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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5章 分離的前夕 文 / 夭水無邪

    芒既然都說不能再往前面去,伐合便沒有再說什麼;雖然芒不是他的首領但卻是過來幫助蒼措部落的,他是需要將芒也當成是自己的首領尊敬著。舒嬲鴀溜微微頷首伐合應道:「我現在去告訴族人讓他們走快一點,爭取在雪沒有把叢林封住前回到部落裡。」

    芒笑了起來,「那有這麼快就會大雪封山,現在不過是下雪粒而已。我是擔心去了密索部落再回來時雪會越來越大才臨時決定返回去,這樣的雪粒哪怕是一直下也不會成大雪封山,最少要下跟樹葉般大小的雪片,連續下好幾個晚上才會大雪封山。伐合,你擔心太多了。我們現在這樣速度完全可以天黑沒有多久趕到山洞裡。」

    「嘿嘿,我是被雪嚇怕了,一見到雪就害怕。」伐合不好意思嘿嘿笑了起來,撓撓頭帥氣的臉上隱隱有對雪天的懼意,「我們還是快點走吧,就算是雪粒下著也挺大的,砸到臉上還痛呢。」

    蒼措部落在以前所有族人都怕下雪天到來,食物少,沒有獸皮穿靠的就是大把大把的木柴暖和。祖輩們說以前都沒有火,一到下雪天不知道有多少人活活凍死,由其是小孩身體差一點的肯本沒有辦法抗得過冬天。

    所以,那個時候每一個部落族人都是相當少。

    自從火燧氏知道鑽木取火後,族人對下雪天不再那麼害怕。再怎麼冷也有火溫暖著身體,總好過沒有火的時候大家都抱在一團取暖。

    芒彎彎嘴角,雪粒在他的體溫下化成水滴點在他的臉上,修眉邊,如玉溫潤的俊顏笑意淺淺盪開,「你們以後有月在了還需要害怕下雪天嗎?在巫師月在,她是不會看到自己的族人受苦受難。更不會讓你們連下雪天都沒有辦法渡過。」

    是啊,來自大部落又是巫師還懂得醫術的月怎麼可以能會捨得讓他的族人受苦受難呢。有她在,她是一定會照顧好族人不會受到一點苦難呢。

    伐合也笑了起來,眉間朗朗並有一絲憂愁,「當然,月是一個很厲害的巫師,脾氣又很好比起剋剋巫來我們更願意親近月呢。芒,你們格裡部落她也會照顧好的,這回笈和不是都把卓瑪帶過來了嗎?月一定會醫治好卓瑪的。」

    提到卓瑪,芒眼裡掠過一絲陰雲。如果讓他來說,並不希望卓瑪可以恢復正常……。一個有姿色有野心的女人,看到她就不由想到了西瑪。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啊,偏偏笈和喜歡上她。

    回部落後需要找月暗地裡談一下才行,卓瑪還是別醫治了,這並不是一個心底善良的女人。真是一個心底善良的女人又怎麼會得到神靈的懲罰呢?還是不要醫治得好,雖然卓瑪一直沒有向他表示什麼求愛信號,可總感覺這女人還是不要醫好為妙。

    含糊應了下,芒一下子加快了速度把伐合甩了下來。他總不能當著一個外族男人的面說出他心裡的想法吧。又不好瞞著,乾脆不說了。

    伐合也是個粗神經的,他哪裡會猜到芒心裡面想著的什麼。只見到芒一個深呼吸便把自己甩得老遠老遠,男人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速度真是夠快的!

    帶著出來的兩個部落族人見到芒一下子跑得飛快,暗地裡都起了較勁心,都是卯足了勁兒誓必在超過芒。可無論他們怎麼努力也沒有辦法超越那個看上去很溫柔的男人,不得不放棄,大歎不是人啊不是人。

    伐合提到的卓瑪在笈和小心喝護來到了山洞裡,這是她第一次走到蒼措部落的核心區顯得有些膽怯。關了好幾年花朵一樣的少女早就凋零了,當然,如果給她一點滋潤又會很好地成長起來。

    「巫師月,實在是很抱歉打擾到你了。卓瑪不喜歡下雪天,我只好帶著她到山洞裡來了。」面對蒼措部落族人不善目光,笈和目露乞求看著吳熙月,他很清楚只要巫師月開口,哪怕蒼措部落族人再不喜歡卓瑪也不敢開口拒絕。

