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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十三 破斧 卷 九 碩鼠第十三章 雪夜(上) 文 / 天地蜉蝣

    雖然櫻花醫療會所條件極佳。無須晚上留人照拂,但公孫羽想為表姐推宮過穴,故而並沒有回莊園。而關玉雪則自告奮勇留下來幫忙,北宮靈雨一想,點頭同意了,臨走前笑著在她的耳邊小聲道:「小雪,明早不會走不得路了吧?」

    「哪裡啊!?靈雨,你……你瞎說!」關玉雪差點跳起來,鵝蛋臉有些羞紅,要去揪北宮靈雨的耳朵,卻被她躲到了程雨柔的背後。

    雨柔連忙攔住她:「好了,雪姐,別鬧了,這裡可是醫院哦?」

    關玉雪這才嬌哼一聲罷了,隨即摟著雨柔低聲笑道:「柔柔,今晚你也別走了,咱們一起睡吧?」

    雨柔嬌笑道:「才不呢,你睡覺忒不老實,做夢的時候總是抱著人家親親,還念叨著哥哥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日思夜想些什麼!」

    「啊!?」剛才的羞紅猶未褪去。臉蛋立時變得通紅一片,強自鎮定道:「小柔你……你就知道和靈雨一樣瞎說,我、我哪裡親親你了?」

    「就知道你會辯呢,可惜我有人證。」雨柔說著轉頭向柳丹嫣,「嫣姐,前晚我們三個一起睡,是誰在夢裡嘰嘰咕咕的叫哥哥的名字,然後抱著我們亂親親?」

    柳丹嫣不由失笑,搖搖手道:「我不知道,我睡得很死。」

    雖然嘴裡在否認,但她的神情卻確鑿無疑地告訴大家:雨柔的話是千真萬確!

    關玉雪羞得轉身撲到在病房外間的沙發上,兩條腿不斷亂踢:「呀,我不活了,我……我跳黃浦江去算了!」

    「也好,免得晚上禍害我們。」北宮靈雨也笑著說。

    雨柔一怔,隨即笑著問。「呃,雨姐姐你也受過荼毒?」

    「當然。這個小雪,白天有什麼心事都放在臉上,晚上有什麼心事非得說出來不可。」北宮靈雨笑了,又拉起關玉雪,在她耳邊輕聲道:「別裝了,晚上都留給你,好好把握機會……」

    「什麼啊……」關玉雪羞得眼波流轉,悄悄挪動一步,凝睇裡間病房正給華萱擦拭手腳的男人,嘟噥道,「我看他不喜歡我。從來都討厭著我呢!」

    北宮靈雨揪了她那滑膩的臉皮一下,輕笑道:「丫頭,你怎麼知道小羽就不稀罕你呢?就我都稀罕你的冰肌玉骨呢!」

    「真的嗎?」關玉雪很沒自信地問。

    北宮靈雨認真地點頭:「當然。論皮膚,小雪你可不輸給任何人哦!」

    「那是!」關玉雪得意地昂起小腦袋,「靈雨你的肌膚是晶瑩剔透的白,本大小姐的肌膚是粉嫩如雪的白,各擅勝場嘛!」

    當北宮靈雨等離開後,關玉雪走近病房。公孫羽抬頭看了她一眼道:「小雪,去將門關上,先幫我清洗一下表姐的身體。」

    關玉雪連忙跑到外間將門鎖死,隨即回來幫公孫羽將華萱身上的衣衫褪去。

    「表姐皮膚也很不錯呢!」關玉雪很好色地在華萱那隆起的淑*上輕輕摸了一把,瞟了公孫羽一眼,嘻嘻地笑著。

    公孫羽拿這個色女沒辦法,盯了她一眼,扭乾毛巾遞給她。為了表姐的身體,公孫羽無奈長期給她推宮過穴,疏通她的經脈,保持肌體的活力,並且以太清氣功改善她的身體機能,增進她的抵抗力。

