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坑深791米：大結局倒計時23 文 / 巫山浮雲
他們回來的時候，小小已經起床並且照顧夏佐和瞳瞳吃了午餐，看見顧睿抱著無憂回來，就理所當然的以為他們和好了。
顧睿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迎上去道，「哥，你跟無憂什麼時候回去？我剛想了想，我們幾個難得聚在一起尤其是你們難得過來羅馬，今天晚上叫小諾和凱撒一起過來，我們聚聚吧。」
無憂和顧睿常年居住京城，顧睿坐鎮顧氏總部，他們這一輩的一家人一年都難得有機會湊在一起。
顧睿沒有意見，淡淡的道，「過幾天吧，你覺得好久就安排吧。」
安西雙手合十，很開心，「好，我待會兒就讓小諾過來，晚點打電話給亞瑟讓他今天和凱撒早點回來……哥。」
安西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瞇起眼睛手指指著自己哥哥，「先說好，你別再跟他們兩個過不去了……亞瑟脾氣上來了我不是次次能攔住的。」
能惹得亞瑟大發雷霆要動手，她哥哥也是本事。
顧睿眉頭一皺，不滿的問道，「難道他平時對你發火？」
安西哼了一聲，「不會，他才不會給我發脾氣呢，要不是你太過分。」
顧睿睨著自己的妹妹，這就是女人，有了老公哥哥都要排在後面了，他涼涼的道，「你這麼軟，他有什麼地方要動脾氣的？你什麼時候見過爸對媽發火？」
他妹妹這樣的性格亞瑟還要鬧脾氣的話……呵。
安西臉蛋一紅，哼哼唧唧的嘟囔道，「才不是這樣，那是因為爸爸跟亞瑟都是最好的男人。」過了幾秒鐘，她立即諂媚的道，「當然，哥哥也是很好的。」
顧睿被她說笑了，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眼神寵溺無奈，「是是，你的爸爸男人哥哥都是最好的，你上輩子都用來積福了。」
女人認為自己的老公是最好的，原本就是一種幸福。
當然，亞瑟麼……
還過得去吧。
小顧先生勉為其難的覺得。
安西打了個電話回來朝顧睿道，「我開車過去接小諾，然後跟她一起去商場買點東西，無憂醒來前你看好夏佐和瞳瞳。」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家裡沒人誰看著孩子。」雖然夏佐早熟家裡也有足夠的傭人，但還是有能做主的人看著比較靠譜，「而且買東西這種事情女人更擅長。」
讓他陪兩個女人逛商場他是肯定沒有興趣的，尤其無憂也不在。
顧睿點點頭同意了，順口叮囑道，「你多買點桃回來，無憂喜歡。」
「知道知道，你們喜歡什麼我都知道。」
下午四點左右，兩個女人開車回來，安西在廚房忙活準備今晚晚餐的菜單，顧睿在花園僻靜的角落的遠程處理公司的事。
他已經被顧澤狗血淋頭的罵了一通。
聽著他罵完顧睿很淡定的道，「爸，趁著你現在還能做主，以後你完全退下去了我就連偷懶的時間跟機會都沒有了，必須處理得事情您可以處理，不急的就等我回去再說。」
顧澤冷冷的笑，「你臉皮厚了不少，信不信我裁了你？」
「那爸你豈不是要一直這麼忙？媽現在高齡不說，就算您再整個兒子出來那至少要二十年才能代替我，何必呢，我過幾天就回去了。」
顧澤，「……」
顧睿微微一笑，「好了，您去忙吧，等我回去您再訓我。」
掛了電話，身後就傳來一陣噗嗤的笑如銀鈴的笑聲，轉身抬頭，一眼就看到身後幾米處，長髮美麗的女人牽著剛學會走路的小女孩慢慢的走著。
顧睿將手機擱在木桌上，眉梢一挑，「你們家的，可以拿去做洋娃娃的標版不用任何修改了。」
黑色的眼珠乾淨得快看不到任何的雜誌，肉嘟嘟的臉頰，皮膚很白，比她爹媽都要白，頭髮也是深深的很漂亮的咖啡色，帶著自然的捲曲，身上穿著蓬蓬的公主裙，很漂亮。
唐小諾笑睨了他一眼，「替我家閨女謝謝你。」
jane如今的身體已經完全養了回來，雖然可能比其他的孩子瘦了那麼一點點，但是不影響健康，主要後面餵養得好，不會再存在早產兒的後遺症。
顧睿俯身摸了摸走路需要牽著的女孩兒的臉蛋，唐小諾走到椅子上坐下，姿勢隨意而慵懶，「剛小小跟我說了，你們終於和好了嗎？」
男人逗弄女孩兒的動作微微一僵，隨即淡淡的道，「算吧。」
「和好就和好，沒有就沒有，什麼叫算吧？」
顧睿面上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什麼喜怒，「算吧的意思就是在一起了，像戀人或者夫妻那樣。」
