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妃卿不娶,腹黑太子真難纏

正文 240.240我走了這麼多年,你想沒想我? 文 / 夜三爺

    現在的祁悠然當然不像以前那樣,隨隨便便動些手腳,就能左右她的行動。但是,如果她要真的接下這道力,卻沒有反應的話,會不會更加惹人懷疑呢?因為祁悠然並不認為,這手腳會是楚雲逸做的姣。

    祁悠然很快就做出了決定,身子踉蹌的傾了傾,祁悠然以更快的速度襲向了白洛。白洛見祁悠然猛地加快速度,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映過來。條件反射的迎擊,坐在這裡的也有不少會武之人,白洛若是表現的過於退讓,想必也一定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楚雲逸慢慢扭頭,看向坐在身旁的女人。白楚顏也斜過頭和楚雲逸相視一笑,悠悠說道:「沒想到,咱們綺妃的武功還真的挺好的。」

    「皇后是手癢了不成?」楚雲逸冷聲問道。

    「不至於,臣妾不也是想幫著綺妃嗎?既然皇上不喜歡的話,那,就算了。」

    剛剛那一擊,的確是白楚顏所為。她就坐在楚雲逸身邊,卻有這麼大的膽子,為什麼秈?

    沒人搗亂的擂台,兩個主角在各自演著各自的戲份。祁悠然步步退後,很快就處於劣勢,已經想好要已什麼招式作為結尾的她,不動聲色的給了白洛眼色,而白洛也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在祁悠然馬上就能下台的時候,表現穩健的白洛,卻忽然間失了手,腳下不穩,整個身子踉蹌的向祁悠然撲了去。

    安靜的看台上,人人都睜大了眼睛,以為白洛是要出絕招打敗祁悠然。可就在他們心懷著這份念想,並且目不轉睛的看著時,白洛的舉動卻讓所有人都出乎了意料。

    本坐在龍椅之上的楚雲逸,動作快的像是天邊轉瞬即逝的一道閃電。站在了台上,他將祁悠然拉進了懷裡,順便,將還未來得及退後的白洛給擒住了。

    「林佑!」

    楚雲逸厲聲開口,站在不遠處的林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帶上三人,衝著同一個方向衝了過去。

    周圍的看客,臉上的表情都不大自然。雖然事情轉變的有些過快,可剛剛擂台上面都發生了什麼,他們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

    白洛意外的摸到了祁悠然的胸前,而楚雲逸正是那時起的身/出的手。再看現在,「綺妃」一臉驚魂未定的倚靠在皇上的懷裡,眼睛直直的盯著白洛的手。

    「白大將軍抱歉,朕剛剛出手有些過重了。」

    楚雲逸垂眸瞥了眼白洛已經變得扭曲的手腕,不用多說,這手沒一兩個月的時間是用不了了,而且前提還是得有極好的醫生給醫治的情況下。

    白洛張了張嘴,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所以即便他吃了虧,也說不出來什麼。

    「是微臣失禮在先,請皇上恕罪。」

    單膝跪在地上,白洛語氣很平靜的說道。

    「你不是我朝的臣子,朕要如何降罪於你?」

    楚雲逸擁著祁悠然轉身,向擂台下走去。在站在台下的時候,他看向了某一個人。

    「陸遙,有不明身份的人匿藏在這裡,你身為侍衛總領卻沒能發現,反倒讓他搗了亂,這是你的失職。來人,將陸遙帶下去,殺。」

    楚雲逸的話讓有些人明白是怎麼回事,有些人糊塗的摸不著頭腦。

    剛剛白洛的失手,可不是無緣無故的。有人從中作梗,至於這人是誰,沒人知道。

    好好的氣氛就這麼給毀了,楚雲逸提前帶著祁悠然離開,看客們也都紛紛散開,三五成堆的小聲議論著剛剛的事情。

    「你沒事吧?」林蕭看著白洛的手,擔心的問道。楚雲逸剛剛雖然只是展露了一下手腳,可那速度,卻是他們望塵莫及的。「那邊的太醫已經在侯著了,過去看看吧。」

    白洛無聲一笑,並未說什麼。只是去看了醫生,並且在處理了手之後,和林蕭談起了這件事情。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林蕭疑惑不解的問,既然是比武大賽,那麼在場的人大多數也都會些武功,即便他們察覺到了某個角落裡有人也不會怎麼在意,頂多就是以為,那是在保護皇上的侍衛而已。

    「你覺得呢?那個皇上想對我動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白洛眸光冷冽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故意讓你失手,然後,斷了你的手?」林蕭皺眉。

    「沒證據,也只是

    猜測而已。總之今天是我們疏忽大意,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接近綺妃,以免讓人抓住了把柄,惹來是非。」

