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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0章 掘起的妹紙 文 / 夭水無邪

    吳熙月想讓才滿她們離開是因為她的後招並不想讓她們看到,有時候知道是一回事,但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了;如果她對付不了四個男人最少還有一群生活在叢林各地的野狼啊。

    布阿部落男人之前不過是打著跟女人親熱會的主意,現在就變了;巫師月,這可是個厲害的女人,他們要對付她還需要小心一點才行。巫師的本事特強,又很厲害,更重要是得到神靈眷顧,他們還不能硬著來,傷到了巫師會讓神靈懲罰。

    現在整個部落裡都在討論就是因為西瑪出主意讓巫師把蒼措部落巫師月害死才會讓族人沒有辦法獵到食物,還有一些本來就不服氣女人當首領的男人也趁機站出來搗亂。他們這次碰上巫師月要再幹點什麼事情出來,……幾個男人很有默契微地後退了一點,他們看來是沒有辦法強來了。

    吳熙月都已經做好讓撕殺一場的準備了,卻看見幾個男人目光閃爍似乎有什麼顧慮後,心裡喜了一下。真有什麼顧慮的話應該也就是她這個所謂的巫師身份了,雷滴嘎嘎,看樣子她裝巫師也是裝對鳥!

    沒有多說什麼話,站原地小臉兒上的神情絕對是很裝逼的,不裝不行啊,氣場若再弱一點點估計就被他們給非禮去鳥。所以,她還是逼頂著裝吧。

    布阿部落男人顧忌吳熙月是巫師,但不會顧忌才滿,格桑倆個女人的。巫師也不能管男人跟女人能不能交配呢。一個個子較高的男人走出來,他不敢直接迎視巫師的目光,而是把不懷好意的視線落在巫師身後的女人臉上,唾涎道:「巫師月,我們尊敬你是巫師不會傷害到你,但你需要把身後的女人留下來才行。」

    吳熙月聞言目光一冽,還沒有等她開口,格桑在她身後面歡天喜地道:「行,只要你們讓巫師月平安離開,我們不用你們說也會主動留下來。」

    話都已經到了嘴巴只是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吳熙月被狠狠地嗆到了……,拍著胸口狂咳嗽起來;她是真的蛋疼了……,尼瑪的槽!她們的獻身精神也太tmd沒有道德底線了吧。

    抽嘴!她跟原始人談什麼道德底絲啊!那就是像曼谷一樣,完全深不見底的,要多重口要多豪邁絕對都是你所不能相像到的。

    男人們聽到女人還是自願的,抹著嘴嘿嘿笑起來;笑聲裡的含義確實是不怎麼好的,彷彿是在譏笑蒼措部落男人們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會保護一樣。才滿,格桑不傻,自然也是聽出來他們笑聲裡的意思。

    兩人是眉梢一擰,冷冷喝道:「我們蒼措部落男人最少不會幹起半路擋住女人不許她們走的無恥事情!選個地方!弄完我們好趕緊回部落。」

    吳熙月咳得更重了……,整張臉是囧到抽搐起來;臥勒個去啊!她一直以為納雅是閉上眼睛在部落裡點到哪個男人就跟她交配和無節操重口味貨,尼瑪現在看來她真的是想錯了!

    所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是如此啊!

    格桑,你真的是不鳴則矣,一鳴是驚人的牛掰女人,把姐兒的道德底線直接由+1掀到了—1,也許還有可能再繼續負下去……。本來就三觀不正了,尼瑪再把道德底線朝負數方向發展下去……,吳熙月搓把胸口深深呼吸了口阻止格桑她們的無節操表現,「這是我部落裡的女人,都是受到神受眷顧的女人。也只有我們蒼措部落男人才可以擁有她們,至於你們……,哧,還不配!」

    手摸了摸用牛筋別繫在腰間的木罐,裡面裝著是昨晚睡覺在附近散了下防蟲蟻還剩了不許的石灰粉,既然她們倆個不願意離開自然是不能隨便讓野狼出來幫她了,真要發生衝突先用石灰粉迷了他們眼睛,再趁機攻殺過……勝算會更大一點。

