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十三 破斧 卷 十二 狼跋第十四章 失控(上) 文 / 天地蜉蝣
思忖再三,公孫羽潛運神功。開始下海。身上無數剛剛癒合不久的大大小小傷口被海水一蟄,頗有些疼痛。不過這點疼痛對於神經級堅強的公孫羽來說,算不得什麼。
迅游動到鐵皮筒附近,順著海浪的方向,將鐵皮筒往一處礁石推去。由於順勢而為,鐵皮筒雖然沉重,但也在推力下向礁石靠去。很快,鐵皮筒挨著了礁石,甚至在公孫羽猛力推動和浪頭的作用下,擱淺了。
公孫羽站在齊腰深的水中,雙臂頂在鐵皮筒下。又一個浪頭打來,這個浪頭較之前的浪頭大很多,凶狠地扑打在鐵皮筒上,將它頂了起來。
當鐵皮筒被頂到最高處時,公孫羽猛然躍起,雙掌迅猛地劈在鐵皮筒斜下方,鐵皮筒遭此重擊,頓時呼地朝岸上飛去!
幾乎同時,公孫羽也飛身趕到岸邊,在鐵皮筒上再次重擊,鐵皮筒就勢往上呼地滾動一下。最後卡在一處岩石凹地。
「呼呼!」雖然不過重擊兩下,但傷勢未癒的公孫羽已經相當吃力,身上無數傷口因此迸裂,溢出鮮血,甚至口鼻都沁出血絲,顯得相當慘厲。
抹掉口鼻上的血絲,鑽進鐵皮筒內觀察了一會,眉頭卻皺了起來。
將這個鐵皮筒改造成一艘「諾亞方舟」不是沒可能,關鍵是沒工具。如果手頭有一柄大錘,或許方便很多。另外,就算造成「諾亞方舟」,船槳也是個大問題。有船無槳,難道以手劃過三百公里海域?
「大哥哥!大哥哥!」這時懸崖上女孩尖聲尖氣地叫了起來。
公孫羽爬了上去,女孩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臉色煞白的道:「大哥哥,剛才……剛才好危險的,以後別那樣了!」
看到女孩驚嚇得淚眼朦朧,真摯的關切溢於言表,公孫羽心中不由微微有些感動,摸著她的腦袋笑道:「沒問題的。對了晏舒,你看看那個鐵皮筒,跟你印象中的諾亞方舟像不像?」
晏舒睜大了眼楮,盯著下面的鐵皮筒良久,訝然道:「難道……這就是我們穿越過來時坐的飛船?」
「呃,好像、應該,是的……」看著純真的女孩,公孫羽的舌頭簡直在打結。如此欺瞞。雖然出自好意,但心底卻自然的有些歉疚在醞釀。
晏舒端詳了半晌,笑道:「大哥哥,真的好像呢。對了,你說是不是國家將我們捉去當試驗品了?唉,一下子穿越七年,也不知道我媽媽怎麼樣了!我突然不見了,她一定擔心得要命!」
女孩黯然神傷,對母親的眷戀和牽掛深切而自然。
公孫羽坐下,剝了幾個鳥蛋,將其中的一半遞過晏舒,而自己也吃了起來。女孩又吃了兩個,就捂著肚子說飽了。公孫羽於是將剩下的二三十個鳥蛋一口一個給消滅了,隨即又抄十幾口水注入嘴中。
晏舒笑瞇瞇地瞧著他大口吞嚥著食物。這個動作與父親好像,他們好像是一類人,身上都有著那種肅殺、冷峻的氣質,但骨子裡卻帶著一絲對自己的溫情。想到這裡,女孩的目光增添了一抹默默的柔情。
「大哥哥,你費盡氣力撈起那個大鐵筒幹嘛?做屋嗎?」
公孫羽聞言不由為之莞爾,搖頭道:「不,我是準備打造一艘真正的諾亞方舟。將我們載到岸上去。」
女孩大惑不解:「諾亞方舟?可是這個鐵皮筒……我們什麼工具都沒有……」
「晏舒,你說原始人用什麼工具?」公孫羽問。
女孩一怔,凝思片刻,看看左右,訝然道:「大哥哥你是說我們用這些石塊?」
公孫羽點了點頭:「古人用石頭打磨成石刀、石斧、石箭頭,我們也可以。唯一缺陷是沒有木頭,無法打造船槳……」
「船槳?大哥哥,你看那是什麼?」女孩眼尖,指著不遠處海面上平叫道。
公孫羽轉頭看去,臉上登時一喜。就這麼一瞥,他就清楚地看到海面上漂浮著幾塊木板。大約是某漁船被大浪打碎,隨海浪漂了過來、