    但在清洗身體敏感部位時,一般公孫羽卻都讓北宮靈雨代勞。表姐在他的心目中是親人。是姐姐,但絕對不是情人。

    清洗乾淨後,公孫羽開始運功,給華萱推宮過穴。手掌由於蘊含著巨大的內息而顯得如同透明般,甚至骨骼都隱隱可見。

    每一次按在華萱的肌膚上,那雪白的肌膚就泛起一陣陣波浪,氣息透入肌體,b入經脈,並強行在其中運行。

    汗水很快在華萱的肌膚上溢出,關玉雪連忙拿著毛巾給她擦汗。

    整整一個小時,推宮過穴才完畢。公孫羽的臉上也赤紅一片,額頭罕見地冒出細密的汗漬。每週他至少如此來一次,而華萱的身體檢查也極其健康。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沒有醒過來,甚至連幾次專家會診都得不出一個明確的結論。

    自閉。最好專家們只得如此斷定。

    由於曾經極度的痛苦和驚惶,女人自我進行了徹底封閉,不願意開放自己的身體與這個世界進行任何信息的交流,形成冬眠般的昏睡。

    雖然李志和張起運都得到應有懲罰,甚至被挫骨揚灰,成為狗食,但公孫羽依然不能解恨。尤其張起運,每次看到昏迷中的表姐,公孫羽就恨不得起他於地底,交給金邦再以惡魔手段折磨一遍!

    「小羽,如果以後我也昏迷不醒,你會不會這樣為我……」關玉雪在為華萱抹乾淨身體,二人給她穿衣時,忽然凝視著男人的眼睛,幽幽地問。

    公孫羽苦笑。這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北宮靈雨也曾經如此問過,甚至雨柔和葉紅菱也曾經如此問過。他很佩服女人豐富的想像力,但每次都不得不以肯定的口吻回答。

    在得到滿意的回答後,關玉雪趁公孫羽抱著表姐送上病床時,突施冷箭,呼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連串炙熱的親吻。

    公孫羽無奈了,說:「你之前冰激凌吃多了,口水黏黏的。」

    關玉雪見他竟然罕見的未曾拒絕,心中狂喜,連忙取過毛巾為他擦拭臉部。公孫羽更無奈了:「小雪,這是剛剛給表姐擦身體的……」

    「呀,那你不是間接和表姐的pp親親了?」關玉雪驚叫起來。

    公孫羽眩暈中,為表姐蓋上被子後,忽然抓住這個傢伙,眼睛b視著她的圓溜溜的黑眸,冷冷道:「關玉雪,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樣,不是故意的又怎樣?」關玉雪裝作驚嚇的模樣,但靈秀的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沁出一抹笑意,大腿甚至在男人的胯部磨蹭了幾下。

    好大膽的妖女!公孫羽的心火頓時勃發,下面呼地將褲子撐得高高的,甚至**都差點被頂破。他咬牙切齒道:「你……不要再亂動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吃了我嗎?」女人雖然羞得俏臉火辣辣的滾燙,但明媚的大眼睛卻蕩漾著妖俏的眼波,大腿依然在輕輕挨蹭。其實她的滋味也很不好受,下面的羞處貌似已經有澀澀的液體在蔓延,蟻走蛇行般,讓她癢酥酥的難受之極。

    在經歷白妃櫻的事情後,公孫羽已經開始明悟自己過往的抵抗都是徒勞。無論他如何掙扎,桃花厄依然籠罩他的身上,一切都在師傅十餘年前的算計之中。

    公孫羽正待放開她,不料關玉雪竟然猛力一拉。公孫羽猝不及防。加之雙腿在在她的腿腳上一拌,不禁踉蹌一下,竟伏倒在關玉雪的身上。

    如此一來倒成了女人迫不及待地倒貼男人了。關玉雪不禁大羞起來,紅著俏臉,正要撐起身體,怎料被公孫羽牢牢壓住:「你真的想玩火?」

    男人的黑眸中閃爍著危險的火焰,深淵裡都是騰升的欲炎。最近在榮蓉的感染下,男人絕對不再純潔。之所以每每在和北宮靈雨的擁吻中能收攝心神,是因為對她無盡的尊敬和愛戀。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女人撅起嘴唇嬌嬌的說,隨即猛力一挺腰身。

    公孫羽沒有用力,讓她翻過來壓在自己的身上。

    被自己心愛的人抱著,真的好舒服!關玉雪罕見溫柔的伏在他身上,雖然心頭仍在突突亂跳,但卻感到無限的幸福。

    「羽,我真的好喜歡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心中的那個人,一直尋找的那個人。你身上有一種憂鬱,深入骨髓的憂鬱。同時我嗅到你身上大山的味道……羽,你是在大山長大的吧?」