    祁悠然和楚雲逸一同回到楚雲逸的寢宮,路上兩人誰都沒說什麼話,可是在後去以後,楚雲逸就覺得祁悠然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了。

    「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楚雲逸皺眉問道。

    「你覺得呢?」祁悠然反問。

    楚雲逸快速想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答案。「不要告訴我說,你懷疑剛才的事情,是我所為?」

    祁悠然挑挑眉,沒承認,可也沒否認。她的態度讓楚雲逸眼底生出一抹惱怒,目光陰沉不堪的看著祁悠然,楚雲逸只說了一句話,就坐到了桌子後面批折子,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我再不濟,也還沒淪落到讓別的男人碰自己女人身子的地步。」

    楚雲逸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祁悠然扭頭看著他氣呼呼的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眨了眨眼睛,撇嘴一笑。

    她不過是想問問他,覺得這事兒會是皇后所為還是太后所為,亦或者,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奴才?沒想到他竟想到了那上面去。不過看他生氣的樣子,祁悠然覺得還挺痛快。因為他畢竟利用了這件事情,除掉了那個叫陸遙的奴才。

    聳聳肩,祁悠然安靜了一會兒後就走到楚雲逸那邊去了。她的靠近讓楚雲逸的身子一僵,抬頭看她。

    祁悠然彎下身子,拿過一張紙,執筆寫下一些東西,然後交給了楚雲逸,說:「回頭讓奴才把這方子拿給太醫院。」

    楚雲逸看著遞到自己面前來的藥方,想也不想,直接以內力震碎。

    「宮裡的紙張不多,不是給你來浪費的。」楚雲逸一臉認真的對祁悠然說:「太醫殿的太醫們,是不會讓他的手廢掉的,你大可不必操這份心。」

    「沒想到一擲千金的皇上,竟然會說宮裡面缺紙。」祁悠然呵呵一笑,「你找借口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差了。」

    祁悠然無所謂的轉身走到一邊兒去,躺靠在搖椅上,不理會楚雲逸的視線,閉目養神起來。

    誰會那麼大膽,暗中出手呢?白洛那邊想必也會懷疑到楚雲逸的頭上吧?

    房間裡靜悄悄的,直到最後負責去追人的林佑幾個回來了。

    「人呢?」楚雲逸頭也不抬一下,直接問道。

    「回皇上,那人見走投無路便自盡了。」

    「活見人,死見屍,屍體呢?」楚雲逸追問。

    「就在門外。」

    楚雲逸起身想去一探究竟,祁悠然也站了起來,緊隨其後。出了門,她看了眼躺在

    地上,七竅流血的男人,明顯是事先就服用了毒藥才會這樣的。快速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是否有他的存在,然後祁悠然笑了。

    左右看了看,旁邊並無其他的人。祁悠然開口,輕聲說道:「這,是皇后的人吧。」

    她的話引來其他幾人的視線,除了楚雲逸和林佑之外,其他的全是一臉的震驚。

    祁悠然走下台階,到了屍體旁蹲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男人的臉面,從他臉上撕下一張人皮面具。把面具扔到了地上,祁悠然嫌棄的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回屋去說。」楚雲逸吩咐林佑幾個把屍體先處理了,接著和祁悠然回到了房間裡。

    「你見過他?」楚雲逸問。

    「別跟我裝傻,這人你不是也見過嗎?」祁悠然戲謔說道:「能對白楚顏如此忠心耿耿的奴才,想來也沒有多少。我當初去西域的時候見過他一面,所以記得。應該是你們逍遙閣的人吧,閣主大人?」

    這人一定沒想到會被抓住,可是……白楚顏現在已經蠢到這個份兒上了嗎?她是因為懷疑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覺得楚雲逸寵這個「綺妃」,還沒到會和她翻臉的份兒上?敢在楚雲逸面前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手,她是有多想給自己找點兒事情做?

    「皇上。」祁悠然拍了拍楚雲逸的肩膀,不等他回答,就笑道:「好好瞧你的折子,臣妾去太后那兒走走。」

    祁悠然好端端的沒事兒會想著去蘇安那兒去?楚雲逸看她兩眼就知道,她體內的不安分在沉寂了這麼多天之後,爆發了。這件事兒,她不會當作不知道、不管的。

    祁悠然慢步在前往長春宮的

    路上,身邊跟著的是奴才霜兒還有其他的一些人。

    「你這些年都是服侍在皇上身邊的嗎?」祁悠然偏過頭小聲的和霜兒交談著。

    「回主子,奴婢前幾年是在東宮,近三年才到的皇上身邊。」

    「東宮?那裡不是沒有人住嗎?你在那兒做什麼。」

    「的確沒有人住,不過皇上那時候十日有八日都會過去,所以必須得有奴才在。」

    霜兒的回答讓祁悠然的心沉了沉,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她又說:「像你伺候這麼周到的奴才,我還以為皇上會把你賞賜給皇后呢。」

