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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坑深418米:再欺負我我就搬出去 文 / 巫山浮雲

    「不喜歡我欺負你嗎?嗯?」他吻上她胸前的柔軟,身下更加用力的向上頂,如願的聽到小女人更大聲的哼唧聲。

    溫蔓以為這場情事會很快的過去,畢竟顧澤一開始沒這麼意思,可能是被她身上這件半遮不露的撩撥了一下才會即興來一場。

    可是他壓著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個遍也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她只能軟著細細的嗓子開口,「顧澤……你好了沒……我不行了……」

    身下撞擊的節奏半點都沒有放緩的意思,顧澤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捏著她的下巴親吻她的臉頰和唇舌,興致上來了還會不顧她的疼痛咬上一口,那力道也拿捏得讓女人想哭又哭不出。

    男人彷彿被靨在這漫天的慾望中了,猩紅的眸倒映著女孩似痛苦又似快活的臉龐,手指捏著她身上質感極好的睡裙,俯身湊到他的耳邊,低冷的笑著,「寶貝兒,這條裙子是不是也是郁景司給你選的?」

    他果然派人跟蹤她了。

    溫蔓有些怒又有些氣悶,他就只知道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他都盯著了還懷疑她,不管她怎麼低聲下氣的討好解釋也都不搭理。

    當即把臉蛋側到一邊有些賭氣的道,「是的,就是他選的。」

    緊跟著她的聲音響起的就是布料被撕開的聲音,那樣薄薄的手感極好的真絲,一旦找到口子要撕開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溫蔓睜大了眼睛,心疼她的衣服更加氣憤他這樣粗暴又不講道理的解決問題的方式,「顧澤你這個壞蛋!」

    回應她的是身下更加粗暴而急促的撞擊,彷彿存心要弄壞她一般,溫蔓赤果的身子已經開始逐漸的呈現出青青紫紫的指痕和吻痕,她氣悶的喊道,「顧澤……你再欺負我……我……我就……搬出去住……我不跟你住在一起了!」

    他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太過分了。

    顧澤眼底最深處的那根弦徹底的崩斷了,重新把原本趴在床上的小女人翻轉了過來,紅色的眸陰鷙的盯著身下的女人,「溫蔓,你再說一次。」

    溫蔓看著他恐怖的模樣就知道男人已經在盛怒中了,她咬唇,還是放軟了態度,委屈的控訴道,「是你太過分了……」

    她只是希望他能對她好點,有什麼都跟她說,而不是一個生悶氣,連帶著她也跟著忐忑不安。

    小女人摟著他的脖子,性感的腿主動的纏上迎合他過猛的動作,嬌嫩的皮膚也跟著沾染上男人的汗水,「我只愛你你不知道嗎?顧澤……如果我喜歡別人就不會讓你……這麼對我,郁景司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他只是我偶爾認識的朋友……你不用總是拿自己跟他比,我不喜歡他的,不管他好還是不好,我都不喜歡他。」

    直到男人扣著她的腰綿長的悶哼了一聲,顧澤埋首在她的肩膀裡,很長時間都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久到溫蔓以為他已經睡著了,被壓著難受想偷偷的換個姿勢,顧澤已經從她的身上翻身下去了,改成用手臂摟著她赤果滑膩的身子。

    溫蔓身上幾乎沒有了任何力氣,卻還是趴在他的胸膛上,「顧澤,」她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帶著極深的茫然,「你告訴我,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問題?」

    良久,他才抱著她起身去了臥室,放了滿滿的熱水洗乾淨她的身子,擦乾淨後將她抱到床上放進被子裡,男人的腰間只為了一條浴巾,淡淡的倚坐在床邊,手摸著她的臉頰,「很晚了,睡吧。」

    溫淡的眸淡淡的垂著,溫蔓看著俊美的男人,撒嬌道,「你還要去工作嗎?很晚了你休息好不好?」

    他幾乎每天都在工作,甚至很少睡覺,她怕自己說多了打擾他,男人的事業心她多少懂一點,尤其是顧澤曾經在自己父親面前許下過那樣的諾言,她不在乎他能不能做到,可是她自己肯定是在意的。

    顧澤看著那張乾淨的小臉,俯身親了上去,低沉的聲音帶著不算嚴重的沙啞,「對不起寶貝兒,有沒有傷到你?」

    男人一旦發洩完,一般心裡大部分的怒氣和郁氣也會跟著一起發洩完,雖然根深蒂固的某些東西沒那麼容易去掉,但那點脾氣算是散乾淨了。

    他砸了手機,他還砸了辦公室的很多東西,回到家擔心自己控制不住那股脾氣又在車子裡待了好幾個小時。

    他其實知道,她沒做錯什麼,她能死心塌地的愛他十年,她還能做錯什麼?