    吳熙月揉揉額角,打量了眼神色有些癡傻的女人。她的目光還算清明,就是臉部表情有些傻呆呆的,皮膚很白屬於不見天日的蒼白,病態的白還能看清楚皮膚下的細細血管。

    五官很漂亮,但太過於白把皮膚下的血管都暴露出來倒有些讓人恐怖了。

    原始人類是很畏懼神靈的,而卓瑪在他們眼裡等於是被神靈懲罰的女人,從族人的表情裡可以清楚看出來他們是真的很不喜歡卓瑪,一點都不想留下她……。但是,芒既然同意笈和帶著卓瑪過來,估計也是希望她能出面留下卓瑪吧。

    麻痺的!芒也不跟她通個風什麼的,好歹讓她知道怎麼處理啊。

    看到她並沒有立馬表態,笈心裡是涼了半截。都下雪了,如果巫師月都不開口同意留下卓瑪,那他只能是帶著卓瑪返回格裡部落了。腦海裡卻是閃過族人對他把卓瑪帶出來所露出來的高興表情。

    笈和的眸裡一下子陰沉了許多,格裡部落的族人不希望看到卓瑪,蒼措部落族人也不希望……。一旦巫師月不想醫治好卓瑪,他的卓瑪真沒有地方去了啊。想到這裡,堂堂七尺男人竟然是低沉沉的哭了出來。

    吳熙月怔了好半天,他他……他為一個女人哭了要。天啊,這……尼瑪這得用情多深啊!

    蛋疼,如果笈和來強勢的她還真不會同意卓瑪留下來,可他偏偏哭了,而且是為了一個女人哭出來。低嗚嗚的哭聲悲愴到讓人心裡都發顫,吳熙月抿抿嘴角歎口氣,「你也別哭了,我盡量幫助吧。」

    試試催眠吧,但願可以找到病源。雖然說催眠在精神病患者身上要謹慎用,但……他們都是病急亂投醫,那她就試一試吧。好在,現在沒有什麼醫療事故賠償,她膽子又大了許多。

    能醫好兩個部落皆大歡喜,不能醫好,她也沒有辦法了啊。

    這樣的事情啼就算是想插手也需要考慮著才行,巫師是得到神靈眷顧,月想要留下一個被神靈懲罰的女人,只要她開口所有族人都是不能反對。而現在看來,月是已經答應把卓瑪留在部落裡了。

    就算是月沒有答應下來,他也會安排好卓瑪,笈和倆人的。畢竟,他們都是芒帶出來的,如果芒沒有心想讓月醫治好卓瑪便不會同意她出來,都讓笈和帶了出來怕是也想讓月幫助吧。

    他能幫助蒼措部落,蒼措部落自然也是需要幫助格裡部落。

    笈和早是千謝萬謝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一哭就讓巫師月同意了。剛才他都在想如果巫師月不同意,他只能是冒著雪粒先返回廢棄的儲食洞等芒回來再做打算。現在,總算是可能留在山洞裡不會聽到雪粒打下來的聲音。

    「你也別說謝謝了,看好卓瑪吧,別出什麼亂子出來啊。」雖然是留下了他們,尼瑪心裡也是好不忐忑不安的好伐。卓瑪犯病的時候沒有喜歡砍人這類的變態噬好吧……,臥槽!得把老人們打磨的石器都好好收著才行。

    思及此,吳熙月速度道:「你們把各自的石器都好好收著啊,千萬別亂丟!老達,今晚別打磨石器了啊,明天要是沒有下雪你們大清早帶著納雅她們離開,今晚好好睡一晚明天才有精神趕路。」

    扶著卓瑪往火堆邊走去的笈和身影頓了下,他似乎明白吳熙月的提醒,低下頭苦澀道:「卓瑪喜歡突然間大吼起來,也會拿石頭丟人,但……」很堅難地開口,卻沒有辦法一直接著往下說去。

    「你別有想法,這些都是防患於未然。她既然過拿石頭丟人,那就說明她還是具有攻擊性的。我把你們留在部落裡也是需要承擔責任,如果連自己部落族人的生命安全都沒有辦法保護好,那我干毛把你們留下來啊。」吳熙月面色肅色,對笈和解釋也是讓所有族人吃粒定心丸。

    她並不是從出生就生活在蒼措部落的,一個半路加入的貨努力大半年終於得到蒼措部落族人的認可,她不希望到頭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她很擔心萬一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惹得原始人類野蠻怒火出來,麻痺的!到時候還真不好收場!

