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32.第332章 家的味道 文 / 樂顏
「哦,沒吃飽就自己繼續解決哈!貌似還有個清蒸魚沒吃完,應該在廚房,你自己去看吧!」慕思言對著司馬睿說道。()心裡還是有點心疼司馬睿沒有吃飯。
司馬睿撇了撇嘴,道:「這清蒸魚是夜西幻吃過的,我不吃。」而且,叫他堂堂一國天子吃剩菜剩飯,也就只有她能夠做得出這種事情了。
嘿!這傲嬌的小性子。慕思言心裡嘀咕了一下,抬起頭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其實這種時候,在這樣的氛圍下,果斷應該矯情地說:「我要你做給我吃。」
但是司馬睿的腦海中瞬間出現了那兩次火燒廚房的畫面,於是很遺憾地搖了搖頭,「還是我自己做給自己吃吧!」
「哦。」慕思言點點頭,然後就轉身準備回房間了,似乎是沒有她什麼事情了。
「你去哪裡啊?」司馬睿著急地拉著慕思言。
「回去啊!」慕思言不解地說。
「不行,你要和我一起。」司馬睿霸道地說。
慕思言反問:「幹嘛?難道要看你吃飯嗎?」
司馬睿瞭然地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呵呵呵……本姑娘沒有這個閒工夫,也沒有看別人吃東西這個特殊嗜好。」慕思言笑道。
「可是我都看你吃了那麼久了,看著你吃,我卻不能吃,多狠心啊!你難道就不能陪我吃飯嗎?」司馬睿拉著慕思言的手臂撒著嬌。
額……大男人撒嬌,慕思言被打敗了。
原來真的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回事,司馬睿跟她呆在一起久了,不僅臉皮更加厚了,更是連她的獨門絕技和看家本領都學走了。嗚嗚嗚……真的是太無恥了。
「好吧!好吧!」慕思言點點頭。
跟著司馬睿到了廚房,然後坐在一旁,眼見著司馬睿忙東忙西,又看著司馬睿好像煮了什麼。慕思言坐在那裡,廚房內點著燈,泛著昏黃的光,她看著炊煙裊裊,還有司馬睿忙碌的身影,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種煙火氣。
那種煙火氣,不是天上的那種五彩斑斕的煙火,而就是這晚上昏黃溫暖的燭光、煮飯忙碌的身影還有那炊煙裊裊,好像是一種家的味道。
就像是娘子在家煮飯,然後等待夫君回來,然後吆喝一聲吃飯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是這樣的家的味道。而這樣的味道是她在這個皇宮裡所不曾看到的味道。()這個皇宮,吃的東西都不是自己動手的,等待的也不是夫君,而是君王,吃穿住行都不是尋常的味道。
不過,目前的情形卻是反了樣,反而是司馬睿這樣的男人在廚房忙碌著,可真是少見而特別。
司馬睿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東西放到桌上。一碗推到了慕思言的面前。
慕思言瞧了瞧還想了一下為什麼會端兩碗啊?而且推倒她面前是什麼意思,她真的已經吃得很飽了。低頭瞧了瞧面前的湯,有一股子藥味。
慕思言正想開口問這是什麼的時候,就聽見司馬睿道:「這是煮的消食的中藥,你喝一點,今天晚上你真的是吃太多了,雖說孕婦多吃點好,但是你這樣也不行。」
原來這竟然是消食的湯藥?司馬睿忙活了半天竟然還給她煮了一碗消食的重要。藉著昏黃的燭光,慕思言看見了司馬睿含情脈脈地凝望著自己的眼神。
又想起了之前司馬睿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熱氣騰騰的湯藥突然就熏了眼睛,不知不覺,已經感覺眼睛朦朦朧朧地氤氳了一層霧氣。
「丫頭,你眼睛怎麼紅了?」司馬睿望著慕思言疑惑而擔憂地問道。
慕思言抽了抽鼻子,解釋著:「被這熱氣給熏到了。」她才不會說是被司馬睿這廝感動了呢!
司馬睿聽聞然後趕緊把湯藥挪到了自己面前,還一個勁地罵自己真是笨,應該吹涼一點再端來的。
慕思言笑,伸出手拿過那碗藥,稍稍吹了下,然後就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暖暖的湯藥由喉嚨進入了腸胃,感覺到了胃裡一陣熱氣騰騰,整個身體也暖和了起來。
她素來最怕苦,連那安胎藥都不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喝過,但是這碗消食湯,她卻是喝完了,並且一口沒剩。
「真是神奇呢!都覺得不苦。」慕思言喝這湯藥的時候就覺得不苦,喝完之後嘴中更是有一種甘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才會覺得這藥不苦。
司馬睿笑,摸摸慕思言的頭,「傻丫頭。」
慕思言瞧著自己的碗空空如也,然而司馬睿面前的碗卻是都還沒有開始動。
探出頭去瞧了一眼司馬睿做的什麼。竟然只是一碗麵,他忙活了這麼久結果就只做了一碗麵嗎?難道剛剛這麼久都是給她煮湯藥去了麼?慕思言想到這裡的時候又感到了眼睛一紅。司馬睿這個大傻瓜。
「你快吃吧!都要冷了。」慕思言催促道。
司馬睿聽了就拿起了筷子趕緊吃,吃著吃著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做面。那是慕思言的生辰,他想為她做一碗壽麵,做了半晚上,最後終於成功了。
想著就把這件事情邊說邊吃給慕思言講了一下。
慕思言笑,「我想,你第一次做的面肯定很難吃。」
司馬睿點點頭,「我想也是,不過你倒是都吃完了。」然後又挑起了自己碗中的面,「不過,我想我現在的水平,以後每年給你做壽麵,你一定不會嫌棄了。」
慕思言望了眼那面,想嘗試一下,但是奈何自己真的吃得太多,又加之一碗湯藥下肚,實在是沒有這種品嚐的心情。吃東西也還是要看心情的,心情好的時候約莫吃東西也會覺得好吃些。
司馬睿看出了慕思言的心思,笑道:「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機會,每年的壽麵,我都親自做給你吃。」
慕思言聽了這話眼睛閃爍著問道:「真的嗎?」
司馬睿點點頭。
這似乎是承諾,算是了吧!以後每年都做,那大概一輩子都會在一起,否則就無法實現這個諾言了吧?慕思言想著,歡呼雀躍地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