唐小諾多看了他一眼，戀人或夫妻那樣？她眼角挑出淺淺的弧度，「戀人跟夫妻還要像？」
不是只有是和不是嗎？
顧睿將剛學會走路還不是很穩的jane抱起來放在桌上，一隻手扶著她的小胳膊，抿唇沒有說話。
「怎麼了？」
「你呢，」顧睿淡淡問道，「你為什麼一直不跟他再領一張證？」
結婚證這種東西，有和沒有的意義，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她的手指捲著深色的長髮，面帶淡淡的笑容看著在的桌子上滾來滾去的jane，漫不經心的道，「沒有不啊，只是沒什麼很想領證的想法，他後來也沒說過了，反正也沒什麼區別。」
結婚證麼。
她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對她而言究竟有沒有什麼意義。
可能大概是沒有吧，至少那一張是沒什麼作用的。
顧睿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你是不怎麼喜歡他，但是為了女兒和其他的原因所以繼續跟他在一起麼？」他眼裡的神色有點兒深，唯獨語調很淡，「jane未必需要你這樣犧牲。」
她想離開凱撒，絕不至於不能。
小jane軟軟的小手捉住唐小諾的手指，「媽媽……」剛剛才學會說話的孩子，只會幾個簡單的音節，「抱……抱……」
唐小諾笑了下，眉目挽起，抬手就把在桌面上爬過來的女孩兒抱了起來，放在腿上，「乖啦，媽咪抱抱。」
jane在她的懷裡往上爬，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頰上，然後小手兀自的在她的身上搗亂，扯著唐小諾的長髮玩。
「犧牲？犧牲是個主觀的詞，」唐小諾玩味一笑，「她爹當初不鬧得你死我活的話，我說不定已經找新歡了。」
顧睿擰眉。
唐小諾無意中瞥了也一眼，眼珠一轉，很快想到了什麼，失笑問道，「你看上去沒那麼高興，是不是覺得她是為了瞳瞳跟你在一起的？」
他再皺眉，他的心思有這麼明顯？
顧睿看著女人唇畔噙著的笑，淡淡的問，「你笑什麼？」
「笑你啊。」唐小諾毫不客氣的道。
他有什麼好笑的，他的眉宇蹙得更緊了，語氣卻一直寡淡，「她說她才23歲。」
jane不亦樂乎的玩著唐小諾長長的發，她便拿手指捲起自己的頭髮去撓她嬌嫩的肌膚，逗得小jane一直咯咯的笑著，一片歡聲笑語的融僑感，「她的確才23歲，你快30了所以自卑麼？」
顧睿，「……」他拿眼睛睨著她。
唐小諾不上心的勸道，因為顧著自己女兒所以明顯的很敷衍，「23歲的女人配快三十的男人正好，沒什麼好自卑的。」
顧睿，「……」他哪裡表現出來自卑了？
等jane玩夠了頭髮，唐小諾才抬頭抽空看了他一眼，這才發現男人瞇著眼睛看著不遠處的花園出神，還是淡淡的道，「她既然主動來了羅馬而且和你和好，那就代表她想跟你和好，不是皆大歡喜麼？你幹什麼一副深沉的模樣。」
「是麼？」顧睿勾唇，弧度算是笑容，但是自嘲的意味極其的濃厚。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誤會什麼了。
顧睿看她一眼，「我誤會什麼。」
「她不是說她才23歲麼，就算她是因為瞳瞳跟你在一起又怎麼樣，她回國不是幾天的事情麼？就幾天的時間你就妄想她對你的感情分分鐘死灰復燃？你當感情是開關呢說有就有了。」唐小諾白了他一眼，風輕雲淡的道，「23麼，很年輕啊，跟剛出大學的女孩差不多年紀，有的是興趣和精力再談一場戀愛，她想談你就陪她談唄。」
顧睿濃眉皺起，看著漫不經心的女人，「你一直不跟他再結婚，難道是想跟凱撒重新談戀愛？」
唐小諾又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你總是扯我幹什麼？我跟她不一樣啊，她23我不是23啊，而且她才是你愛人你知道她在想什麼就夠了，難不成你還想通過瞭解我的心思去揣測她的心思？」
「那你知道她想好好談戀愛？」
「我為什麼不知道，女人瞭解女人麼，很奇怪？」
顧睿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們不是不一樣？你不是23。」
「那我23歲過，行麼？」
女人那點心思是多難猜，很簡單的事兒。
顧睿沒再說話，只是低眸沉思，唐小諾低頭看著趴在她的肩膀上漸漸安靜下來的女孩，溫言軟語的問道，「是不是困了？去睡會兒好不好？」
她帶出來的時候，傭人說她今天吃完午餐一直在鬧騰，沒有午睡。
