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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這人沒死 文 / 陳泓之

    第一百四十四章這人沒死

    第二天一早,在柳縣一干人等仍與周公暢聊的時候,季乾捎上淳歌不聲不響的走了,依著季乾的想法,倘若淳歌在柳縣再呆幾天,保不齊就會有許多人拖家帶口的來看病,到那時,他們想走也是寸步難行。可季乾萬萬是沒想到自己與淳歌的不告而別竟引出了一樁神醫與俠客的風流趣事,並且使淳歌的名聲傳遍東南的大街小巷,無形中造就了一位能將活人斷死牛氣逼人俏大夫,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的倆人還是苦哈哈地趕路中。

    其實季乾以及一大幫山匪所在的茂城離益城不遠,卯足了力騎吧,也就三四個時辰的時間,但季大仁兄真真是捨不得這美好的時光只有這幾個時辰,硬是將一個時辰掰成好幾個時辰,因此本定的一日來回,改為二日來去。

    正所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而淳歌的求索就是不停的補眠以及時不時來一句,前路幾何。當然這是縐縐的淳歌小姑娘說的,通俗點也就是問一句啥時到啊。奈何這姑娘是攤上一個了不得的,每每話題至此,季乾總會頗有風度的回答,眼前咫尺,也就是複雜版的快到了。

    「歌兒,到了。」季乾將馬繩勒住,一同與淳歌停在茂城的入口。

    淳歌坐在馬背上仔細地打量著這茂城的外觀,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李天王這一支山匪總是能夠絕地反擊死而不僵。茂城城外的護城河水流急湍,茂城的城外又有一層天然石壁,這樣一來就形成了茂城的城中之城,而且茂城背靠茂河土肥水好,是天下間難得的一處好地兒。

    「以此地為據,可謂是佔盡了天時地利,加之你們的人和,簡直是堅不可摧啊。」淳歌不由得歎道。

    「你懂的還真多。」季乾始終猜不到淳歌的短處,反而越相處便越會驚歎於淳歌的博學。可是也正因如此他才愈發奇怪,這樣的人,即便是女兒身也當會有赫赫的名聲,但秋歌這人卻默默無聞的出奇,這樣的情況著實令人費解,季乾心中有了一個底稿卻被他迅速抹去,說是自欺欺人也好說是欲蓋彌彰也罷,季乾就是認了,不能去想也不准去猜秋歌的身份。

    「不多,剛剛夠用。」淳歌在季乾的前方壓根就看不見季乾的掙扎。

    「我知道你有大智慧,聰明人咱們還是進去吧。」季乾笑著打趣道。

    這時淳歌才轉過頭去,很是不解的望著這個男子,是怎樣的心情才能讓他笑著說出這樣的話,倘使淳歌遇到這種情況是斷斷笑不出口的,一個身份成迷的人是極具威脅性的,若是不為友那就是敵。可季乾竟選擇信任,一份淳歌勢必會辜負的信任,一時間淳歌竟有些詞窮。

    「你就一點兒也不好奇。」淳歌問道。

    「如果好奇是以與你對立為風險,我寧可將它扼殺在搖籃。」季乾這話和平日裡說的似是沒什麼兩樣,可卻扎扎實實的穿透了淳歌的心牆。

    「你又何必呢。」淳歌苦笑著,開口。

    「素日黑暗就算明知只有一縷火星,也不想放棄」季乾還想在說些什麼可一旁的守門士兵見著了他,是二話不說拉下馬,朝著西北方直奔而去。

    被留下的淳歌很是尷尬的坐在馬上,下也不是,繼續往裡騎也不是,還在一邊另一個士兵算是個識相的。

    「姑娘與二爺一道回來,想必就是二爺接的那位貴客,請您下馬讓小的帶您過去。」這人口中的二爺就是季乾,季乾是李天王帳下首號大將,故而士兵人總是稱他做二爺,就是第二把交椅的意思。

    「那敢情好,勞駕了。」淳歌很是客氣有禮的道謝後,麻利地下馬,跟著這士兵走。

    不消一會兒,士兵便將淳歌領到一處大院子,朝著門房說了淳歌的身份後就離開了。淳歌怎麼瞧著這些人咋的個個都是如喪考妣的樣兒,更巧的是大門邊還有白喜事的用具。

    「是二爺帶來的秋姑娘吧。」一位有些年歲的老人從院內走出。

    「是。」淳歌點頭示意道。

    「小的是這院子的管家,煩請您先跟小的進去,二爺有要事在身不便相見,實在是不好意思。」管家是一邊鞠躬一邊賠罪。

    「無妨無妨,客隨主便,等阿乾忙完了,也不遲。」淳歌瞅著管家那樣總覺著是自己欺負老人了,也是趕著表明態度。

    「那姑娘先請。」管家在心中暗暗讚了一句季乾,找的姑娘果然是極好的,無論是相貌禮儀都屬上乘,只不過發生了這事,難免有些不好。

    淳歌也不推辭大步朝著這院內走去,這院子雖大倒也致,還透著絲溫馨,想來佈置這院子的人是個有心的。

    「哦,管家這院裡是生了什麼事兒啊?」淳歌看著院內小人甚是恐慌,不禁開口問道。

    只見管家長歎了口氣,說道:「小的也不瞞姑娘,我家主母一個多時辰前去了,老爺出門未歸,大伙心裡都繃著根線就怕老爺歸家後怪罪。」

    「啊?」淳歌驚呼著,他這是攤上什麼事兒啊,剛到這就遇上這事兒,真不知是他霉氣還是那可憐的主母活該倒霉,卡在這個點去西方報到。

    淳歌本想說些客套話的,只是他的前方出現了血跡,看樣子還是鮮血,於是乎他就蹲下用右手中指沾了一點,放在鼻下一聞,還真是人血。

    「是有人受傷了嗎?」淳歌看著管家問道。

    「沒有啊,也就剛才主母的棺槨經過這條路,怎麼會有血跡呢?」這老管家也很是奇怪啊。

    「你說你家主母西去不過一個時辰,這樣匆忙的葬了。」一個念頭湧進了淳歌的腦袋

    ,他驚問道:「你家主母有身孕?」

    在東南有個習俗,就是孕婦去世就得及早下葬,說是越早越好,她還未出世的孩子會變成使者,帶著死者能更早的轉世投胎,來生還能找個好人家。

    「是啊。」管家答道。

    「不好,你家主母葬在何處?」淳歌是懂醫的人,只有活人才會有鮮血,而死人留得就是淤血,這位主母流的就是**裸的新鮮血液,這人是鐵定沒死,若是葬了,那閻王是不收也得收,只是那人死的冤枉了些。

    「前面的一個園子。」管家也不含糊,給淳歌指請了方向。說來也巧,他家主母總是說女人生孩子就像和閻王隔了層紗硬是要他家老爺給建個園子,倘若真有不測,就葬在那,如今還真就用上了。

    淳歌一聽,是立刻飛奔而去,也就花了十來分鐘就見著了季乾穿著孝衣正要將這主母的棺木下葬。

    「這人沒死。」

    ps小陳打完字才發現總和是2250,其中出現了二百五一詞,是不是**裸的嘲笑俺傻乎乎的報了這個不靠譜的支教活動呢,事實證明的確就是啊,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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