    只要有勝算吳熙月是沒有想過要留下這幾個男人的生命,儘管是一條人命但在此時此刻下,如果她有能力解決到四個等於又削減了布阿部落的一點實力,直接地減少了蒼措部落男人們的危險。

    男人沒有想到巫師月還會站出來反對,個高子的男人不由臉色一沉不悅道:「巫師月,男人跟女人交配是最正常的事情,哪怕你是巫師了沒有權力站出來阻止。更何況,女們可是同意跟我們交配,你更不應該阻止了!」

    布阿部落的女人雖然算多的,但是要輪下來……估計是要等很久滴,這幾個男人就是等了很久憋到好蛋疼了。女人都到了嘴邊上哪有再放開的道理呢,早點上了完事!

    他的回答自然會得到同伴們的響應,吳熙月都懶得再廢話鳥。馬拉戈壁的!早點解決早點回山洞裡休息去……,這幾個傢伙的膽子是夠大的,都摸到離蒼措部落山洞很久的地盤上來了,不給一點教訓還真當女人個個是軟柿子好拿捏不成?!

    對男人們提出來的要求格桑她們可是最滿意了,聽到吳熙月反對嚇到她們在後面一個勁兒扯著她獸皮衣,聲音低而急切,「月,這是最好的辦法;我們沒有關係,只要你沒有事情就好。」

    丫的,別讓她再飆淚了行不?

    回過頭,正色道:「不行,我是部落裡的巫師怎麼允許自己的族人受到侮辱!」

    侮辱……,呃,這跟侮辱有什麼關係啊。才滿抹抹冷汗,膽怯弱道:「月,你快點離開,離山洞不遠……如果可以,你還可以帶幾個男人趁他們還沒有離開我們前殺死他們呢。」

    「是啊,月,你快離開。我們離開部落前男人特意吩咐了,一定要我們照顧你平安回到山洞裡。這都已經到了山洞,我們無論如何也會保護你平安。你是巫師,不像我們這些女人,死了也沒有關係。快點啊,再不走,他們會反悔呢。」

    無論倆個女人怎麼勸吳熙月沒有一點動容,在這種事情上面怎麼可以動容了!真不論什麼貞操觀尼瑪也關乎整個部落的顏面好伐。真是倒霉催,這地方部落族人是很少過來轉悠,也不知道這幾個布阿部落男人是怎麼轉到這裡來打獵。

    對方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看到吳熙月執意不走,乾脆是一不作二不體對高個子男人道:「再不離開這裡我們都會被發現!巫師既然不管應我們也不管了,拿她都帶回部落裡去。哼,反正我們對她不會怎麼樣,神靈也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他們故意大聲說話就是想讓女人們感到害怕,才滿,格桑確實害怕了,臉蛋繃緊抓在吳熙月手臂上的手不停的收力再收力,彷彿這樣扯緊著吳熙月就可以保護到她一一樣。

    兩個傻丫頭,她十二歲起就單獨居住了,防身術是必須學會的課程,對付一二個男人是絕對不成問題。更何況,她現在確實是想讓他們過來,只有過來了才有機會把石灰粉灑到他們眼裡去。

    沒有把石灰粉將給她們,生怕慌亂之下反倒糊到她自已的眼睛裡去了,左右手交叉輕輕拍了下她們緊張到指節都泛白的手掌,輕聲道:「我等於要把神粉灑到他們眼眼睛裡,你們要立馬閉上眼睛知道不,神靈糊到眼睛裡會很痛,幾個男人沒有防備後你們快點往山洞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叫讓男人過來幫助。」

    都這時候的才滿她們只能是聽吳熙月的吩咐了,她的口氣很鎮定次次都能很快安撫下她們慌張地心緒,格桑微地點了下頭表示她已經知道。

    吳熙月笑了,不怕狼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對方,很顯然,她們倆個都是聰明的女人,知道怎麼配合自己。

