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飛來的橫禍 文 / 攻心
「都住嘴,作為副院長,你們能不能注意點自己的形象?」
一聲低沉的喝聲傳進兩個加起來將近兩百的老人耳中,使得原本有著演變成動手的狀況瞬間平息,而聽到這聲音,芳華絕和猶於甘也各自回過了神來。
剛才儘是在不知不覺間忘記了這裡還是比賽的場地,趕緊回到了座位,兩人身上那恐怖到極致的元力也是迅速的收斂,一瞬間便是從那恐怖的強者變成了兩個很是平凡的老頭。
只是,這邊的情況已經發生了,剛開始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的觀眾目光也幾乎是瞬間便是被這邊爆發出來的兩股恐怖元力波動給吸引了過去,只是當看到那元力波動來源的時候,所有人的眼中幾乎是同時閃現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兩位院長怎麼了?」
幾乎這一想法出現在了所有人的心中,就當所有觀眾以為可以看到兩個頂尖強者火拚一幕的時候,那恐怖的元力波動卻是瞬間消失,這詭異的一幕更是使得那些因為看到兩個副院長準備動手而興奮不已的學員臉上也是劃過一抹錯愕,難道是產生了幻覺?
再次看去,兩位副院長那裡哪還有什麼元力的波動,就猶如兩個很普通的老者一般,正一臉微笑的注視著場下的比賽,好似剛才那恐怖的元力波動就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天哥,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對於高台之上的事情,昊天等人自然不會知道,因為自己打敗個對手儘是惹得兩個聖級的老頭差點動手打起來,坐在那躺椅之上看著自己身前那個明顯好奇到不行的傢伙,昊天的臉上充滿了無奈之色,一手捂臉的道「我說,那個胖子真不是我找的托。」
「騙鬼」
幾乎是昊天話音剛落,兩個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接著便是一陣短暫的安靜。
「我了個去,小林子,你剛才不還是一臉認真修煉的模樣嗎?太猥瑣了。」
「誰告訴你我在修煉了?白癡。」
對於文龍的疑問,卓林自然是不甘示弱的給予了反擊,只是這不反擊還好,一反擊,文龍那本來也就是隨口一說,這會卻是炸毛了。
「什麼?你擺個姿勢盤坐在那床上閉個眼睛那還不叫練功那叫什麼?」
說罷,文龍還很是手舞足蹈的模仿了起來,只是對於這好似證據確鑿的一幕,卓林臉上的表情卻是依然沒變,瞟了眼床的位置再看看文龍,很是酷酷的丟出了兩個字。
「白癡」
「什麼?奶奶個熊的,你再說一遍,明明在裝b你盡然還當真了?」
卓林那簡單的回答和那淡淡的兩個字的音調,深深的刺激了文龍那本就肥胖的身體,只見這胖子立刻跳起腳來,一手叉腰一手指向卓林,很是有種審判某喪心病狂犯人的官爺模樣。
「白癡就是白癡,你是感受到我吸收元力了,還是我告訴你我修煉了?」
很是瀟灑的聳聳肩,卓林此刻的表情就猶如在向一個白癡解釋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而那個傻子卻並不聽還依然堅持著自己的真理。
「哎~智商這東西,果然是硬傷阿。」
「你跟我談智商?」
聽到了無比敏感的詞語,文龍當場便是跳起腳來,向著卓林衝去,看這模樣,顯然是打算肉搏了。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是聽我解釋的?還是來爭論修煉的?」
雙手在臉上捂的更緊,如果可以給其從來一次的機會的話,昊天發誓,絕對不會再和這兩貨分在同一宿舍,還好此刻沒人,否則昊天都不知道丟人這詞會出現在多少人的腦海。
對於昊天這次的勝利,可以說已經成為了騰龍總院八卦之首,那不斷磨蹭時間的招數和一招沒出就獲勝的奇跡,都深深的成為了那些觀戰學員們熱議的話題。
同一時間點,在那高台背後的角落之中,同樣一群青年卻是分成了兩幫聚在一起也正在討論著什麼。
「鐵狼,你這個競爭對手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阿。」
一幫為首的一個青年看著對面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力量與爆破肌肉的男子道,雖然臉上的表情帶著笑容,但是誰都聽的出,這話語中的諷刺之意。
「謝千,你不用來挑撥我,這是沒有用的,這小子不是要進入內院嗎,到時候就算你不說我也自然會去會會這最近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傢伙。」
對於那青年的嘲諷,肌肉男臉上卻是沒有半分的變化,依舊一臉的冷靜,說話之時,那身體上的肌肉更是隨著那聲音的發出而產生了一絲壓迫的感覺,一看便知道不是個好惹的傢伙。
若是昊天在此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兩個傢伙正是那天去賽場給與自己那莫名敵意的青年。
語罷,那青年便是向著騰龍總院的西區行去,而吃了個軟釘子的謝千臉上的表情則是有些難看,見到鐵狼要走,出聲道「等會可是邱晨妹妹的比試了,難道你不留下來看看?」
果然,這謝千話語剛一開口,原本正向前走的鐵狼身子便是一頓,就在謝千以為這傢伙會轉身的時候卻是發現鐵狼那停頓的腳步再次前進,一個低沉的聲音也是傳進了耳中「她,我很放心。」
淡淡的話語雖然聽不出太多的感情,但是就憑這一句話,足以說明這鐵狼對於邱晨的相信,而看著那鐵狼越走越遠甚至連看都沒看自己這邊一眼的謝千雙眼之中一種不爽之色更甚。
「什麼東西,要不是沈凌護著你,你一個小小的世俗界天級也敢對我不敬?」
似是給這鐵狼如此不給面子找個借口,謝千在自言自語式的安慰以後,那起伏不定的胸口才稍稍平息,看了看比賽場上的戰鬥,眼中更是劃過一絲不屑和嘲弄之色,轉身也是向著剛才鐵狼離開的同樣方向行去。
「走,一幫廢物的比試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而身後那些年輕人也沒有一個敢於反口,即使是那些同樣是世俗界過來的青年也是沒有任何的異動,反而眼中一抹不屑之色比之謝千更甚,跟在人群之中也是慢慢的消失在那高台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