「困……」jane往她的懷裡蹭，小聲的道，「睡覺覺。」
「好，乖。」
顧睿看她一眼，跟著起身了，「我幫你，你看上去挺累的。」
唐小諾，「……」有這麼明顯嗎？
不過她沒有拒絕，她的寶貝兒雖然不算很重，但是她是有點酸軟還沒有恢復過來。
顧睿幫她把jane抱回了房間小心的放在床上，唐小諾留下來哄著她睡覺，他一出去就湊巧看到剛剛睡醒走出來的無憂，轉了個方向就抬腳走過去在她的面前才停下，低頭就順勢親了她一下，低啞著嗓音問道，「睡飽了？」
無憂沒有注意到他晦暗的眼神，打了個哈欠，手指梳理著自己的長髮，「小小呢？」
「她在廚房忙，」顧睿隨意的回答道，「她說今天叫凱撒和小諾過來聚餐，現在在準備菜單。」
無憂點點，哦了一聲，「那我去幫忙。」
顧睿嗯了一聲，沒有反對。
她一邊挽起袖子一邊問道，「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做給你吃。」
「小小家有廚師。」
女人嗔怒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沒意思，既然是聚餐那當然是親自下廚才有滋味啊。」
她都說親手下廚呢，他那還什麼反應啊。
顧睿低聲歎了口氣，又低頭親親她的臉頰，停在她的耳邊道，「不是累著你，壓著你的頭髮又把你的腳弄扭傷了嗎？」
無憂乾咳了兩聲，一臉正經的道，「沒事了，腳沒扭傷，其他的也沒事。」
只是當時的姿勢太怪異所以讓她有種傷了的錯覺。
她的皮膚太白，所以一點點的紅暈都顯得很明顯。
顧睿像是很新奇，手忍不住捏了捏，「你是小姑娘麼，這麼容易臉紅，嗯？」
女人更加惱怒，「我本來就是小姑娘。」
顧睿失笑，又忍不住捏了兩把，「是是是，小姑娘，」他低頭湊近她的肌膚，幾句話間帶著灼熱得讓人戰慄的呼吸，「三歲孩子的媽也能叫小姑娘麼。」
無憂抬起拳頭砸了他的肩膀一下，「當然能，」她一字一頓，「大叔！」
她柔軟的手指摸了摸她下巴處冒出的青色鬍渣，愛不釋手的摸了好幾下，「哎呀，」她故意感歎道，「我們之間本來就差了半輪，你還連鬍子都不刮乾淨弄得一臉的滄桑樣，我們得差多大。」
顧睿抬手就捉著她的腰，拿自己扎人的下巴去蹭她，「差了很大？嗯？多大？」
她驚叫了一聲，想要躲閃卻沒來得及被抱了個嚴嚴實實，嬌嫩的肌膚被摩擦出淺淺的紅痕，不是很痛但是癢癢的。
兩人鬧騰得幾米處的門被打開，從裡面探出一張美麗的容顏，無語的看著他們，「要鬧請遠點ok？我閨女在睡覺。」
無憂立時從顧睿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瞪了顧睿一眼，她不知道jane睡在這裡，他難道不知道嗎？
唐小諾從裡面走出來，帶上門，摀住眼睛擺擺手，「那邊比較安靜，你們繼續，我下去給你們看孩子。」
無憂更加不好意思了，抬頭看著男人小聲的道，「我跟小諾去廚房幫安西，你去看看瞳瞳。」
顧睿唇角帶著淺淺的笑，「好。」
無憂這才轉過身，腳步輕快的跟上小諾的步伐，手搭上她的肩膀，遠遠能聽到她的聲音，「安西在廚房，我們也過去吧。」
「好啊……」
遠遠的聲音，越來越遠了。
廚房裡，安西把家裡的廚師趕出去了，正在笨拙的切著菜。
無憂已經看不下去她的刀工，囧囧的看著她，「就你這手藝是怎麼好意思把廚師都趕出去的？」
安西忙得滿頭是汗還被嫌棄了，頓時委屈，「那我……做的比較少嘛。」
她在顧家她老爹做飯都不用她碰廚房，亞瑟就更不用說了，她為自己狡辯，「我會做意大利面，還有一些甜點。」
唐小諾懶懶的瞥了一眼那切得慘不忍睹的土豆絲就收回了視線，搖了搖腦袋，「行了你別鬧了，」她把自己的長髮都攏在一邊，手腕一揮吩咐道，「去給我哪個發圈過來，現在五點多了照你的速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吃上飯，我來切，無憂掌廚，就這樣。〞
安西扁扁嘴，弱弱的道，「我想炒個菜。」
她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但是偶爾也想過過當廚師的癮。
唐小諾看了眼切得粗細不均勻的土豆絲，捏了捏眉骨，「好，炒你老公喜歡吃的。」
安西出去找發圈了，無憂是短髮所以不需要，她一邊接刷鍋一邊無意問道，「小諾你會炒菜嗎？」
她是因為一個人在柏林呆了兩年，在外面吃得噁心了，所以自力更生學會的，她記得小諾是不怎麼會的。
她拿菜刀的動作很標準，有條不紊但是速度很快。
不算專業級大廚但做家庭聚餐也綽綽有餘了。