    布阿男人見自己的威脅也沒有效果,目光凶狠瞪過來……,還是避開了吳熙月,潛意識裡他們是害怕巫師的。看到他們一步一步走近來,吳熙月早在大慌過後恢復了平靜,目光淡燃看著他們走了過來。

    手已經摸到竹罐了,心裡默默數起數字,一,二,三,四……六,好就現在了!竹罐對準他們幾個人的臉上在手上用力甩揚了起來,男人們接近過本就是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靠近,石灰粉粉塵很輕,她這麼一揚罐子裡的粉塵一下子就糊到他們眼睛裡。

    石灰粉的刺激性可是很大的,幾個男人〔啊〕地連續幾聲慘叫摀住眼睛使命搓了起來,淚水便從眼睛裡涮涮地流出來,灼傷到的眼睛完全沒有辦法睜開,緊緊閉著雙手便朝吳熙月她們抓了過來。

    「快走,記住邊喊邊叫。」吳熙月沒有大聲提醒,帶著她們避開他們沒有目地性的揪抓,輕聲吩咐她們快些離開。

    她們哪裡會願意啊,直到看到吳熙月幾個凌空翻,修長筆直的雙腿都抬到自己腦門頂上再狠狠地踹飛一個男人外,才滿瞪大眼睛下巴都險地驚掉……,月,月……月竟然連男人都可以對付得了!

    這回是真要走了!格桑沒有再猶豫拉起下巴還沒有合回來的才滿就朝山洞方向奔跑過去,就如吳熙月吩咐她們一離開危險範圍裡便扯起嗓門大聲叫吼起來。

    真是應了真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蒼措部落男人真沒有想到會有布阿男人都摸到山洞邊來的,個個都是驚得出一身冷汗來。神靈啊,他們犯下的多大的錯誤!儘管著去防範兩個部落交界的邊緣卻沒有顧及到還需要派男人在山洞附近巡視了。

    以前是有,可大家都認為既然都守住的可以通常住蒼措部落的入口,就沒有必要再派人來巡視山洞附近了。

    布阿部落男人聽到已經有女人逃開,嚇到他們不敢再在原地瞎撲騰,眼睛很想睜開可一睜開時的巨痛讓他們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只能是閉著眼睛隨便找了個方向逃跑開來。

    吳熙月才活動活動筋骨哪有可能會放他們離開呢。

    他們就等同猛虎,她要放過他們就等於放虎歸山再來傷害她的族人,妹紙嘴角勾了少許,眼角邊寒冷如箭疾的暗芒一掠即逝。

    是要該再練練膽子了……,第一回在原始時代殺人她連續發惡夢十幾天,反觀同一起殺過人的男人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在他們眼裡殺人就像是殺雞一樣不值得放在心上。

    他們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無疑給了吳熙月很大地施展空間,對準一個男人的後背心抬起腿踢了過去。男人猝不提防一下子被吳熙月踹了好幾個趔趄,最後是他自己倒霉催絆在一塊石頭上面,整個身子就筆直往地面摔去,額角砸在一塊尖石上面,只來得及慘叫一聲……血窟窿裡冒出一股接一股鮮血身子抽搐幾下便再也不動了。

    吳熙月看著血跟血蛇一樣在從男人身邊流也來,黑漆黑漆沒有一絲暖意的眸子裡波瀾漾起,身子僵了僵收回目光沒有再去看。

    高個子男人要聽到族人慘叫後,他腳步一頓容突然是反撲了回來,怒極大吼,「你竟然敢殺死了我們布阿部落族人!」

    「送上門來哪道我還需要好心放你們回去不成?」吳熙月冷笑起來,她是發現布阿部落族人是蠻橫慣的,很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心態。她不殺他,難不成還等著他們來殺她?