於是再次下海將那幾塊木板撈起。女孩也跟著下來了,蹲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男人從懸崖上扳下幾塊百來斤的岩石,摔裂後在打磨鋒利,然後凝運神功剖開木板,將其削成幾支船槳。而餘下的板材,公孫羽也沒有浪費,砍削成一副夾板,以替換女孩胳膊上的幾根簡陋樹棍。
在太清功的作用下,粗鄙鈍的石塊鋒利堪比鋼刀,看得女孩子眼中星光閃閃。工作中的男人有一種特別的沉靜、專注、剛毅的氣質,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以往與她打交道的都是一些欺負她的小屁孩。
曾經,在受盡欺凌時,她就特想有一個白馬王子前來拯救她。幻想畢竟是幻想,王子一直沒出現。但在穿越後,奇跡卻自然而然地生了……
「穿越了七年,我十九歲,算是成年了吧?」女孩嘀咕說。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體形,甜甜地笑了。很滿意,雖然膚色貌似不夠白皙,但十分滑膩細嫩,育也很好,酥胸堅鋌而飽滿,修長的腿絕對傲視天下。
而且剛才在水面上照過了,這張臉蛋也足夠出眾,甚至比電視上的那些廣告明星都要出色不少。
由於自幼身高出眾,由於三年來的磨練,女孩的心智雖然停留在十二歲那年,但卻比一般少女要成熟很多。一部《大話西遊》她看了二十遍,每次都為紫霞仙子和至尊寶的愛情而流淚。
「我一定要把握住自己的愛!」曾經她這樣握著小拳頭立下稚嫩的誓言。之後的七年證明,她沒能遵守這個諾言。但上蒼卻重新給了她一個來過的機會……
◇◇◇◇
是夜,二人露宿在懸崖底部那狹小的空間。公孫羽打坐之前,忽然覺得丹田震盪不已,這讓他微微有些不安。這樣的跡象不是沒有出現過,每一次的後果都是**潮流的迸裂。
前幾個月,身邊的女孩子很多,由於陰陽調和的緣故,身體一直很正常。但近來由於事務繁忙,極少沾染女色,唯一的一次由於關玉雪無法承受。也不得不忍耐下來,根本就沒有洩的餘地。
而這些**的累積,終於在受傷之後抵抗力最薄弱時開始作。情不自禁的哦斜窺了已經入睡的純淨女孩一眼,公孫羽幾乎咬破下唇才克制住**的潮流,開始調息,勉強進入內呼吸的境界中。
夜半之時,公孫羽忽然驚醒過來,只見女孩依偎到他身邊,簌簌抖。三月初的夜晚很冷,涼颼颼的風吹著更是如此。雖然公孫羽將自己身上那件襤褸外衣套到她身上,但女孩還是耐不住風寒。情不自禁地貼近他的身體。
公孫羽心底微微一歎,將她擁入懷中。女孩身體一暖,頓時舒服得輕輕地呻吟起來,雖然在睡夢中也情不自禁地用力地鑽到他懷中,找一個最合適的地方,酣然沉睡,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身。
這個姿勢足夠曖昧,女孩的酥胸整個貼在男人的腹部,頓時讓他有了某種天然的反應。之前也曾經多次抱過她,但那時心無旁窺,故而沒什麼感受。然而現在溫香軟玉入懷,加之女孩那天然的體味和噴灑著的香甜氣息,無不勾引著男人壓抑的**。
她是一個心智停留在12歲的成年女孩。這一點公孫羽很清楚,也正因如此,他才狠狠地在大腿上揪了一把,劇痛勉強制止了**的潮流,他調理著內息,試圖再次進入古井無波的境界中。
然而很不幸的是,內息如潮般無法控制,竟然有了入魔的跡象。公孫羽心中猛然一震,以往在這種跡象生後,唯一的辦法是陰陽調和,難道今晚……
晏舒忽然從深深的酣眠中醒轉,昨天病痛對她的折磨不言而喻。然而醒轉後,卻聽到一陣急促而低沉的喘息聲,她的心中微微一驚,抬頭卻看到一雙充血的眼楮緊緊地盯著自己。
「大哥哥,你……你怎麼啦?」女孩驚嚇地叫道。
公孫羽忽然將她推開,隨即起身踉踉蹌蹌地往後倒退著跌入淡水池中。然而冰冷的水卻並不能消弭心中狂湧的熱流,他勉力爬起來,忽然伸手拾起一塊尖銳的石頭,狠狠地紮在大腿上!
