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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賭徒1 文 / 陳泓之

    第一百三十三章賭徒1

    「嗯?」夏之斂是急速得瞪大了眼睛,貌似他好像說了些不咋好的話哦,而且對像似乎可能就是淳歌,那個他們夏家的大恩人。

    「呦,夏二公子,您方纔的氣勢呢?」淳歌揚著笑,打趣道。

    「哥,救命,救命啊。」說著夏之斂便躲到了夏之流的背後,倒不是淳歌的功夫有多厲害,而是在夏之斂越長大才越發現淳歌的強悍之處,一邊在心中崇拜著,一邊琢磨著千萬可不能得罪了。想起方才自己那樣兒,他心中便?得發了慌。

    「小歌哪裡會和你計較。」夏之流很大方的一個側身便將夏之斂暴露了,說句誇張的,有了淳歌誰還要日日相見的阿斂啊,所以他十分自然的踩著小碎步,一臉討好地走向淳歌。

    瞧著多年的前的情分愣是沒一點兒變樣,淳歌既有感慨又有欣慰,自是笑意盈盈的。

    「那可未知了,保不齊今兒姑娘我心裡不暢快,就缺個人?意?意痢!貝靖杷涫腔匕17韉幕埃?裳凵窬兔橄蛄四歉黽?o胙詬親約旱陌17玻?餱琶跡?胝姘爰俚廝檔饋?p>正當阿斂真將淳歌的話當真的時候,一旁的季乾笑道:「這姑娘,可真真是了不得了,眼瞅著夏家的兩位當家的怕是要另謀高就了。」

    季乾話畢,阿流還真就思索道:「是啊,小歌都回來了,可得收下我們這小家小戶的。」

    「我也就是來混個吃食的,怎的把身家性命都托給我了,感情我的罪過可大了。」淳歌自然知道阿流話中的真假,他既當著季乾的面,淳歌也不好說些太怎麼的話,也就是設身處地的據實答道。

    「你可不能光吃著,可是要幫我們好好折騰折騰陸家的。」本來已將存在感降到最低的阿斂一聽淳歌的托詞急忙反對,他是搶在了所有人前頭,倒也不是胸有大志什麼的,只是這一兩年來陸家逼婚,非要他娶那位陸家的小小姐。陸家與他夏家是何等關係,有點兒心眼的人都知道,何況是他呢,但他們現在又不好與陸家正面交鋒的太嚴重,因此這陸家小姐便隔三差五的尋他,讓他始終不得清淨。他的親哥他算是指望不上了,淳歌這麼一來,他可感覺希望就在前方了。

    淳歌心中一驚,可面上卻不動聲色,阿斂會在季乾面前談論陸家,而阿流也沒見著怎麼阻止,可見季乾已被他們歸到了自己人的行列,就是不知道,交情深的是不是達到了『一口悶』的地步。

    「怎麼,陸家又得罪你了?」淳歌將心中的疑惑藏起,不解的問道。

    「我還巴不得他們是得罪我呢。」說到這些事兒,阿斂就忘了自己的處境,幾個大步便來到淳歌身邊,那苦瓜臉,冒著苦水說道:「得罪我,我還能動手,他們硬生生要將那個小小姐嫁給我。你說那小姐年紀也就十三四的,怎的就嫁不出去了,非要塞給我。」

    「哈哈」淳歌憋不住,便放聲而笑,說道:「這親事也算是上好的,你家小姐都不介意,你幹嘛一副吃了悶虧的樣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夏家和陸家的關係,說大一點,就是不死不休,他家的小姐,就算是溫婉善良,我也會避如蛇蠍的。」說著阿斂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表示誠意。

    「依你這麼說,你還沒見過這位小姐啊。」此言一出,淳歌便上下打量著阿斂,彷彿硬要從這人身上找出些發光點來。

    「沒有啊。」阿斂誠實地搖頭道。

    「那可真怪了,你和阿流一比,天上的雲地上的土,人小姐怎麼就這麼不長眼得瞧上了你啊。」淳歌說得是萬分嫌棄,似乎若他是那個小姐,定不會有這麼一個愚不可及的想法。

    一邊上看熱鬧的阿流,轉眼間就被拉進了熱鬧裡,起初也是一臉的茫然,最後皺著眉頭很認真的問道:「是啊,那小姐主動提出要下嫁於你,莫不是個瞎子?」

    「噗」聽到阿流這樣的問題,除了阿斂,淳歌和季乾都笑噴了,也只有阿流能將那麼搞笑的問題變得這麼嚴肅。

    「是啊。」阿斂點頭表示附和,可不一會他怎麼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被貶低了,其實是真的早低了,睜著大眼睛道:「不對,我還是挺好的,至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啊。」

    「你倒挺能自我安慰的,我估摸著,你啊,渾身上下就會點兒功夫,怕是你哪日出門時,路見不平救了人家小姐,才教這一顆芳心活生生的照到了溝渠裡。」淳歌說得是一臉的惋惜,彷如恰有其事一般。

    「這說法在理。」季乾默默地贊同道。

    「那我可怎麼辦?」阿斂素有俠名,救下的姑娘都可以擺上一籮筐了,哪裡會知道攤上這事。

    「娶了?」季乾不懷好意的反問道。

    淳歌眨眨眼,接道:「自然是極,不好的,嗯,你就先拖著吧,你竟夏家和陸家的平靜日子總會過去,我就不信了,劍拔弩張的時候,這陸家還能嫁。」

    「你如今想對付陸家?」季乾有些奇怪,這陸家這些年雖是不如從前了,可那般殷實的家底畢竟還是在的,若要鬥,必須得是一擊必中,否則留下喘息時間,夏家可就危險了,故而季乾真的覺得此時的天時不利於對夏家動手啊。

    「誰說要鬥啊。」淳歌粲然一笑,那副自信的摸樣著實吸人眼球。

    「不鬥,那姑娘今兒十四,過了十五便可嫁了,還能有特殊的理由讓陸家與夏家反目嗎?」季乾還真想不到淳歌打的是哪個算盤,那求知慾變得異常的強大啊。

    「這親事的主動權掌握在強勢的一方,夏家明面上還是略輸陸家一籌的,但私底下就不好說了。」淳歌朝季乾做了一個『我要喝茶』的動作,很得瑟的靠在

    椅子上。

    季乾一笑,有些無可奈何,但還是將茶水送到了淳歌手上。

    淳歌抿了口小茶,繼續說道:「我知道這姑娘,是陸家的小小姐,她上頭有個親哥,奈何不是嫡子,老受打壓,可能力卻是極好的,就是沒有什麼助力,倘若夏家在背地裡和他協商,就說阿流病了,阿斂幫著阿流管著夏家,假如娶個主母沒個顯赫身份,幫不到如今危機重重的夏家,因而要助那人登上家主之位,也好提升小小姐的地位。」

    「小歌好謀算,這樣一來便可一舉兩得,一來延緩了阿斂的婚期,二來有攪亂了陸家的平衡。」經過這幾年的商場廝殺,阿流的對陰謀的敏感程度是大大的提升,還有了一股往陰謀家發展的潛質。

    「當日出謀劃策的真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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