    「主子……」霜兒不自然的笑了笑,說:「主子放心,奴婢定會盡心盡力的服侍主子,不會有二心的。」

    「這宮裡頭有幾個奴才是不想順枝兒往上爬的?那可是皇后,真讓你去了,是給你臉上貼金,我呢,不管怎麼說都是個妃子,所以你也不必在我這兒顯真心,真有機會往上爬,我也不會攔你的。」

    祁悠然的話嚇的霜兒臉色發白,停下腳步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祁悠然一聽那動靜,都覺得自己的雙膝也隨著有點發疼了。

    「娘娘,奴婢若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請娘娘直說。」

    「哪個主子教的你動不動就跪?」祁悠然居高臨下的看她,「外頭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你是想讓人覺得,我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嗎?」

    「我……」

    霜兒百口莫辯,一時間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

    「行了,起來吧,我就是隨便和你聊幾句,瞧把你嚇的。」祁悠然彎腰扶起了她,在兩人接近的時候,她小聲的說了句,「瞧你沒出息的樣兒,丟不丟人?」

    祁悠然的聲音很小,所以讓霜兒有種是自己產生了錯覺。因為綺妃剛剛說話的神情和語氣,都太像那個她從前的主子了……

    到了長春宮,祁悠然乖巧溫順的坐在蘇安的面前。

    「聽說今天在比武場發生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不出所料,沒說多一會兒的話,蘇安就提到了今天的事情。

    「是臣妾武藝不精,給皇上和太后丟了臉,望太后恕罪。」祁悠然起身,順勢要跪,被蘇安攔了下來。

    「你一個女人家,要那麼好的武功做什麼?不過那耀明王朝的大將軍,身手應該是不錯的,好好的怎會……失了手,差點傷了你呢?」

    蘇安雖然沒到場,倒是在那裡發生的一切,她卻都是知道的。

    「臣妾不知,不過……剛剛在從皇上那兒離開的時候,聽見皇上問身邊的奴才有沒有抓到人。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是有人暗中作梗,所以才會如此的。」

    「哦。」蘇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在她的臉上祁悠然並沒有看出意外來,想必她也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

    「最近宮裡宮外都不太平,你自己也小心著點兒。回頭哀家讓皇上多給你安排些侍衛,以免讓奸人得逞。」

    「多謝太后垂愛,臣妾定會小心謹慎的。」

    蘇安又問了祁悠然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之後就讓她離開了,祁悠然走後,蘇安和身邊的奴才秋茗聊起了這件事情。

    「太后,聽說皇上因為那將軍碰了綺妃娘娘的前身就斷了他的手,看來皇上對這位新娘娘真的是寵愛有加啊。好在這位綺妃聽話乖巧,不像皇后,生性倔強。」

    蘇安歎了口氣,說:「是啊,哀家也好久都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了。你一會兒去把小雲子給哀家叫來,哀家有些話想要問他。」

    「好,奴婢明白了。」

    祁悠然到太后那兒照了個面就回自己的地方去了,單獨把霜兒叫進房間,她一言不發的看著霜兒,霜兒渾身不自在的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祁悠然身邊其他的奴才也都看出來了,她是有意針對霜兒的。但誰敢說什麼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都是一副看熱鬧的姿態。誰讓皇上對霜兒這個奴才特殊,讓他們以前一度覺得,霜兒很有可能會飛上枝頭當鳳凰,做了他們的主子。

    「主、主子。」霜兒撐了好久,終於撐不下去了。慢慢跪下,她垂著頭對祁悠然說:「奴婢不知做錯了什麼惹主子不高興了,請主子懲罰。」

    「你都不知自己

    做錯了什麼,那讓我怎麼罰你?就算是罰了,你下次也還會再犯的吧?」祁悠然眸中帶笑,看著她說。

    「可……」

    「起來說話,我看你一天天沒事兒就跪,煩都煩死了。」祁悠然深吸一口氣,把她拽了起來。「你說說你,在這宮裡面也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了,怎麼,就當真沒看出我是誰來?」

