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煮了某爺心愛的魚 文 / 樂顏
而慕思言碧螺不知道的是,同時跟隨著她們離開的還有追風。不過,方向不同,慕思言她們是去了廚房,而追風卻去了書房。
「她做什麼了?」司馬睿問道。
「回王爺,王妃一開始在府中四處閒逛,後來到了千鯉湖,王妃便開始垂釣。」追風恭敬地如實回答道。
千鯉湖?垂釣?司馬睿皺了皺眉頭,問道:「一下午都在垂釣。」
「是,起初王妃很認真地垂釣,可是後來便拿起了石頭扔向水中。」
司馬睿心中明瞭,他就知道這個丫頭哪裡會這麼乖乖安安靜靜地就垂釣。
「可有釣到魚?」司馬睿淡淡地問道。這個問題,大概根本就不需要問,可是還是想確認一下。
追風如實說道:「有釣到一條魚。」
「哦?」司馬睿挑了一下眉,就這樣也能釣到魚。
然後追風便把詳細的過程再次說了一遍。包括僕人的勸阻,還有王妃命令不准人靠近。
司馬睿淡笑,這丫頭總能搞出什麼花樣。不過,這丫頭總是這樣招搖,就算演技再好,也總會被看出端疑來。今天不就是嗎?以為沒有人在就毫無忌憚,為所欲為。難道不知道這王府隨處都可能有眼線,隨處都可能有危險。
本來作為自己絕密的武器的眼睛,最後卻被發現,而成為自己致命的武器。這丫頭難道都不想一下這些嗎?
想到這裡,他不禁擔憂。這王府本就不是她該呆的地方,也不是她想呆的地方。然而既然她已經逃出了王府,為什麼又要回來,為什麼又要進這龍潭虎穴?
司馬睿這邊思緒甚深,而某女卻是高高興興的。
日落西山,又到了吃飯時間了。慕思言這次可是主動屁顛屁顛地親自去請王爺吃飯呢!
呵呵!如果司馬睿看到他心愛的紅鯉居然被做成了菜,肯定會心痛地難以吃下飯。
「王爺,該吃飯了。妾身來請您吃飯了。」慕思言在走廊上大聲叫著,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不和那個追風硬碰硬了,看樣子追風也是頭倔驢。
而司馬睿在書房內聽到這聲叫聲皺了皺眉頭,這麼親暱的叫聲,肯定沒有什麼好事,而且知道下午的事情之後大概也猜得到什麼事情。
司馬睿打開書房走了出來,慕思言笑著望著他,可是司馬睿卻是熟若無睹地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靠!到底是她眼瞎,還是他眼瞎啊!沒瞧見她站在這裡麼?
飯桌上,司馬睿屏退了所有的人,只和慕思言一同吃飯。
這下慕思言可放鬆了,不用拿著筷子亂戳裝什麼瞎子了。她笑著諂媚地望著司馬睿。
望啊望,秋水都被望穿了,可是某爺一點反應都沒有。於是慕思言又主動出擊,朝著那盤魚夾了一筷子,「王爺,這是妾身親自做的魚,您嘗一嘗。」
這當然不是她做的咯,是碧螺做的,她不過是站在旁邊看著而已。
司馬睿再次沒有反應,於是某女氣急直接把魚放在了某爺的嘴裡。
呵呵……她笑啊笑,臉都笑成了一朵花,看著某爺沒有辦法地咀嚼著,然後吞下去。
就是此時,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慕思言幽幽地在司馬睿的耳邊說著:「王爺,您剛剛吃下的魚是您最愛的紅鯉。」
司馬睿繼續沒有反應。兀自繼續吃著飯。
司馬睿的反應讓慕思言實在是令人太不解了,也太生氣了。他居然不生氣,居然把心愛的魚吃到了肚子裡沒有任何反應。這是一個正常人麼?不是,他肯定是沒有聽到。
於是,慕思言再次大聲地說道:「司馬睿,你剛剛吃的魚是我從你池子裡釣起來的你最愛的紅鯉。」
司馬睿繼續吃著飯。
被無視,被無視,被徹底地無視。彷彿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她慕思言這個人一樣,她說話,他聽不到,她在他眼前晃,他看不到。簡直是被無視地徹底啊!
慕思言簡直最不能被人無視啊!更可恨是在惡作劇沒有得逞的挫敗感之後,她大聲地吼向司馬睿:「司馬睿,我說你丫的能不能說句話啊!跟個死人一樣,到底你是啞了,還是聾了啊?」
這番爆發之後,本以為有點血性的人都會回個話吧!至少要罵回來啊!可是司馬睿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放下了碗,然後走了出去。
慕思言心中蓬勃升起準備和司馬睿大幹一場的小宇宙突然悄無聲息就被熄滅了下去。
「司馬睿,你混蛋。」慕思言大罵道。
可是司馬睿早已經走了出去,也聽不到了。
司馬睿到底怎麼了?難道是藥性還沒消散,還是司馬睿本來就是故意的,司馬睿因為報復自己嫁給了他,所以才這樣做的?想了許久,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不管了,我要去問個清楚。」慕思言一咕嚕爬起來,然後直衝司馬睿的房間。
當慕思言披頭散髮,穿著白色褻衣,兩眼凶光地出現在司馬睿房間門口的時候,差點把追風嚇了一跳,躲在暗處保護王爺的他以為王爺房間門口出現了一個女鬼。
蹭……一把凌厲的劍飛過去。不管是人還是鬼,他都要將之除之,這是他的責任。
「啊……」本來怒氣沖沖的慕思言被這突然架到脖子上的劍嚇得魂飛魄散。
是王妃,追風再次被嚇到,其驚嚇程度不低於方才以為看見女鬼。王妃大半夜的這個樣子跑來王爺的房間做什麼?
本就睡得極其淺的司馬睿聽到這陣驚叫聲之後便也出來了,看到是慕思言,而且是這個樣子,趕緊把慕思言帶到房間去。
「司馬睿,我問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慕思言怒氣沖沖地問。
司馬睿盯著慕思言愣了幾秒,她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問這些。
「本王倒是要問問你,你這樣到底想要做什麼?」司馬睿盯著慕思言看了看。
慕思言朝自己看了看才驚覺自己居然穿著睡覺的褻衣就直接跑出了了。剛剛是思緒過甚,才會如此冒冒失失。不過,現在發現太不妥了,自己一個女子大半夜穿成這樣到一個男子的房間,想不叫人遐想連篇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