    「是。」公孫羽凝視著女人的黑眸,黑眸中儘是深淵般的柔情。

    「怪不得你身上有種大山的味道……」女人伏到他的胸口,解開他的襯衫,貼著肌膚深深嗅吸,陶醉地仰起美麗的螓首,迷戀地體味著那種氣味。

    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這些愛自己的女人,無比對他的體味極其迷戀,但他自己卻嗅吸不到半點味道。

    「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我的味道?」男人笨笨地問。

    女人笑了起來,伸出雪白的他胸口輕輕摩挲,碰到兩處傷疤頓時變得緩慢了,她甚至在其上輕輕親吻上來。

    「羽,當時一定很疼吧?」女人心疼地顫聲問。

    過往淡忘的記憶緩緩升起,公孫羽澀澀一笑:「很疼。如果是一般人,我已經死過幾十回了……」

    男人沒有撒謊。如果不是身懷無上的太清氣功,以他受傷的程度,絕對死過不下二三十回!

    女人捧起他的臉,凝視著他的眼眸。隨即慢慢地在他的唇上印了下去。

    「羽,雖然已經受過很多委屈,有了這個吻,我就心滿意足了!」女人摩挲著他的臉龐,泫然欲泣,大眼睛已經蒙上一層水霧。

    公孫羽有些感動。眼前的她,是第一個清楚無誤地向自己表達感情的女人,然而由於種種緣故,自己卻一直忽略了她。但她卻鍥而不捨地追逐著她的愛情,如同誇父般,竭盡全力,鍥而不捨。

    「雪,對不起。」

    公孫羽忽然主動地親了她的臉頰和眼睛一下,輕輕說。

    一剎那,關玉雪驚喜得差點暈厥過去。她知道,這聲道歉表示男人徹底接受了自己,從此她再也無須苦苦追求,在無數個黑夜裡悲傷和絕望地流下淚水,而可以在愛人溫暖的懷中嗅吸著世間最美好的味道。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女人驚喜交加下。淚水情不自禁地沁出,嘴角卻彎了起來,綻放出發自心底的笑容。

    公孫羽輕吻著她的臉頰,將淚漬舔舐乾淨,隨即又輕撫著她的秀髮。

    關玉雪緊緊地抱著男人雄壯的軀體,開始主動進攻,直接將自己的粉舌主動奉獻給男人饗用。很快,由小小的親吻,續漸變得熱情和激烈狂吻。同時男人巨大的手掌在她背部游移,令關玉雪感到一陣暈眩,手腳四肢,顯得酸麻無力,只得任他為所欲為。

    讓她羞難自禁的是,關玉雪很快覺察到下面災情開始嚴重起來,那源源不斷沁出的花露貌似已經將單薄的絲綢底褲給浸透,胯部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關玉雪驟然對自己這種生理變化,感到有點不解,僅僅只是被她輕輕一抱,吻了一吻,怎麼會產生如此大的衝擊?

    而公孫羽的動作,在熾情的慾火推動下。也開始放肆起來,右手竟然大膽地移向關玉雪的胸前,隔著單薄的t恤衫,將她左邊的淑*輕輕地包在手掌心中,並開始緩緩揉握,那種飽挺渾圓的觸感,直教男人趨於瘋狂,那感覺實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肯放手。

    「嗯……」關玉雪不由自主地嚶嚀的輕輕*吟起來。而這*吟卻盈滿著一切幸福和歡悅,這一聲輕吟低喘,簡直有種令人**蝕骨的魔力,讓公孫羽登時心血沸騰起來。

    這個熱情的擁吻愛撫,使二人簡直墮入忘我的境界,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二人才緩緩分開,接著四目相交,實說不出情意綿綿。

    公孫羽凝望著眼前這個天使似的人間絕色,她的驚艷,著實美得令人心悸。以前自己怎麼不覺得她這麼美?

