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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博覽 104章 妹紙雄起,不要害怕!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知道塔裡那部落有與顏乞部落聯繫,明顯感到華夏部落裡的氣氛是一天比一天更緊張;緊張有個屁用啊!如此緊張的時局你再怎麼緊張它也是不會改變。

    當事情真要來臨,吳熙月反而是輕鬆了許多啞醫。

    她不喜歡一件明明知道,還絕對有可能的事情要發生後偏偏又停滯原地再無發展,現在所有的確事情都是朝著必然發展地方向面來,她的心態是非常平穩,來了便是來了,全力以赴爭取贏得這一場戰爭便是她想要的結果。

    不是止她,也是所有華夏部落族人想要的結局。

    這個夏季過得非常的慢,所有的族人無不例外地忙碌著。哪怕是四五歲大的小孩子都是好忙好忙。忙著什麼呢?忙著跑路!忙著每天清早,傍晚跟著男人們在奔跑。

    華夏部落裡的小孩從三歲開始起吳熙月就要求族人們必須要天天教他們奔跑,只有擅長奔跑才會贏得先機。

    在原始社會這就是一個最有利的自我防範利器。

    小孩子們肯定有不願意跑的,那就得需要殘忍一點,抓只野兔子用麻線綁起來,另一端由在前面奔跑的族人們握住,一奔跑野兔子便在小孩的眼皮子底下狂奔。

    野兔的奔跑速度是極強,引誘小孩來追可是非常有效率。最少,部落裡的小孩子們是沒有幾個真正抗拒跑著野兔跑這項活動。

    吳熙月是希望這些小孩子們就算是失去了大人的庇佑,在野狼們的護送下可以過入太衍山裡一起來並肩成長起來。

    只要小孩們都在,華夏部落是永遠不會滅亡。

    在華夏部落所有族人進入備戰中,阿顏骨則是面目陰沉坐在茅草屋裡等著塔裡那部落裡的族人過來。

    斯欽反倒是意定神閒地斜坐在枯草上面,對阿顏骨輕鬆笑道:「不要生氣,他們敢過來就讓他們過來,正好,我也想聽聽他們有什麼好主意喲。」

    「斯欽大人以為是我因為塔裡那部落族人到來而生氣?」阿顏風眼風就種刀風一樣,嗖地掃了過去,霸氣蘊斂的眉宇間隱有怒氣盤踞,「難道斯欽大人沒有看出來我真正生氣是因為你嗎?你會沒有看出來?」

    正是因為看出來,所以進來好久後才開口說話。

    斯欽在心裡默想著歎口氣,慢聲勸道:「我知道你生氣是因為我擅自答應讓他們進來,沒有經過同意又讓他們到我們的領地裡來。可是,阿顏骨,你不知道你自從去了一次華夏部落後,整個人都變了許多嗎?」

    「不,我一直都沒有變,變的是你斯欽!」阿顏骨眸色冷凝地盯著對方,想在對方臉上看出一些端睨出來,「我想知道你與旭勒兩個之間倒底有一個什麼樣的商議!就是大暴雨你在塔裡那部落的時候,到底與旭勒之間商議了什麼!」

    質問中的痛恨讓斯欽心裡就是一驚,下意識地以為阿顏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轉念一想,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當時與旭勒說好時,兩個可是發了血誓除了自己外不可能再告訴任何人。

    面上很好地掩飽心裡的震驚,斯欽笑容溫和道:「沒有,我跟旭勒巫師之間並沒有什麼商議。他是塔裡那部落的巫師,而我是顏乞部落族人,一個巫師與一個族人之間能什麼商議呢?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他還在……隱瞞著!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隱瞞著!

