樂。

    雪花飛揚,一身柔順絲袍的女王大人現身在角落。

    目光第一時間落在最高個的身上,冰邃的眼眸立時柔和下來。

    下身未動,整個人「漂移」過去,逕自將小傢伙抱起來,手上不知何時多了葫蘆狀的東東,溫柔的遞到小傢伙的嘴邊。

    粉嘟嘟的小嘴急不可耐的一口含住葫蘆口處的空心枝莖,兩腮鼓鼓。賣力的吞嚥著。

    大大的眼睛。圓滾滾的睜著,水亮水亮的像是剛用清泉洗過。一眨不眨的盯著抱著自己的人,胖乎乎的小手沒有規律的拍著葫蘆,也不知是嫌它流的慢還是想要去摸摸那張看起來晶瑩剔透的臉。

    大個一臉柔情的在旁邊看著,憨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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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九頭蛇將所有的蛇頭都別過去,心中腹誹,真是要多傻有多傻,也不知道雪魄冰妖看上他什麼。

    白的有些透明的眼皮,漸漸合攏,遮住了那雙純潔無垢,天真無邪的眼睛。

    吃飽了就睡,睡到自然醒,寶寶深諳其中三昧。

    熟練的將孩子放回籃筐,塞了一塊新的布片進去。

    「最後一個。」冷冽的聲音因為刻意的放低而顯得多了幾分溫柔。

    傻笑的巨魔泰坦立時苦笑起來,撓撓頭,沒這布片了怎麼辦?難道以後就在他身上解決拉撒?

    想著想著就咧嘴呲牙,表情怪異無比。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堂堂陸地戰神竟然淪落到要洗小孩的尿布片,哎呀呀,不行,腦袋笑的都打結了。」九頭蛇的幾個腦袋如花枝亂顫,扭曲的厲害,不知怎麼弄得,脖子和脖子綁在了一起,憋的他上不來氣,原本低笑的聲音不自覺恢復了正常的音量。

    小傢伙因為聽到「噪音」而扁嘴,一副要哭的樣子。

    女王大人猛地回身,冷颼颼的眼刀飛過來,冰碴碎裂一地。

    九頭蛇打了個寒顫,快要解開的結一下子扭成一個死扣,蛇頭齊齊憋的通紅。

    「以後你來洗!」女王大人飄過來,伸手將打結的其中一根拽過來,「卡嚓卡嚓」冰晶迅速蔓延,一隻蛇頭被冰凍的冰塊裡,還維持著憋紅的倒霉樣。

    提高,反手一甩,「嘩啦啦」冰碎一地,被冰凍的蛇頭僵硬的耷拉著,奇異的解開了讓九頭蛇險些憋死的死結。

    「咳咳咳咳……我……咳咳……」不要不要不要!

    九頭蛇最終在女王大人冷森森的目光下,低下了所有的頭,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估算著時間,女王大人再次被召喚了出去。

    六翼魔蛇突地睜開昏昏欲睡的蛇眼,悠閒的遊走到九頭蛇旁邊,閒閒的道:「呦,約瑟夫你現在也變不了人身,這小布片片可怎麼拿呢,難道要用嘴?」

    九頭蛇氣的全身亂抖,一不小心,腦袋又扭在了一起……

    六翼魔蛇就好像夢遊似的,在它前面晃了一圈,又晃了回去,整個身子盤了起來,將腦袋舒服的枕在身上,無視那麻花式的「群魔亂舞」,再次涼涼的開口,「先睡一下,等會起來看約瑟夫洗小布片片,大個兒,你可別忘了叫我起來,哈……」打著哈欠閉上了眼睛。

    巨魔泰坦悶哼一聲算是答應。

    「你們!!!」九頭蛇一口老血吐了出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i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in閱讀。: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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