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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兩百二十六章 遼北趙迪 文 / 極品校花泡上我

    第兩百二十六章遼北趙迪

    東洋帝國在三十年前在亞洲一直是龍頭老大,雖然華夏帝國在國民生產總值早就超過了東洋帝國,但是人均水平太低太低,綜合國力一直排在第四名,直到三十年前才超過東洋帝國,成為亞洲國力最強的國家,在世界排名僅在美利堅和歐聯之下。

    東洋帝國雖然讓出了亞洲第一強國的位置,但是其影響力還是非常的強大的,跟其他國家的外交一直是以經濟入侵為主,甚至控制東南亞一些國家的經濟命脈,是以在如今的外交部亞洲司的休息室裡,還是有不少東南亞和西亞的一些外交人員上前詢問。

    要是換到之前,野滕三浪對這些小國的外交官,即使是他們國家的大使到來,也沒那個必要去理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多聯合一些國家的外交人員,多施加壓力給華夏國,事情就能夠順利一點,便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當然,在野滕三浪的嘴裡說出來的事實,無非就是錯在華夏,華夏這是在侮辱東洋帝國,現在能夠侮辱東洋帝國,以後也會侮辱美利堅和歐聯的人,甚至任何一個國家的人民,華夏是地獄之類的危言聳聽的話。

    野滕三浪跟亞洲司的司長程靜榮在公事上常常聯繫,兩人也建立起一些不錯的私人友誼,但是像今天這樣被晾了倆個多小時卻是十分的少見。

    野滕三浪還沒有跟那些外交官們說完,外面亞洲司司長程靜榮的秘書已經進來了,聽到野滕三浪的訴說,只得趕緊叫道:「野滕先生,程司長請您過去!」

    「難道華夏就是這樣對待鄰國的外交人員嗎?」野滕三浪得理不饒人。

    「就是,華夏是強大了,但是還有比華夏更加強大的國家,要是華夏對這件事情沒有一個說法,我們將抗爭到底!」

    「東洋帝國的旅遊團體只是想要在長城留個紀念,即使因為插旗幟破壞了長城,罰點款項教育教育就行了,為什麼要打人呢?華夏不是自詡禮儀之邦嗎?為什麼這點容忍的雅量都沒有?要是這件事情沒有得到滿意的解決,我們將照會我們的外交部,將對這件事情給予最強烈的譴責!」

    一個個外交官跳出來對程靜榮的秘書大放厥詞,秘書倒是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在外交部工作,聽過最頻繁的詞語便強烈和譴責,早已經習慣了,帶著職業性的微笑道:「野滕三浪先生,我們司長請您過去,有什麼要求向我們司長提吧!」

    野滕三浪也沒有多停留,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冷著臉走了出來,秘書做了個請的姿勢後,便率先一步帶著野滕三浪向外面走去,而對於那些譴責華夏做法的其他國家的外交官,秘書則一一的記在了心裡。

    程靜榮是相當的無奈,東洋旅遊團體的人被特情局的人帶走,很顯然,不是自己這個級別的人能夠接觸到的,如今也只能向外交部分管亞洲司的副部長報告,然後一級一級的向上報告,直到華夏的最高層。

    涉及到特情局的事情,也就只有華夏政治局的大佬們才有這個資格過問了,就算是外交部部長都沒有這個能力去特情局撈人。

    「司長,野滕三浪先生已經到了!」秘書敲了敲門請示道。

    「請三浪君進來吧!」程靜榮剛剛放下電話,想來這個時候上級部門的領導已經召開了緊急會議。

    門打開了,秘書帶著野滕三浪進來,程靜榮並沒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是起身迎接野滕三浪,連忙道:「三浪君,讓您久等了!」然後對秘書道:「幫三浪君泡杯雨前龍井,在小會議室那裡!」當秘書的自然知道,司長說這話的道理,自然是叫他先出去,雨前龍井在司長辦公桌裡就有,這樣的用意自然是支開他,秘書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野滕三浪冷冷的哼了一聲,道:「程司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以你亞洲司司長的身份,竟然對一個管理委員會的警察調度不了嗎?」

    「三浪君,請坐,這件事情說起來麻煩了,本來依照慣例是不能跟你說的,但是以我們的私人友誼,我還是斗膽的告訴你一聲,這件事情由我們華夏特情局的人接走了,如果要把人拿出來的話,必定要貴國大使和貴國外交部跟我的上級領導交涉!」程靜榮急著解釋著。

