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55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文 / 夜三爺
楚雲逸抱著祁悠然走出了房間,走過走廊的拐角處,到了最裡面的那間屋子。
踢門進去,祁悠然只看了一眼屋內的擺設就可以確定,這是楚雲逸的房間。眼睛一直盯著窗口的那一展琉璃燈,祁悠然的眼睛看的直放光。
「我要!妲」
「要什麼?」楚雲逸聲音含笑的問窀。
祁悠然的身子才剛剛躺到床上,就意識到自己這話說的,含義可能有點多。白了楚雲逸一眼,她伸手一指那琉璃燈,說:「那個,等下回去的時候帶上。」
「好,隨你。」
楚雲逸寵溺的語氣,讓祁悠然心裡軟軟的,暖暖的。
眼前視線一暗,楚雲逸的身子便壓了下來。祁悠然還在用餘光瞥那邊,窗子都沒關上,外面的天還沒完全黑下來,他們這樣,真的好嘛……
「臉紅什麼?」
「我……」祁悠然結巴了一下,她發現,楚雲逸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愛逗她了。「我害羞,不讓啊?」
祁悠然的手勾住楚雲逸的脖子,向下一拉,就把他的身子給拉了過來。快速的在他的嘴上啄了一口,然後身子一翻,把楚雲逸壓在了下面。
「這,也是害羞?」楚雲逸坦然自若,嘴上還不忘調侃祁悠然。
「對!」祁悠然咬牙回答,接著慢慢低下頭,等兩人鼻尖對上了鼻尖,祁悠然突然想起了楚小白和她說過的一些話。
在祁悠然出去的這段時間,在楚雲逸的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他沒有和她提起一言半語,祁悠然也沒有主動去問。可,有楚小白這個八卦軍師在,就算祁悠然不問楚雲逸,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聽楚小白說,皇后那邊這一次,應該是真的下了狠心,因為就連一向冷靜自如的楚雲逸,都險些喪失了心智。
楚小白這個人,能讓他覺得害怕的事情並不多。但是他說,那天在看見楚雲逸那個樣子的時候,他真是有點慫了。
那天的楚雲逸,與其說是個人,倒不如說,更像是個獸。叢林中最危險的野獸。就連楚小白這個最擅長逃跑的能手,都差點死在他的手上。
「祁悠然,別說我沒警告你,這樣下去你早晚會死在他手上。」楚小白當時表情很嚴肅的對祁悠然說:「就你這小身板,不用多,只要一掌,你就可以死翹翹,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祁悠然當然知道楚雲逸危險,早在一開始她就知道。她也不止一次告訴自己,應該遠離他。可轉來轉去,最後,還不是走到了這一步。
楚雲逸聽著祁悠然那一聲歎息,低聲問她:「想什麼呢?又不是沒餵飽你,歎什麼氣。」
祁悠然搖搖頭,趴在他身上,抱住了他。
「我會努力的。」
祁悠然的頭埋在楚雲逸的胸膛裡,她喃喃的說出這麼幾個字來,也不知她是想努力什麼。
楚雲逸沉默了半晌,然後抬起她的頭,眸中帶笑問:「這回,不害羞了?」
祁悠然一時惱羞成怒愣住了,她盯著楚雲逸看了片刻,隨後微微地笑了。
明媚的笑靨,如同陽光一樣,直接照進了人的心裡。楚雲逸看著她,也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
「大爺,今兒個,讓小女子伺候伺候您,成不?」
祁悠然狗腿的模樣,一看就知沒打什麼好主意。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大膽的去脫楚雲逸的衣服。楚雲逸靜靜的躺在那兒,想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
祁悠然像一隻小貓兒般,慵懶的伸出小巧的舌頭,不疼不癢的在楚雲逸的耳際舔了舔。
楚雲逸之前說的沒錯,有些事嘛,見的多了,經歷的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祁悠然能感覺的到楚雲逸那一瞬間的緊繃,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祁悠然的手,也不規矩的探進了他的衣服裡。
「楚爺,我不在京城的這些天,你想我了沒啊?」祁悠然伏在楚雲逸的耳邊,曖昧的小聲問著他。溫熱的呼吸吹進耳朵裡,讓人的神經也變的敏感起來。而且,她還不忘時不時的伸出舌頭來,舔一舔他的耳垂。
楚雲逸的目光變的深邃,側眸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他不說,那祁悠然也沒再追問下去。右手在楚雲逸的胸前玩弄了一會兒後,祁悠然便主動解開了楚雲逸的衣服。
楚雲逸拉住她的手,問:「你想幹什麼?」
「伺候你呀!」祁悠然理所當然的回答,推開他的手,她狡黠的笑,「怎麼,楚爺怕了?」
怕?楚雲逸清聲一笑,笑的祁悠然心裡一顫。
祁悠然在楚雲逸灼灼的目光盯視下,心裡進行著自我掙扎。動作緩慢的解開楚雲逸的衣服,祁悠然的眼睛一瞟他身上某個特殊的部位,嚥了嚥口水。
不管了,豁出去了!