    向來不怒形於色的阿顏骨一聲吼叫,雙手一拍便是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個樹墩給拍成了兩半,「斯欽,你真是一個恐怖的男人!引來外族部落到我們的領地上來,你這是想引來豺狼一起結伴同行嗎?」

    「塔裡部落的琰翎,旭勒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要得到的是整個訥裕魯河的領地,我們跟他們聯手?哈哈哈哈……,你是想讓我們的族人都死在他們的手上?」

    斯欽被他那一聲怒吼,吼到心驚肉跳的;這個年輕酋長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怒火了,今天,神靈啊,真不要把事情說清楚,他會一直遲疑他重生之將門庶女全文閱讀。

    「你真想要聽?行!聽到了你可別感到驚訝。」斯欽是苦笑了下,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已經沒有退路可退,需要依靠的人非得要知道,那他也只能是說出來。

    見他願意說出來,阿顏骨外洩的怒氣一瞬間消失,俊朗的面容沉沉地等著斯欽開口。不發火,他還真以為自己還是那個什麼事情都聽從吩咐的酋長!

    早就覺得他跟旭勒走近得太厲害,每一次去塔裡那部落都要帶上一些稀奇的東西,每次都是要去很久才能回來。

    連那麼大的暴雨都能活著回來,沒有塔裡那部落的保護他能平安回來嗎?不可能的事情!沒有得到保護他怎麼可能會活著回來呢?

    阿顏骨在相信斯欽的同時還保持著警惕,這個男人出現在他身邊太過詭異,這麼久下來一直在幫助他不求回報,……太不尋常了。

    相信他也一直在懷疑他的目地,阿顏骨是不會真正相信一個人,那怕是自己的族人也不會真正去相信。

    「我知道旭勒一個秘密,而這個秘密是旭勒不願意告訴琰翎酋長的秘密。我以這個秘密為要挾,告訴他當顏乞部落需要最大的困難時,他要說服琰翎酋長來幫助我們。」說話間,斯欽眼裡閃過陰霾,「旭勒是個有野心的傢伙,我很清楚這個秘密是沒有辦法真正要挾到他,所以,我的真正目地是引他們出來對付華夏部落,而我們在最後反擊塔裡那部落。」

    阿顏骨眉頭輕輕一皺道:「他有什麼秘密?」什麼的秘密值得旭勒要以整個塔裡那部族人的性命來妥協?

    「他跟華夏部落裡的巫師月是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就是他的秘密。」斯欽自己也沒有想到便是這麼個小事情會讓旭勒如此顧忌。

    阿顏骨很不相信,他輕蔑地笑了下,道:「斯欽大人又當我阿顏骨是當初那個小男孩對吧,這麼一件事情會讓旭勒來妥協?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不會,因為我自己也不相信。」斯欽挑了挑眉頭,隨意地笑起來,「可我的目地並不是要來威脅他,而是要讓他來對付上華夏部落!」

    「一個連你都騙了這麼久的巫師會聽從你的安排?你這是在做什麼美夢?」阿顏骨冷冷地笑了起來,他們之間的商議絕對不止是這個,斯欽還是沒有說實話!

    冷疑地目光盯緊著斯欽,阿顏骨沉默了一會,才道:「你還是沒有說實話,你還在對我有隱瞞啊。」

    再說下去斯欽便沒有再說了,再說下去……就是他其實也是跟旭勒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巫師。再說下去,他就要說他在旭勒的眼裡看到跟自己一樣的自己的部落到底能不能成為唯一一支存在的部落。

    一支可以統一整個塔裡那河,訥裕魯河,太衍山的唯一部落。

    他沉默了下去,良久才是溫溫一歎,「確實還有一些事情不方便你知道,不過阿顏骨你放心,我是不會做出危害部落的事情。這次讓塔裡那部落過來是唯一可以戰贏華夏部落的辦法!也只要讓他們過來才會讓華夏部落族人感到害怕。」

    「這麼久過去了,你看看我們鐵器還是沒有煉出來,辛苦建好的爐子已經荒廢,陶器到現在還是充滿著裂紋,身上穿的依舊是獸皮,而不是在真阿部落族人身上扒下來的那種衣服。」斯欽說著嘴角抿得更緊起來,「華夏部落族人的智慧是遠遠高於我們,他們的實力一直都在隱藏著至於沒有一個人真正見識過!連那個跟我在暗中聯繫的人已經也不能再輕易出來,那人甚至提醒我是絕對不能與華夏部落做對,不然我會死定!」

    「聽聽吧,阿顏骨!這麼厲害的部落不除掉你真以為自己可以統一訥裕魯河,太衍山嗎?因為你沒有相信,所以從華夏部落裡回來變得更加小心,謹慎,甚至在懷疑自己的實力了哥幾個一起混過的青春!」

    斯欽不愧是巫師,能說會道句句是說到阿顏骨的心坎上面。

    見他神情漸漸放鬆了下來,斯欽繃緊的神經也跟著放鬆下來。只要能聽進去就好,只要能聽進去就好!

