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歷史軍事 > 原始獸妻生存記

正文 半獸人那卡 文 / 浣曉青

    「估計才來我們部落膽子小!呵呵呵呵!這下我們部落有福了,這新雌性不光皮膚白,看上去好像挺光滑的,好想上去摸一把試試是不是真的!」

    「這新獸人雌性我喜歡,我決定追了!你們嫌她嬌小,我不嫌棄!嘿嘿嘿!」

    「屁!你不是一直喜歡狐媚的嗎?少在這裡跟我們搶!滾遠點!」一群半獸人開始你爭我搶的想趁機上去摸一把。

    媽戈壁,一群色鬼!藍若歆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確定這些獸人只是把她當成求偶對像而不是把她當成食物給吃了!這下藍若歆徹底的放心了。當她從這些半獸人身邊走過的時候,看到有幾個半獸人想趁機佔她便宜,藍若歆立馬躲的遠遠或者是拿狸貓可可的身子做擋箭牌。

    「媽個比!你們哪個摸老娘的屁股!」狸貓凶狠的瞪著那些偷摸成功卻摸錯人的一臉笑嘻嘻尷尬的半獸人。

    「呵呵呵呵,不是我。」

    「不是我!」大家都你推我讓不肯承認。

    「哼!」狸貓可可氣的鼻音裡面冷哼一聲。她不是生氣她被族裡這些大老爺們摸,而是生氣他們是想摸身邊的藍若歆,卻被藍若歆巧妙地躲了過去。這讓可可的自尊心有點受挫。

    看著可可生氣的表情,藍若歆低著頭偷偷的打量著。心想你吃虧點無所謂,我可不習慣被男人摸。想她除了那個劈腿該死的前男友外,就沒讓別的男人碰過,連手都不可以。藍若歆看上去是個大大咧咧的男孩子性格,其實內心裡是個比任何女孩子還要封建的古董女人。在現如今這個年代只會讓其他人認為她有病,但是藍若歆仍然堅持著自己的原則。

    「好了!可可!那卡都快死了,你還有心情在那裡鬧!」一直站在那卡床邊的魔多憤怒了!

    頓時所有的族人鴉雀無聲,靜默地看著一直躺在石床上快要死的那卡。包括從藍若歆一進洞就盯著她看的妖魅蘭斯。

    「那卡!對不起!你怎麼樣?」可可走到床邊,看著躺在上面藍色蒼白的半獸人那卡道歉。

    那卡看著被首領罵楚楚可憐的可可,勉強的扯了一個微笑。「沒事。」

    藍若歆這才把視線轉到這個受傷的半獸人身上。只見這個叫那卡的頭頂上長一對野牛角,一張粗狂的面孔盡顯成熟男人的味道,強壯的體魄,身下還有一條沒有進化完全的野牛尾巴。

    哇!這個不人不牛的怪物看上去也沒有那麼可怕,藍若歆看著毫無傷害能力躺在石床上的半獸人野牛那卡,心理放鬆了許多。

    美洲野牛簡介:(拼音:meizhouyeniu;英文名:;學名:),又名美洲水牛或?擾#?潛泵樂尢逍妥畬蟮牟溉槎?錆褪瀾縞獻畬笠芭v?弧>芴逍團喲螅?鑰晌??0公里的奔跑速度。美洲野牛成群一起生活,它們經常在泥土中跋涉,喜歡土浴,把軀體在大石頭和樹幹上磨蹭藉以除掉體外寄生蟲。多在早晨與傍晚覓食,其餘時間休息。

    美洲野牛的交配習性是一夫多妻制的,也就是說一頭雄性野牛會和幾頭雌性野牛交配。

    繁殖期的爭鬥:兩頭成年的雄性美洲野牛打架的場面是十分壯觀的,它們通常只在繁殖季節為了爭奪與雌性的交配權而爭鬥,以大聲的叫,在塵土中打滾,繼而擺動頭部來擺開架式。這時,通常有一頭野牛會讓步如果不讓步的話,兩頭牛就會打起來。它們把頭猛地撞在一起,撞得一大堆的毛髮在空中飛揚,接著它們相互繞圈,再突然轉身前衝,試圖用角刺傷對手。

    藍若歆先前看到的那個長著娃娃臉一臉忠厚可愛的獸醫魔多,此時正用兩隻手按住那卡受傷的大腿。只見那卡受傷的腿部上面敷了一層綠色的草,藍若歆估計那不是止血草就是消炎草。娃娃臉魔多用手按在上面,可是血依然止不住,很快從魔多按壓的手掌的手指縫裡滲透出來,一滴一滴落在石床上。

    藍若歆順著往下看,只見地上已經留了一大灘的血。在這麼下去,這個野牛半獸人就會流血而亡!

    「不行!止血草還是止不住!」魔多皺著眉頭看著鮮血再一次從他的手指縫裡流出來,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幫那卡重新敷上止血草了可還是不管用。如果不及時止血,就這樣一滴一滴的流下去,再強壯的半獸人也支持不了多久。

    「就沒有別的辦法止血嗎?」吼天看著那卡流血的傷口也很著急,兩道濃眉都快擰到一塊了。

    藍若歆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性感的野人,不知道為什麼只有他明明是個人卻總是用頭髮還有鬍子遮住大半張臉。其他的獸人看起來倒是乾淨利索,可是藍若歆卻沒有膽子一個個看清楚這些半獸人。

    她並不知道之前在洞裡是被吼天給打暈的,自以為是第二次看見。妖魅的蘭斯一進洞穴,藍若歆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到了妖魅的蘭斯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後來跟著進來的吼天。吼天那時候打暈藍若歆的速度很快,所以她並沒有看清是誰。

    魔多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此時那卡終於再也支撐不下去,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呀!那卡!那卡!」其他族人見那卡突然暈了過去,各個心急大聲呼叫。他們心裡很清楚,一旦有受傷嚴重的半獸人昏迷過去,等待他們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頓時洞內響起了原始獸語般的悲哀嗚嗚聲,聽的藍若歆這個不懂獸語的人都感覺到了失去同伴的悲傷和痛苦。

    看著昏迷過去的那卡,看著魔多按住的傷口仍然不斷的往下滴血,藍若歆咬了咬牙。她突然衝到那卡的身邊,把他墊在身下用來鋪床的籐蔓扯出來一大截。所有的獸人都看著舉止奇怪的藍若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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