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章 再臨也買加,玉藏小蘿莉 文 / 斬雪千山
對於神秘局來的這兩個人我雖然沒多大好感,但也沒有像伍仁行那般跟吃了炸藥似的針鋒相對,到底是因為我們身份懸殊,苗疆蠱王的弟子,雖然按照伍仁行的法他是被趕出來的,但我總覺得其中彎彎繞繞很多,也不是我能夠瞭解的。
想必以蠱王的身份,即便是被自己趕出去的徒弟被欺負了,想必也不會坐視不管。但我不同啊,我只不過一個人物而已,和這些龐然大物自然是不能比。倒不是我妄自菲薄,實在是我一向安於現狀,奉行平淡是真的原則,安安心心工作養家餬口即可,最大的願望也就是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就可以了。
我們趕到也買加鎮的時候,警方已經離開了,那兩個神秘局來人也不見了。
對於道事法事什麼的,我並不懂,看阿西裡的樣子,雖然是二叔的徒弟,但似乎並沒有學到二叔多少本事,在二叔做法事超度亡靈的時候,他的眼神和我竟然是一模一樣的,那就是好奇!
我對此甚是無語,阿西裡跟了師父這麼多年,難道都是在打醬油麼?而且似乎還總是打不滿的樣子?
「好了,可以離開了。」半個時後二叔終於收工,收起了道具,扔給了阿西裡,後者樂呵呵地接了過來嫻熟地被在背上。
但就在這時候,二叔臉色一變,大喝一聲:「何方鬼物?」
我聞言頓時一激靈,煞鬼都被滅了,難道還有鬼?
我還沒反應過來,便是見到一道的人影向我急速飄了過來,我一見,竟然是消失了的阿幼朵!
此時的阿幼朵神色慌張,特別是在二叔那一聲冷喝過後,她似乎連飄都飄不穩了,虛弱得不得了,不過,我能感覺出阿幼朵並無惡意,相反像是來向我求救的樣子。
「二叔,慢著!」我急忙對二叔道。
二叔停了下來,道:「這是個未成形的煞鬼,危險!」
我回答我認識她。
這麼一停頓,阿幼朵卻是撲進了我懷裡,我頓時感覺到乖乖的,按道理鬼是無影無形之物,應該摸不到才對,但阿幼朵撲到我懷裡的時候,群毆卻是感覺到有些異樣,雖然很輕,但我的的確確感覺到阿幼朵是有質量的。
「阿幼朵,怎麼回事?你怎麼還在這裡?」我喝問道,雖然沒有感覺到她的惡意,但想到之前她的確對我出手來著,心裡就有些氣。
阿幼朵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拉著我的衣角,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那可憐而清澈的眼神,看得我心神一動。
她沒有話,最終嚶嚶的,讓我訝異無比,之前的阿幼朵可是跟個普通孩子無異,能會跳的啊,怎麼這麼會兒啞巴了?
二叔道,這鬼失去了聚煞棺陣的保護,自身實力大損,蛻變成了一個虛弱得普通鬼,自然不能話了。
我頓時瞭然,半天之後終於弄懂了阿幼朵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要跟著我,讓我帶她走。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煞鬼的話,然後將之給了二叔聽。
二叔沒有想到其中還有這層因由,對阿幼朵的遭遇唏噓不已,神色不由得緩和了一些,但依然沒有放棄警惕,似乎阿幼朵只要有任何對我不利的舉動,他就會隨時出手滅了她。
終究是個可憐的孩子!看了一眼阿幼朵,我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想起之前煞鬼所的話,阿幼朵生前竟然是被她一刀刀給割死,換而言之,這就是相當於被凌遲!
這可是個七八歲的孩子啊!竟然遭此慘絕人寰的折磨,任誰想起來都覺得憤怒與難受,我覺得讓血棺就這麼把煞鬼吸了還真是太便宜她了。
二叔本來打算直接超度她的,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只得作罷,隨身帶著鬼本來是十分折陽壽的事情,加上我詛咒未解,對身體更加不好。
見我同意帶她走,阿幼朵眼睛頓時笑成了彎月兒,十分可愛,哪裡有半鬼的樣子,這副模樣看得我頓時心疼了一下。
相信不止是我,但凡有良知的人聽了阿幼朵這生前的遭遇,心中也不好受吧?我瞥了一眼阿西裡,卻是發現他眼角都濕潤了,看向阿幼朵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一般來,生前遭遇非人折磨,死後必然怨氣沖天,成為一個怨鬼,吸收人的陽氣,有朝一日養鬼者必然會遭到反噬而亡,恐怕二叔就是擔心這才想直接超度阿幼朵的。
不過在我看來,阿幼朵和一般的鬼不一樣,到底是天真爛漫,心智未開,單純而善良,特別是那一雙天真無邪的大眼睛中露出了哀求與可憐的神色,觸動了我的神經。
這麼一個孩子,本應該是正在上學,和夥伴們一起快樂玩耍的年齡,卻無端被殘忍害死,又被當成十惡不赦的煞鬼來培養,想著都無比心酸,又怎麼忍心讓她魂飛魄散?
二叔也罷,阿幼朵心中真靈尚存,也沒有害人之心,只不過你身上陽氣重,阿幼朵是鬼屬,既需要陽氣也很畏懼陽氣,暫時做個寄身之物。
我問二叔,有沒有可能讓阿幼朵還陽?
