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答應造娃 文 / 宮紫澄

    因為對老頭的不捨.對他的親情.莫憶兒晚飯做的很豐盛.用僅有的食物做了許多菜.吃的老頭很是滿意.一直叫雛芬多和莫憶兒學習一下.

    看著老頭開心.莫憶兒的心底也舒服許多.能為他做些什麼真好.

    次日開始.莫憶兒就開始了她的收集大業.向日葵種子.蜘蛛絲.各種山下沒有的種子之類的.莫憶兒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再找到一隻彩翎兒的同類來給絲末拉做坐騎.這樣不僅僅絲末拉有了坐騎.彩翎兒也有了伴.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在整個山頂跑來跑去.也沒見到第二隻如彩翎兒一般龐大的孔雀.鳥類是有一些.但能做為坐騎的半隻也沒有.

    莫憶兒摸著彩翎兒漂亮的羽毛.自言自語道：「彩翎兒啊.你到底是哪兒來的.沒有同類.難不成和孫悟空一樣.是石頭裡面蹦出來的.」

    彩翎兒沒辦法回答她.這個疑問在她腦子裡許多年.直到死也沒找到答案.

    莫憶兒在山上這段日子.老頭是大飽口福.吃了許多從沒吃過的口味.也許是因為心情好.他的精神比之前莫憶兒他們沒來的時候好上許多.他自己覺得.這樣下去也許還可以多撐幾年.他不奢望太多.只希望看到小絨球的孩子出世.

    可他見莫憶兒和小絨球一點也不著急這個事情.老頭就抑鬱了.在一個天氣略多雲的午後.趁著小絨球、絲末拉去狩獵.老頭把莫憶兒拉到寂靜的湖邊.意味深長道：「莫憶兒啊.老頭子我太老了.也沒幾天活頭了.」

    老頭的話讓莫憶兒心中一驚.忙道：「爺爺.怎麼會呢.你看你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再活個幾十年都沒問題.」

    「什麼龍什麼虎.我只是金獅啊.」老頭的思維和莫憶兒簡直就不是在一個平面的.

    「哦哦哦.爺爺.是我錯了.不應該說成語.我的意思是.爺爺你好的很.別說這樣喪氣的話了.」莫憶兒忙解釋.

    「噢.這個意思啊.莫憶兒.你聽爺爺說.爺爺年紀大了.現在就只有一個心願沒了了.如果有一天我就這麼死了.卻還沒完成心願可怎麼辦呢.唉……唉……」說著.老頭便開始不停的哀聲歎氣起來.

    「爺爺.你有什麼心願.我能幫你嗎.」

    老頭頭垂著.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精光.幾句話莫憶兒就上套了.「能.這事兒也就只有你能幫爺爺了.」

    「哦.什麼事兒啊.」不知道為毛.莫憶兒忽然有種不詳的感覺.

    「呵呵……莫憶兒.你答應爺爺.一定要快點幫助爺爺我實現這個心願啊啊.」

    「爺爺.你倒是先說什麼心願啊.」

    「你不答應我就不說.就讓老頭子我帶著遺憾死去吧.」老頭此刻雖然在用計逼迫莫憶兒.但心中的迫切和渴望卻是一點都不假的.這種感覺讓莫憶兒心底很是難過.想了好一會兒.終於答應.「好.爺爺.我答應幫你實現心願.你說吧.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都幫定了.」

    「好.好孩子.爺爺就知道你一定會帶那個的.倒是不用那麼難.很容易的.哈哈.」老頭這下子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

    莫憶兒抹了把冷汗.怎麼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呢.「爺爺.你倒是說你到底有什麼心願啊.」

    「是這樣的.爺爺啊.就想趕快抱孫子.」

    抱孫子這個詞.這個時代就有了嗎.莫憶兒表示懷疑.當她終於明白老頭要她做什麼的時候.臉頰漲的通紅.一下子跳了起來.「那個.爺爺.我還要去狩獵.我先走了.」

    想要溜走.可能嗎.老頭當然不答應.他一把拉住莫憶兒.「孩子.你想要反悔嗎.你剛剛已經答應了.」

    「咳咳.爺爺.這種事情強求不來的.」

    「我沒強求啊.可你們什麼都不做.我怎麼可能會有孫子.」老頭不滿的嘀咕著.這話一個長輩說出來很是不像話.可在這個原始時期.沒那麼多禮義廉恥什麼的.老頭可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的.讓來自禮儀之邦的莫憶兒這個囧啊.她的頭都快埋到胸前了.

    「莫憶兒.你聽話.給爺爺生個孫子.就算你以後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爺爺也不管了.爺爺看得出來.絲末拉那小子也喜歡你.你不是個普通的女娃.可你要為我們金獅一族留下血脈啊.」老頭這次變了許多.脾氣雖然還固執.卻不那麼冥頑不靈了.莫憶兒的魅力他都看在眼中.人之將死.什麼事情都已經看得透徹了.只希望莫憶兒為金獅一族留下血脈.小絨球看中了莫憶兒.這一生是不會再喜歡上別的女人.如果莫憶兒不肯.那他們金獅一族就算是滅亡了.

    莫憶兒看著老頭那麼渴盼的樣子.再想起雛芬的話.說老頭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她終究是不忍.何況小絨球是他的男人.他們發生什麼.也是早晚的事情.咬了咬牙：「爺爺.我知道了.」

    「好.爺爺等你的好消息.」老頭終於欣慰的笑了.莫憶兒做出了承諾.他知道.她定然會做到.

    他們來了山頂好幾日.每個人都有一個搭建好的棚子用來睡覺.這晚小絨球剛要睡.老頭就闖進了他的棚子.「你這個熊孩子.還在睡.」

    「爺爺.我不是熊孩子.爺爺.這麼晚了你不睡來幹嘛.」

    「能幹嘛.當然是來找你這個沒出息的孫子有事兒了.」

    「什麼事兒.哈欠.」小絨球白天為莫憶兒收集她需要的東西.已經很累了.

    「熊孩子……」老頭又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低聲道：「今兒我和莫憶兒說過了.她答應給我生個孫子.嗯……」老頭對著小絨球笑瞇瞇的挑了挑眉.

    「嗯.」半睡半醒的小絨球完全不再狀態.沒聽明白老頭真正的意思.

    「誒呀.你這孩子以前挺聰明的.怎麼在下面待了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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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麼遲鈍了.你還不去找莫憶兒給我生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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