「啊!」女孩用完好的右手撐地跳了起來,衝過來捉住他的手,搶過石頭丟得遠遠的,拉開大腿上襤褸的褲子。傷口很深,血流如注。
「大哥哥,你是怎麼啦?」女孩仰起小腦袋。淚水漣漣地問。
公孫羽推開她,喘息道:「你……讓開,我很危險……」
「危險?為什麼!」女孩跌坐在岩石上,訝然大叫起來。她的左臂剛才碰在地上,疼痛讓她的俏臉微微扭曲一下,但她卻已經無暇顧及。眼前這個男人的安危,佔據了她的全部心靈。
「因為……因為……」男人忽然羞愧難當,轉身朝懸崖上攀爬而去,那雄壯的背影很快就消逝在視線中。
「大哥哥——大哥哥——」女孩驚慌失措,對著黑黝黝的懸崖淒厲地尖聲叫了起來。但聲音在懸崖縫隙中迴盪,卻並沒有得到回應。
「是我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大哥哥會突然這樣?」女孩淚流滿面,隨即她的俏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不,一定是大哥哥出了什麼問題。他都拿石頭紮自己的大腿了,我要去幫助他……」
看著地上那灘鮮血,女孩心驚肉跳,看了看陡峭之極的懸崖,她毅然朝崖縫而去,雖然一支手還綁著夾板。
晏舒仔細察看了一下地形。這道危崖自己的是絕對無法攀爬上去。不過,如果從崖縫裡穿梭的話,或許勉強能上去。
在觀察後,她不顧胳膊傷勢未曾痊癒,朝巖縫裡爬了起來。
「啊——」
忽然懸崖上傳來一聲沛然的吼叫聲,這道聲音轟然刮過危崖,呼嘯著掠過海面,遠遠傳來出去。女孩從聲音中聽出了焦躁、狂野、自責的意蘊,不由更為擔心,甚至開始雙手攀登。胳膊痛得斷裂了一般,但她卻倔強地往上攀爬。
從小她就是一個倔強的孩子,三年的孤寂生活使得她的個性更加鮮明。
攀爬了大約七八米,左胳膊甚至連抬都抬不起來了。她爬不動了,於是昂起腦袋朝懸崖上大喊:「大哥哥,大哥哥,你在哪裡啊?」
然而那道嘯聲之後,懸崖上卻一片死寂,公孫羽並沒有回答她。
會不會出事情了?女孩心中驚懼不已,牙齒咬住嘴唇,再次往上爬,幾次差點滑落到懸崖下。往下一看,黑黝黝的貌似深不見底,心中更是充滿了恐懼。
「大哥哥,你下來啊,我……我爬不上去了!」
又一次往下猛然滑落,一塊鬆動的岩石甚至掉了下去,出轟然巨響。女孩左臂徹底不能動了,身形竟然無法抑制,右手指尖都摳出血來!