    野滕三浪一愣,聽說華夏有軍情局、國安局、情報局,卻沒有聽過這個特情局,但是看程靜榮的口氣不像是托詞,問道:「這個特情局到底是什麼職能機構?為什麼連程司長這樣的高官都沒辦法去溝通?」

    「這個我就無法跟您說了,涉及到國家機密的事情!」程靜榮總算還是有一點底細,其實也是程靜榮不知道怎麼描述這個特情局,特情局沒有對外的名號,而且只對華夏中央軍委負責,就算是政府總理都沒辦法調動特情局的人員,唯一能夠調動特情局的人,除了軍事委員會之外,那就只有華夏政治局的會議了。

    說到這個份上,野滕三浪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連程靜榮這樣的高官都無法知道的機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野滕三浪也沒有多糾纏什麼,現在最緊要的目的就是返回大使館,向大使和帝國外交部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野滕三浪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從半個月前燕師大的學生暴力事件,暴力事件的六名東洋帝國學生還在燕京的看守所裡,從這件事情裡知道,華夏對外的手段似乎越來越強硬了。

    「多謝程司長告知,我這就走!」野滕三浪沒有多遲疑,立即起身告辭,這個時候,程司長的秘書正好進來,程司長假意說道:「三浪君,先喝了茶再走不遲!」

    「以後有機會先吧!程司長,告辭了!」野滕三浪說完,起身就走,走的時候自然很配合的氣勢洶洶,顯然很不滿意程靜榮給的交代。

    秘書看了看程靜榮,道:「司長,這……」

    「你先出去吧!」程司長按了按腦袋,這件事情是相當的棘手,一個處理不好,也許自己的位置都不保了,為今之計,只有多向上級匯報了。

    外面已經算是滿城風雨了,外交部各巨頭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就得到了亞洲司司長程靜榮的報告,關於東洋一個旅遊團體的外交事件,而這個旅遊團體竟然被特情局的人帶走,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的人,自然知道特情局的強大,直接對軍委負責。

    幾個外交部大佬一合計,也就只有向國務院報告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所能夠參與的。

    而在東日大使館,野滕三浪跟新任大使滕剛一郎做了匯報,上任大使因為燕師大學生暴力事件而在三天前調回東洋本土,新任大使滕剛一郎還沒有來得及理順大使館的事情,就發生了這麼一件華夏拘留東洋遊客的事件,而在這些東洋遊客裡,甚至有東洋軍部的高級軍官和在東日稱得上大家族的重要成員。

    「三浪君,你立即向國內發報告,我這就跟華夏一些高層聯繫一下!」滕剛一郎並沒有想像前任那樣,等待局勢的發展,得到了野滕三浪的具體報告之後,滕剛一郎便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是,大使先生!」野滕三浪轉身而去。

    滕剛一郎在東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政客,在東洋外交省出任過亞洲區的外交官,自然對華夏國內的政治格局相當的瞭解,也跟華夏一些高層建立了一定的私人友誼,滕剛一郎想了想之後,便開始撥打電話,在滕剛一郎的電話薄裡面,大都是一些華夏正部級官員的名單,其中不乏京畿十大家族後起之秀的年輕子弟。

    「趙先生,好久不見!」滕剛一郎聽到那邊的電話響起,連忙打了個招呼。

    電話那頭,正是趙家第二代子弟最傑出的人物,現任封疆大吏的趙迪,年僅四十五歲的趙迪去年因為遼北省省委書記突發心臟病而成為代理書記,書記省長一肩挑,在華夏的政壇裡面絕對是前無古人的,外界甚至傳言這個省委書記突發心臟病是趙迪在背後搞的鬼,不過這些風言風語並沒有打倒趙迪。

    趙家能夠在京畿成為十大家族也是近十年的事情,其中趙迪則是趙家最核心的人物之一,外界傳言趙家能夠這麼快速的崛起,跟趙迪密不可分,就連趙家的家主趙恆,如今正國級的趙恆,對趙迪也是言聽計從。

    「原來是滕剛先生,還沒恭喜滕剛先生成為東洋駐華夏大使,恭喜恭喜!」此時趙迪正在遼北省省委一號別墅休息,五年前以遼北新任省長的職位去過東洋考察,接待趙迪的正是滕剛一郎,而滕剛一郎有意交好趙迪,是以兩人一直有聯繫。

    「這個大使可不好做啊,如今華夏強大了,連一個普通的東洋旅遊團體的人,都要拘留,看來以後我有得忙了!」滕剛一郎並沒有直接說,而是很委婉的轉達了自己想要瞭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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