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5章 破除鬼降,小白吃蛇 文 / 斬雪千山
第一百三十五章破除鬼降,白吃蛇
如果我精通蠱術,此時破對方的降頭術相信不會有多難,但現在依靠不了金蠶蠱,就在那兩隻怪物撲到近前時,我手中的孽鏡反向對準了它們,只見孽鏡中一道紫光射出,正中怪物。
第一次催動孽鏡,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效果,就宛如濃硫酸潑在了一株青翠欲滴的樹上,頓時就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徹底成了一坨黑炭,那兩個怪物就這麼被消滅了!
我心下頓時一喜,這孽鏡可是好東西啊,剛才那兩個怪物,要硬抗的話,我絕對不是對手,但被孽鏡這麼一照就徹底報廢了,我心裡正稱讚時,降頭師怒吼一聲:「賠我鬼降來!」
竟然是鬼降?
我心下頓時一驚,既然知道對方是降頭師,我自然是聽過鬼降的名頭。
什麼叫做鬼降呢,馬來西亞地區有的降頭師專門「養鬼」,就是所謂的「鬼降」。養的鬼可以幫降頭師做事,施法時當助手,而且他們來無影去無蹤,若有他人欲襲擊或陷害,又可以通風報信。有的降頭師還將自己養的鬼讓渡給普通人,若是經商懂得,則生意興隆,事業一帆風順,這都靠鬼幫忙。
欲施法養鬼,首先要找到已夭折尚未破身的孩,取得其生辰八字,在葬禮結束後,趁著黑夜之際。偷偷來到墳墓前燒香祭拜,同時使用法術勾魂,並在墳墓前種植一段尚能生長的的籐菜,一段日子過後,此時的魂魄寄附在籐菜上,降頭師唸咒焚符,取下一截籐菜後,變快速地回到家中,將取下的籐菜用刀刻成4、5厘米的高的木偶,給予五官及衣物,著上墨及硃砂的同時,要不停的唸咒,完成的木偶,藏在裝有油脂的袖珍瓶子裡,
據這種油脂是以巫術秘練而成的,呈黃金色,一般所見到的養鬼的的玻璃瓶中所浸泡的木偶人,一定有兩個,這兩個一黑一白的木偶為一男一女,據,勾取魂魄務必要男女兩個魂魄才行,如只藏一個在瓶中,則會孤陽不長,獨陰不生,太過孤獨寂寞而萌生桃離之念。
此外,還流傳著一種方法,「降頭養鬼」的另一種做法是,降頭師先找一段木頭,施法將木頭雕成一口棺材,再去尋找一個童男或者童女(邪惡的養鬼師以嬰兒或者胎死腹中者為上品)的墳墓,將其棺材挖出,將屍體或者死者的頭顱取走,再將一種秘練的的黃色巫術蠟燭燃,靠近屍體的下巴燒。
這就是俗稱的「烤下巴」,用熱量使脂肪化成屍油滴下,降頭師立刻將預先備好的棺木拿出讓屍油儲存其中,唸咒加持,在暗中帶回去,施法四十九天後,這個魂魄就聽人使喚,服從行事。
要喚出鬼前,先要唸咒,然後告知他們要辦的事項,鬼即以最快的速度馬上去辦好,不過,欲行養鬼的降頭師,本身也要有高強的法力,否則不但無法制服鬼,到頭反而受害於鬼。
這個鬼降之術和國內的養鬼其實原理差不多,我自己也是個養鬼人,自然知道其中的玄機,不過鬼降科比一般的養鬼厲害多了,因為被烤下巴養出來的鬼,怨氣沖天,自然也就更加厲害,一般的鬼,普通人也可以養,但要是鬼降的話,就必須比較厲害的降頭師來施為了。
看這個降頭師召喚出來的這兩個惡鬼,遠不是一般的鬼可比,我倒是覷了他,如果他有什麼後招的話,我可保不準今天要栽啊!關鍵是我還受了傷,蛇已經死了,但留在我體內的毒液可是真實的。
我要麼讓二叔來救援,要麼就是拚命將這個降頭師干趴下,而且,我十分想知道到底是誰請他來殺我的!
不過讓二叔來救援時不可能了,剛才這麼一摔,手機掉進了泥濘裡,開不了機了,而且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通訊手段聯繫二叔。
降頭師臉色很是猙獰,我看到,他臉上,脖子上的青筋一股股地突起,竟然是許多蛇的模樣,給人的感覺,就像他就是由這些蛇構成的!這讓我心下駭然,這又是什麼邪術,把一個好端端的人變成了這個樣子?
「給我死來!」他大吼道,聲音卻是有些沙啞了,我想,應該是被那兩個養的鬼被孽鏡幹掉之後,他也受到了反噬,這些蛇恐怕就是他最後的反擊了。
對這些蛇,阿幼朵似乎很是排斥,我再次召喚金蠶蠱無果之後,只得放棄,就在這時候,我聽得汪汪一聲叫,接著一道白色的影子出現,正是吉娃娃白,它見到這些密密麻麻的蛇,頓時興奮無比,張嘴就是一吸,眾多的蛇都不受控制地往它嘴裡飛去!
降頭師哪裡會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頓時就慌了,伸手就要來抓白。
我就是瞅準了這個機會,也顧不得腿上有傷,掠上前去,猛搗他的腦部,並來了一個連續的肘擊,招招正中他心窩子。我從力氣就不少,大學沒畢業去工地搬了幾年的磚,力氣不減反增,沒一擊都讓他發出了一聲悶哼,口中的血不斷地流出。
要是對方是個中國人,我還不可能下手這麼狠,但他一個南洋的降頭師來到中國,還跑山裡來要我的命,這我可就沒什麼顧忌了,別人都要你命了,你總不能還猶猶豫豫地擔心對方會傷到哪兒吧?
一般來,降頭師和養蠱人一樣,偏重煉出來的東西,都會想方設法讓降頭或者蠱蟲變得越來越厲害,但忽視了本身的鍛煉,近身搏鬥的話,他們幾乎沒有什麼優勢。
「你不是很囂張麼?大老遠跑中國來耀武揚威!」我罵道,又是一拳打在他的腦門上,想看看他這腦袋是什麼古怪,怎麼會有那麼多蛇飛出來。
「嗷······」他的腦袋被我按在了泥地裡,嘴中灌了一口髒水,混合著血水,看起來十分怪異,嘴中嗚嗚地叫著,也不知道在叫什麼,反正來我聽不懂,估計是哪個國家的語言。
「人話!老子聽不懂鳥語!」我怒吼道。
「放······」降頭師口中嗚咽,掙扎著,剛抬起頭來就被我一拳又打進了泥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