    祁悠然的話讓霜兒愣了很久,她表情呆滯的看著祁悠然,半天都不說話,也沒反應。

    「看什麼看,瞧什麼瞧?再這麼盯著我看,就挖了你的眼睛。」祁悠然斜了她一眼,「坐那兒,好好聊會兒天。」

    「主子……?」

    「你叫的,是哪個主子?」祁悠然微微一笑,話中有話的問。

    「我……」霜兒不知道自己想的對不對,又不敢輕易的猜測出口,她表情激動的看著祁悠然,眼睛裡隱隱閃現著淚光。

    「別你啊我啊的,我現在可沒心思看你哭。」祁悠然雙手托腮,凝視著霜兒。「我走了這麼

    多年,你想沒想我?」

    霜兒的眼淚在祁悠然說出這句話以後,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主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我就知道!」

    「我不是說了不讓你跪嗎?你怎麼又跪下了?」祁悠然不耐煩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腿哭起來的人,低聲說道:「外面還有人在呢,小心被別人聽去。」

    霜兒吸了吸鼻子,驚慌的看向門外的方向。一抹眼淚,嚥了嚥唾液,仰頭看祁悠然,接著一個人傻笑了起來。

    「又哭又笑的,我還真是越來越嫌棄你了,怎麼比以前還傻?!」祁悠然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把她拽了起來,說:「你要是再跪的話,就沒人管了,知道不?」

    「明白。」霜兒連連點頭,坐在祁悠然的身邊,整個身體因為激動都有些微微發顫。「我就知道,知道主子你一定會回來的。」

    帶著濃濃的鼻音,霜兒小聲呢喃著。

    「皇上也是這麼覺得的,主子,我們可算是把你盼回來了。」

    「當初讓我走的不就是他嗎,你什麼時候也被他給收買了?」祁悠然不悅的問。「我把你留下來,可不是為了讓你當他的心腹奴才的。」

    「我沒有!」霜兒連忙否認,說:「只是……奴婢覺得皇上好像不是那種人,你們之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行了,先不說他的事兒了。我問你,你在宮中幾年可有什麼人欺負你?」

    「這……」

    霜兒的一個小動作就讓祁悠然看出了睨端。「說吧,我都回來了,你怕什麼?」

    「皇上對我很好,起初一直讓呆在東宮那邊伺候,後來就把我帶在身邊,所以宮裡面的人就算對我有意見,也不敢說什麼。只是……」

    「只是皇后那邊,肯定對你動過手吧?」祁悠然把霜兒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你是我的陪嫁丫鬟,別人不知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被皇上冷落了這麼多年,她想找我尋仇撒氣找不到,肯定就會想到你的身上來。再加上皇上對你和其他的奴才不同,她一定會覺得皇上是因為我的緣故,沒錯吧?」

    「主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聰明。」霜兒抿嘴一笑,承認了。

    「我以前那是笨,何時聰明過。」祁悠然自嘲說到:「不過你不會武功,到現在還沒被她給弄死,也算你命大了。霜兒,我只問你一句話,如今你還願意在我身邊,給我當奴才嗎?」

    「主子,霜兒打從進了將軍府那天就是你的奴才,不會變的!」

    「那好,既然如此你就跟我演一齣戲,給皇后看看,也給宮裡其他的人看看。」祁悠然笑容詭異的說道:「我估計不用多久,皇后就會派人來找你了。到時候新仇舊恨,咱們一塊兒跟她算了,你看怎麼樣?」

    「好好,主子想讓我怎麼做?你說就是!」霜兒來了精神,連連點頭。迫切的模樣讓人一看就知,她也是瞧皇后不爽很久了。

    祁悠然交代了霜兒一些事情後就讓她出去了,霜兒走出房間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淚痕。其他人一看,心照不宣,知道這又是被綺妃給訓了。

    在奴才們的眼裡,綺妃在剛進宮來那幾天的時候脾氣真的是不錯的,不過隨著皇上越來越寵她,她的脾氣也就越來越大了。現在是拿霜

    兒發火,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就輪到他們身上了?這霜兒以前可是皇上身邊的人,綺妃她連霜兒都敢罵,他們以後還會有好日子嗎?

    屋內,祁悠然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用手指在桌面上寫下白楚顏的名字。

    她和白楚顏這輩子,都注定會是敵人。既然如此,留這人又有何用?幾年前她沒機會殺白楚顏,幾年後回來,又處處遭她逼迫算計,要是再什麼都不做的話,連祁悠然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而且……祁悠然也看得出來,蘇安對白楚顏真的不是十分的滿意。只要自己這個「傀儡」,讓蘇安越來越滿意,蘇安也一定會白楚顏那邊越來越冷淡的。到時候狗咬狗的畫面,一定好看的不得了。

    做點什麼事兒能讓蘇安開心呢?祁悠然想了又想,蘇安的心思無非就是在楚雲逸的身上。自己時不時的向她透露一些楚雲逸的事情,應該能收買人心吧?

    祁悠然想了想,很快就想出了計劃。微笑起身,祁悠然決定去討好討好楚雲逸,做個稱職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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