    「我們不是真正地相信塔裡那部落,是藉著他們的實力一直打敗華夏部落,這……」話未說過錯,阿顏骨一揚手冷冷打斷,「不,我們不能將華夏部落完整打敗……。」

    斯欽錯愕,「為什麼?」

    「我們還要留著華夏部落再一起來反攻對付塔裡部落才對。」阿顏骨勾了勾嘴角,眼裡閃爍著算計地光芒,「塔裡那部落一樣不好對付,僅憑顏乞部落的實力只怕是很難滅掉他們。只有在華夏部落反擊時候,我們在他們背後……殺過去!」

    斯欽聞言便是哈哈大笑起來,他是拍著手掌道:「哈哈哈,不錯,不錯!阿顏骨酋長,你總算是回到那樣自信而霸氣的時候了。我這段日子裡可真是擔心你會受到巫師月的影響,一直消沉下去啊。」

    「沒有消沉下去,只是沒有找到如何滅掉她的辦法,讓我不得不更加謹慎相對。」阿顏骨挑了下眉頭,又問道:「你一直到華夏部落暗中聯繫的人到底是誰?男人還是女人?怎麼沒有辦法再得到多一些的消息呢?」

    要再多知道一點點該有多好啊,知道他們哪裡放哨的族人最少,哪個地方最容易攻打進去,女人們在哪裡,老人們在哪裡,儲存食物的地方在哪裡……都要知道該有多好呢。

    斯欽笑了笑,道:「是個女人,但這個女人是挺忠於巫師月。我曾經救過她的阿母,是沒有辦法才告訴我兩件最重要的事情。現在,就算我去找她,她是絕對不會出來再見我。」

    「是個女人?」阿顏骨重複了句,細細思量起來,一會便道:「或許可以告訴她只要她願意跟了我們顏乞部落,以後會讓她成為一支部落的首領。」

    斯欽已經擺手了,一臉惋惜道:「我該勸的都勸了,甚至告訴她……」還未說完便是哈哈大笑起來,「甚至告訴她,只要她願意便可以成為阿顏骨酋長的女人,可她都不願意呢。」

    「請你以後不要再將這個做為條件對女人們說,行嗎?」阿顏骨整張臉都黑下來,他身邊從來不缺少女人!

    斯欽的笑聲更是大起來,解決完阿顏骨的問題他的心情是很不錯,「哈哈哈,你放心,這個女人瞧不上你,另一個女人還是很感興趣。不過,她瞧上的不是你,而是首領之位。她想要得到首領之位,而我要求她必須替我做兩件事情。」

    說到阿顏骨興趣大增,這麼說來,在華夏部落裡除了一個以後不可能再配合的女人之外,還有一個女人是很願意與顏乞部落聯手。

    「第一件,我要她一定要偷出件鐵器給我,第二件,沒有想起來,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塔裡那部落裡的族人已經到來,阿顏骨與斯欽起身迎了出去,便見一個全身披著塊大獸皮的男人在幾個族人的護送中步邁不緊不慢地朝他的茅草房走來。

    他的步伐很穩,並不以身在外族部落裡而緊張,彷彿就是隨便出來走走。這樣的人……,阿顏骨看了下斯欽,還不知道一切會不會都是他們所想的那般好。

    在瓦圖部落茅草房裡生活的游散小部落族人很快便得到了消息,告訴一直未走的兩個蒼措部落族人,不到二十天吳熙月便已經知道兩支部落地位最高者會唔了。

    「去告訴博羅特,蘇合,阿溫他們三個,今年秋收的豐收不要再送回部落裡,直接留在城門口管所有族人吃個飽。」吳熙月才打完木頭人回來,聽完後連汗水都沒有擦乾淨神色淡淡地吩咐下去,「再告訴他們這二十多天裡吃好,喝好,睡好等著接下來的辛苦日子到來冠軍傭兵經理人最新章節。」