「救命啊——」女孩終於忍不住出求救的尖叫聲。
就在她身形往下迅猛地下落之際,一道黑影如蜘蛛俠般從危崖竄了下來,及時將她撈起,抱在懷中。女孩入懷就嗅到男人那獨特的體味,一時悸動、驚喜、激動、委屈、埋怨、擔憂,可謂是百感交集,以至於抱著他的腰身嗚嗚大哭起來。
數秒後,公孫羽將她放到原地,轉身又待離去,然而女孩卻撲了過來,右臂死死地抱著他不放,哭道:「大哥哥,你……你不要走好嗎?我……我好怕!」
公孫羽渾身都在顫抖,甚至臉色聲音都有些沙啞:「你不知道,我……我對你是危險的,我去大海冷靜一下……」
女孩不肯放手:「不,我不怕你危險!你,你如果想打我,就打吧!」
男人掙開她的胳膊。雙目竟然如血一般通紅,目光中蘊含的無窮**讓他變得是如此的可怖,以至於女孩打了個哆嗦。男人看出她的驚懼,往後慢慢退去。
然而在這個剎那,女孩的心理卻在迅成熟。不知為何,從他的眼光中她一眼便看出那蘊藏的身不由己的掙扎和內疚。
他要我嗎?女孩嬌軀在顫抖,盯著他不放,眼神中變幻不定。她知道他一定出了什麼事情,譬如像武俠小說那樣,吃了什麼藥物,以至於需要……
難道是那些鴿子蛋?那我為什麼沒問題?女孩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已經退到懸崖邊沿,眼看就要跌倒懸崖下。女孩大驚失色,猛然伸手叫道:「大哥哥,不要,我……我喜歡你!」
「什麼?」男人通紅著眼楮,不敢相信地凝望著她。
雖然被**沖昏了頭腦,但公孫羽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新生的晏舒與自己相識不過半天多,喜歡自己,是真的嗎?
「我喜歡你!」女孩確定無疑地點頭,俏臉上溢滿了認真,目光堅定。「大哥哥,如果……如果你要我,我……我給你!」
公孫羽臉色大變,搖了搖頭,往後再退一步,腳步半懸在空中。
女孩大急,哭叫道:「你,你想怎麼樣?我是真的喜歡你!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以前的那些人不是欺負我,就是想佔我的便宜。去年有一個老師將我叫到他的寢室去,想要強*奸我,我拚命抵抗,抓爛了他的臉,結果被他打傷了。可是後來沒有人相信我,他們甚至罵我是狐狸精,勾引老師……嗚嗚,大哥哥,我喜歡你,我願意給你!你過來好嗎?」
公孫羽心中猛然一震,閉上眼睛。
女孩忽然抹去淚水,撲了過來抱著男人,毅然道:「大哥哥,反正如果你出事我也活不了,要不我們一起跳下去吧!」
公孫羽全身的血液本就沸騰一般,被她這麼一抱,更是**升騰,難以控制。顫抖著聲音道:「阿曼達,我……我可是你的殺父仇人!」
「阿曼達?大哥哥,她是誰啊?」女孩詫異地抬頭問道。
男人已經有些迷糊了,他盯著她道:「阿曼達,你……你別後悔……」
女孩一怔,但隨即堅定地說:「大哥哥,我不後悔!我再次重複一遍:我願意給你,雖然我們今天才認識,可……可是我愛你!」
愛我嗎?男人已經無法分辨真偽,幻覺開始出現,貌似眼前出現的是小雪,不,或許是菱菱、洛雲、榮蓉……
貌似,她又是她們的混合體。不管她是誰,都是我的……
男人不再抵抗心中的**,抱起女孩,猛然朝她的小嘴親去,瞬即將她的小粉舌吸了出來,裹在大嘴裡。
那一刻,女孩的靈魂出竅,甚至連左臂被男人箍得生疼都無法顧及。
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近,在這一瞬她付出了自己的初吻和初戀。甚在她所忘卻的阿曼達時代,比蒙巨獸即使付出生命的代價也不曾奪取她的初吻。
至於心。她一直都保存得很好,除了被仇恨扭曲外。
男人的吻很老辣,畢竟經過千錘百煉,少女香甜的唾液不斷被他吸入口中,如甘露般飲入,那份貪婪的模樣,讓女孩在芳心大動、心如鹿撞的同時也羞怯、驚喜不已:大哥哥也是喜歡我的吧?是的,我們就是至尊寶和紫霞仙子……
在女孩的嘀咕中,男人終於不滿足於繼續親吻,**的升騰讓他繼續開始在女孩的身體上尋芳探幽,嬌俏的香臀、傲挺的酥乳。還有那雙舉世無雙的修長、渾圓美腿。
女孩被摸得渾身麻,不斷推拒。由於心理年齡不過十二歲,她對**頗有些恐懼,雖然知道這是愛侶之間的一道必然的、神聖的程序。
然而男人老練的撫摸卸除了一切的抵抗,嬌軀開始軟,身體出現了異樣。女孩渾身著火一般,呼吸也急促起來。
終於不再抵抗,反倒勾住他的脖子,她頭暈腦脹地伸出小舌頭不斷舔舐著男人的口腔,和他那條大舌頭作最堅決而英勇的搏鬥!