    情後的關玉雪,臉泛微紅,更加添幾分醉人的艷光。公孫羽簡直看得癡了,不自覺地抬起手來,溫柔地輕撫著她臉頰,低聲讚了一句:「雪兒,?真是很美,真不知道,你父親是用甚麼方法生出?這個天使。」

    「呀。羽你怎麼這麼流氓啊?人家父親生人家,還、還不是和媽媽那樣……你,你真的好壞哦!」女人羞紅了臉頰,但神情卻十分歡愉。畢竟自己的男人誇獎自己美貌,心比蜜還甜呢!

    「呃,貌似我不是那個意思……」公孫羽翻白眼了。自己只是隨口讚揚一下下,這個色女都想到哪裡去了?

    很受打擊的公孫羽於是痛定思痛,不再言語,而專注於行動。

    熱吻在繼續。女人急喘噴出的醉人鼻息如**的春風灌入了公孫羽的鼻中,使他的腦門發脹,慾火如焚。

    漸漸的,女人的t恤被褪下,甚至連小熱褲都被她踢下去,嫩綠色的bra包裹著發育良好的白膩得泛著雪光的粉嫩肌膚泛著淡紅色,深邃的雪溝深深*惑著男人的目光。

    而同時,那妖艷的白色腰腹和修長健美的大腿光艷照人,無不美絕天成。

    當公孫羽的手掌覆蓋在她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時,她的小手緊抓著他的手背,不讓五指大軍繼續侵略。

    「下面有臍環……」女人嬌屈地低聲說,「你不喜歡的……」

    「臍環嗎?」公孫羽撥開她的小手。亮晶晶的鑲鑽臍環露了出來,襯托在細膩、雪白的肌膚上,分外妖媚,「耳環、臍環我可以接受,至於其他部位……」

    「咦,你……你,羽你個大流氓!」關玉雪驚叫起來,「你都在想什麼,我的*部和下面才不會掛環,那是妓女做的事情!」

    部和下面?公孫羽莫名其妙起來,道:「我還要問你在想什麼!我是說那些飛女,眼皮、舌頭嘴唇掛環!」

    啊?女人頓時羞窘得幾乎巴不得地下裂開一條縫隙,能讓自己鑽進去。

    而為了懲罰女人的胡言亂語,公孫羽命令她穿著如此誘人的內衣秀一段舞蹈給自己欣賞。

    女人不願意,摀住下面不放。但拗不過強有力的男人,只得輕輕地扭擺起來,那雪腰蛇般款款擺動淑*輕輕震顫,而下面的綠色真絲小褲褲更是水汽瀰漫,一抹水痕在其中蔓延……

    俗語云:含苞待放的少女是最美的,而處子的含羞帶怯則更動人……。

    眼前的關玉雪正是這付逗人遐思的模樣兒,紅雲已經飄到耳根了,大眼中泛著晶盈的水光,為了平復羞窘的情緒,粉紅的小舌破出櫻桃般的小嘴在粉嫩的唇角潤澤一下。

    而她那柔美如緞的秀髮半垂,掩住了無限的春情。

    公孫羽感覺到丹田在沸騰中,竟然飛身而起,直接將舞動中的精靈長龍卷水中攏入懷中。

    關玉雪終於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人生最大的關口,她靠坐在男人懷裡。羞得下巴抵到了胸口,長長的眼睫毛垂簾似的顫抖,粉嫩的柔唇因為過於緊閉而微微泛白,富有彈性的肌膚繃得緊緊的。

    平素很大條,很爽朗的她,此刻卻像個當了機的電子美女。

    「啊……」

    隨著一聲極力壓抑的痛呼,世間少了一個純潔的少女,卻多了一個春情蕩漾的媚艷淑女……

    公孫羽很痛苦。

    幾個女人沒有一個能滿足他**的,以為關玉雪身體素質不錯,應該能鏖戰長一點時間。然而不料也是銀樣?槍頭,雖然比葉紅菱稍強那麼一點,卻比榮蓉還不如!