    聽出來是巫師月的聲音,高個子男人先是臉上閃過一絲駭,接踵而來的就是滿臉狠意,眼睛努力睜開幾下只能看清楚對面站著一個模糊身影,只需要一眼就足夠了!他拳頭握到〔咯咯〕做響,大吼一聲整個人就像是一頭發瘋猛獸不要命地朝吳熙月撲了過來。

    女人跟男人的力量是有很大懸殊,吳熙月從來不選擇硬碰硬,而是身子輕巧避開,石刀自然是握在了手裡趁擦身而過的那間,石刀反握沒有半點停頓直接割傷男人的手臂。

    老努扎磨石刀是很細心的,他完全是按照吳熙月所說打磨石刀,這麼一割硬是將男人手臂肌肉割斷,惹得鮮血直接。

    另外的布阿部落男人大抵是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著回部落了,乾脆全部圍了過來,忍痛睜開眼睛看一眼吳熙月站在哪裡後,便齜牙凶叫撲殺過來。一次對付幾個男人確實是有些吃力,儘管吃力吳熙月咬緊牙關硬是撐了下來。

    這一次,她只能是贏的!

    當蒼措部落男人們趕過來,他們看到的一個臉上帶著血污,長髮飛揚動作利落凶狠刺殺敵人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女人卻有不失於男人的力量,更有男人們非常佩服的勇氣。

    旁邊躺在三個男人的身體,都是全身冒血一動不動的躺著,只需看一眼就知道這幾個男人早就死了。被他們的巫師月給殺死了!

    吳熙月握起石刀狠地刺進高個男人的胸口,清麗秀妍的臉上平靜到出奇,雙眸裡儘是冷意沒有半點害怕。不是你死便是她亡,撕殺總會有一場勝負出來。石刀刺入男人胸膛時她聽到的一聲〔撲滋〕地聲音,那是刀尖刺破皮膚的聲音。

    石刀是不能與鐵,銅,鋼可以相比的,一刀下去不足讓人至命,石刀也不長更不可能一下子取了高個男人的性命。肩膀被他的手掌死死鉗制住,力氣大到彷彿都可以把她肩膀捏碎。

    在生死瞬間,蒼措部落男人們總算趕到了……,不用吳熙月再出來,幾個男人陰沉著臉飛跑過來直接把個高男人的腦袋一擰,〔卡巴〕一聲,高個男人的脖子便斷了。吳熙月甩甩肩膀,沾著血的小臉露出一絲笑容,「丫的,是不是掐著點趕來啊。尼瑪都只有剩下最後一個男人了,交給你們處理。我是沒有辦氣再殺最後一個男人了。」

    一次殺死幾個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都已經超出吳熙月的極限,在於看到族人們的瞬間她是放心了。有他們在……,這些事情就不必她出手。尼瑪的……來得還真是準準時!

    幾個男人對付最後一個也是傷痕纍纍的男人就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歸阿踢飛布阿男人的身子走到吳熙月身邊,急切道:「哪裡受傷了?快讓我們看一看。」

    悲催的,明顯可見的傷是真沒有,儘是一些受到皮肉下面的傷!拳頭還真是夠硬啊……,骨頭都被他們打到發痛。

    「沒受傷,就是腿被他們踹了一腳現在有些站不起來。」吳熙月按了按小腿骨……,她閃得夠快只男人腳尖給踹到,差一點點骨頭都要被踹斷。都不敢去揉……,痛得緊!

