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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大治 第二二六章 悲劇子牙 文 / 宮闕樓台

    一場軍陣的對攻,申公豹卻是輸在了姜子牙的手上,軍陣這方面,申公豹確實不如姜子牙,可是申公豹擅長的卻不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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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姜子牙追著大軍衝進了山谷,將申公豹堵在了山谷中,申公豹卻是大笑了起來,「子牙啊,你終的還是中了我的計了啊!」

    「中計!」姜子牙忽地聽了申公豹這麼說頓時大驚,可是隨後便否定道,「申公豹你休要騙我,那伯邑考就你這麼點兵力,如今已經被我打殘了,你還能有多餘的兵埋伏我不成!」

    「子牙,你還是太嫩了!」說著申公豹就揮動了手中的令旗,頓時山谷上大旗搖動,喊殺聲陣陣!

    「怎麼可能,伯邑考怎麼還有兵士!」姜子牙見此臉都白了,雖然伯邑考在西岐有很大的威望,可是西岐的兵士已經被姬發搬空了,那裡已經很難招來兵士了,因此姜子牙才敢如此大膽的追了進來。

    「哼,你以為我這大勝兩次,什麼都沒有影響到麼!」申公豹不屑的說道。

    「難道……」

    「沒錯,如今各方諸侯已經偏向我們一方,兩次大勝已經影響了他們的決定。」申公豹傲然的說道,本來各方諸侯在伯邑考與姬發兩者之間,處於的是一種觀望態度,就是兩不相幫,可是隨著申公豹的兩次殲滅戰,讓眾多諸侯改變了主意,本來伯邑考在眾多諸侯的心中就有著很好的印象,而姬發最近剛剛被冠以弒父的名頭,雖然很有可能是假的,可是所謂空穴來風,沒準這姬發就是這樣的人,這樣一看就很好選擇了。

    「這不可能!」姜子牙大喊著說道,「以往在闡教都是我贏,我怎麼可能輸!」姜子牙眼中彷彿閃動著絕望。

    「子牙~!」申公豹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難道告訴子牙,他之前都是讓他的麼,告訴他,他每一樣都比他強,不忍心在他擅長的領域打擊他,如此說出來,怕是姜子牙就要崩潰了吧,這讓申公豹如何忍心。

    而就在申公豹沉默的這段時間,戰局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姜子牙的大軍竟然瞞天過海,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偷偷的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一些人壯場面,這會就連這些壯場面的也開始向後面撤了。

    「不好,給我進攻!」申公豹自然注意到了這些,急忙揮動令旗,山上的士兵連忙向下丟擲巨石滾木,可是姜子牙的大部隊已經撤除了山谷,這一切也都成了無用功,申公豹也急忙制止了他們。

    「子牙,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也變得狡猾了呢!」申公豹感歎的說道,想當年,他們還在闡教的時候,姜子牙可是一個毫不會拐彎的人,帶兵的風格也是這般,直來直去正氣盎然,這一性格讓姜子牙得罪了很對的人,還是申公豹為他擦得屁股呢。

    沒想到子牙在這紅塵歷練了幾年,卻是成熟多了,申公豹雖然被姜子牙騙了,錯失了戰機,心中卻沒有多少的憤怒,反而有著些許的欣喜。

    其實早在第二次大勝了鄧九公後,申公豹就與那些諸侯聯繫上了,以他兩戰全勝的氣勢,威逼利誘,從那些諸侯手裡又得到了不少的支援,申公豹與姜子牙之前的戰局對於申公豹不痛不癢,贏了也就贏了,輸了正好借此引你入深谷,這山谷申公豹埋伏了五十萬的精兵,如此便是申公豹的底牌,只是沒有想到,這姜子牙竟然偷偷的撤了去,不過你要以為申公豹沒有後手那就大錯特錯,在山谷外申公豹還留有很多的伏筆。

    衝出了山谷的姜子牙卻是鬆了口氣,其實在申公豹說自己中計的時候,姜子牙就知道事情不對,讓副將下令後邊部隊,緩緩撤出山谷,之後與申公豹說話,都是為了爭取時間,這也是被逼無奈,他手上的這些兵馬乃是大周最後保障了,不容有失啊,不然姜子牙是不會使用這些小手段的。

    隨之姜子牙便帶兵向回撤,得知了申公豹有其他諸侯的支持,姜子牙明白申公豹手上的兵力,絕對不是自己能抵抗的了的,只能撤回朝歌,固守而防。

    「前方有何路!」姜子牙逃出一劫,向英副將問道,姜子牙的副將名為英榮,武藝不凡是個人才。

    英副將指道:「只有烏林地面,空闊可走。」

    姜子牙帶兵便徑奔烏林。正走間,背後忽地有一軍趕到,大叫:「姜子牙休走!」隱約中現出申公豹的旗號。

    姜子牙催軍馬向前,留英副將斷後,抵敵敵軍。卻見前面火把又起,從山谷中擁出一軍,大叫:「袁驊在此!」卻是一方大諸侯的將領。

    姜子牙肝膽皆裂,忽刺斜裡一彪軍到,大叫:「元帥休慌!蘇全忠在此!」卻是冀州軍殺了來,眾多諸侯中如今只有冀州蘇護與姬發一條心了,彼此混戰一場,奪路望北而走。

    姜子牙教蘇全忠和英副將引萬軍馬開路,其餘留待中軍。姜子牙得了蘇全忠這枝生力軍馬,心中稍安。蘇全忠和英榮二將飛騎前行。不到十里,喊聲起處,一彪軍出。為首一將,大呼曰:「吾乃南伯侯手下鄂崇蘭也!」英副將正欲交鋒,早被甘寧一刀斬於馬下。