    直接用火燒死……,槽!她就真完蛋鳥。

    低著頭的笈和吸了吸鼻子,嘴角邊強拉出一記笑容出來,「我知道,我都知道。謝謝你巫師月,如果沒有你的幫助……卓瑪這次怕又是要開始鬧了。」目光溫柔看了一眼老實依偎在身邊的女人,哪怕她是一個被神靈懲罰的女人他也願意陪著她。

    那樣無怨無愧的陪著她,吳熙月看著笈和眼裡冒出幾個小小粉紅小泡泡出來。

    多好的男人啊……,自己的女人落成現在這樣子還不離不棄的,……在現代,這樣的男人就是個稀世珍寶讓所有女人的玻璃心感動到飆淚啊。太tmd感人了,搞得她這樣對情愛冷淡的妹紙也忍不住想要把目光在笈和身上停留。

    覺察到她看向笈和的目光深了許多,啼眸心微斂下意識邁步把吳熙月的目光截住;他想說無論以後你會變成什麼樣,他也會依舊陪在她的身邊……。只是現在說這樣的話似乎並不合適啊,說出來她反正以為自己是故意這麼說。

    啼,倒是挺瞭解妹紙的,他真要這麼說話……她還真認為是故意。

    招來兩個男人,吳熙月輕聲道:「你們倆個幫笈和留意一點,卓瑪現在看上去好像挺無害的,我擔心發病時笈和搞不定。」主要是笈和說過卓瑪不喜歡下雪天,估摸著卓瑪是對下雪天有陰影,也許……這是病因所在地吧。

    回頭再向笈和瞭解瞭解一下情況再說了。

    既然巫師月特意吩咐他們事情就是很重要了,他們點點頭一臉正色道:「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看著卓瑪,不會讓她有機會撿到石頭丟向我們的族人。」

    「嗯,都要小心一點。態度好一點啊,別太強硬了。笈和好歹也是芒的弟弟,現在格裡部落可是在幫助我們呢,咱沒有多餘食物,也沒有多的獸皮分出來給格裡部落,如果我能把卓瑪醫好也算是給格裡部落一個交待。」吳熙月溫和笑了起來,看在笈和一往情深的份上她也是希望他過得輕鬆一點。

    好男人是值得有人疼的。咳,她疼一疼好男人……也是可以啦。

    兩個族人得到吩咐便掛著一張笑臉朝笈和走去,還沒有走近他們就笑呵呵道:「兄弟,照顧女人很辛苦吧;以後有什麼事情跟我們說,想吃肉,需要獸皮跟我們一提就行,這些東西我們蒼措部落現在不缺了。再說,你們這次過來還帶了許多食物同獸皮過來。整個下雪天都不會愁餓到女人啊。」

    對他們的親近笈和明顯是帶著警惕,吳熙月失笑著搖遙頭,丫的!突然這麼熱情換成是她也會以為他們在打什麼鬼注意。

    部落裡的事情交待完了,她跟啼似乎又沒有了什麼話。之前是不得不開口跟他說話,孰重孰輕她自然要分清楚才行,該怎麼樣時就需要怎麼樣,以一已之私誤了大事並非她的做事原則。

    現在,一場雪下來部落慌亂後都有條不紊的忙了起來,臨了,啼還是安排了六個男人前去接應芒。

    等吳熙月轉身一走,啼的眼神就暗淡了下來。月,並沒有原諒他呢……。接下來,他需要說些什麼話才能把月的目光吸引過來呢?

    就在啼一籌莫展老達在身後笑瞇瞇的開了口,「啼,你啊現在就拿女人沒有了辦法,等到後月遇到的優秀男人越來越多,你該怎麼辦才好啊。」年輕的男人就是下不了狠心啊,對月……,下狠心也沒有用,誰敢啊,他老達也是個不怕事的男人在巫師月面前他也是不敢隨便吼叫。

    啼眉心微微蹙了下,看向老達的眼睛若有所思起來,良久他才淡淡道:「你有什麼主意?」

    「哈哈哈……,我的主意你未必會同意。」老達哈哈大笑起來,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也為他增長了見識,「女人啊,除了哄你還需要認真對待她才行。其由是月月這樣聰明,身邊從來不缺男人的女人,你就得更加認真了。」

