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15章 都是軍人 文 / 小林微風
接到王喬的電話的時候張琴正在和華雲龍在逛商場,馬上就要開學了,華雲龍偷偷地跑出來和張琴幽會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華雲龍家是不許他和張琴交往的,事情說來話長,此後再詳談。
「請我吃飯呀?!好的沒有問題,不過是兩個人哦。」張琴說。
「兩個人就兩個人,你們現在在哪裡,吃什麼?」王喬一聽就猜到,張琴很有可能是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很不錯,直接收拾了免得麻煩。
「那你們就到世紀百貨停車場等我們一會吧,我們很快就來。」張琴說完就把電話掛掉,給華雲龍說清楚了原因,兩人繼續在商場裡閒逛。
「龍仔,這套情侶t恤還不錯。」張琴挽著華雲龍的手臂說道。
華雲龍看了看,有些幼稚是卡通的,考慮一下還是叫服務員取了下來。
張琴滿心歡喜,在商場裡就抱著華雲龍狠狠地親了一口。俗話說秀恩愛,死得快,這不麻煩就來了,張琴儀態姣好,活脫脫的清純大美人兒,看得不少人眼饞。
兩個富家子弟剛喝了點酒,飄飄欲仙的感覺,覺得自己很牛b,看不下去就過來了。
一邊走過來,還扯著嗓子罵罵咧咧的,說什麼:兩個破玩意兒什麼東西;商場搞得是不是很爽;還有更毒的,上不得檯面的髒話等等……
原本十米開外的幾個黑衣人健步如飛,眨眼到了這幾個人面前,輕鬆將他擋住。圍觀的人已經很多,少數識貨的人發現,這幾個黑衣人身手矯健,剛才眼珠子一直不停的轉,氣息沉穩,一看就知道是專業的保衛人員。
「臥槽,又是什麼玩意兒,擋著大爺去路了。」
黑衣人再上前一步,用寸勁在幾個人胸前點了幾下,全是打的死『穴』,幾個醉酗酗的富家子弟漸漸癱軟下去。黑衣人走進人潮裡,華雲龍和張琴一直沒有說話,搖搖頭走了。
在世紀百貨逛街的都還是比較有身份的人,不少大老闆官員之類的都對眼前的青年刮目相看,擁有如此完美保鏢的人絕對不簡單。當然華雲龍的人不是保鏢,是警衛人員。
王喬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張琴和華雲龍慢搖搖地走向地下停車場。
炎熱的夏天黑暗的地下停車場還算清涼,身著規範粉紅襯衫的華雲龍和百褶裙裝扮的張琴走到停車場。
見兩人來了,林肯車上王喬和兩個黑衣走了出來。
華雲龍看到兩個黑衣人的瞬間提高了警惕,而暗裡華雲龍帶來的人全部一下子擁了出來。
王喬還不知道這是從哪兒冒這麼多人出來,他帶來的兩個人已經摸出了軍用手槍,而華雲龍的人同樣,一個個全部把手槍從腰包裡抽了出來。
動作之快,王喬還沒有看清,就已經被包圍起來,而他帶來的兩個人的搶都對準了華雲龍的腦袋。
王喬虛了,在學校都是叫幾個社會上的混混,隨便恐嚇一下就能搞定一切事情,再隨便砸點兒錢,就更沒有問題了。
但是今天,先弄死個人不說,到現在還沒有說話,兩方人馬怎麼就把槍都亮出來了。王喬哪裡見過這等場面,腳有點發軟,感覺褲襠怎麼這麼溫暖了,他嚇尿了一地都不知道。
現場的氣氛有些壓抑,華雲龍面無表情,張琴一臉不屑,王喬帶來的兩個人同樣面無表情,手握槍站得筆直,彷彿隨時準備開槍。
「你是軍人?」華雲龍問道。
兩人點點頭,說:「你也是?」
華雲龍從兜裡摸出軍官證,給兩人一看,福山軍區獨立團團長。兩人不敢相信如此青年竟然是獨立團的高官,趕緊收起槍行了一個軍禮。
「華團長,聽從領導安排,到福山做警衛,多有得罪,請見諒。」
華雲龍知道,雖然自己官比他們大,而且實力也更強但是,要讓他們真正的順服是不可能的,不是一個地方軍區的,不受他的管轄。
華雲龍看了王喬一眼,抬手讓手下放下手中的槍,轉身拉著張琴準備離開。
張琴冷笑了一聲,和華雲龍一起鑽進悍馬車裡。
離開以後,王喬余驚未定,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兩位大哥,剛才死的那個女人是這兩個人的朋友,你說他們會不會查出來?」
兩警衛皺了一下眉頭,也並不是不可能。剛才他們還很耀武揚威地說隨便弄死個人沒有問題,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
「最好叫人去定罪,或者找好頂罪的人。」
王喬趕緊給他父親打了電話過去,他父親並不在福山,不過知道王喬在這邊的作為,得知了竟然踢在鋼板上,馬上想好辦法找到了頂罪的方法和人,同時讓王喬在學校好好呆著,最近不要惹事。
……
葉立逃走以後,就是馮乾越的天下,馮宇其他唯一的兒子,以前挺活躍,消失了這麼久,五千年終於輪到他上場。徐彪也沉默多時,最近他兒子徐賦和徐誠也開始囂張,至於上次徐然來到福山,被柳辰風狂虐的事情,他們已經全然忘記了,或者說是柳辰風現在已經除名於福山,從今後不再是他的天下。
孫媚的追求者馮建,最近被一個叫徐賦的人找上,是馮宇其介紹來馮建認識的。
馮建和徐賦相交往,走在福山哪裡都受人敬仰,東能的名氣在福山本來就不小,加上馮乾越的炒作,現在名氣更甚,馮建自信心急劇膨脹。
那日馮建喝酒回來以後,對孫媚說道:「小媚,我倆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到現在你連一個『吻』都還沒有給我,你是不是存心不想和我在一起?」
「阿建你喝醉了,回家休息吧我晚上還有課呢。」孫媚說。
「我沒醉……」馮建撲了上去,抓住孫媚的肩膀,強『吻』她。
孫媚盡力推開馮建,怒道:「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孫媚再給你一個月的考慮時間,我在你身上付出這麼多,你又對我做了什麼?」馮建已經盡量壓制住他的怒氣,說得還有那麼絲毫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