    原本英副將不至於這般不堪,他挺槍來迎,卻鄂崇蘭大喝一聲,英榮措手不及,被鄂崇蘭手起一刀,翻身落馬。

    姜子牙令蘇全忠斷後,縱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戰火漸遠,姜子牙心中方定,問向身後的人問道:「此是何處?」

    身後的士兵道:「此是烏林之西,都城之北。」姜子牙見樹木叢雜,山川險峻,乃於馬上仰面大笑不止。

    諸將問曰:「元帥何故大笑?」

    姜子牙曰:「吾不笑別人,單笑伯邑考無謀,申公豹少智。若是吾用兵之時,預先在這裡伏下一軍,如之奈何?」說猶未了,兩邊鼓聲震響,火光竟天而起,驚得姜子牙幾乎墜馬。

    刺斜裡一彪軍殺出,大叫:「大公子帳下凌雲奉申國師將令,在此等候多時了!」姜子牙教蘇全忠與手下一將雙敵凌雲,自己冒煙突火而去。凌雲不來追趕,只顧搶奪旗幟。姜子牙得脫。

    天色微明,黑雲罩地,東南風尚不息。忽然大雨傾盆,濕透衣甲。姜子牙與軍士冒雨而行,諸軍皆有饑色。姜子牙令軍士往村落中劫掠糧食,尋覓火種。

    方欲造飯,後面一軍趕到。姜子牙心甚慌。原來卻是一隊軍士保護著眾多智囊來到,姜子牙大喜,令軍馬且行,問:「前面是那裡地面?」

    人報:「一邊是攏谷,一邊是脊德山路。」姜子牙問:「那裡去都城朝歌近?」軍士稟曰:「取攏谷過葫蘆口去最近。」

    一邊的智囊道,「元帥這攏谷雖然近可是不安全,不如走哪脊德山路,雖然遠些,卻也安全!」

    姜子牙卻教走攏谷,「那申公豹定然也是這般想的,如此我偏偏走這攏谷!」隨著行至葫蘆口,眾軍皆饑餒,行走不上,馬亦困乏,多有倒於路者。姜子牙教前面暫歇。馬上有帶得鑼鍋的,也有村中掠得糧米的,便就山邊揀干處埋鍋造飯,割馬肉燒吃。

    眾多軍士盡皆脫去濕衣,於風頭吹曬;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姜子牙坐於疏林之下,仰面大笑。眾官問曰:「適來元帥笑伯邑考、申公豹,引惹出了那凌雲來,又折了許多人馬。如今為何又笑?」

    姜子牙曰:「吾笑申公豹、伯邑考畢竟智謀不足。若是我用兵時,就這個去處,也埋伏一彪軍馬,以逸待勞;我等縱然脫得性命,也不免重傷矣。彼見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說間,後軍處一聲大喊,姜子牙大驚,棄甲上馬。

    眾軍多有不及收馬者。早見四下火煙布合,山口一軍擺開,為首乃是一壯漢,橫矛立馬,大叫:「姜子牙走那裡去,吾乃東伯侯姜桓楚次子薑宇!」諸軍眾將見又來伏兵,盡皆膽寒。

    眾將騎無鞍馬來戰姜宇,蘇全忠縱馬也來夾攻。兩邊軍馬混戰做一團。姜子牙先撥馬走脫,諸將各自脫身。姜宇從後趕來。姜子牙迤邐奔逃,追兵漸遠,回顧眾將多已帶傷。

    正行時,軍士稟曰:「前面有兩條路,請問元帥從那條路去?」姜子牙問:「那條路近?」

    軍士曰:「大路稍平,卻遠五十餘里。小路投小谷,卻近五十餘里;只是地窄路險,坑坎難行。」

    姜子牙令人上山觀望,回報:「小路山邊有數處煙起;大路並無動靜。」姜子牙教前軍便走小谷山路。

    諸將曰:「烽煙起處,必有軍馬,何故反走這條路?」姜子牙曰:「豈不聞兵書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申公豹多謀,故使人於山僻燒煙,使我軍不敢從這條山路走,他卻伏兵於大路等著。吾料已定,偏不去中他詭計!」

    諸將皆曰:「元帥妙算,人不可及。」遂勒兵走小谷。此時人皆饑倒,馬盡困乏。焦頭爛額者扶策而行,中箭著槍者勉強而走。衣甲濕透,個個不全;軍器旗旛,紛紛不整:大半皆是攏谷被趕得慌,只騎得禿馬,鞍轡衣服,盡皆拋棄。正值隆冬嚴寒之時,其苦何可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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