    「她既然是巫師想必以前在大部落裡的地位是相當高,最不喜歡族人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她。更何況,你還是她的男人更不能瞞著她幹些事情了。」老達一臉神神在的說起來,似乎他很懂女人一樣,「西瑪是想要得到你的女人,而你偏偏還跟她交換鹽巴,月怕是在氣你偷換鹽巴的同時,也怨你暗中跟西瑪有接解吧。」

    「聽我們老人一句勸,你要真喜歡一個女人就得不停的哄著她,寵著她才行。任何事情都要先替女人想想,再回頭來想想自己。一定不能學我們這些老人啊,年輕時候隨便打架女人,居住在卜卜山跟外面沒有一點聯繫還是照樣壞脾氣對待女人。我跟老多吉想了許多,想出來怕是神靈為了懲罰我們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誤,到我們老了身邊沒有一個小孩子。」

    說到這裡老達眼睛微地泛紅了,他現在後悔了但已經晚了……,再後悔也回不到年輕時候,也沒有辦法再能跟女人一起交配了。

    一塊石頭害了他們,……天上掉下的石頭那是神靈們用過的,也是神靈們蹋下來懲罰他們這些男人們……。

    啼靜靜的聽著老達的話也記在了心裡,下巴微頷他點頭道:「嗯,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現在,你們都知道需要對女人好些,我把納雅她們交到你們老人手裡很放心。」

    「呵,放心吧,放心吧。我們回到卜卜山後再給你們打磨石器,月畫了許多石器樣子有的我們一件也沒有打磨成功呢。你啊,對月要更好一些才行,不能光是細心照顧著她,有什麼事情要多問問她,聽她的意思。這樣,她才覺得你是真把她放在了心上,而不是嘴裡面說說而已。」

    經過風霜,歲月留給老人們的財富就是心胸豁達,再也沒有以前那樣戾氣鬥志了。

    啼微微一笑,看到吳熙月坐在納雅身邊輕輕的開口似乎又在交待些什麼,寒眸裡多了許多溫柔在裡面,聲色悠長道:「我需要感謝神靈,是神靈將月引指到我們的部落裡,以後的日子裡我會把月放在心裡,什麼事情都會詢問她。」凡是她反對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凡是她贊同的事情他都會用心去完全。

    下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開口。

    情意纏纏目光極有實質感,吳熙月若有所感抬頭視線一掃便跟啼的目光相遇。嘴角撅了撅,丫的!討厭的大男人思想!心情還沒有好過來,尼瑪別跟她說話!槽!

    「你到卜卜山去千萬不能因為不開心就自己偷偷跑回山洞!丫的,有什麼委屈就說出來,別動不動弄離家出走。」對納雅,吳熙月還是格外要關照一些。誰叫這貨算得上她的救命恩人呢?是很想不管她,但……總過不去自己的坎啊。

    納雅也不覺她哆嗦,一個勁兒點頭全都應下來,笑嘻嘻道:「嗯哪,嗯哪,一定會乖乖聽話不亂跳的。」「哈哈,我知道啊,肚子裡還有黑耶的神種了肯定要小心才行嘛。」

    她倒是爽快快都答應下來,吳熙月心裡還是很不放心。總感覺這貨真要老實了……,就是不納雅了!不整出一點驚天動地的事情她是不會罷體。撫額,在部落裡她整出點事情整個部落族人都可以擔著一點,要是去了卜卜山她還整出一點事情出來,……老人們可沒有那好耐心啊。

    不行,直接讓納雅去卜卜山她是真不放心,得有個人管著才行。

    瞇瞇眼睛,吳熙月隨意問起,「歸阿,黑耶,你喜歡哪個一些?」直接問她害怕哪個……,這貨怕是不會說實話。

    「呃,怎麼突然問起他們倆個了?」納雅抹抹臉沉思狀,然後慢吞吞回答,「跟歸阿太久了,我對他真是太熟悉了,說不是很喜歡吧但又離不開。之前也想過離開他換一個伴侶,可真要離開了心裡又特麼難受。」

    吳熙月囧了囧……,內心是表示理解的。當愛情轉為親情,倆人之間的鈕帶倒是扣得更結實了。但也有一句苦逼話來形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簡稱:好雞肋。

    光提到歸阿還不一個男人呢,「黑耶呢?難不成你更喜歡黑耶一些嗎?也對哦,黑耶比歸阿要年輕,有力量,有活力,也能滿足你各種牛掰需求呢。」腦海時閃過是黑耶那張憨厚厚的臉孔,看上去很憨厚實際上也是一個會為自己籌算的男人呢。

    前面幾次納雅犯了錯誤基本上都是他極時出手制住,反倒歸阿挺縱容納雅,出了什麼問題首先想到的是暗中解決,生怕納雅一氣之下離開部落。黑耶的方式就強勢了許多,咦?這麼來說納雅其實是想說……怕黑耶的?