    薩萊取了麻布,還有一套短衣短褲過來,等吳熙月說完後才遞過來,道:「旭勒這個傢伙,你等著同,他就算是跟阿顏骨結盟也需要很久才能行動起來。」

    跟旭勒生活了這麼久,薩萊,丹殊可是最瞭解他,更清楚他行事是一個什麼樣的風格。

    吳熙月抿著嘴,笑道:「斯欽是一個變數,這個人能隱忍也能爆發。他一出手只怕是有雷霆萬鈞之勢,我重點是防著他。」

    那個男人啊,笑容很溫和慈祥,看著你的眼神就如同是長輩在關愛著晚輩,尼瑪的!是屬於很典型的綿裡藏針。

    旭勒再怎麼厲害閱歷是**擺在面前,在一個一手玩弄顏乞部落兩位酋長的生死的斯欽面前,嗤,他的道行還是淺了點!

    「接下來你還打算留著那幾個男人?趁大戰還沒有開始把他們殺掉算了!難道還真要留著他們到最後?」薩萊點頭讓過來報信的族人先離開,他自己則是拿起麻布給她擦拭頭髮上的汗水,「天天過去打木頭人,手不痛?」

    吳熙月側頭,享受著自家男人的溫柔,「手不痛,我是怕到時候殺起人的時候殺到手痛。那幾個男人還不能動,我是要留著到最後。」

    留了這麼久不差再留幾天。

    「啼他們去河邊巡邏,你要不要過去看一下?」手中力量一不小心重了些,扯到吳熙月頭髮發痛,收手時麻布上面多了好幾眼斷髮。薩萊皺了下眉頭,伸手在她吃痛地方揉了下,「扯了這麼多頭髮下來你不痛?」

    坐在門坎上吹著徐徐而來的初秋涼風,吳熙月瞇著眼睛道:「一點小痛。啼去河邊巡邏我放心,現在河水大漲有人想渡河過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倒是擔心大濕地,這裡是我們部落一個缺口,除非多下幾場暴雨把大濕地變成汪洋我才能放心下來。」

    這是可想而不可求的事情,都入秋了也沒有見什麼大暴雨下來。太衍山的雨季雖有山洪瀑發,但出現去年那麼大的暴雨是很少。

    芒帶著跑過步的小娃回來了,兩歲多的小娃長得結實,天天在外在野著外玩,臉上皮膚就是小麥色,脖子以下就是白嫩白嫩。

    「阿母,阿母,你又在偷懶了。」小娃一見自家阿母連擦頭髮都需要阿父幫助,特麼鄙視地看著,說著,「阿母是我見過最懶的女人,我比你矮這麼多也是自己給自己擦頭髮。」

    在小娃面前,吳熙月深沉覺自己沒有半點威嚴,想唬著臉,結果發現小娃比自己更會裝逼!假裝沒有聽到由著自己被女兒鄙視。

    丫的!這麼小的娃不應該是可愛嗎?怎麼她家的就是個早熟品種呢?

    芒打了水給小娃讓她自己一個人在旁邊玩,對吳熙月很是有與榮焉說道:「小娃都知道男人跟女人不同了!」

    ……

    「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尼瑪的!一聽就知道要木下限了。吳熙月扯過薩萊手裡的麻布帕子:「我洗洗去,你們聊!」飛一般的跑了。

    薩萊感興趣,目光慈愛地看著開心玩水的小娃,「怎麼知道的?」

    「哈哈哈,直接把央姆家的小子撲倒,扯到小子的褲子……。」想到當場的場面,芒俊顏是笑緋色微泛,「很感興趣,還抓住不放手呢。把央姆她們幾個女人都震到一愣一愣。」

    屋子傳來很重地一聲「撲通」聲,是吳熙月聽到後左腳狠狠地跟右腿絆了下……,很沒面子地摔了跤。

    色膽,色心……尼瑪果然是從小練出來的虛空之輪最新章節!

