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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崛起 94章 誤信傳言 文 / 夭水無邪

    章節名:94章誤信傳言

    吳熙月是徹底迷糊的,這些陌生男人確實是跟啼他們很熟;要知道啼這個面癱那怕是面對著央羅也是表情淡淡,說話的時候保持著個性使然的疏離。i^

    獨獨對這群陌生人有著很溫淺的笑意,別人也許是聽不出來,但她是真可以感覺到啼對陌生男人們的善意。

    走到離他們快要近的時候,吳熙月聽到一個陌生男人拘緊道:「在路上面遇到些事情耽擱了下。我們答應過你們會回來,就一定會回來了。」

    「我相信你們會回來了。」是啼清冷如寒潭幽水的聲音,「你們回來正好,我們部落裡已經缺少鹽了。」

    鹽?吳熙月微地一怔後,馬上想到了在蒼山山脈裡的特殊族人,換鹽人。堯勒就是換鹽人的後代,他們是來接堯勒回去的嗎?

    陌生男人聞言,似乎是笑了,他道:「謝謝你這麼信任我們,不過……」他的聲音慢慢沉了下許,悶悶的聲音裡充滿了難過,「不過這次我們得到的鹽很少,大海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群野蠻的陌生部落,他們把整個大海給包圍,我們想了許多辦法才弄到一點點鹽巴。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

    啼沉默了一會,道:「不能怪你們。」他又對旁邊的歸阿道:「月還沒有過來可能是有事情,不如,你先帶他們過去回屋子裡,等月有空了我帶她過去?」

    換鹽人如果沒有背負厄運,他們是一群相當優秀勇敢的族人。既然各個部落都不要他們,也不知道他們願不願意留在蒼措部落裡,還需要跟月商量商量才行。

    從坡地邊露出半個腦袋,再慢慢走到大榕樹葉影中的吳熙月讓一個叫日樂的族人看到,他對啼歡喜道:「巫師月過來了呢。」

    沒有想到換鹽人的反應如此之大,他們突地尖叫一聲就朝各個方向跑去,其中數女人的聲音最大,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吳熙月囧了,她還沒有長到一露面就讓人嚇跑的苦逼地步吧。……他們也把她給嚇到了好伐。

    換鹽人對巫師是從小害怕到大,哪怕是成年男人一聽到有巫師月出現,如果沒有跑開的話,是怕到有可能會朝樹上面撞去,把自己撞暈算了。

    這樣的情景是啼沒有預料到了,他是真沒有想以換鹽人竟然這麼怕巫師。

    有些頭痛了,看來讓他們留在部落裡有些困難啊。為什麼要這麼怕巫師呢?難道就是因為巫師曾經說過他們身上的記號就是因為有罪,在不會被神靈庇佑?

    歸阿眼疾手快,他扯住了扎西勒,黑著臉不悅道:「你們跑什麼,巫師月過來了還跑?不想活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真是把扎西勒說到腿軟了。

    「請你放……放開我。」聲音都帶著哭腔的扎西勒幾乎要給歸阿跪了,他們這些不祥的,身上有著罪惡記號的換鹽人怎麼能出現在巫師面前啊。

    石林裡的大巫師雖然說過,有他在不會讓換鹽人被巫師們殺掉血祭神靈,但這個巫師他在換食物的時候從落庚部落族人嘴裡聽說,真正是一個什麼樣的巫師……他不知道啊。

    扎西勒的反應讓歸阿怔了好半響,一個錯神的功乎就讓扎西勒掙脫開給跑了。回過神的歸阿氣極敗壞吼起來,「你們跑個屁的跑!這裡是蒼措部落的領地,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算了,估計是我長得有些面目可憎,把他們給嚇著了。」吳熙月囧著臉打趣起來,換鹽人是一群命苦的族人,只不過是身上有個胎記,竟然是直接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說到胎記……,吳熙月的腦海裡一張艷如冶的面孔突地浮起,大巫師薩萊……,他不是說他也是被曾經部落裡拋棄的族人嗎?他不是說他被族人說成不祥的人嗎?

    呃,不會是……他身上也有胎記吧。

    展開纖細但掌心已不再嫩細的雙手,依稀間,還能回憶起手指抓過他後背的觸沉,沆沆窪窪,似是受了很嚴重的傷。

    他的胎記……是不是後背上面?為了擺脫所謂的厄運,硬生生把胎記給除掉?

