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神奇的空間 第二十八章 和林艷可的對話 文 / 小林微風
按照書上所講和孔塵演示的彈抖飛刀法,柳辰風飛出第一把飛刀,刀身橫打在樹幹上落在地上,一連飛出四五把才紮了一把飛刀在樹上。
一直練了兩個小時終於練得十拿九穩,不說什麼準頭,至少每一刀都能紮在樹上了。
柳辰風停下來,走到椅子上躺下。飛刀對手臂力量要求極高,現在他雙手都開始抽筋了,手指都不能屈伸。
古詩嫣閒著沒事就折根樹枝戳辰風,辰風根本懶得理會一直躺了半個小時才稍好一點。
最近練打樹柳辰風的臂力還算不錯,不過練兩小時飛刀就把他體力耗得一干二盡。
一個中年婦女走來,拉著古詩嫣說:「小嫣,都十點多了,回家睡覺了。」
「好的阿姨,這就回去。」古詩嫣和她阿姨回家了,柳辰風也出來了一整天,站起來說:「師傅,今晚太累了,我也想早點回去。」
「洗手丹泡手這麼多天了,效果怎麼樣了?」孔塵問道。
「我試試,看能不能打斷一棵樹了。」
柳辰風走到一棵碗大的書旁,右拳緊握,將寥寥無幾的內力運到手上,使出全身力氣狠狠的一拳砸在樹上,砰的一拳打在樹上,只見碗口大的銀杏樹樹葉直落,樹幹不住的搖晃。
柳辰風搖了搖頭,離一拳打斷一棵樹還差得很遠。
「不錯,才幾天就有這般威力了,不出一週一拳打斷這樹絕對沒有問題。」孔塵笑呵呵的說道。
「我覺得還是太差勁了,出拳力量很分散,沒有穿透力。」柳辰風搖搖頭說。
「行了不要好高騖遠,你才練幾天?你的內力增長速度已經很快了,比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至少壯實了一倍不止。」孔塵說。
當然快了,他一夜相當於十夜,現在他相當於練了兩個月的天殘神功內功心法了。
回到家中,柳辰風準備回房修煉,卻被他母親叫住:「辰風,今天那女孩是誰呀?」
「那是我師傅隔壁家的。」柳辰風說。
「和你一個學校嗎?」
「她應該是失憶了,有點幼稚,沒有上學。」柳辰風實話實說。
「有點幼稚?」柳母喃喃道。
過了半晌柳母又說:「平時一起玩玩可以,可別玩過了,而且不要耽誤學習。」
「我知道媽,今天有些累了,我先去睡了。」柳辰風說完跑到房間開始苦苦修煉。
練了這麼久的天殘神功辰風也有些經驗了,現在是越練越熟悉,得氣也比以前快多了,今晚練習一夜比以前五夜得氣還多。
第二天是星期天,辰風還是四點起床,先練了半小時的拳,再練了兩小時的飛刀才歇氣。
「小子,你力量還是不夠,做五百個俯臥撐、五百個蛙跳、五百個鯉魚打挺再回去。」孔塵命令道。
辰風無奈花了近兩個小時才把這些項目做完,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家。
回家都是九點多鐘了,剛進門柳母就說道:「剛才接到兩個電話打給你的。」
「誰呀?」柳辰風猜不到是誰在今天會給他打電話。
「一個女孩說是你們班長,一個叫張文問你什麼時候去上班。」柳母說。
張文打電話來還比較合理,林艷可打電話就讓他有些吃驚了。
「班長打電話來說什麼?」柳辰風急忙問道。
「那小女孩怪怪的,支支吾吾的問你這兩天身體怎麼樣?心情怎麼樣?後來又和我寒暄好一陣子,聽來來挺關心人的,不會是喜歡你吧?」柳母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說實話和班長不是很熟,現在和她說話我都還覺得陌生。」柳辰風摸摸腦袋說。
「我可給你說了,昨天那個和你們班長只能選一個,無論如何都只能選一個知道嗎?」柳母一臉嚴肅的說道。
「媽,你不是叫我好好學習嗎?怎麼說起這個來了,你兒子還沒那麼大本事,一個都搞不定。」柳辰風說完逃了,他媽平時也不怎麼八卦,今天怎麼沒完沒了……
白天一整天柳辰風幾乎都在家裡練天殘神功心法,內力的提升讓他感覺很有趣,所以一天沒什麼感覺就過去了。
晚上練飛刀的時候孔塵也沒出來、古詩嫣來看了眼就走了,辰風練習兩個小時也只好回家。
這個週末在修煉中就過去了,週一在跑步在學校的路上,柳辰風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上周和百人大戰還打死好幾個,不知道這些老師和同學該怎麼看自己。
懷著一顆未知的心柳辰風走進教室,柳辰風發現這些同學都有意無意的在瞟他,柳辰風表示沒發現還是走到教室的角落裡坐下看書。
從同學們的眼神上來看,辰風猜測上周的事大家應該都知道了,還好沒來問這問那的,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最不想發生的還是來了,林艷可見柳辰風來,拿起書走到教室角落站在柳辰風面前沒有說話。
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在這邊,平時林艷可喜歡問柳辰風問題大家都是知道的,不過今天這又是要說什麼呢?
「艷……班長,你有什麼問題嗎?」柳辰風問。
「是的,今天是個文學問題。請問一個人為什麼會失去理智?」林艷可開門見山的說道,聲音不大,除了兩人其他人也聽不到。
柳辰風回答:「可以說是被逼無奈嗎?」
「如果你用被逼無奈來掩飾你的過錯,我覺得你應該是心理變態。」林艷可繼續追問道,面色有些嚴肅。
「心理變態?」柳辰風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陰沉,盯著林艷可的眼睛面無表情,和平日裡完全不同。
「殺過人的人就是不同,眼神都是如此犀利。」林艷可的話如尖刀刺在柳辰風心中,讓柳辰風心頭一時有些堵塞。
柳辰風再次和林艷可對視,兩人針鋒相對都毫不示弱,教室裡漸漸變得安靜,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但是從眼神和面色來看卻讓人有些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