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32今天的事情回去以後咱們兩個都忘記好不好 文 / 夜三爺
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該休息了……休息……
楚雲逸的話一遍遍在祁悠然的腦海裡迴盪,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祁悠然緊貼著牆壁,眼神不自然的望著楚雲逸。
其實剛剛在楚雲逸出去的時候,祁悠然就想過要跑了。不過她又想了想,覺得楚雲逸不像是會趁人之危的人,所以才膽肥的繼續留在這裡。但是現在聽著楚雲逸的話,祁悠然才又想起一個問題來。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是不是有點太高看太子爺了?他老人家從小要什麼有什麼,想什麼來什麼,真的懂得「忍」這個字的真正含義嗎窀?
祁悠然的視線從楚雲逸的臉上一點一點下移,移到他某個特定部位之後,又重新上挪回到他的臉上。
嚥了嚥唾液,祁悠然深吸一口氣,說:「其實剛剛我想了個解決的辦法。」
「說來聽聽。」
祁悠然抬手往自己懷裡一摸,拿出一個讓楚雲逸很不開心的生物來。
「讓它咬一口,毒火攻心,保準你忘了那檔子事兒。」祁悠然向楚雲逸推薦著自己的寵物蛇,「你放心,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雲長卿以前也讓它咬過,好像不怎麼疼。」
小雲對著楚雲逸的臉嘶嘶的吐著信子,祁悠然看著他和那蛇四目相對,突然感覺到楚雲逸現在的笑容,好像有點危險。
「要不這樣,我現在就出去給你找個暖床丫頭回來,你等我,很快的!」
祁悠然說完,就要往外走,去給楚雲逸找滅火工具。
祁悠然走了兩步以後,就處於原地踏步的狀態了。領子被楚雲逸扯在手裡,她回眸和楚雲逸對視,討好的問:「一個不夠是嘛?那我給你找倆。」
「不用那麼麻煩,有你暖床,就夠了。」楚雲逸詭異的笑道。
「太子你想清楚,我、我身子不乾淨的,真的發生點什麼事兒,那可算是我佔你便宜。」祁悠然一激動,口不擇言起來。
之前外界一直盛傳,祁悠然作風十分放蕩,什麼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這些話,她聽過都不是一次兩次那麼簡單了。雖然祁悠然一點兒都不在意,但現在,她心裡卻有點害怕,如果,她真的不是完璧之身,那麼楚雲逸,會如何想?
有的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嘴上越說無所謂的事情,其實心裡就越是在意。就像祁悠然現在,雖然拿著自己的身子不乾淨一事做擋箭牌,可心裡卻在忐忑不安。
「能佔我便宜你不是應該偷著樂嗎?怎麼好像一副不大情願的樣子呢?」
楚雲逸明知故問,「你以前不是總想著從我身上撈點什麼嗎,現在有機會了,確定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祁悠然臉都紅了,她想撈的是錢,不是兒子兒孫好嘛!
祁悠然的身子忽然失去了平衡,還沒反應過來,已被楚雲逸攔腰抱起,往那鴛鴦床的方向走去。
「太子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這樣。」祁悠然看了看那床,又看了看楚雲逸,「我這人粗魯,弄疼你就不好了。」
楚雲逸被她逗笑,「這話不是應該我說才對嗎?」
轉眼之間,兩人就已經到了床前。祁悠然心中暗自嘀咕,這貨腿怎麼那麼長,沒走兩步就到地方了。
祁悠然被放到了床上,身子一滾,她就滾到了裡面去。倚靠著牆坐在那兒,祁悠然一臉防備的看著楚雲逸,恐嚇說道:「咱倆現在狀況一樣,你再這樣,你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了……」
「好啊,我想看看,你是如何不客氣的。」
楚雲逸說話之間,身上的長袍已經被他脫下。祁悠然微張著嘴,表情呆滯的看著楚雲逸的好身材,腦補了一下楚雲逸脫光之後的樣子,祁悠然的臉,紅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也真是無藥可救了……
就在祁悠然低著頭,自我檢討著。她不能這麼沒心沒肺,不然以後一定會後悔的時候,她感到燈光一暗,抬頭一瞧,原來是楚雲逸。
楚雲逸一靠近,祁悠然渾身都不自在。東方輕染的媚藥,讓她身上酥酥癢癢的,祁悠然敢肯定,就算楚雲逸現在放了她,她都沒力氣跑。
其實祁悠然也不是沒方法解決,這種時候往往拿匕首往大腿上一刺,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痛,是最能讓人清醒的辦法。可祁悠然也知道,如果她現在用了那招,楚雲逸一定不會放過她。
堂堂太子爺,就那麼沒吸引力嗎?她甘願拿刀自殘,也不想讓他碰一下?