    狠地打了個冷戰,在這樣的時代除胎記是件殘忍的事情,不是用骨刀把胎記挖出來,就是用石頭在胎記上面打磨,磨到血肉模糊才有可能把胎記去掉。

    「月,月,月……」走過來的日樂連續數聲才把吳熙月從回憶裡喚醒,「月,他們都跑了,我們去把他們抓回來。」

    吳熙月握回雙手,面色不改笑道:「不用了,頭一回見過我估計有些害怕,不急,堯勒不是睡在我屋子裡嗎?他們遲早會找上來。i^」

    回憶起來的觸覺似乎是粘在了皮膚上面,許久都沒有消失。在暗中,吳熙月皺了皺眉頭,他對她而言,使終是有了影響。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只怕是沒有辦法把這麼一個艷如冶的男人從腦海裡剔除掉。

    在這刻,吳熙月是真沒有想過某一天還會跟薩萊重逢,而且還有在那樣的條件下再次看到無論在何時,神情裡永遠有著淡淡倨傲的男人。

    日樂搔了搔頭,又是替換鹽人說話,「他們就是膽小了一點,以前見到我們的時候就是這樣子。呵呵,還有女人讓哈達給嚇哭了呢。」

    「日樂。」吳熙月突地很嚴肅地盯著對方,盯到日樂不由自主把後背挺直,腦袋低下來後,吳熙月才笑瞇瞇道:「我真沒有生氣,所以,你不用替換鹽人們求情。」

    被嚇到了的日樂半響都沒有說話。

    走過來的啼很自然地牽過吳熙月的手朝樹蔭下面走去,臨了,口氣淡淡吩咐日樂,「你去把所有換鹽人都叫過來。就說,我們要跟他們換鹽巴。」

    換鹽人說不多,也不少。這麼一驚嚇都不知道逃到什麼地方藏起來了,讓他一個人去把所有換鹽人找回來,日樂想哭了。

    坐在樹蔭下,啼拿起女人放在旁邊的蒲扇,也就是吳熙月讓女人們拿棕葉做成的大扇子,一下一下替她扇起涼風來。

    日頭還沒有偏西,樹葉擋住了部份太陽依舊有些熱;啼抿了抿嘴角,才道:「換鹽人對蒼山山脈很熟悉,而且他們還知道怎麼去大海邊。」

    兩個人相處久了,有些話並不需要完全點破吳熙月已經知道他想說什麼了。

    遂是道:「你是想著留下換鹽人?」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大巫師薩萊都說前去大海邊是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經過叢林無數,危險也是相當高。

    不熟路的話,不但要走許多叉路,還有可能會迷路。所遇到的危險自然也要多很多。不過,為什麼一定要去大海邊呢?

    她並不太喜歡去大海邊生活,雖然說一年四季陽光明媚,但一味的只有夏季,而無春,秋、冬豈不是少了許多樂趣?

    啼點點頭,手勁溫和地扇起涼風,「留下他們,挺不錯的。月,你怎麼看?」他習慣在自己做決定前都問問她的意思了。

    「留下他們我當然是沒有意見,萬一是我們一廂情願的想法呢?他們不想留下來,我們總不能強求吧。」雖然說換鹽人沒有領地,可他們也未必願意受一個部落的約束呢。

    啼目光微動,清冽地聲色裡有了幾許沉意,「需要問問他們,不能直接說是有意讓他們留下來成為蒼措部落族人?」

    吳熙月有了興趣,她好整以暇道:「不直接說,你有什麼別的好辦法不成?」現在的啼比以前精明的許多,本來就是個腹內黑的貨,現在麼,更加黑了。

    「讓他們居住在我們領地上面,也阻止他們打獵;唯一的條件就是以後我們要離開時,得讓他們帶路才行。」峻冷地眉目間斂著從容不迫的自信,俊顏淡冷有著讓人深信不疑的沉穩,「這麼說,他們很難會拒絕我的要求。」

    這個男人越來越有首領風範了,吳熙月雙手插腮笑吟吟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你能解釋一下他們為什麼會怕我的原因不?如果說,他們一直怕我,估計是很難留下來吧。」

    具體是什麼的原因,啼也是不清楚的。

    他無奈地笑了下,單手攬過女人的肩膀,薄唇輕地在她額角邊落下一個細碎親吻,道:「我需要問清楚才知道是什麼的原因。」

    「我長得醜,長得嚇人嗎?」吳熙月很認真的問起來,至於心裡有多認真就不得而知了。

    啼是仔細端倪好一會,寒眸帶笑道:「不醜,很漂亮。是許多男人想要親熱的女人。」他的女人怎麼可能會丑呢。

    「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你真需要好好問清楚為毛要跑。」吳熙月聳聳肩,很厚臉皮說起來,「我長得不醜,又不嚇人,絕對是他們自己的原因了呢。」

    啼已經是淺淺的笑了起來,他的笑意一向不深,就算是這麼笑已經是很大限度上的笑了。唔,可以稱得上是哈哈大笑。

    知道換鹽人帶來了鹽巴過來,部落裡的男人們是卯足的勁到比較深的山林裡打獵,一直到了擦天黑才回來。

    換鹽人在好些個男人們的尋找下,終於都尋了出來。

    哈達手裡還拿著根竹竿,是恨鐵不成鋼對著扎西勒吼起,「你一個大男人膽子小到兔子一樣,你害不害躁啊。我瞧了,我都替你害躁!還躲起來,有本事躲到我們領地外面去啊。有本事,就別讓我找著啊。」

