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26.第426章 手下敗將也敢叫囂 文 / 樂顏
栗姬來到了鳳藻宮，聽到這個消息的她已經猜到了是慕思言一定又想搞什麼鬼。
但是仍然還是去前去了，住一住而已，還怕那慕思言能夠弄出什麼事情來。
栗姬來到了鳳藻宮的大殿之中，殿中似乎依然還是原來的樣子。地上鋪著她最愛的羊毛地毯，牆上鑲嵌著寶石，還有她愛的花瓶，連擺放的位置都沒有變。
以為她的離開，這裡會有其他的新主人，於是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然而沒有想到一切竟然都和從前一樣，別無二致，恍惚間以為自己還是當皇后的時候。
恍惚地走上了大殿之中最高的那個位置，坐在那個位置上，望著台下，覺得彷彿又變得位高權重。
遙想當年司馬安拉著她的手帶她坐上這把鳳椅的時候，她是多麼地興奮，她挺直了腰板坐在那裡，小心臟砰砰砰地亂跳。
後宮之中的所有人跪在地上，鳳藻宮的殿堂裡面跪滿了人，對她高呼「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司馬安對著她說，「從此你是這後宮的女主人，也是這天下的女主人。」
一切都很完美，然而始終有缺憾，遺憾的是那個拉著她的手說她是這後宮的女主人，這天下的女主人的人不是司馬睿，如果那個人是司馬睿，那麼一切都不會是現在的模樣。後來，她不會再做那麼多的事情。
一開始就躲在了暗處的慕思言完完全全地看到了此刻的栗姬所做的所有的事情，連她臉上的表情都一清二楚。
她是懷念的吧！這裡和從前都沒有變化，而且當她坐在了那個最高的位置的時候，她在栗姬的眼中看到了和蘇紫靈一樣的對於權力的渴望和追求。
人的相貌也許會改變，人的聲音或許也能夠改變，但是此刻的栗姬和蘇紫靈沒有變化的依然是心中的那股**。
「不知你對本宮的安排可還滿意？」慕思言站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栗姬一驚，沒有想到慕思言會突然出現。「當然。妾身謝娘娘給妾身安排了如此好的住處，妾身對娘娘感激不盡。」
呵呵呵……面前笑著的人，說著感激的話的人，分明就是一條毒蛇，嘴上說著感激的話，但是會在她最放鬆的時候咬她一口。幸好她最清楚不過。
「那個位置坐得可還舒服？」慕思言又問道。
栗姬驚慌地站起來，裝作突然醒悟般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妾身……只是好奇。」
慕思言淡淡地笑，好奇，她無數次地坐在那個位置上，長達十幾年，她還用好奇嗎？只是現在當真是離開了，再次回味一下坐在那個位置的感受才是真的。
「沒事。」慕思言說道。然後走上了台階，在栗姬讓出來的那個位置上安然若素地坐了下來。
慕思言說著拍了拍座位的把手，滿足地說道：「原來坐在這個位置上這麼舒服啊！怪不得那麼多的女人都拼了命削尖了頭想要坐上這個位置呢！感覺還真是聽不一樣的呢！」
然後又別有用心地望著栗姬說道：「多虧了原本的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傻瓜，沒有她這麼傻，本宮又怎麼會坐在這個位置上呢？」
算是混淆了一點點真相，不過說出來的話已經讓聽到的人足夠感到刺耳了。而慕思言又好死不死地問了栗姬一句，「你說是嗎？」
栗姬臉上的神情變了變，似乎竭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終於忍住了，咬了咬牙道：「是。」
隨後慕思言便走下台階，望著香爐說道：「這裡好久都沒有人住了，有點陰鬱潮濕的氣味，你點一點香熏一熏。」說著便點燃了香爐中的香。
一時之間，一股清幽的檀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這是……」栗姬已經感到了不對勁，問道。
慕思言笑了笑，「檀香啊！味道很不錯的，你可以多聞聞，功效也很多的，可以放鬆心情、排除焦慮、安撫神經，獲得平靜，據說還能夠護膚呢，這點對於女性倒是極為好的呢……」
然而慕思言還沒有像一個推銷員一樣把檀香的功效挨著挨著說完，便見栗姬捂著鼻子匆忙奔出了宮殿。
「哎呦，你怎麼了？」慕思言也跟著跑了出去，然後驚訝地問道。
只見栗姬臉色蒼白，呼吸有點急促。而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帶著有點憤懣的情緒望著自己。
慕思言冷冷地望著栗姬手上慢慢出現的紅疹子，說道：「蘇紫靈，你不要再裝了，我已經認出你來了。」
栗姬一愣，又驚詫地說道：「娘娘在說什麼呢？」
「我跟你說人話，聽不懂是嗎？」慕思言生氣地說道，然後一把抓起她的手說道：「世上因為檀香過敏的人想必屈指可數，而恰巧你是其中之一，而前皇后蘇紫靈也是其中之一，你認為我會如何想像這種巧合呢？」
「是嗎？」栗姬反問道。
慕思言用這樣的方式證明了自己最後那百分之一的不確定，面前的這個栗姬根本就是蘇紫靈。
「你不承認沒關係，但是我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你是蘇紫靈。我不管你到這裡來的身份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我只想說，如果你敢破壞我的婚禮，破壞我和司馬睿，我絕對不會饒恕你。」
說完又淺笑，「或許你想用那個把柄對付我，可是你呢？你自己也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上，可別忘了。而你的把柄我有證據，因為你自己就是最好的證據。」除非她自己毀掉她自己。
栗姬面對敵人淺笑，自己卻笑不出來，然而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即便是玉石俱焚，也要同歸於盡。
想到這裡便也笑了出來，「那又如何？」
慕思言面對這種對話愣了一會，半晌笑道：「你是再一次來作死的，不作就不會死。明明好好的已經離開的機會，偏生要回來。既然你對我開戰，那麼我勢必也會迎戰。我是一定不會輸的。」
「好啊！我們就各顯神通，看看到底鹿死誰手。」栗姬道。
哼！一個手下敗將也敢叫囂，「我就再一次讓你敗得心服口服。」慕思言豪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