    歸阿還不放心,他自己硬是細細打量了一翻……,除了腦袋以外,他是真沒有辦法讓目光穿透獸皮衣,獸皮褲看到女人到底有沒有受傷了。

    臉上的血都是濺的,現在停下來吳熙月只感到胃裡陣陣翻滾,她扯扯嘴角,「快去幫我打水過來,我要把臉上的血洗乾淨。」

    血的氣味真不是很好聞,吳熙月接過男人打來的水飛快清洗乾淨,幾張闊葉裡的水都染成了淡淡血色可見她臉上,手上的血沾了多少了。

    幾個男人踢開身子是趴著的男人,正面一看才知道這個布阿男人脖子上面有一個很深的窟窿,血已經不怎麼流了……都流乾淨了呢。

    心裡緊了把,男人側首飛速看了一眼靠著樹身坐下的女人,這幾個男人都是她一個女人殺的……,讓才滿她們搶先回到山洞裡,自己卻留下來跟男人戰鬥。

    看向她的目光裡充滿的佩服,巫師月,你是讓我們整個蒼措部落族人的驕傲啊。

    「把他們全部丟了山谷裡喂野獸去!」歸阿吩咐還處在震驚的男人,不行把他們的身體丟在山洞前面,啼跟芒還在準備中,在沒有把握一次滅掉布阿部落前,暫時不能引起麻煩出來。

    西瑪要知道有族人失蹤肯定會派人出來尋找,他可不想在啼他們沒有準備好之前就跟布阿部落決鬥。

    來了近十個男人,其中還有原烏梭部落的兩個男人,在這裡數他們倆個最為震驚了。女人有膽量跟男人決鬥,還殺死了男人……,神靈啊,他們真的是頭一回見到啊。

    還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並不是從別人嘴裡聽說的。

    蒼措部落族人對吳熙月時不時的牛掰表現現在是蛋腚了許多,抹把臉神色凶狠拖起早就死去的布阿部落男人直接就往山谷裡丟去,喂野獸最好了!

    吳熙月現在是手臂都抬不起來,累到她氣喘吁吁半響起不想站起來。歸阿等到族人把男人們的身邊全部拖走,眉目是畢恭畢敬坐到她身邊,關心道,「休息一會再走,一下子殺了幾個男人,月,你讓我們這些男人非常佩服你。」

    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像巫師月這樣厲害,最少,在他見過的女人裡除了西瑪有親手殺過男人之外,還真沒有聽說哪個女人可以一個人殺死好幾個男人。

    「比起你們我還可差遠了,被人逼到絕境不得不還手是屬於本能呢。哦,才滿,格桑她們還好吧,有族人在山洞裡沒有?」吳熙月靠著樹,獸皮褲下的雙腿在隱隱發抖。

    麻痺的!她擱在現代就是個殺人女魔頭,但在這裡……卻成了英雄。撫額,她還是得緩緩氣才行,殺人是需要膽量的,她的膽量在剛才全部支透,現在得好好攢回點才行。

    人已經殺了,轉眼變成軟腳蝦也太tmd沒面子了哈。

    歸阿只當她是力氣消耗需要好好休息一會,哪會想到妹紙是個事後害怕的貨呢。怕介意啼沒有過來,歸阿微笑著解釋,「啼他們去尋找更適合打磨石箭,石刀的石頭去了。」

    「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吳熙月搓搓抽筋的小腿,眉心蹙起了點,更適合打磨的石頭……,臥槽!這貨肯定是想到這些工具還可以用來干毛了。

    擦!他還真想大批量產生不成?

    歸阿沉默了一會才小心道:「就是今天早上離開的……。」月會不會氣啼沒有來找她啊,老達也真是沒眼色非要拖著啼離開山洞。

    啼也有錯,月都沒有回來你還出去做什麼呢?

    早就說過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不需要出去找,吳熙月才不會為這麼一點小事情生氣了。她擔心的是放哨巡邏,人手太少顧得了這邊卻顧不上哪邊,啼安排族人去邊界地要提防布阿部落摸過來,卻還是有漏網之魚。

    這是沒有辦法真正控制死的事情,蒼措部落族人不照樣可以摸到布阿部落的領地上去麼,再怎麼提防還是難避勉。

    沉思了一會,吳熙月站起來身對歸阿道:「他們食物短缺應該到了相當重要的地步,不然也不會冒險摸到我們山洞附近來。歸阿,你去安排幾個族人輪流在附近巡邏以防他們趁機傷害到女人們。」他們都摸到附近來,要再膽子大一點豈不是都可以摸到山洞裡去了?