    抬抬眼簾看到納雅眉頭緊鎖一臉糾結,又似有些鬱悶各種難已啟齒,吳熙月探試問起,「你……你是不是想說心裡更喜歡那個黑耶一些?然後,也怕黑耶一些?」說著,納雅驟地抬眼簾,糾結道:「我就是之前因為覺得自己有些怕黑耶,所以才想離開他。結果……,嗯,接下來你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嗷!結果是黑耶聽到對方說要分手,然後是扛著納雅到林子裡嘿咻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實際到底有多少遍,那個她也不知道。沒有親眼見著數著,當然不清楚啊。

    嘿嘿,這事就好辦了!她總算也有個怕的!拍板,去卜卜山把黑耶也帶上,有他鎮住不怕是納雅會闖出大禍出來。

    對自己害怕黑耶的事實納雅很難接受,不想在圍著男人身上的話題說下去;納雅抿抿嘴角眉頭鎖得更緊了,「月,你真不打算明天同我們一起回卜卜山嗎?留在這裡太危險了,我們族人遠遠比布阿部落要少。雖然說芒也帶了族人過來,我想應該還是沒有布阿部落族多啊。」

    「你留在這裡會很危險,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卜卜山吧。」

    納雅再怎麼肆意對吳熙月的關心絕對不用值疑,她是真的很關心一點都不希望吳熙月有任何危險。

    而吳熙月是從來沒有想過要去卜卜山,她更希望的是自己勇敢面對困難,而非選擇逃避。她跟納雅她們雖是同為女人,但在處理事情的本質上還是有區別。有現代人的冷漠,亦有現代女性的獨立自強。

    並不想一味過在男人們撐下的天空下面,她更希望的是自已能好好地溶入到異世裡,把之往種種全部拋開。戰爭在人類歷史上就是不可避免的,她經歷過現代戰爭這回來感受感受純粹屬力氣的戰爭吧。

    原汁原味的!

    「我是巫師啊,巫師怎麼能隨便離開部落呢。現在是最需要巫師的時候,我要留下來向神靈乞禱庇佑我們蒼措部落族人會在這場戰爭中贏得勝利。」吳熙月一臉神棍表情嚴肅說起,漆黑的瞳仁裡流光異彩仿若她就是一名實打實的巫師。

    她的大無畏精神是刺激到納雅的淚奔嘩啦拉流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咽哽道:「我們都走了,你一個女人留在部落裡,雖然說你是巫師可剋剋巫也是巫師啊;他又是一個男人如果想要殺死你還不是動動手的事情。到時候啼他們都不在你身邊,你怎麼對付得了剋剋巫啊。」

    也沒有紙巾,帕子,吳熙月只得是拿起納雅的袖口給她擦把臉,蛋腚道:「我又不會一個人留在部落裡,啼他們去幹毛我也去幹毛。他們去殺布阿部落族人,我也是去殺布阿部落族人,怎麼會可能一個人留在部落裡嘛。」

    「別哭了,別哭了,哭得好難看呢。」納雅還沒有哄後,本是低頭一言不發縫著獸皮的才滿,格桑倆女人也是小聲抽泣起來,吳熙月頓是感覺一個頭兩個大。丫的!在醫院裡她不是沒有聽到過哭聲,比這更富有感情的哭聲都聽過楞是沒有什麼感覺。

    搞毛她們一哭搞得她心裡也是酸酸的呢。

    安慰了這個就沒有安慰到哪一個,頭大了的吳熙月乾脆誰也不去安慰了。站起身對坐在旁邊低頭吃肉,眼睛是時不時瞄過來的男人們道:「那個誰誰誰,你們都過來。她們幾個都在哇哇哭,到你們一展身手的時候了,快來安慰女人的玻璃心哇。」

    族人們是自動跳過她那些聽不懂的字眼,只知道女人哭了,巫師月讓他們去安慰呢。沒有指名點姓的後果就是所有男人都是一窩蜂般的擁上來,一下子把只坐著幾個女人的火堆圍得水洩不通,各種聲色不一的聲音吼吼吼出來。