    吳熙月明媚憂傷的整晚,連嘿嘿咻咻的時候還對上面耕耘的男人道:「以後還是生個男寶吧,男寶讓人放心些不會吃虧。」

    耕耘的男人腰部力量未停,熏染著濃濃**的聲音不輕不重地說來,「女人只會越來越厲害,男人雖然厲害但需要聽從女人的安排。月,你確定還要生個小男娃出來嗎?」

    芒對部落如今的局勢瞧得清楚,男人的地位確實是一天不如一天,女人的主配權卻是越來越大,連擇配上面都佔著主導權。

    吳熙月雙手攀上芒的肩膀,甜蜜地承擔來自他身上的動律。生小孩啊,那可是一個九死一活的過程,她心裡其實是有些抗拒。

    到了入秋過後,丹殊送來口信塔裡那部落的族人完全進入訥裕魯河領地裡,但遭到幾隻小部落的的反抗,最後的結果就是幾隻小部落族人全部身亡。

    接到這個口信吳熙月沉默了許久許久。

    然而也就是這個時候,有四支一共不到二百人的部落來到了西部落的領地邊,肯求丹殊帶他們去華夏部落裡。

    「你們求我們也沒有用,塔裡那部落是被顏乞部落的阿顏骨放進來,你們想要驅走來自外面的部落不如去找阿顏骨更有用處。」面帶面具的丹殊站在城牆上面,他們砌的城牆只是將部落所有屋子包圍住,根本是不能跟華夏部部落那綿延不知道多少裡的城牆相比。

    土牆這下,二百來號族人都是跪拜著,只有他們的首領是站著與丹殊面談。

    說是談不如說是在放低姿態乞求。

    乞求華夏部落的酋長能夠救救他們的族人,能夠保全住訥衲魯河的領地。

    「偉大的巫師,請你看在神靈的份下,讓我們見見巫師月吧。我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希望華夏部落的女巫師能夠出面趕走侵犯我們領地的混蛋。」

    這些族人都是平時跟華夏部落換取陶器,麻布,小麥等各類食物;居住在西部落的塞西壬是跟他們最熟悉的人,在求著丹殊的時候,也在求著塞西壬能夠去告訴巫師月。

    丹殊想過要讓他們一起加入對付顏乞部落,塔裡那部落。可巫師月的話提醒了他,你永遠也不知道這裡人是真心要跟你結盟,還是受到別人的唆使假意與你結盟。

    沒有辦法去確認的事情永遠不要去做,他沒有辦法知道裡面的族人有多少是真心想要來對付外侵過來的部落,哪怕多數人是真心,只有幾個人是假意……他也不能。

    「你們都回去!一天沒有打過來我們太衍山腳下一天都是安全。如果你們害怕族人們會被殺死,完全可以先到太衍山的叢林裡躲一躲,等到戰爭結局後再出來也是一樣。」

    丹殊的話還沒有勸完,一個下巴削尖的首領是嗷嗷哭著道:「我們連領地都沒有了,哪裡還能安心躲在太衍山裡。失去領地的我們是沒有資格再生存下去,巫師,我求求你放我們進去吧,你不敢跟巫師月說,我們幾個跟巫師月去!」

    他哭得很大聲,眼淚卻沒有多少流下來。

    聽得丹殊眉頭一皺一皺的,他是巫師可不是個傻子,都被人全推到風浪口上還不知道的話,這巫師也別當的,直接撞死了事。

    招了下手對身邊一個族人道:「去告訴巫師月,就說有個小部落的首領可能是被顏乞部落收買住,現在帶著另外幾個部落的族人在鬧事情。」

    還真是讓她給說中了,真的有一些小部落想要在這場混戰中得到點好處。哼!好處有這麼好得的嗎?