    再往壞想一點,萬一山洞裡的男人都有事情只有女人們留著,這些男人帶走女人們是易如反掌!是需要嚴格防患才行,布阿部落領地上的食物只會越來越少,有野狼們在暗中驅趕野獸離開,隨時冬季來臨食物一天比一天少去,他們只能把目光放到他族領地上面來。

    歸阿眉色凌冽沉聲道:「馬上安排。」去丟屍體的男人們已經回來,歸阿就地吩咐他們現在到附近巡視,安排好後才對吳熙月道:「月,我們先回部落裡,這裡交給男人們處理就好了。」

    「芒是跟著啼一起去找石頭了?」體息一會力氣就緩回來許多,最少小腿沒有再抽筋,走路不會出現踉蹌。一邊走著腦袋子裡是飛速運轉著,石箭,石刀已經不用她去提醒啼跟芒就知道還可以用來干毛了,這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情呢?

    前面是坡路,歸阿伸手撫了她一把,很快又收回了手,「嗯,一起去的。老達說離死火山附近不遠的石頭非常硬,比我們現在打磨的石頭硬多了。芒便提出來趕過去挖起回來打磨試試。」

    暗歎了口氣,吳熙月嘴角抿直道:「啼有沒有說這些多磨出來的石箭,石刀用來做什麼?」

    「這倒不清楚的,不過昨天晚上啼跟芒倆個人在山洞外面砍了一個晚上的樹,就是拿石斧砍的。清早他們倆人似乎商量了些什麼事情,等老達提出說要去找更好點的石頭芒就對啼說了句:」我們機會來了「,啼才同意一起過去。」

    看來是真決定要用在戰鬥上面了;槽!用就用吧,本來她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一直在於猶豫不決而已。石器的產生接踵而至的必然是如何利用這些石器為部落帶來

    好處,現在,他們已經知道利用石刀獵殺野獸,再聯想到殺人……也很容易想到的事情。

    山洞裡納雅不停的走來走回,嘴裡碎碎念個不停,「怎麼還沒回來,怎麼還沒回來。」身邊是臉色慘白雙手發抖的才滿,格桑,就算回到山洞裡她們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在安靜下來。

    「不會又是遇到別的布阿部落男人了吧,槽!這麼久搞毛還沒有回來!」納雅現在胖了不少,俏臉也顯得圓潤許多,最惹人注目的便是她那邊波瀾起來伏的胸部,尤為壯觀,每次一步就會抖幾下,吳熙月每見一次嘴角就要抽幾下……球似的顛簸。

    格桑她們沒有說話,低下頭牙齒死死咬緊嘴唇,……一定會沒有事情的,一定會沒有事情的。

    納雅走了幾個來回,對嚇到現在肩膀還在發抖的她們道:「去給月燒些水吧,應該會沒有事情,你們也別太擔心,月以前打暈過布阿男人救回匡呢。走,去燒水去,那什麼石窩老達昨晚磨好的,今天正好試一試。」

    石頭導熱性是沒有鋼,鐵快,烤了好久才把火燒溫,離沸騰還差得遠呢。

    添著柴火心驚不定的格桑小聲問起,「納雅,月以前真打暈過男人嗎?有幾個男人呢?」這一次是有好幾個男人包圍著月,她能把他們都打暈嗎?

    「哈哈哈,當然!加米拉知道不?布阿部落那個力氣最大的傢伙,嘿,他也是被月殺死的呢。」納雅想到妹紙以前地光輝事跡本是緊張的臉上倒是緩了許多,也對,月連加米拉都能殺死,對付幾個男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才滿驚呼了一聲,眼睛充滿了不可思議,「月月月……月還殺死過男人?!」神靈啊,巫師月連男人都可以對付下來,難怪剛才一個勁地讓她跟格桑先跑,。

    「月比男人們還要厲害呢,我想應該是否沒有事情。再添些乾柴,火小了。」納雅笑瞇瞇起來,月都可以把加米殺死那幾個男人應該是可以解決掉,有些笨重地彎下腰遞過乾柴給怔忡的格桑,順手又拍了下她肩膀,樂道:「月的本事多著呢,你用不著太驚訝。格桑,你以前跟堤爾維關係不錯,你說說是她厲害還是月更厲害。」

