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24.第424章 掉進水裡 文 / 樂顏
「這湖中的鯉魚還是特地從王府的湖裡面弄過來的。」慕思言說道。因為和這紅鯉淵源還是有點,曾經她不就煮了司馬睿的魚嗎?
「是嗎?」栗姬問道。
慕思言拉著栗姬走到了湖邊,指著正在躍起的一條紅鯉道:「你看那條魚,真漂亮。」說著引著栗姬在自己的前面看。
栗姬站在自己前面,真是個下手的好機會。慕思言感歎道,然後哎呦地腳下一滑,頓時重心不穩,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她穩准狠地推了前面的人一把。
栗姬毫無預兆地朝著湖中掉落了下去,撲通一聲,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慕思言倒在地上睜大眼睛假裝非常驚恐地望著湖水,然後立即站起身來,朝著湖中跳了進去。
開玩笑,她可是會游泳的,現在她進入水中要做的就是等待栗姬臉上的人皮面具和水相溶之後,自然就會露出人皮面具的痕跡。一切自然就揭開了。
似乎一切都朝著自己的計劃進行,而且進行地很順利。然而,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一點的是這個栗姬會游泳。
在她朝著栗姬游過去,企圖把栗姬救上來,當然更重要的目的是拆開她臉上的面具的時候,就看見栗姬仰著頭,手遊蕩著,朝著湖邊游去。
慕思言拼了老命地向她游去,企圖追趕上她,然而卻終究慢了一步,只得無奈地看著她游上了岸,自己隨之也跟上了岸。
很快,這件事情驚動了司馬睿,司馬睿趕來的時候便看見了成了落湯雞的兩人。而同時,上官泓也趕來了。
司馬睿心疼地慕思言攬在懷中,替她擦著臉上的水,沒有問怎麼回事,道:「先回去換身乾淨的衣服,省得生了病。」
慕思言卻是一直盯著栗姬的臉看,企圖看出個所以然來,然而很可惜,栗姬的臉妝容都還是完整的,脖子以上的部分似乎根本就沒有沾到水。
不是這麼憂傷吧!她費盡心思策劃了一場,自己還跳進了水中,結果一點都沒有成功?嗚嗚嗚……簡直是欲哭無淚,當場就有種衝動想要上前去掀了那個女人臉上的面具。
「怎麼?妾身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栗姬睜大了無辜的眼睛問道。
慕思言呵呵呵地笑,突然覺得此刻栗姬恐怕是心知肚明她想要做什麼,是什麼目的,否則也不會臉部一點水都沒有沾到。試想一個掉進水裡的人,怎麼可能臉部不會沾到水。比如說她,現在是絲毫都沒有什麼形象,估計臉上的妝花了,髮髻也濕了,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那個,對不住啊!本宮不知是被什麼絆到了,一時腳滑,本宮自己也跌倒了。本宮真的不是故意的。」慕思言也裝作一臉無辜地說道。她不是故意的,她是有意的,有意摔倒,有意推了她一把。
就算有人有所懷疑,也沒什麼。因為她摔倒是確確實實的事實,眾人都看到了她摔倒在了地上,而且人在摔倒的時候,下意識地會抓住身邊的什麼東西,這個是本能,她不過剛好是抓滑了而已。呵呵呵……要真細究起來,她就這樣說。
不過,好像她想好的這麼天衣無縫的理由,沒有人問。因為,一切很平穩地就過去了。
「妾身沒事。而且娘娘不顧千金之軀,親自跳下水來救妾身,妾身真是感激不盡。」栗姬笑著說道。
「裝,你再裝。」慕思言心中罵道。
阿切……慕思言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抬頭望了望栗姬,該不會是她在罵自己吧?
「皇上,娘娘,我們也該回去了。」上官泓說道。然後攬住栗姬的肩膀。
「你送她回去吧!今天確實是對不住。」司馬睿說道。
「客氣了。」上官泓道,說著毫不猶豫地把栗姬帶走了。
別走啊!慕思言心中哀嚎,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的吧!要是她毫無顧忌的話,說不定就直接上前去扒皮了。但是,她現在快要是東陵的皇后了,快要是一國之母了,可是不能做出有辱聲譽的事情,不然,她哪裡會整這麼多的事情出來呢!她自己都還怕麻煩呢!
司馬睿望著栗姬離去的身影,眼中露出了一種詭異難辯的神情。然而在看到慕思言的時候,目光瞬間就變成了柔和的目光,他把慕思言抱在懷中,笑道:「落湯雞,咱們也回去了吧!」
「你才是落湯雞呢!」慕思言罵道。這丫的,這個時候還來戲謔她,很抱歉,她沒有這個心情。
「丫頭,今天心情怎麼變得這麼壞,脾氣也這樣大。」司馬睿問道。或許他不是不知道這丫頭今日的脾氣為什麼這麼壞,或許他也發現了這個丫頭是看出了點什麼。只是彼此的心中都還沒有打算要對彼此說。
「你才心情壞,本姑娘心情好得很。而且本姑娘是個溫柔的姑娘,不許你這樣詆毀本姑娘的脾氣。」慕思言說道。瞬間心情好像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要揭露一個人,其實也可以從獨特的地方揭露嘛!比如原本的蘇紫靈有什麼獨特的癖好,或者是什麼胎記過敏什麼的。
「好。」司馬睿笑道。這丫頭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胡攪蠻纏的功夫最好還是不要領教了,否則說不定天黑都睡不了覺了。
「那個,司馬睿啊!你記不記得你初戀情人最特別的地方啊?」慕思言旁敲側擊地問道。不過,這個不算旁敲側擊了吧!問得都已經這麼明白了。
但是慕思言已經想不出一個更為好的問題問了,想這些費腦細胞,還是算了吧!和司馬睿糾纏,不需要用什麼智商,只需要賣萌撒潑打滾就行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司馬睿臉一沉。
「你不要誤會啊!我就是想瞭解一下你初戀和我誰更特別一點。我想我身上什麼也沒有,就想知道她身上會不會有胎記這種東西啊!」慕思言說道。
司馬睿聽了這越描越黑的話,沉著臉並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