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7章 四象戰陣 文 / 攻心
「這個背影好眼熟呀,此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來?」楚子風看著黑衣人遠去的背影,一種熟悉的感覺應運而生,但是卻又不知道對方是誰?
「可惡,來了就想走,壞我大事,找死。」
逍遙王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那個黑衣人,衣袖一揮立刻追了上來,如同離弦之箭,步步*近黑衣人,楚子風自然不會讓他得逞,立刻抽搶追上,可是實力相差太多,實在是追不上,眼看黑衣人就要被斃於掌下,楚子風立刻喊道「小心」。
黑衣人聞聲一轉身體,手中發出幾道暗器,這些暗器非同凡響,上面靈氣環繞,絲絲殺氣令人膽寒。這些暗器迫使逍遙王停了下來,一個轉身躲過了這些暗器,此時楚子風立刻趕上,擊向逍遙王。
追兵到來,迫使逍遙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的離去,於是他只好把所有的憤恨,發洩在楚子風身上。此時他再也不會手下留情,一掌打下驚天動地,楚子風的長槍直挺挺的刺中他的手心,可是沒有來得及高興,楚子風瞬間感到長槍上面一股巨大的力量傳來,精鋼打造的長槍,瞬間化為粉末。
可是巨掌依然沒有絲毫的停滯,一往無前的擊中楚子風的胸口。咯吱咯吱,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刺激著楚子風的神經,噗,楚子風一口鮮血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道長虹,然後重重摔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風兒」
「子風」
「子風哥哥」
「少主」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跳瞬間停止,長惠不顧安危立刻跑向楚子風,此時戰麟和雷娃子等人,立刻佔據了楚子風的位置,抵擋住了逍遙王的進一步進攻,可是對於他們來說,逍遙王已經現在他們無法觸及高度,結果可想而知,三下五除二,全部被逍遙王打得吐血不止,可是他們還在堅持。
「咳咳咳,噗,戰麟、、快、、退下,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白送、、了性命。」
楚子風咳出了一口鮮血,才在長惠的懷中醒過來,然後看到戰麟他們節節敗退,於是立刻出聲阻止,可是戰麟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拼了命的向前衝。看著他們吐血不止,逍遙王彷彿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夠了,父親住手吧。()」
忽然一道身影沖天而起,一把抱住了空中的逍遙王。可是的逍遙王已經殺紅了眼睛,完全不顧抱著自己的是誰,一掌擊中他的頭部。一聲慘叫,劃破天空,如此熟悉的聲音,所有人心中猛地一驚,立刻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身影從天空之中落了下來,漫天的血滴流成雨注。
「林兒。」
「王叔叔。」
「王大哥。」
此時楚家的人,忍不住的叫喊起來,原來是王林攔下了逍遙王。此時殺紅眼的逍遙王爺也在一瞬間清醒過來,只見王林的身體輕輕從空中墜落。楚子風憑著身體的不適,強行衝了過去,用自己身體當成肉墊,接住了王林的身體,可是魁梧的王林壓得他口吐鮮血。
「子風對不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誰也不怪,要怪就怪該死的命運,造化弄人,只是把你們*上絕路,實在是不是我的所願。」王林苦笑著看著這一切,眼神渴望的看著半空中停滯的自己的父親。
「王叔叔,我們從來沒有怪你,這麼多年來,你對我們楚家一直都忠心耿耿,你一直都是我的王叔叔。」楚子風抱著王林,泣不成聲,無論王林做了什麼,此時都已經不重要了。
「吾兒,你怎麼樣。」