貴族的自尊心都是很強的,祁悠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能忍著。
「離我那麼遠幹什麼。」楚雲逸和祁悠然面對面坐著,看著祁悠然恨不得鑽到牆的那一頭去,楚雲逸打趣問道。
「太子你魅力四射,我怕靠的太近,傷到我。」祁悠然有氣無力的回答,眼神已經有點迷離了。
她的視線越過楚雲逸,渴望著看著桌子上的茶壺,朱唇微張,媚眼如絲,如果不是瞭解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楚雲逸定會覺得,她這是有意在引自己上鉤。
楚雲逸動了動身子,躺下了。祁悠然如臨大敵一般防衛著,身子僵硬的如同石頭一樣。
楚雲逸舒舒服服的躺著看她,祁悠然皮笑肉不笑,最後還是被楚雲逸給拉了過去。
「噓,別動。」楚雲逸抱著掙扎的祁悠然,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的在她耳邊說道:「再動的話,就真是後果自負了。」
楚雲逸這一警告,祁悠然立刻不敢動了。靜靜的躺在楚雲逸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在告訴著祁悠然,楚雲逸此刻,也並不平靜。
楚雲逸一抬手,就將桌上的燭火給熄滅了。好在這房間的窗戶沒有關,外面的月光可以直接照射進來。
楚雲逸的呼吸在一點一點變的急促,祁悠然不經意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對上楚雲逸灼灼的目光,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麼下去……總不是個事兒吧。」祁悠然小聲開口。這種情況下,男人肯定要比女人難受幾倍。「想想辦法?」
楚雲逸輕笑問道,「除了獻身,你還有其他的好辦法嗎?」
楚雲逸側過身子,笑著看祁悠然。一伸手,為她攏了攏耳邊散落的髮絲。「聽人說你身經百戰,伺候伺候大爺我,怎麼樣?」
楚雲逸的話刺到了祁悠然的心底,深吸一口氣祁悠然支起了身子,「這是太子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一時衝動,祁悠然低下頭就吻住了楚雲逸的薄唇。她有些笨拙的輕吻著他,其實腦裡已經恢復了理智,卻不知該如何結束這爛攤子。
她的吻,像是一根羽毛在輕輕撥動著楚雲逸的心弦,那不可抑制的癢,很快就遊走遍了他的全身。
修長的手指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她的腰身,藥效正是猛發作的時候,祁悠然佔了好一會兒便宜後,身子癱軟的趴在楚雲逸的身上,伏在他的耳邊,低聲緩緩說道:「今天的事情,回去以後咱們兩個都忘記,好不好。」
楚雲逸沉默了一下,最後肯定的回答,「不好。」
楚雲逸把祁悠然從自己的身上扯了下來,緊緊地環在懷中。祁悠然的話讓楚雲逸猛地想到了一件事情,他合上雙眼,在祁悠然的額上落在輕輕一吻,道:「還不是時候。」
祁悠然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楚雲逸隨後,又補了一句,讓她茅塞頓開。
「你想以身相許我沒意見,不過,不是現在。」
楚雲逸說話的同時,祁悠然感覺到有一股氣,在自己的體內遊走。而這氣,是由楚雲逸身上傳來的。
它慢慢將祁悠然體內的火熱打散,很快,祁悠然的衣服就被汗打濕了。
體內的***在一點一點消失,與此同時祁悠然皮膚的溫度卻在增加。她知道楚雲逸這是在以內力為自己調節,只是他自己……
兩人靠的那麼近,抱得那麼緊,祁悠然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楚雲逸的狀態。他寧願自己強忍著也要給自己「解毒」,真正原因,究竟是哪般?