祁悠然在心裡暗暗說道,隨後胳膊一伸,手落在了那個地方。
楚雲逸的表情在那一瞬間,變的很精彩。有些驚訝,有些不可思議,還有些……
「我一向說到做到的,對吧?」祁悠然側著身子躺在他的身邊,還是不忘小小的鉤引一下眼前的這位爺。
輕吻著楚雲逸的唇角,祁悠然媚眼如絲的說:「楚爺,你沒想我,我可是想你了。」
祁悠然說著話,手就一直不規矩的動著,揉捏著。
正常的男人,哪能受得住這樣的對待?就算他是楚雲逸,也不例外,很快,就真的有了反應。
祁悠然是在玩火,她自己也知道。待楚雲逸轉過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的時候,祁悠然阻止了他的舉動,輕啟朱唇,說:「我自己來。」
祁悠然今天特別的配合,配合的有些不對勁。楚雲逸停了一下,似乎在想,她究竟玩的是什麼鬼把戲,但也放開了她,因為料到,她就算玩,也不敢玩太大的,因為膽子擺在那裡,她還沒那個熊心豹子膽。
但,太子爺這次可算是想錯了。
祁悠然在起身之後,站到了地上。慢慢脫下自己的外裙,祁悠然的動作很慢,好像是故意想要楚雲逸看清楚一樣。
楚雲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上衣被祁悠然解開,胸膛微微地露著,長腿舒展,表情似笑非笑,一雙桃花眼閃爍著流光溢彩。
祁悠然是受不了他這個妖孽模樣的,所以決定,速戰速決。
她的衣服一揮,一些藥粉就從那衣服中飄散出來。楚雲逸完全沒有防備,縱使反應的再快,也還是吸入了一些。
祁悠然得逞的笑了,一步一步向後退去,望著床上那有些惱怒的人。
「這個是我的獨門秘藥,太子爺你放心,你的內力那麼深厚,只要一小會兒,就好了。」
這藥若是用在別人的身上,昏迷個半個時辰一個時辰,是不成問題的。但換到楚雲逸身上,什麼事兒都要打個折扣了。
祁悠然心情暢快,穿上衣服轉身就要逃。可人剛剛走到窗邊,還沒等跳下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了楚雲逸的聲音。
「看來你的獨門秘藥,也不過如此。」
鬼魅的聲音傳進祁悠然的耳中,她倒吸一口氣,條件反射回頭去看,就看到了楚雲逸冷笑的模樣。
完了,又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太子爺我錯了。」祁悠然認錯的態度十分良好,她當即就道歉並且保證道:「以後再也不敢了!」
楚雲逸沒說話,可看他的笑容祁悠然也知道,他不接受這個道歉。
胳膊被楚雲逸抓住,祁悠然欲哭無淚。
一聲驚呼,祁悠然身上的衣服,毫無徵兆的破碎,變成了一堆布條落在了地上。
身上只有一個肚兜還有褻褲遮掩,祁悠然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我等下要怎麼回宮?!」祁悠然抗議指責,身子重新回到楚雲逸的懷裡,被他抱著朝床邊走去。
「誰管你。」楚雲逸一張撲克臉,毫無表情,語氣也十分冷淡的回答,「等下,我自己先回去。」
身子不輕不重的被他扔到了床上,祁悠然連連開口求饒。可最終還是沒能逃脫虎口,被吃干抹淨了……
祁悠然手腳癱軟的蜷縮在楚雲逸的懷中,外面天已經黑了,楚雲逸也起身準備回宮了。
自尊是什麼?祁悠然不知道,她趕緊抱住楚雲逸的胳膊,說好話。
「楚爺楚爺,你就信小的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楚雲逸用疑惑的視線看著她。
「真的!」祁悠然重重地點頭,見楚雲逸還是那種眼神,她不由得感歎,「人與人之間,難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能有了嗎?」
楚雲逸冷笑,祁悠然又說:「那要不,我給您寫個保證書?」
楚雲逸勉強答應了她的條件。
「您看,這兒也沒有筆墨紙硯,你想辦法給我弄件衣服回宮,我回去以後就寫,楚爺你讓我寫什麼我就寫什麼,絕不反悔!」
「當真?」楚雲逸詭異的笑問。
「當真!」祁悠然腦袋一熱,也沒想那麼多,直接就應下了。
「好,那爺就幫你這一回。」
祁悠然欣喜,但過了一會兒,她就沒話說了。
楚雲逸說的幫她,也不過就是……把他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抱了回去。
祁悠然把頭埋進他的胸口,覺得自己真是沒臉再見人了。楚雲逸的輕功雖好,一般人看不到他們,可萬一這時候再來個高手呢?那怎麼辦?