    被罵的扎西勒愣是一句話也不敢頂回去的,由著哈達拿著個竹竿一路罵,一路驅給趕到了吳熙月面前。

    他看到一個很年輕很漂亮,臉上又很乾淨的女人坐在還沒有生起火來的柴堆邊,在她的身邊是一個小男孩,穿著一身很乾淨平整的獸皮裙,身上也有塊縫得很細緻的獸皮斜斜地從肩膀上面搭過去。

    是……是堯勒。

    扎西勒不敢相信地揉了下眼前,天色雖然暗下來,可那小孩……是堯勒沒有錯!雖然長高長壯了,他還是能認出來這是堯勒。

    在跟吳熙月份玩剪頭,石頭,布的堯勒沒有發現他過來,正樂不可交道:「你耍賴,剛才明明是我出的石頭,你出的剪刀,怎麼你一下子就變成了布呢?」

    吳熙月看了肩膀縮到好似要把脖子都縮到身體裡的男人,對堯勒慢悠悠道:「我沒有耍賴,本來就是想出布,結果出快了變成剪刀。你不服氣就再來啊,看看誰贏誰。」

    「哼,你就是耍賴。難怪阿措那說不要跟你玩石頭,剪刀,布,因為你在我們面前總是輸。」畢竟是小孩子,一見大人不相讓立馬不幹了,嘴兒一嘟生氣鳥。

    吳熙月窘了……,阿措那這傢伙早就不跟她玩石頭,剪刀,布,原因就是她老是贏不了就直接耍賴。

    現在,堯勒也要嫌棄她耍賴了。

    不樂意的堯勒甩了下頭,意外在發現乾柴旁邊站著個男人,天已經黑了下來,看不清楚是誰。

    「堯勒,堯勒……。」站著的男人突然開口起來,聲音熟悉到讓堯勒怔了片刻後,突地彈跳起來,一臉驚喜地撲過去,「扎西勒,扎西勒,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一走就是半年,半大點的孩子是有印像,但僅憑聲音就能知道是誰,足說明這個男人在堯勒心中具有極高的地位。

    男人掌繭精礪的大手只是拍了拍堯勒的肩膀,並沒有歡喜地將他抱起來,而是感慨道:「堯勒終於長大了,都壯實到讓阿父抱不動了呢。」

    這回,哈達都愣了下。堯勒竟然是……扎西勒的孩子?留下來的時候還真沒有聽到他說呢。

    倒是另外幾個男人激動到好幾次想把堯勒帶走,還是扎西勒給勸回去的。

    小男孩很開心,他抓過男人的大手,早樂到眉目眼睛都笑彎了,「我很好呢,所有人都很照顧我,給我吃,給我穿,還經常帶我去打獵;還有,還有,阿父,我告訴你哦,巫師月還教會了我許多東西呢。」

    一提到巫師,扎西勒的臉色就變白了許多。他穩住聲音,還是有些發顫道:「巫師月對你也很好嗎?」

    彼時,臨近的柴火點燃起來,男人圍著火堆又叫又跳了起來。這是他們的習慣,每次將火燒起來都會嗷嗷叫。

    暖色的火光照亮到了這邊,吳熙月見到哈達張嘴要說話,挑了下眉頭,示意先聽堯勒怎麼說下去。

    這個孩子早慧,學東西也很快。她把一年四季,一季有多少天,一天有多少小時,還有一年有多少節日,節氣寫出來,堯勒不到一周就學會了。

    剛才是在考他從零數到百,等他數完後依著他意思來玩小遊戲。

    堯勒是用力地點點頭,用力道:「巫師月是一個很好的巫師,跟……唔,他們都很好呢。阿父,你別擔心我。」

    「那就好,那就好……。」扎西勒摸了摸小孩的頭頂,直起身子,手心裡攥著個東西伸到哈達面前,「哈達,這是我自己弄到的鹽巴,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帶給巫師月。」

    堯勒很不明白了,巫師月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麼還要哈達帶鹽巴呢。靈氣十足的眸子轉了轉,伸手扯了下扎西勒那塊破舊到一扯就會爛的獸皮,童聲童語稚嫩道:「阿父,你直接把鹽巴給巫師月就行了,她是一個很好的女人。」

    「阿父膽子小,不能去見巫師呢。」扎西勒苦笑了下,他啊,可沒有兒子這麼幸運,還能得到巫師的關照。

    堯勒直接是指了指身邊的女人,更加不懂了,「阿父,巫師月不就在你身邊嗎?你都見了為什麼還說自己膽子小呢?」

    吳熙月只差沒有笑出聲來了,還真是一個早慧的孩子呢。明知道他的阿父沒有見過她,而他大約也知道換鹽人跟了巫師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乾脆說些別的什麼,直到讓扎西勒放下戒心,他再直接開口。