此時的逍遙王,也從天上衝了下來,一把推開楚子風,並把王林抱在懷中,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孩子你怎麼這麼傻呢,他們值得你這樣做嗎?你怎麼忍心撇下父親一個人嗎?」此時的逍遙王再也沒有叱剎風雲的樣子,此時的他就是一個孤獨的老人,無依無靠。
「父親,我想知道,在你的心中我和皇位,到底哪一個更加重要。」王林充滿渴望看著逍遙王,此時的逍遙王已經是淚眼縱橫,泣不成聲,也許這是他這輩子最失態的時候。
「吾兒,為父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你,你不在了,我要皇位還有什麼用?孩子,你在我心中永遠是第一位。」
「父親,很高興能夠能聽到你說這樣的話,我已經死而無憾了,父親我死後,就把我的骨灰撒入大海之中,這讓我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任意翱翔了。父親如果有來世,我還願意做你的兒子,父親照顧好自己。父親答應我,不要在爭奪皇位了。」
王林輕輕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自己的父親的手,渴望的看著逍遙王,此時的逍遙王已經完全的忘記了一切,握緊了王林的手掌,同時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兒子,你放心,我不會在爭奪皇位了。」王林聽到之後,臉上的表情緩和多了,看時他卻沒有看到他父親陰沉如雲的面孔。最後的心願完成了,王林的雙手無力的從逍遙王手中滑落。
逍遙王立刻握緊王林的雙手,不停地搖晃,好像在用力一點,他就能夠甦醒一樣。漸漸地王林的雙手開始冰冷,逍遙王終於放棄了希望,他忽然仰天大吼起來,一股蓬勃的氣勢噴湧而出,可是這股氣勢卻是凌亂無比,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整整氣浪只把所有人的吹的站不住。
他站起身,雙眼通紅的看著楚家的人,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此時在他的心中,唯有報仇,只有殺光眼前這些害死自己的孩子的仇人。看他越來越近,老夫人再也站不住,立刻週身阻擋,可是段浩左早已經注意到這一點,立刻攔下老夫人,同時微笑道:「老夫人,我們定下的協議,你可不要忘記。」
「逍遙王,你這個卑鄙小人,就連你的兒子也騙,你還是不是人。」看到逍遙王的殺氣外漏,老夫人有分身乏術,只能夠高呼逍遙王卑鄙,可是她的一句話,卻徹底惹怒了逍遙王。
「哈哈哈,我的兒子已經死了,那是我的兒子,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對於我兒子的遺願,我就不反悔。」逍遙王忽然大笑起來,表情十分的猙獰,像地獄之中的惡鬼在譏笑,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
「那你還、、、、」
「我是不打算爭皇位了,但是我的兒子是死在你們手中,我要為他們報仇,我要這個世界給我兒子殉葬,在陽間我當不了九五之尊,就算是死了,我也要在地下獨霸天下,哈哈哈哈,誰擋我者死。哈哈哈。」
「你個瘋子。」
在聽到逍遙王的話之後,所有人都忍不住的暗罵一句。的確,此時的逍遙王已經完全泯滅人性,徹底淪為魔道,此時他的修為驚人呈幾何上身,就算是老夫人和段浩左,也開始被他壓制下去,天地之間一道大勢開始孕育,天空之中的烏雲已經掩蓋了整個天幕,颶風、雷霆、時空裂縫等種種滅世景象開始不斷幻化。
天地之間一道紅光貫穿天地,逍遙王的眉心和天空一團魔氣連接在一起,這是成魔的徵兆,而那團魔氣正式天地之間魔的根源所在,沒有人知道它是從何而來,只知道它的出現就代表著災難。陣陣魔鬼的嘶叫從雲中傳出,所有的竟然都產生了一種膜拜、臣服的感覺。
「逍遙兄,快住手,這樣下去你會淪為魔道,到那時你就會變成一個殺人機器。」段浩左看到情勢不對,立刻阻止逍遙王淪為魔道,可是此時的逍遙王已經在也聽不見任何的勸解,此時的他已經被仇恨遮蔽了雙眼。