    吳熙月圍在外面聳聳肩膀,多好,人民群眾的力量就是大。

    一個男人倏地蹭到她眼前,目光堅硬含著希冀看著吳熙月,期期艾艾道:「月,你想不想哭啊。我可以把肩膀給你……哭一哭。」

    「……」吳熙月看著他,目光很直很直,清澈見底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盯到男人都快要哭了……,吳熙月點點自己的腮幫子笑瞇瞇道:「你看你現在這樣子像是會哭的嗎?快滾到裡面去,沒本事擠進去怎麼還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了?」

    男人淚奔,「擠不進去啊……,擠進去了也摸不到了啊。」

    「自己摸自己去。」尤似裹著雪花的清冷聲音在男人身後冷冷響聲,沉沉的氣壓跟冬日炸雷似的轟得男人是裡嫩外焦,脖子卡巴卡巴轉了轉仰上首領啼冷淋淋的眸子,男人顫了下嘴唇……一溜煙跑了。

    他還是擠吧!

    吳熙月輕飄飄的白了啼一眼,鼻子一哼下巴一揚也走了。她不想說話,她不想說話……一定都不想說話哦。

    甩頭,大男人主義的貨她嚴重鄙視!

    她走在哪裡,啼誓必要跟在哪裡。全然是秉著山不過來,他過去的戰略與妹紙糾纏啊糾纏。纏到吳熙月冒著雪粒遁出山洞方便也在後面亦點亦趨的跟著。褲子脫了,人也蹲了……悲催地發現噓不出來了!

    立在眼前這是個木頭樁子吧!沒有看到有他在她都噓不出來了嗎?

    越急越沒有辦法,吳熙月氣呼呼提起褲子,拿著動物長筋繫緊褲腰帶,沒有皮帶沒有鬆緊帶的野蠻社會傷不起哇。

    啼看了一眼已覆有一層白色雪粒的地面,上面並沒有濕意,她沒有噓出來呢……。寒眸眸光微微動了下,秉著好意啼溫和地提醒「沒有噓出來,你慢慢蹲,我給你守著。」

    一句話,吳熙月炸毛。「噓噓噓!噓毛的噓啊!你跟個電線桿似的立在這裡我就算是有萬馬奔騰的噓意也得生生憋了回去!」吼完一句,吳熙月把自己的嘴巴給摀住。

    丫的,她是不是中招了?

    定眼一看,仗著最後絲餘光吳熙月拿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生活發誓!她真看到啼的眼裡有笑意流過!也就是說這貨剛才是故意惹毛她的。

    蛋疼!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怎麼就被一遠古人給算計了去呢?

    這麼一吼倒又把噓意給吼出來了……,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蛋疼的妹紙手忙腳亂地把解開拿不出手的褲腰帶!越急越出亂子,臥勒個去!怎麼是個死結啊!吐血……,她的一世英名難不成今日要毀了?

    啼看著她連根繩子都解不開,眼裡笑意更深了起來。她偶爾露出窘意才讓他覺得自己並沒有離她太遠……,一伸手便能抓到。走過來,修長手指輕輕地撥開她的小手,骨節略粗的手指靈活地在打了死結的腰帶上面系動。

    瞧那架式好像是可以解開的,誰知道到吳熙月膀胱憋到痛也沒有解開。

    啼修眉微蹙對她為難道:「結不開,只能是用力扯了……。」手勁已用上,聽到「繃」地一聲,連結實的褲腰帶扯斷兩截。薄唇彎起,溫柔的笑由唇邊爬到了眼裡,眸波柔和看著她,輕聲道:「好了。」

    雪夜裡,他的聲音在空蕩安靜的雪地裡勾出一股蠱惑人心的魅意出來。

    抖抖小心肝,吳熙月迫不急待脫了褲子……,頓了下還是背對著他吧。丫的……,直接面對著,貌似有些不妥當啊。

    其實麼,背對著……更加不妥當!當真是春光擋也擋不住,啼瞧到眼睛都直了呢……。月的皮膚好白好白啊……,然後,才是蠢蠢欲動的想:摸到手裡感覺更舒服呢。

    選擇的地方並不是很好,最少,芒冒著風雪甫一出來就看到吳熙月蹲躲在不及他小腿高的枯灌木那邊,仰首挺胸的看著他。哦,不要問為毛噓也要噓到仰首挺胸,那叫氣場!氣場懂不。不懂吧,這回告訴你就懂了。

    吳熙月:「……」為毛她正常方便一回也是意外百出呢。菊hui一緊,還有一半留在了膀胱裡。真真是蛋疼得緊。

    腳踩在雪粒上面發生吱咯吱咯的聲音,芒一臉困惑走過灌木,枯死的灌木傳來卡巴卡巴的枝椏折斷聲;吳熙月臉色扭曲……她應該是要把褲子提起來了!