    提以堤爾維,格桑目光微地閃了閃,飛快回答,「她怎麼能跟月相比,肯定是月厲害啊。」那個女人怎麼能跟月比呢,陰險狡猾的傢伙……,聽到她的名字都覺得噁心。

    一旁邊的才滿抿著嘴角小弧度的笑了下,「納雅,以後別在格桑面前提起那個女人;自從她知道堤爾維現在還好好的在格裡部落裡,她就沒有舒服過。」

    她們之間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納雅眨了眼睛倒沒有細問起來,朗朗笑起來,「不提就不提,把火燒好了月好回來喝。」

    背對著山洞外面沒有發現笈和走了過來,看到女人拿一個奇怪東西裝著水放在火上面燒,笈和不由開口道:「你們在做什麼?」

    本來還在心悸中的才滿乍地聽到身後傳來說話聲,她啊地驚叫了聲整個人差點栽到火堆裡去。

    笈和沒有想到自己一口把女人給下到,一下子就不好意思起來,俊顏通紅通紅急急出手拉住才滿,「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們知道走過來了……。」明明刻意走路重了一點,她們怎麼沒有聽到有動靜呢。

    「你怎麼過來了?不要照顧你那個女子了?」納雅打住拉住才滿的手,口氣不善道起,「芒不告訴你一定不能離開卓瑪嗎?你怎麼跑過來了?」

    納雅很不滿意格裡部落把一個受到神靈處罰的女人帶到蒼措部落裡來,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族人想跟月提起,男人們心裡普通都不能接受燒死一個堤烏瑪,又來一個卓瑪,更有男人惡狠狠道:「以後聽到名字裡帶」瑪「的女人最好是繞著走,沒有一個東西。」

    正是因為蒼措部落的敵意芒才安排他不要把卓瑪帶出來,一直是單獨在月煉製神粉的儲食洞裡。

    笈和低下頭,抱歉道:「卓瑪睡了,我是過來拿些食物過去很快就會離開。」倆個部落的關係儘管很不錯但也不能隨意接近蒼措部落的儲食洞,笈和只需要卓瑪一個人的食物到山洞裡就可以拿到。

    納雅沉著臉把幾隻綁好放在草筐裡的野雉擰出來,「給,這些是芒他們昨天打回來的,一直單獨放在旁邊應該是給卓瑪吃的。」自己部落裡的女人格裡部落還是很細心照顧著的。

    接過野雉笈和一刻也沒有停留飛快跑到山洞裡去,在巫師月沒有答應醫治卓瑪前,他也是很擔心卓瑪會突然發瘋傷害到蒼措部落族人。

    吳熙月回來正好看到笈和飛快離開山洞,「芒他們帶過來的女人現在還好嗎?」說實話,瘋病……真不是她能治好的。丫的,她是個男科醫生又不是神經科醫生。再者,瘋病是個棘手病症,在心理輔療同時還需要藥物治療,她到哪裡去搞些藥物回來呢?

    明知道有卓瑪存在,吳熙月見到芒都沒有提起她也是有意迴避。任何事情都需要量力而為才行,瘋病還真不是她拿手的。

    「挺安靜的一個女人,沒有格裡男人說的那麼恐怖。啼有派幾個老人在暗中看著她,擔心會突然發病傷害到你們。」歸阿眉梢壓緊,他是不同意卓瑪跟著笈和一起留到蒼措部落裡,一個讓神靈懲罰的女人肯定不是個好女人。

    精神病是分好多種的,有的人平時不發瘋但一旦病復破壞性極強,甚至可以殺人。也不知道卓瑪是屬於哪一種,老關著也不是個事,關得越久對卓瑪其實是越有害處。

    垂眸思考了下,淡淡道:「等芒他們回來把卓瑪帶給我看看,能幫就幫吧。」

    蛋疼,都把希望壓到她身上……,巫師也不是個萬能的啊,更何況……她還是個冒牌巫師,囧……。

    「不急,芒的意思是先把要布阿部落的事情解決掉再說。」歸阿笑起,抬抬眼簾看到納雅低著頭對格桑不知道說什麼走出來,目光落在納雅的肚子上面整個臉寵都柔和許多,「納雅的肚子越來越大了。」