二叔搖了搖頭,阿幼朵的肉身只剩下了骨架子,已經沒有還陽的可能了,不過,如果有逆天之物,不定能夠重塑肉身,那時候便也能行走在陽光下了。
我看了看在一旁惴惴不安的阿幼朵,對陽光畏懼得不得了,悄悄地拉著我的衣角,想靠過來又不敢的樣子。我心中一酸,暗道如有可能的話,我會盡力讓她行走在陽光下,總比讓她成為鬼王之王,受人擺佈而去做傷天害理之事。
我摸了摸身上的棺玉,心中頓時一動,問二叔,這破玉能不能當做阿幼朵的寄身之物?
二叔還沒搭話,阿幼朵便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手中的棺玉,眼神十分渴望。
我問她,你想要這塊玉?
阿幼朵搖了搖頭,讓我目瞪口呆的是,她竟然化為了一團白光鑽進了棺玉裡面,十分欣喜的樣子。不一會兒後又鑽了出來,拉著我的手一頓撒嬌。
之前阿幼朵是會話的,可惜聚煞棺陣破了之後,她渾身都暗淡了許多,話也不能了,讓我有些鬱悶,如果她能話的話,一路上也能和我聊天解解悶,二叔話語不多,而阿西裡又是一個悶油瓶,我三句話也不一定能夠接上一個字的那種。
二叔凝望了棺玉一會兒,又看了看阿幼朵,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倒是阿幼朵一接觸到二叔的目光便害怕得直接躲在了我身後,一個勁兒地攥著我衣角,嘟著個嘴,萌萌的看起來煞是可愛。
到底,二叔乃是正統道家出身,身上自然有一股鬼物恐懼的氣息,特別是之前他執意要超度了阿幼朵,阿幼朵不怕他那才怪了。
無意中,在阿幼朵這蘿莉面前二叔扮演了一個黑臉的角色,而我則是唱起了紅臉,導致阿幼朵對我的好感直線攀升。
對阿幼朵的表現二叔無奈地一笑,到底她還是個不懂人事的孩子,面對大人的威嚴還是很害怕的。
二叔道:「阿幼朵心地善良,並沒有受陰風洗滌而變得凶狠殘忍,這倒是讓我感覺十分驚訝,她如此依賴你,假如加以培養的話,對你以後不定是個助力,你這一生注定不會平平淡淡地渡過,其中凶險異常,卻無定論,不過你也得對她多家教育,莫失了本心才好!」
我了頭,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並沒有讓阿幼朵幫我什麼,她能開心就好……造孽啊,誰叫我從就渴望有一個妹妹呢?偏偏我有姐姐,還有幾個兄弟,唯獨沒有妹妹。
二叔拿過棺玉,在上面結了幾個手印,我看著好奇,問二叔這是什麼?
二叔道,棺玉的吸收了血棺,煞氣以及陰氣都非常重對阿幼朵是大補之物,但對我卻不好,結手印的目的是為了封印住煞氣陰氣不外露,也能使外界感應不到阿幼朵的存在。
我和二叔都知道,阿幼朵可是被當做鬼王之王培養的,如果再被有心人得到去,煉製成煞鬼,那後果就是不一般的嚴重了。
我問二叔,那阿幼朵進入棺玉後,我能感覺到麼?二叔笑著,這棺玉經過你的血液融合後,和你已經緊密聯繫在一起了,心神相連,自然能感知到阿幼朵。
我頓時大喜,讓阿幼朵進入棺玉,阿幼朵聞言又化作了一團白光,進入了棺玉,而我則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在棺玉裡面的阿幼朵,居然還能和她交流。
看著阿幼朵那的骨骸,我心裡又是一陣難受,倒是阿幼朵似乎一感觸都沒有,好像這骨骸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東西一般。我本來想取下一塊骨頭的,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有了棺玉的存在,阿幼朵也不會消失,不用本身骨骸作為附身之物。
最終我和二叔給阿幼朵做了一個的墳墓,我用一塊木板刻了幾個字,阿幼朵之墓,季楓立。這就表示阿幼朵的前一世徹底過去了,以後的阿幼朵,將會是一個全新的身份。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屋裡躺著的男人,就問阿幼朵她認識麼?這個人是誰?
阿幼朵比了一個手勢,我頓時就愣住了,那個男人,竟然是阿幼朵的爸爸。對這個結果我納悶不已,既然是阿幼朵的爸爸,為何阿幼朵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好像的就是一個陌生人一般,這讓我想不明白。
我又問她她喜歡她爸爸麼?阿幼朵搖了搖頭。
想必是這個男人對阿幼朵一兒也不好,或者還有其他什麼原因,不過我心裡卻是偷偷鬆了一口氣,萬一阿幼朵捨不得她爸爸,想要留在他身邊的話,那就有些難辦了。
也買加鎮的事情完了之後,我和二叔,阿西裡,還有鬼阿幼朵便踏上了去鹽倉鎮的路。只不過非常倒霉的是,才到了半路就發現,由於幾天前的大暴雨,沿著河流修的路發生了坍塌,又發生了泥石流,去鹽倉鎮的公路算是不能走了,我們只能讓司機回去,我們根據村民的指引踏上了路。
我們在問路的時候,村民卻是告訴我們,這裡去鹽倉鎮的路只有兩條,一條是公路,但已經不能走了,只能等人來修,另一條是路,雖然比較近,但卻不能走,相當於絕路,危險著呢!
如此偏僻的地方,怪石嶙峋,山高路陡,如果沿著公路走,至少得五天的時間,而路則只需要兩天。
我只知道胖子許三陽我們要找的東西在阿金部落,但具體哪個地方他並不清楚,而且,這個阿金部落據不到不容易找到,而且即便找到了,也很難進去尋找銅鑼花。
我問村民,路如何走不得?
一個老大爺似乎提起這條路就有些害怕,這讓我有些好奇,這麼大歲數的老大爺,應該見過不少世面了,怎麼會露出如此害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