「嗯，能吃，不過味道一般。」她下廚很少，除非是興致上來了。
「你的刀工不錯。」可能比她好，無憂評價。
唐小諾依然是懶懶的笑，「心情不好有時候會切菜，有人心情不好會下廚還要順便把我關在廚房。」
人有時候需要屬於自己的發洩渠道……
安西拿著發圈進來幫小諾綁好頭髮，然後在廚房轉悠著幫她們打下手，大概六點左右，所有的菜都被逐一端上了桌。
顧睿進來過一次但是被趕出去了。
擺好筷子，安西正準備拿手機打開亞瑟，他高大的身影就出現在客廳了，她立即眉開眼笑的迎了過去，「回來了，好乖。」
讓他早點回來就踩著點回來了。
他向來日理萬機，常常要忙到很晚才回家。
亞瑟睨她一眼，不對她的用詞做出表達。
「咦，」安西走到餐廳才發現不對勁，她轉過身往亞瑟的身後看了一眼，「亞瑟，凱撒呢？我不是說讓你們一起回來嗎？」
亞瑟不急不緩的拉開椅子按著女人的肩膀讓她坐下，然後才淡淡的道，「他出差了，這幾天不在羅馬。」
出差？
其他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安西就直接開口問對面的女人，很困惑，「小諾，凱撒出差你不知道嗎？」
這不對啊，亞瑟要是出門幾天的話她肯定要收拾行李的，小諾怎麼會不知道……
顧睿和亞瑟默契十足的看了她一眼，無憂朝她打了個眼色。
她真是會問重點。
唐小諾不緊不慢的拾起筷子，面上的表情不變，「不知道，我今天中午才起來的，他沒給我電話。」
無憂和安西對視了一眼，安西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吵架了嗎？」
「似乎沒有。」如果他昨晚強來那麼一遭算是吵架的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昨晚顧忌jane睡得熟就沒出過聲，到後來已經出不了聲兒了。
反正，她沒跟他吵。
唐小諾靜了幾秒，見他們半天沒動靜，淡淡的道，「你們不吃東西嗎？他不回來就不用等了啊。」
「哦。」
其他人也拿起了筷子，長方形的餐桌上，擺了將近一桌豐盛的晚餐。
安西側過臉蛋朝亞瑟用眼神交流，凱撒怎麼回事兒他出門幾天不跟小諾交代？
這分明是吵架了才會有的表現。
氣氛有些詭異。
亞瑟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可以說出來，用眼睛說我雖然勉強可以理解但是浪費精力。」
安西，「……」
她還沒繼續說話，男人又淡漠的開口了，「如果是他們為什麼吵架了，你問你弟媳應該比較清楚，她是當事人之一。」
安西，「……」
無憂，「……」
顧睿，「……」
顧睿將口中的食物嚥下，然後優雅的喝了一口水，方開口，「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們兩兄弟聯手管一家集團，商業談判周旋這種事情都是凱撒在做，簡單粗暴的事情都是你在做。」
說得直白一點，亞瑟逐漸偏向里昂集團偏黑得那部分。
亞瑟抬頭看他一眼，面無表情，「我不會離家出走。」
顧睿，「……」
無憂看向從容舀這湯的女人，咬了下唇，還是問道，「你們怎麼了？」
唐小諾挑了下眼皮，「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貌似該發火該離家出走消失的人是她才對，她還什麼都沒做該幹嘛幹嘛呢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做。
她知道為毛？
顧睿蹙了下眉，「昨晚吃飯前不是很甜蜜嗎？」
他這話一出，唐小諾就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如果不是顧睿昨晚刺激他，凱撒會突然來那麼一下？
亞瑟不動聲色的看了他們一眼，大概瞭解是個什麼狀況，一邊為安西盛湯一邊淡淡的道，「可能是有人太久沒有x生活，所以一怒之下離家出走了。」
唐小諾，「……」
無憂乾咳了兩聲，又跟安西對視了一眼，隨即小聲的道，「小諾，要不你給他打個電話？」
「打電話？」說什麼？
他借酒逞兇她起來的時候還在想要耍一頓脾氣還是算了，他就玩了個失蹤，敢情現在還要她去道歉？
——我錯了，今天沒能結局，咳咳咳，如果明天一起結局的話會做一章發表的，今天雖然一更但是是兩更的字數，麼麼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