    「月,你在做……」不用再問了,走過灌木叢低頭一看就知道女人在幹什麼的芒沒得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且是哈哈大笑的那種,「月,你這是在迎接我嗎?哈哈哈哈,這樣的迎接方式我是頭一回看到啊。快起來吧,再吹下屁股都要吹成冰了呢。」

    吳熙月妹紙扭曲的臉色已經黑了,迎接他個大頭啊!

    前面一男人,後面一男人,中間夾著一個方便的妹紙。吳熙月默默地飆的把辛酸淚。果然……,在重口味木下限的原始社會裡,隨時隨地都會有意外地重口味事情發生嗷。

    默默飆淚,默默提著褲子站起身……,她還是默默地再找個地方把嚇回膀胱裡很不舒服衝到得蛋疼的水液放乾淨吧……,唉,明媚憂傷了。拖著好沉重的步伐,吳熙月重新找地方了……。

    啼嘴角暗地抽了抽,芒回來的還真不是時候……,再是一點點月也解決完了。

    「回來得挺早的,我以為最少需要天黑以後你才能回來。」對好兄弟能平安回來啼眉梢間冷意微鬆,「你一個人先跑回來了?族人們呢?」

    芒還在笑著,他也知道剛才女人在做什麼。那一片是他從來沒有觸摸過的地方,剛才很不「小心」地瞄到了一眼,芳草悽悽勾得他下腹驟得繃緊。最近在月的身邊越來越不能控制住了。

    「都在後面不過遠了,我怕你們擔心便走快了點趕回來。」分明是為了早點看到女人而跑得飛快的芒此時是風輕雲淡說起來,他急驟起伏的胸膛很可恥地出賣聞他呢。

    睇了他胸口一眼,啼忍住笑道:「月很急,剛才吼完是因為我站在她眼前沒有辦法噓出來,結果,噓到半途你又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咳,月估計想殺了我們倆個的心都有了。」

    此時此刻就不用去談什麼密索部落了,談談女人都是最有趣的話題。

    「我也沒有想到會有意外發現,剛才,我看到了,你呢,你看到了沒有?」芒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看過後就想摸了摸了,如果連摸都不能滿意我的話……嗯,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忍不住了。」

    啼修眉微揚,「等解決完布阿部落後,看看我們誰最先得到月。雖然說之前我們為了月也比試過是我贏了,想必,你也沒有真放在心上。等一切都結局後我們再比試一回,如何。」

    這樣的事情正如他心願。

    「行,就說定了!等到事情解決就看誰最先是到月。」芒俊顏含笑,在看到女人的剎那間好似所有的疲倦都一掃而空,滿心的愉悅裝都裝不下。

    總算,暢快淋漓解決完,吳熙月一手握緊鬆垮垮的獸皮褲走出來。腰帶沒有了,她是回山洞裡重新找一根才行。

    她走在前面兩個男人自然走在了後面,芒很快瞧出來她跟啼似乎有鬧扭曲,心裡是很不厚道笑起來。鬧扭曲好哇,月不想看到啼……就會多看他幾眼嘍。

    回到山洞裡吳熙月給芒找出一塊大獸皮出來,這是格裡部落帶過來的獸皮,非常的大一看就知道中間有接縫過痕跡,「你身上的獸皮都被雪粒打濕了,先換上這塊,把身上的烘乾再穿。」

    坐在火堆邊,芒大大方方解下獸皮大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接過吳熙月遞來的大獸皮他笑了起來,「還是身邊有個女人好啊,月,我都不忘記自己什麼時候有讓女人幫我準備獸皮呢。」

    「以後就有了……。」吳熙月甩了下帶著他體溫的獸皮大衣,眼角餘光瞄見他準備當著所有族人赤果果脫褲子,眉頭一挑哼哼道:「你就不會迴避迴避一下嗎?非要當著所有族人脫褲子?」