時間緩緩流逝,待楚雲逸幫祁悠然解決完體內的媚毒之後,他直接起身,好像打算離開。
「你要去哪兒?」祁悠然坐起身來看著他的背影問道。
「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楚雲逸回答的很簡單,卻很明瞭。他不打算碰祁悠然。
祁悠然動作很快的撲了過去,身子已經處在床的邊緣了。她伸手拽住楚雲逸的袖口,楚雲逸愣了愣神,回頭不解的看她。
「我再髒,也好過花樓的那些姑娘吧?」祁悠然聲音清冷的問道。
楚雲逸在聽完她的話後,眼中覆上一層陰霾。屋內光線陰暗,祁悠然雖看的不是那麼清楚,可她感覺得到,楚雲逸的眼神是冰冷的。
他這人就是這樣,長著一張招風的臉,誰看了很難不喜歡。一雙桃花眼,笑時多情,怒時,卻真的能讓人不寒而慄。
「胡說什麼。」楚雲逸眉頭微皺,對祁悠然如此的自嘲,並不滿意。「我只是出去走走。」
這種情況,這種話,鬼才會相信。
祁悠然依舊沒鬆手,有些倔強的和楚雲逸四目相對,最後還是楚雲逸主動認輸的。
這是兩人第一次「眼神戰」祁悠然佔了上風。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做,楚雲逸不碰她,是她的萬幸。但,她偏偏就放不了手。
「一生一世一雙人,不是騙我的吧。」祁悠然咬著牙,問道。
楚雲逸的眸光一閃,眼中陰冷漸漸消散。他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轉過身彎下腰,在祁悠然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後,走出了房間。
祁悠然在那兒呆坐了半天,最後身子往後一仰,無力的躺在了床中間。
「你的身子究竟髒不髒,留到大婚之日,謎底由我揭曉。」這是楚雲逸,說的第一句話。
「想想我母后,你真的確定,要讓我留在這兒?」這是楚雲逸,說的第二句話。
「我去房頂,半個時辰後,去找我。」這是楚雲逸,說的第三句話。
祁悠然的腦子裡面不停地盤旋著楚雲逸的臉,她險些忘了,在那京城,還有個皇后在等著她。如果回京後真的如楚雲逸所言一般,兩人會成親。那麼在成親之前,蘇安,是一定會想盡辦法阻攔這場婚事的。而最有效的方法,無非就是證明祁悠然並不是完璧之身。
破身之人有何顏面當太子妃?
楚雲逸是相信祁悠然的,不管他嘴上說了什麼,心底依舊堅信,她是乾淨的。如果今天他真的動了她,那麼日後,就是他親手把她推上了不歸路。
楚雲逸的意思,祁悠然已經完全懂了。平緩著自己的呼吸,祁悠然目不轉睛的看著房頂,心裡一下子滿滿的,一下子又空蕩蕩的。
楚雲逸心思縝密,祁悠然自愧不如。看來,他是真的打算回京以後娶她當太子妃了,不然,也沒必要幫她保持清白。
祁悠然躺了很久,一點睡意都沒有。於是起身,出了門。
她來到房頂,果然看到了楚雲逸。他正坐在那裡雙目緊閉,似乎在運功調息。今天這事兒鬧的,兩人都有夠狼狽。回想一下,祁悠然忍俊不禁。
她是覺得跟在太子爺身邊安全,所以才敞開肚子大吃大喝的。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敢給太子爺下藥,今兒這事兒,祁悠然不會善罷甘休,楚雲逸,就更是如此了。
祁悠然舒舒服服的躺下看著漫天的星辰,過了許久,那邊的楚雲逸有了動靜。
他慢慢起身走到祁悠然的身邊,把她拉了起來,回了房間。
還是那張鴛鴦床,不過這一次兩人躺在上面,心境卻完全不同了。
「其實我剛才想了想。」楚雲逸戲謔說道:「想逃過我母后那一關,其實也不是那麼難。白白送上門的午餐,我沒理由不吃才是。」
祁悠然斜了斜他,「誰是午餐還不一定,你再調,戲我,我就真對你不客氣。」
折騰了那麼久,兩人總算能睡個安穩覺。第二天早早醒來,祁悠然就問楚雲逸,今天有什麼任務。
楚雲逸沒回答,只是帶她下樓去吃早飯。而還沒等他們吃完,東方輕染,就大搖大擺的找上了門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
東方輕染已經恢復了男裝,看見祁悠然和楚雲逸兩人,他意味深長的一笑,在兩人身邊坐下了。
他剛剛坐下,那凳子就啪的一聲四分五裂。還好東方輕染反應敏捷,不然,一定摔個四仰八叉。
「楚爺一早就這麼大的火氣,不好。」東方輕染輕笑說道。
東方輕染和楚雲逸對話的時候,那陌生女子已經坐到祁悠然身邊了。敵視的打量著她。聽女子開口問道「你昨晚真把他搞定了?」,祁悠然微微一笑,回答:「白送到你嘴邊的東西,你不吃?」
東方凌溪沒想到祁悠然會好意思這麼回答,她更不知道,祁悠然除了在楚雲逸面前之外,臉皮是厚到可以和楚小白相比的。
東方輕染不敢再坐下,他笑瞇瞇的站在那兒,直到楚雲逸和祁悠然吃完了東西。
楚雲逸揮揮衣袖,抬腿就走。祁悠然像個跟班在後面,努力的無視掉東方凌溪的異樣視線。
幾人回到房中,東方輕染看著祁悠然,提議到:「我本來想親自上陣的,不過現在想想,好像她比我更適合一點。」
東方輕染指了指祁悠然,讓祁悠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東方輕染和凌溪二人長得很像,應該是親兄妹。而即便他換回了男裝,也依舊是一張清秀的臉。難怪扮女裝會那麼沒有壓力……祁悠然著重看了一下他的胸,想起楚雲逸昨晚說他的胸假,抿嘴一笑。
「對對對,還是她合適。」東方凌溪連連點頭,贊同他的話。「你那一摸就露陷了,不好玩。」
「能不能透露一下,是讓我做什麼?」祁悠然好奇的問。
「三日之後,當朝皇帝生辰,我要送你進宮去為皇上獻一支舞,順便,打探點消息。」東方輕染看向祁悠然,問:「雲大少挑中的人,肯定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吧?」
祁悠然臉一黑,搖了搖頭。「抱歉,讓你失望了。」
輕染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又說:「那也沒關係,有我在,教你就是了。」
祁悠然很確定昨晚的媚藥是東方輕染下的,再聽他現在說的話,她不禁有點好奇,他是幹什麼的?