    吳熙月看了過去,納雅也正好發現了她。

    「肚子是大的,動作倒是跟以前一樣敏捷。」在納雅撲身過的時刻吳熙月抓緊時間說話,「到明年春暖花開就是孩子的降生,歸阿,你要加油啊!黑耶後居而上都讓納雅懷上了小孩,你丫的都跟了納雅好幾年也該要努力了把。」

    歸阿大笑起來,「無論是誰哪個男人讓她懷上小孩,只要是她生下來的都會是我的孩子。」笑聲裡絲毫沒有什麼帶綠帽子的苦逼感,神采飛揚的他只在乎小孩是不是納雅生下來,並沒有在意是哪個男人的小孩。

    吳熙月囧囧地想:這倒是給了女人很好出軌的借口呢,反正男人都不在乎……,女人更不用在乎鳥。

    「月,你是不是把幾個男人都殺死了?」肚子大了沒有辦法抱一起,納雅選擇挽在手臂上面,重心一沉……妹紙半邊肩膀都扯到一邊去了。歸阿鐵臂伸來輕鬆弄開納雅,歎笑道:「你啊,月都累了還趴過來。」

    吳熙月笑了下,「以前倒還好,現在她是越來越胖,我可是沒有力氣能禁得住她撲身過來了。」

    本是跟著出來的才滿卻是折回了山洞,吳熙月坐下她就用竹罐裝著燒開的熱水遞過來,「月,喝點水,你聲音都變了。」月總算平安回到山洞來,身上有血味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傷。接過水,朝她笑了笑,「別忙了,會下來休息會。跟著我在外面你們也累了,現在回到部落好好睡個覺,其它什麼都不要去想。」

    吳熙月接過才滿遞來的熱水抿了幾口乾澀的喉嚨裡才舒服了許多,格桑拿出自己縫製的獸皮衣過來,「月,穿上這塊。你身上都沾了血我拿出去清洗乾淨。」她跟才滿都屬於很會照顧族人的女人,在卜卜山裡所有老人的起居都是她們倆個負責,比起納雅來她們活得辛苦多了。

    她們的細心照顧吳熙月總會在不經意間感動,換上乾淨獸皮衣並沒有把染了血的獸皮拿出來;儘管如此,在她跟歸阿商量事情時,格桑還是偷偷地拿出去洗乾淨。

    「他們都冒著危險跑到我們山洞附近獵物,看來……布阿部落領地上的野獸是快沒有了。月,他們沒有了食物是沒有辦法渡過冬季,我們是不是要把已經曬好的肉條搬到山洞裡來守著。我擔心西瑪這臭女人會讓男人過來偷我們的食物。」納雅臉色冷沉直接說到了重點上面,領地上獵不到野獸回去,肯定會想別的辦法,而偷別的部落食物……會成為首選。

    格裡部落就算有食物,他們都偷過布阿部落的食物呢。

    吳熙月揚了下眉頭,納雅又回到她來蒼措部落所見的那個聰明的納雅了,嘴角彎起對歸阿道,「納雅說得沒有錯,我殺的幾個男人手上並沒有什麼獠牙,也沒有看到他們手時有擰著野獸……」倏地間,吳熙月眉心一擰,沒錯!他們確實不像是過來打獵的……。

    口氣一下子冷了下來,「他們不是過來打獵,一定是別目地!歸阿,我懷疑他們幾個要不是真打著我們儲食洞的主意,要不就是來探摸我們的情況……。」

    也就是說西瑪,剋剋巫他們也是準備要什麼時候對付蒼措部落了。

    ------題外話------

    小孩生病,精力完全分散了……,什麼時候碼完一萬我就什麼時候放上來。蛋疼的冬季,每次天氣一變我就是提心吊膽的過,最怕小孩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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