「姓段的,我們現在只能夠聯手一起,才能夠阻止他。一旦他成魔,以他的資質和修為,恐怕將會是一場災難,恐怕你的合歡宗也不能夠避免,怎麼樣段宗主?」老夫人看到此時唯一的希望就是和段浩左聯手,於是立刻循循善誘。
段浩左低頭不語,可是在他的心中卻在不斷盤算著得失,直到最後看到逍遙王的氣勢越來越強大,於是心中一下狠心,立刻對老夫人說道:「羅剎女,我答應你,你攻上路,我攻下路,我們兩面夾擊。」
「段宗主果然是個聰明人,一切都依你。」
老夫人看到段浩左答應了,立刻鬆了一口氣。於是段浩左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兵器,漫天飄香的花瓣,掩蓋了所有人的視線,只有段浩左能夠看得清楚其中的情況,他立刻鑽入花瓣之中,控制著花瓣直擊逍遙王,每一朵花瓣都是一個致命的武器,甚至這些花瓣竟然能夠開山破石。
逍遙王看到這些花瓣,怒吼了一聲,口中呼出一口氣,形成一道旋風吹響眼前的花瓣,在颶風之下這些花瓣迅速飛離出去,可是此時段浩左已經出現在逍遙王眼前,手中的長劍已經刺向逍遙王的膝蓋,一旦刺中逍遙王的小腿立刻化為粉末。可是逍遙王也不會坐以待斃,他雙腳立刻基礎無數的腳影,這些腳影根本分辨不出是真是假。
段浩左沒想到逍遙王竟然還有這一手,一時沒有防備,胸口受了重重幾腳,身體立刻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此時的逍遙王在魔氣的灌輸下,已經遠遠超過了段浩左,也就是說此時的逍遙王恐怕只有全盛時期的龍皇能夠匹敵,可是現在龍皇又身受奇毒,根本無法運功,更不要說對戰逍遙王。
一擊不成,羅剎女卻趁著這個機會,一躍來到了逍遙王的額頭上方的一個紅光,以枴杖擊中紅光,這裡是唯一能夠阻止他成魔的辦法。可是此時的逍遙王氣勢正盛,豈能任由羅剎女胡來,於是立刻上前一隻手抓住枴杖,用力一甩枴杖竟然出現道道裂縫,同時一下子飛了出去。
簡單的兩招,輕鬆的化解兩位絕頂高手的攻擊,此時的逍遙王的功力恐怕是已經登峰造極。看著如此厲害的逍遙王,龍皇眼睛瞇了起來,裡面閃爍著耐人尋味的光芒,只是沒有人發現,從頭到尾龍皇沒有一絲的驚慌,好像整個事件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一樣。
「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了,哈哈哈哈哈。」
逍遙王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但是卻沒有人反駁,不得不承認此時的他已經有資格說這種話。可是就在所有人都絕望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半空之中,道:「老匹夫,休要張狂,爺爺鍾海在此,休傷吾主性命。」
忽然一把青龍大刀出現在,化身一道青色長龍,仰天吐息,彷彿在對天空之中的魔氣怒吼,陣陣龍吟刺破雲層來到九霄之外,魔氣的傳輸竟然在這一瞬間停滯了一下。逍遙王忽然猛吐了一口鮮血,看來剛才的龍吟對他照成了不小的傷害。
「哈哈哈,還有我龍辰在此,老匹夫你在劫難逃。」
一聲虎嘯傳來,肅殺之氣開始瀰漫,半空之中一隻白虎傲然而立,一個身影出現在遠處的屋頂之上,此時的魔氣再一次顫抖一下,逍遙王又一次受到了傷害。此人正是龍辰,自從來都京城,他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如今卻如此聲勢現實,讓楚子風有些驚訝。可是所有人還沒有高興起來,又一聲鳳鳴出現,虞寒身上竟然冒出火花,然後一道虛影朱雀出現在半空之中,於青龍白虎相互對應。
「噠噠噠」的聲音傳來,一個龍身上面卻背著一個龜殼,慢慢悠悠的走到青龍白虎下方,他們所在的正是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二最後的出現的玄武,竟然是季朗身上發出。
四神獸死死地把魔氣和逍遙王圍在其中,四神獸身上散發的氣息,讓所有人精神一震,頓時感覺自己身上的傷也好了很多,甚至就連中的毒也開始化解。
「竟然是四象戰陣。沒想到這以古老的陣法,竟然真的存在,真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