「我們家的姑娘個個舞藝精湛,一會兒你就和我們走吧。」
他們家的姑娘……祁悠然好像猜到了什麼,他不會是開花樓的吧?楚雲逸開滿花樓,難道是從他這兒學來的?
不管祁悠然願不願意,東方輕染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帶她走。
「別一臉的不情願。」東方輕染看著楚雲逸,說:「那皇上不喜女色,大家都知道的事兒。這美人兒我怎麼給你送進去的,怎麼給你帶出來,不會有事的。」
「這裡的皇上有斷袖之癖?」祁悠然感興趣的問,見東方輕染點頭之後,她若有所思的說:「那應該派他進宮去,而不是我啊……」
祁悠然的視線若有似無的往楚雲逸的身上一瞥,腦子裡閃現出不太和諧的畫面來。
楚雲逸和東方輕染研究了一下後,決定臨時改變計劃,讓祁悠然代替輕染,和凌溪一塊兒入宮。就這樣,祁悠然被他們兄妹二人帶走,去進行秘密特訓……
到了地方之後,祁悠然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果然不錯。他們兩個,真是開花樓的。
「誒喲老大,從哪兒找來的這麼漂亮的姑娘?」祁悠然一出現,立刻有一群女人圍了過來。「這以後就是咱們的招牌了吧?」
「我就是想,那也得問問人家姑娘同不同意才行。」
東方輕染和凌溪,逼著祁悠然上了樓,換了衣服。祁悠然看著他們扔給自己的衣服,不確定的問,「真的要穿這個?」
「讓你穿你就穿,趕緊的。」東方凌溪把輕染退了出去,強迫著祁悠然換上了衣服。全程緊盯著,等祁悠然換好了衣服之後,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撇了撇嘴,「不把你留下來,還真是可惜了。」
在這夏天,穿上他們兄妹二人給的這套衣服,還真的是有夠涼爽的……
祁悠然很久沒穿過這麼露的衣服了,看著腰間那一大片空白,只用幾串珠子作為遮掩,還有低到簡直快要露出來的胸口,她倒吸一口氣。
給皇上慶生,穿成這樣,合適嘛?
「哥,哥!你快進來看看!」凌溪把輕染叫了進來,輕染一推房門,看到祁悠然後眼前一亮。
「不錯不錯。」他連連點頭,二人把祁悠然帶到了樓下,推到了那幫姑娘中間後,東方輕染下令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兩天的時間,讓她學會那支舞。」
他說完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祁悠然看著身邊這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姑娘們,心一橫。
不就是跳舞嗎,有什麼難的?
被眾人趕上了檯子,這應該是她們晚上賣藝的地方。祁悠然站在她們中間,被她們指手畫腳的指點著。東方凌溪在底下看著,樂不可支。
<
「腰怎麼這麼硬?要這麼扭,看到了沒?」
祁悠然表情僵硬的點點頭,跟著做。
「頭再偏一點~對!就這樣~」
「袖子要這麼甩,甩出去,收回來。」
「身子往下一點,再低一點,好勒~漂亮!」
祁悠然聽著她們的七嘴八舌,腦子一片空白,都不知自己是在做什麼。後來,等她看到東方輕染要她學的,究竟是怎樣的一支舞後,祁悠然拒絕道:「別說是兩天,就是兩個月,我都不可能達到你要求的水平。」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這話不是開玩笑的。
「你一個男人,怎麼有這麼好的舞技?」祁悠然忍不住問道。
「我和我妹妹從小就是在花樓裡長大的,從會走路就會跳舞,有什麼好稀奇的。」東方輕染無所謂的說道:「其實我也並不是一定要讓你跳舞,只是你這張臉,如果不去露一面的話,就真的有點可惜了。」
「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祁悠然覺得,事情不止是像他們之前所說的那麼簡單。如果只是要進宮去打探消息的話,誰去不可以?為什麼偏偏要她?而且,楚雲逸也沒有阻止。
「探聽消息,不是用臉就可以做到的吧?」
祁悠然表情凝重的問,東方輕染還沒來得及回來,隨後跟來的楚雲逸,就已經到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