祁悠然連動一下都不敢,生怕走光。緊緊地抱著楚雲逸,祁悠然無聲的哭泣著,她以後,真是不敢在他面前玩這一套了。
順利的回了皇宮,祁悠然遠遠的看到了東宮,這心也總算是能落地了。可老天爺今天就是想要她出醜,誰都沒辦法。
「我擦!」
楚小白的聲音飄了過來,讓祁悠然想裝死。
「你們倆這玩的是什麼玩意?」楚小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兩個人,他眼睛不瞎,怎麼會看不見祁悠然身上什麼都沒穿,只罩了件楚雲逸的外袍?
「野去了?」楚小白用力的嚥了口唾液,這句話,是問的祁悠然。
祁悠然繼續裝死,不回答他。楚雲逸彷彿是為了懲罰祁悠然的自作聰明,也彷彿是為了在向楚小白宣示自己的主權,竟然就站在了那兒,沒在往前走,任憑楚小白睜大眼睛瞪著他們。
「不是人,你們太不是人了!」
楚小白看了他們一會兒後,怒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們兩個太過分了!」
楚小白吼完,就氣勢沖沖的走了。祁悠然偷偷看了眼他離開的方向,不是回寢宮去的,應該是要出宮。
楚雲逸輕笑出聲,祁悠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回到東宮,楚雲逸的步伐也就緩慢了下來。就算天黑,可還是有奴才在走動的。於是祁悠然的糗樣,自然又被他們看了去。第二天,宮中又開始傳太子爺是如何寵愛太子妃,這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何種地步。甚至,連祁悠然懷了身孕的謠言都出來了,讓祁悠然哭笑不得。
平靜了兩天,在這兩天裡,祁悠然已經被楚小白調侃的快抬不起頭來了。
「我說祁悠然,你還真是玩的開呀!」楚小白牙癢癢的看著祁悠然,說:「你下次再做這種事兒,能不能避著我點?」
「我讓你等在那兒看的嗎?」祁悠然不服氣反擊,「再說了,二皇子不是也去了花樓,風流快活去了,別說的自己好像多可憐一樣。」
「能一樣嗎?能嗎!」楚小白聲音提高,「老子那是花錢找樂!你們倆這是兩情相悅!」
「可是你有錢呀,對吧,你瞧瞧我,現在還背負著一身債呢。」
楚小白張了張嘴,愣了一下。
「對哈,我有錢,我能用錢砸死你這個小婊砸。」楚小白心裡平衡了一些,看向祁悠然的眼神,也就不那麼尖銳了。
「你身上的傷,這回好的差不多了吧?」祁悠然轉移話題,開始和他談起了正事。「徐夫人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楚小白搖搖頭,也是覺得奇怪。「她不可能就這麼放棄你,你說她到底計劃什麼呢?」
「你和她合作過,你都不知,我去哪兒想?」
祁悠然和楚小白閒聊著,楚雲逸是不屑於加入他們兩個的對話的。楚奕晨在練武場練著功,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蕭子緗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切。
「蕭大人。」祁悠然看著他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起身問道,「怎麼了?」
兩人已經有些日子沒碰過面,蕭子緗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太子妃」,接著問:「太子在書房?」
祁悠然點點頭,蕭子緗說:「我先過去一趟,回頭我們在聊。」
祁悠然繼續呆呆的點頭,讓路。倒是楚小白,好奇的說:「我過去跟著聽聽是什麼事兒,你在這兒等著啊。」
說完,楚小白就鬼鬼祟祟的去了,躲在書房外,聽著蕭子緗和楚雲逸的對話。
「太子,喬大人出事了。」蕭子緗進屋後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喬繼航?」楚雲逸放下手上的書,問:「怎麼了?」
「在喬大人家中發現一批一年前丟失的官銀,現在他已經被抓了起來。」
「荒唐。」楚雲逸眉目清冷的說了一句,「消息什麼時候傳回來的?」
「剛剛,我得知之後就趕緊來告訴你了,再過三天,喬大人應該就會押回京城審訊。」
喬繼航,喬小蝶的父親,齊墓王朝有名的清官,也是個不怕死的官。他曾經因為舉報自己其他官員貪贓枉法,而險些被暗殺死。朝廷裡有很多人都看他不順眼,所以這次的事,在楚雲逸看來,也是或早或晚都可能會發生的。
清官不宜當,好官更不宜當。喬繼航是個難得的好官,楚雲逸很清楚這一點。
「一年前丟失的那批官銀,不是一直都沒有下落嗎?怎麼突然就找到了?」