    讓公孫羽驚訝的是,他終於碰到一個傳說中的雪女,通體凝雪般白皙,除了秀髮和眉毛,甚至連汗毛都極淡,下面更是光潔如卵。

    一問,女人羞極了,忸怩地說:自小就這樣的。

    公孫羽這個少見多怪的傢伙倒稀罕了,打量了良久,最後欣賞得人家的下面浸陰出浸陰的水漬,這才罷休。

    畢竟那裡受傷不淺,再也無法受當他的勇猛了。

    公孫羽拉著女人一起洗了個鴛鴦浴。這間五星級病房條件極好。一切都齊備。在穿好衣服,將她送到外間沙發上安睡後,公孫羽卻起身朝白妃櫻的病房而去。

    輕輕推開她的病房,一個東瀛小護士從沙發上驚起。公孫羽忽然想起那個甜美清純的玉子,淡淡一笑向她揮揮手。

    護士認識他,而且顯然對他很有好感,於是露出甜甜的笑,凝目盯著他。

    公孫羽走進裡間。白妃櫻安靜地躺在病床、上,俏麗的臉蛋露出恬靜的笑意,胳膊甚至伸了出來,在昏暗的地燈下顯得很白。很耀眼。

    公孫羽悄然走過去,將她的胳膊捉住,微微揭開被子,準備放進去。那隻手忽然猛然一伸,拉住他,隨即女人睜大眼睛盯著他,嘴角似笑非笑。

    「羽,你吃了小雪嗎?她好吃吧?」女人凝睇笑問

    公孫羽並沒有受驚,其實從她那急促的心跳和不斷微微跳動的眼皮,他就知道她是在佯裝睡覺,但被她這麼一問他倒尷尬了:「呃,還不錯……」

    「真吃了!?」女人大吃一驚,盯著他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

    公孫羽點了點頭,道:「是。」

    「你變了,真的變了!」白妃櫻驚歎道,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並輕輕拉了下來,在他的唇上深深一吻,「變了。如果以前的你,絕對會拒絕吃掉小雪。我聽靈雨說過,和葉紅菱、榮蓉之間,其實你都是相當被動的……」

    「被動又如何,主動又如何?」公孫羽淡淡一笑,「我只是去掉了心結。每一個愛我,而我也對她有好感的人,我都不願讓她失望。更何況,這是命運。誠然,之前我一直在抵抗*惑,但那又如何?菱菱、榮蓉,她們的第一次給了我,我又如何拒絕她們?難道說:對不起,我是無意識的,不能對你負責,所以你們就當狗咬了一口吧……」

    白妃櫻「撲哧」一笑,捶了他一下,嫣然道:「哪有罵自己是狗狗的?」

    「妃櫻。其實愛上我是一種不幸。」他正色道,「就算被接納,那也必須面對和人分享愛人的現實。我們可能很少能單獨相處,可能很少能獨自一起享受鮮花玫瑰和燭光晚餐,以及必不可少的約會……」

    白妃櫻也認真起來,盯著他柔聲道:「羽,有句詩說:金宵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除了你,這個世間從來沒有人給我心跳的感覺。人的一輩子真的很短暫,我願意留住心跳的一瞬間,就算為了那一瞬間付出再多也不在乎!我想,無論是葉紅菱,還是柔柔和小雪,她們都是這樣想的。」

    公孫羽澀澀一笑,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更難的可能是你們的家人。靈雨和雨柔或許問題不大,小雪的父親我看很難答應,而你的父親,更是……」

    「你怕了?」白妃櫻盯著他問。

    「怕?」公孫羽淡淡一笑,竟然緩緩點頭「當然怕,尤其他是你父親,加之他位高權重,我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過,只要靈雨答應,只要我的心容納了你,我就會庇護你,就算我們只能去海外流浪也罷!」

    白妃櫻的心甜極了,這一刻她真的有獻身的自覺,但病恙卻阻礙了她。

    忽然想起某個問題,女人凝視著他問:「羽,你好像沒吃靈雨吧?為什麼?」

    「我在等候一個機會……」男人淡淡一笑,「本來,靈雨準備在春天的時候和我訂婚,但因為種種事情,一直沒能實現。」

    訂婚?女人的心中頓時艷羨起來。

    「羽,能不能在你們訂婚後,我們也訂婚一次,和榮蓉、葉紅菱、小雪、柔柔一起……不,不要皺眉,只是在靈雨的莊園裡咱們悄悄的搞一個……」

    公孫羽苦笑一聲,默然點頭:「我會和靈雨商量的,對不起。」

    「不用道歉,愛上你之前,我們都知道的……」女人將他再次拉低,炙熱的氣息撲到他的鼻翼上,香唇封住他的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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