    呃……脫個褲子也關係吧。

    芒微微錯愕著,見女人目光沉沉抿著嘴角並不喜一樣,芒笑著應了下來嘴裡哼著不知名的調子跑到她山洞裡的把褲子脫下來。他也不喜歡月當著所有男人的面脫獸皮,而月……明顯也不喜歡他當著族人們的面脫獸皮呢。

    似是聯想到了什麼芒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錯。

    從山洞裡走出來就被一個男人擋住,「芒,我帶卓瑪到山洞裡來了……。」是笈和的聲音。

    「月同意了?」芒看了一眼依偎在笈和身邊的女人,她要一直都是這麼老實的話就算沒有醫治好也無所謂了。

    笈和的神色輕鬆了許多,用力點點頭笑瞇瞇道:「嗯,是月同意讓卓瑪留下來。不過,她也擔心卓瑪會突然間拿石頭丟人就派了兩個男人同我一起護著卓瑪。」

    「嗯,既然月都同意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別讓卓瑪突然發病傷到了卓瑪。」芒雙眸微微虛了下,他看到有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不遠處,指了下便道:「是他們倆個對吧,有沒有對你們說了些什麼?」

    笈和同看了一眼,含首道:「嗯,是他們倆個。對卓瑪跟我也挺友善並沒有說別的話。芒,你能不能問問月打算什麼時候醫治好卓瑪啊,我想盡快讓卓瑪好起來啊。已經好久沒有聽到她說話的聲音了。我很想念。」

    「當時離開部落時我就提醒了你考慮清楚,現在,月哪有功夫醫治卓瑪,下雪了所有的事情都要開始起來。你只管看好卓瑪,等月清閒下來自然會來醫治好卓瑪。別擔心,月是個好女人,她即然答應了就一定會幫助。」

    拍拍弟弟的肩膀,芒歎道:「快帶她去睡覺,我還有事情跟月他們商量。」月能醫治好卓瑪……那就醫治吧。一旦別的部落得知月還能卓瑪醫治好,她在莫河一帶的聲望就完全大過剋剋巫了。

    對蒼措部落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老達他們要還在打磨著石器,為了爭取給年輕男人有打贏的勝算,他們希望自己在離開前磨出更多石器給年輕的族人們。

    山洞裡石頭跟石頭相隔的嘈雜聲,有幾個男人們坐在一起的笑鬧聲,才滿,格桑坐在火堆邊破泣而笑一邊跟著族人輕聲細語地說話,一邊拿著骨針不停地縫製獸皮衣。

    吳熙月走到老達他們坐著的火堆邊,這都是很簡陋的石器打磨再精細也沒有鐵器這麼鋒利。

    「老達,別打磨了你們去休息吧。」吳熙月看到老人們埋頭雙手不停的搓磨著,已經磨了很久了……手臂民也酸了呢。

    老達他們這些老人卻是笑起來,「也沒有多少了,有磨出一件就是一件啊。月,芒他們這麼早回來應該沒有去密索部落吧。」

    她還沒有去問呢,把幾件完成的石箭收在一起,吳熙月笑著回答,「應該是沒有了,沒有去就沒有去。密索部落聽你們說好像也是一個不太好對付的部落,實在不行我們就從骨頭山上面翻過去。哪裡並沒有像你們所想的那麼恐怖,現在除了骨頭多一點真沒有別的什麼了。」

    狼王估計在忙著打江山,野狼們在忙著把布阿部落領地上的野獸都驅散出來,那一片在原始人類神秘深谷裡已經安靜了呢。

    老達他們並沒有停下來,所有的老人都爭取在最後時刻盡盡自己的力氣,不能去殺死布阿部落族人,那麼就多打磨能用得上的石器吧。

    芒拿著並不是很濕的褲子坐到啼的身邊,看到那道纖細身影蹲在老達身邊眉目柔和細聲的說著話,他微微笑了笑對啼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安排老人跟女人離開?派哪些男人保護月去卜卜山呢?」

    「月她不同意去卜卜山,要留在部落裡。」啼抿著嘴角淡淡開口,「我沒有辦法改變月的主意,只能是同意她留下來。」

    芒頓頓了,無奈道:「月啊,……她會留下來我並不感到意外。她如果不離開的話,我們去布阿部落你還是需要安排族人留下來保護好她才行。」

    「月也不想留單獨留在山洞裡。」

    「什麼!難道她還想跟我們一起去布阿部落嗎?不行!這樣太危險了我不同意。」芒臉色驚變,「我不能讓她跟我們一起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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