    下面的族人們被這下巴削尖的首領一吼動,哭聲都是震天了機甲天王。

    丹殊假裝非常惱火道:「都回去!別在給我哭過來。管好自己的部落的事情就行,別動不動就聽別人怎麼說就怎麼去做!真要是為你們好的,早應該勸著快去太衍山裡躲躲!」

    「想想你們的祖輩為什麼一直能將你們這些小部落保全下來,就是因為每次有大災難來臨立馬帶著族人逃入太衍山裡,等到災難結束再回來。」

    「你們想要跟巫師月談,談什麼?談替你們出頭去攻打顏乞部落,華夏部落?替你們守護你們的領地!呵!她的族人就不是族人的?就活該替你們的族人去送死?動動你們的腦子好好想想,竟然是誰出的這個想要害華夏部落滅亡的主意!」

    「華夏部落只要一天還在,這兩支部落就算是想出手也需要看看行不行!你們啊,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華夏部落真要出了什麼事情,你們這些人全部都得陪著死!」

    一通罵下來倒真是罵醒了好多些族人,他們只想著讓華夏部落來了面趕走塔裡那部落,卻忘記還有一個顏乞部落也是想吞併所有領地。

    好多些族人便陸陸續續站起來,紛紛討論起。

    下巴削尖的首領一見風頭不對,急得語無倫次起來,「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巫師月怕死!她就是情願看著我們這些小部落滅亡,也不願意出手相救!虧我們一直以為這是個好巫師,誰知道到了真正需要她的時間,哼!反而躲起來了。」

    「你不怕死又來求她做什麼呢?這麼不怕死就衝上去跟塔裡那部落幹上!告訴琰翎酋長,告訴旭勒巫師,告訴他們訥裕魯河的大部落怕他們,可你們這些小部落族人不怕!」是塞西壬扒在上面吼回來,都好想把陶盆裡盛著的開水潑到那嘴巴都漏風的首領身上去。

    丹殊是屑在口頭上面較勁,這個小首領很明顯是被顏乞部落,塔裡那部落給哄過去,要不殺掉他……,還有更多的事情來鬧。

    面具下的雙眼倏地一冷,對下巴削尖的首領道:「聽你的口氣好像是跟塔裡那部落有仇一樣,我叫幾個你們的族人進來,問問他們你到底跟塔裡那部落有什麼大仇,非得要逼著華夏部落替你來出頭,自己則好躲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事被看破,那首領眼裡閃過慌亂,在另外三個說動跟他一道過來乞求的首領們眼裡,他是可憐巴巴解釋,「我們哪裡敢跟塔裡那部落對上,只是一想到以後沒有自己的領地,自己的族人沒有辦法再好好活下去……,就……就……」

    已經是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丹殊連連冷笑幾聲,「我看你是想讓華夏部落裡的族人活不下去吧!你們幾個小首領還真是愚蠢!難道還沒有看出來這個人早就被顏乞部落,塔裡那部落給哄過去了嗎?他這是唆使你們跟華夏部落做對,想要看到你們最先跟華夏部落打起來。」

    「胡說!你胡說!」惱羞成怒的首領狂跳起來,見到另外三個首領怒氣沖沖的目光,他驚叫道:「他是在騙你們!你們別相信他說的話!」

    「我是巫師,需要來騙你一個小部落的首領?」

    這句話可是殺傷力極重的,都不用丹殊出來另外三個是被他說哄過來的首領這回都是翻了臉。他們是真想過來過來求巫師月能出手保護自己的領地,絕對不是說來害華夏部落族人。

    被丹殊一點醒,大家才驚覺好像是有些不對勁。

    這隻小部落的族人都不清楚自已的首領是什麼時候跟塔裡那部落勾結上,見巫師直接指出來,一時也是氣憤到不行。

    這件事情就像是大戰前的小水浪濺起來,很快又無聲無息的湮滅。

    吳熙月只是派人告訴丹殊,不管有什麼樣的人要過來,不管他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一律不要理會,更不要髒了自己的手帝江。

    同時,也停止的物品之間的交換,並對凡是這幾年來一直保持著良好關係的小部落提出建議,最好是帶著族人先去太衍山上面躲一躲,等大戰過去後再回來。

    這些話都是能讓人聽進去,等到第一場秋霜打起來,太衍山附近的小部落基本全部離開原來的領地,帶上吳熙月分給他們的食物躲進了深山老林裡。

    這麼照顧他們吳熙月也是有私心的,介時,她會安排老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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