「這我也不清楚,太子,現在怎麼辦?」蕭子緗有些焦急。
楚雲逸垂下眼簾,回答:「到了京城,就是咱們的地盤,事情倒也好辦許多。現在當務之急,是查出當初真正劫走官銀的人是誰。你立刻安排人手去查,剩下的,交給我來辦。」
「好,那我現在就回刑部。」
短暫的交談後,蕭子緗走出了書房。而楚小白,已經早他一步回到了祁悠然的身邊。
蕭子緗和祁悠然說了兩句話後就離開了,楚小白把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告訴了她。
祁悠然皺了皺眉頭,問楚小白,「這個喬大人,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官職不大,所以你沒聽過也不奇怪。」楚小白簡單的和祁悠然介紹著這位喬大人,「不過膽子不小,當初就因為得罪了上頭的人,被打個半死,骨頭硬挺過去,依舊還是那德行。得罪了太多人,不好往上爬,所以沒在京城露過面。」
「可是他一出事,蕭子緗就那麼緊張的來找太子爺說,這說明他們兩個都是知道這個喬大人,並且很重視他的。太子之前怎麼就沒想辦法,把他弄到身邊來呢?畢竟清官不好找。」
「那誰知道了。」楚小白嗤鼻一笑,「你去問問你們家太子爺,不就清楚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喬繼航的事情還沒有眉目,宮裡面,又出了一件大事。
有人在婧妃娘娘的寢宮裡,發現了小人兒。據說上面寫了歐陽翎的名字,並且扎滿了銀針。婧妃身邊也有小丫鬟證實,她的確有些時候,會一個人在屋裡詛咒翎貴妃。
人證物證俱在,後宮最忌諱的就是這些東西。喬小蝶被帶到了皇后的面前,狠狠地挨了一頓巴掌。並且揚言,要好好的讓她記住這個教訓。
喬小蝶的爹剛剛出事,就又發生了這樣的狀況,這事兒是不是,有點太巧了?而且,根據祁悠然對喬小蝶的瞭解,她也絕不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
喬小蝶,歐陽翎,蘇安。
這三個人的名字反覆在祁悠然的腦海裡重複,後宮的事情,她一個太子妃不可能輕易的插手,她沒那個資格。只能在一旁旁觀,祁悠然想知道,皇后那邊還會放什麼大招。
喬小蝶被軟禁起來,皇后的手下在她的房間裡搜出了很多禁品。除了一些小人兒之外,還有一些禁止在後宮裡使用的藥物。
後宮妃子頗多,人人都想受寵,都想出人頭地。有的人靠美色,有的人靠頭腦,也有些人,靠手段靠藥物。
在喬小蝶那兒發現的藥,名為「男歡散」,顧名思義,是能讓男人歡樂的東西。
給皇上下藥,這是萬萬不能的。所以喬小蝶罪上加罪,皇后帶著眾多妃子一起前去見皇上,請求降罪於喬小蝶。皇上架不住那麼多人的威逼脅迫,最後,只能將喬小蝶,打入冷宮……
祁悠然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很是驚訝,「冷宮?」她看著同樣面色不悅的楚雲逸,問:「這會不會太嚴重點了?」
人一入冷宮,還有重新爬起來的機會嗎?喬小蝶從前段時間的受寵,到現在的打入冷宮,這變化太大。十三皇子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宮中的風言風語他不可能聽不到。哭著吵著要去見喬小蝶,最後吵的皇上心煩,下令打爛了他的屁股,扔到東宮來讓楚雲逸看著。
祁悠然覺得,皇上心裡還是向著喬小蝶的。不然,也不會把她的兒子交到楚雲逸的手上。
「男子漢大丈夫,總哭鼻子算什麼本事?」祁悠然給楚奕晨屁股上上了藥,看著他紅腫的眼睛,說:「想見你娘又不是什麼難事,這事是十三爺你自己魯莽了,現在有那麼多人等著看笑話,你想,皇上他可能答應你,讓你去見嗎?」
「你不是說,想見我娘不是難事嗎?」楚奕晨覺得祁悠然說的話,前後矛盾。
「對啊,是難事嗎?」祁悠然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這事你就不該去找皇上,而是來找我和太子爺!本來還打算帶你偷偷去看看婧妃,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你現在倒好,被打成這個樣子,你覺得婧妃娘娘看見了,會不會心疼死?」
聽祁悠然這麼一說,楚奕晨也覺得自己魯莽了。
「那怎麼辦?」他不甘心的看著祁悠然,問:「難道,我就眼睜睜的看著她被人冤枉,什麼都不做嗎?悠然你不知道,那冷宮裡,鬧鬼的!」
「屁鬼!」祁悠然順手打了一下他的腦袋,「還不都是糊弄你這些小孩子的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