    ……

    再次嚇到的扎西勒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認為乾淨漂亮的女人,完全是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就是巫師……。

    嘴唇嚅嚅了好幾下,扎西勒直接是撲通一塊跪在了地上,狠狠地磕拜起來。

    「我沒有三頭六臂,也沒有吃過人肉,更沒有對付過換鹽人。扎西勒,你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害怕我。」吳熙月淺笑的開口,下巴微抬了下對哈達道:「扶他起來吧,身邊阿父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怎能這麼膽小呢。」

    「堯勒,你要是膽小的話我會直接把你丟到大貓山裡去,讓你跟大貓睡覺做伴!」吳熙月板著臉說教起堯勒來。

    小孩很聰明,立馬笑嘻嘻道:「不會,不會,我會很勇敢。首領啼說過,我們越膽小越會被人欺負,身為蒼措部落的族人,完全沒有必要膽小呢。」

    妹紙滿意點頭,對攙扶起來的扎西勒道:「你看,你的小孩已經是一名小小勇士了。扎西勒,身上有胎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連自己也以為自己是有罪,是身上帶厄運的。」

    扎西勒哪怕說話啊,他連頭都是不敢抬起來,唯唯諾諾地站在旁邊完全沒有在前往大海邊,遇到危險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與膽大。

    「你坐,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膽小也是因人或是因環境而異的,換鹽人絕對是跟膽小沾不上邊,他們只是習慣性在有領地的族人面前表現懦弱罷了。

    有時候,示弱也是種生存方式。

    扎西勒飛快地瞄了一眼哈達,哈達瞪了他一眼……,有點出息行不?

    怯生生的坐下來,還是哪種半蹲在地面,只是臀尖沾著地面的那種苦逼坐法。弄得吳熙月是哭笑不得。

    「你跟我說說大海是個什麼樣子。」嘴角抽搐的妹紙忽略到他那樣彆扭又難受的坐法,隨他罷,反正受累的不是她。

    除了石林裡的巫師曾經跟他說過幾句話,扎西勒是頭一回跟另外一個巫師這麼坐著,這麼說話著。

    他結舌了好一會,才說出句完整的話,「大海很大,到處都是鹽石,還許多的鹽巴。」

    「……」吳熙月深呼吸口氣,她當然知道大海很大,也知道大海有鹽石,也知道有鹽巴。抿了下嘴角,又道:「大海邊有多少部落族人?食物多不多?」

    提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扎西勒穩穩心神,強裝著鎮定道:「以前沒有部落族人,我們這次去才遇上。食物就很少了,那邊的水很多是不能喝,放了太多鹽巴了。喝不了。」

    他頓了頓,又道:「大海邊沒有樹,食物少。到處都是鹽巴,鹽石,白白一片,走很久都看不到樹的。」

    吳熙月吃了一驚,尼瑪的!怎麼聽上去不像是大海,倒像是鹽湖啊!臥個槽!白白一片,到處是鹽巴,鹽石……這……這就是鹽湖啊!

    囧了,啼還說實不行就朝大海邊出發,……出發個毛啊!朝鹽湖出發尼瑪是找死呢。

    「你們說的大海……,就是這個海嗎?有沒有海水?能不能走到盡頭?」吳熙月眸色微斂,認真問了起來,「大海邊有沒有沙子,有沒有很多奇怪的石頭或是結著硬殼果子的樹?」

    ……如果是鹽湖,這些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扎西勒立馬回道:「沒有沙子,大海邊都石頭都是鹽巴味,都沒有什麼樹呢。我們沒有見過大海是什麼樣子,就是看到大海很寬,有些像是祖輩們說的大海,一直以來我們就叫它是大海。」

    坑爹了,哪裡不是大海,尼瑪是個鹽湖嗷!

    這回,是真要謝謝換鹽人了。如果不是他帶回來的消息,蒼措部落還真有可能是朝鹽湖方向出去了。

    鹽湖哪能適全人類居住啊。

    當吳熙月把這一消息告訴啼,芒倆人後,把這兩個一向是英明神武的首領怔住了。他們其實是在想:大海究竟是怎麼樣的?怎麼女人卻說大海不是大海,是個鹽湖呢?

    鹽湖……,呃,一個長著鹽巴的湖嗎?

    無疑,吳熙月的蒼措部落族人是幸運的,身上有記號的換鹽人沒有給蒼措部落帶來厄迲,反而是帶來了好運,在這個時候告訴所謂的大海是什麼樣子,是讓蒼措部落避免一次大損失。

    不出意外,應該還有一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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