「原來愛就是這樣的,好美妙啊!舌頭雖然麻了,可單單被他抱著,就幸福得要暈死過去呢……」女孩陶醉地想著。雖然身處荒島黑夜中,一切卻如繁花似錦,春光明媚。
男人終於開始利落地解除二人的武裝,女孩這時才醒覺過來,嬌軀簌簌顫抖。但她沒有反抗,雖然驚悸,雖然害怕,卻咬著嘴唇承受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她深知這場暴風雨對自己以後人生的重要性,所以在戰慄。然而為他付出,她無憾。至少在這一刻,她如此堅信。
二人已經徹底**相裎。男人捧起一隻玉碗般碩大的雪峰,貪婪地送入嘴裡。
瞬間,女孩覺得自己的**即將爆炸。那種刺激讓她挺起了身體,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未受傷的右手甚至在男人的腦袋上不斷愛憐地撫弄,好像在讚美男人對自己**掠奪帶來的酣美一般。
這種刺激對一個心智不過十二歲的女孩來說,誠然過度了。萬幸的是,晏舒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經過三年的磨礪後她的心智成熟很多。
一切都就緒。當男人輕輕分開她的雙腿時,晏舒自覺地打到最大。她喜歡舞蹈,曾經也習練過。雖然在後面的三年被排除在一切娛樂之外,但在家中她卻會一個人關在房子裡不斷聯繫舞蹈。所以她的雙腿柔韌性極佳,甚至可以輕易地張成一字腿,將那比世間最艷麗花朵還要瑰麗的花苞展現在愛人面前。
男人並不知道女孩是初次,憑著本能堅決而有力地刺穿了生命的甬道。
「啊——」女孩低聲慘叫起來。尤其在身體被壓住,左胳膊被別住後。
這聲低低的慘叫刺激了男人,他停下來,端詳片刻,貌似清醒了一些,忽然自己躺下,隨即將女孩舉到自己的身上。
這姿勢……
女孩羞得俏臉緋紅一片,幾欲暈厥。然而男人已經將她如芭比娃娃般舉起,隨即反到那貌似火星四濺的小龍上。
好大,會不會將我刺穿死掉?女孩斜覷到那東西,驚悸地想著。但她的理智也徹底失去,世界混混沌沌,貌似唯有二人存在。
龍再次有力而堅決的地刺穿緊窄到極點的甬道,女孩疼得全身都在往後縮,右手深深地摳進他那粗大強壯的胳膊中。
「哥哥,我好疼……」她終於無法承受,呻吟著低聲道。
男人或許聽懂了,動作輕柔了很多。但實際上,他聽到的是關玉雪或葉紅菱的懇求。如果女孩知道這一點,或許會很悲哀。
緩緩的貫穿,輕柔的摩擦。終於,這一切有效地緩解了女孩的疼痛和緊張。畢竟,她十九歲了,而且生活在南美,身體幾乎足夠成熟。
很快,疼痛徹底消失,而愉悅感在升騰,女孩感到自己在騰雲駕霧,靈魂貌似脫離了身體。我再次穿越了嗎?她瞇縫著眼楮,斜睨著世界。
如果她在鏡子中看到此刻的自己,絕對會驚嚇得暈厥:這是一個嫵媚到極致的女郎,眼楮中的濃濃春情無法抑制,狐狸一般誘人。
「哥哥,我是你的了……」
大約半個小時後,她幾次從巔峰中墜落,沉入深淵。在昏迷前一剎那,她伸手抱著男人的腦袋,在他耳邊輕輕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