    溫蔓眨巴著眼睛,「你不生氣了嗎?下次不會再因為這樣的事情跟我生氣嗎?」

    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乖,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去工作。」

    一隻手臂摟著她的肩膀當做她的枕頭,溫蔓聞著他身上傳來的清爽舒適的氣息,她被折騰久了,卻是累倦到了極點,很快就睡過去了。

    凌晨一點,黑色的奧迪漫無目的的開在午夜仍舊繁華的京城街道上,顧澤身上穿著單薄的襯衫,眉目間散淡著無情的暗色調調。

    他把車開到江邊,晚上的風極大,帶著滲入骨髓的涼意,晚風吹亂他一頭短髮。

    他原本是看著江面出神,直到周圍幾米外喧嘩的吵鬧聲打斷他的思考,顧澤皺著眉頭,他厭惡女人的爭吵聲。

    在上一世,溫蔓和他結婚的十年裡,幾乎都沒怎麼和他鬧過。

    一個尖利得刻薄的警告聲在耳邊響起,「賤女人,我他媽的告訴你,你再敢頂著這張風/騷的臉出現在唐少的眼前,我一定叫人劃花這張臉!」

    即便是隔著風聲,那聲音也顯得嗓門無敵大。

    相比那尖利的恐嚇聲,低靜的女聲在風中就顯得模糊了,「想劃花我的臉?你們敢的話就動手好了。」

    不急不緩,半點沒有畏懼和害怕,甚至夾雜著不明顯的嘲諷。

    「你他媽的還以為我不敢?」

    「嗯,你們不敢。」輕描淡寫的女聲,「如果我的臉毀了,我就告訴唐少說他的仰慕者因為嫉妒毀我的臉——呵,你們既然那麼喜歡他應該多少瞭解他的脾氣,後果會怎麼樣我不好怎麼說,但是我能得到的補償大抵比失去這張臉多。」

    蘇綰那張臉,那是幾年後被報紙和幾乎所有媒體公認的最值錢的一張臉蛋,她竟然這麼漫不經心,顧澤側首看了過去。

    湊巧還是那日在檯球館看到的紅衣,黑色的長髮飄散在極大的江風中,絕色的五官淌著不怎麼在意的笑容,漆黑的眸很亮。

    大約是提到那個男人,所以才那般的亮。

    在他的印象裡,唐慕凡和蘇綰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但是據部分知道的人透露……應該是當初權勢滔天的唐家二少強佔了美人蘇綰。

    蘇綰的面前站著幾個高矮胖瘦都不怎麼均勻的年輕女人。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女人足足比蘇綰高出了一個頭,聞言怒極一個巴掌就甩了過去。

    蘇綰躲閃不及,一張漂亮的臉生生的挨了下去,鮮明的巴掌印很快的顯示出來。

    「啪!」緊跟著更加響亮的一聲,蘇綰冷色的眸子倒映著面前不可置信的女人,淡淡的嘲諷,「你皮真是太厚了,打下去連證據都沒辦法留下。」

    那言外之意,幾個女人之中還是有人聽出來了,「賤女人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明天還打算跟唐少告狀說我們打了你?」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自作多情的默認為我不會向他告狀。」漂亮的女人和溫度很低的夜色融為一色,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繼續笑,「不上藥的話應該能腫到明天,不需要我告狀他就能知道,我不說他也能馬上查出來,放心,告狀的確有點降低格調。」

    她半點囂張的氣質都沒有,可是那些說出來的話卻是一字一頓都透著狂妄的意思。

    被她打了一個巴掌的高個子女聲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長得略顯寒磣的臉有點兒猙獰,她手上一個用力就把她往岸邊推去,直到她的後腳跟踩著江邊的邊緣,「不過就是一張臉長得招男人喜歡了一點,你還真當自己是一回事?」

    譏誚而不屑的嘲諷,「你還真當自己是唐少的女人了?年紀小小就隔三差五出入高級俱樂部,你也不過就是個高級婊子而已!」

    那女人靠近蘇綰的臉,一字一頓的冷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推你下去?那你也就不用擔心會降低格調要為了報復我們告狀了。」

    美麗的女子臉上基本沒有浮現出什麼驚慌,反而是轉頭看了身後滔滔的江水一眼,眼睛裡浮現出微微的笑意,她抬高自己的下巴,低柔的嗓音緩緩的道,「那你推啊,其實我跟你們沒多大的區別,要我為他死……我也樂意得很。」

    紅衣黑髮的美麗女孩,那沉靜的笑意落在離她最近的女人身上,竟然有種無法言喻的瘋狂。

    在這個京城裡,愛唐慕凡到瘋狂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看來你也不是白張了一張漂亮的臉,」高個子的女人道,看著蘇綰的眼神厭惡而不屑,「心機婊,老子真是見多了你這樣的女人,不就是想攀附豪門,抱上唐少的腿,你也不想想,就你這樣的女人,你哪一點配得上唐少了?」

    ——還有一更一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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