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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51章 當另一個優秀男人的出現 文 / 夭水無邪

    布阿部落這次是吳熙月面前是裡子面子都丟盡鳥,前刻還在蒼措部落族人面前趾高氣揚的傢伙們,現在就跟霜打了的茄子般沒有半點精神。舒嘜鎷灞癹

    也不知道是誰最先爆發出一聲歡呼聲,整個神地瞬間沸騰起來……。

    還在回味酒香的吳熙月瞇著睛睛很享受這種受世人矚目的成就感,小樣兒,跟姐兒比試啊……,臥槽!尼瑪是自找虐嗷。

    噗……,妹紙,你的成就感好低好低!佔著自己酒量強特麼不光彩贏一局,好意思得瑟不?

    剋剋巫把幾塊發了霉的果皮從一個罐子裡取出來,陰笑道:「女人,西瑪頭一回敗在女人手下。過不了多久,我會讓她來再找你比試。這是煉出迷糊水的東西,你……,桀桀桀……」瞧不起人的怪笑起來,「你拿到手上也沒有用,這是需要巫師才可以煉出來。」

    以女人的智慧怎麼可能會煉出需要好多複雜過程的迷糊水呢。

    西瑪雖然輸了,但這無知女人也沒有贏。

    「我想我應該可以煉出來,到時候請巫師好好品嚐嘗。」接過有著【酵母菌】的紅色不知明果子,吳熙寒溫和有禮笑謝,「多謝巫師的慷慨給予,願神靈保佑你健康長安。」

    她的笑容真是……很刺眼!很想撕裂。剋剋巫惡毒著想。

    對她冷哼一聲,剋剋巫才彎腰扶起西瑪,放低聲音道:「我們要回去的西瑪,輸也沒有關係,我們所有族人都不會兒責怪你。」

    西瑪似乎過入瘋闐,完全沒有聽到剋剋巫說話般。在起身那剎間,吳熙月冷不丁發現……她正在用陰沉如烏雲壓頂的眼神狠地瞪了自己一眼。

    嘴角一抿,麻痺的!這貨是在裝!她怕被剋剋巫處罰……就在裝瘋買傻。

    果然,夠聰明!

    如此一來,族人都不忍心再責怪她,反而……會同情她。

    都說西瑪厲害,今日一交手,吳熙告誡自己以後對她還真是要多留心眼才行鳥。

    麻痺的,跟這種有心計的女人過招……,她還真得留心留心行。槽,搞毛原始女人這麼有心計呢?各種吐槽!

    目光無懼直接回瞪過去,彪悍妹紙很可恥很淡定用普通話笑瞇瞇道:「妞兒,輸一次沒有關係,以後見著姐兒就知道【輸】字是怎麼寫的。好走,好走,咱不送哦。」

    西瑪:「……」一口銀牙險些咬碎。她不聽懂對方說什麼,但從表情上來看……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西瑪,我背你走吧。」剋剋巫難得放下身段,還真準備來背西瑪了……。唬得還想發發飆的西瑪直接兩眼一閉,裝暈過去。

    萬能招數啊萬能招數。吳熙月握爪,決定也要以後遇到什麼不好時,同用萬能裝暈招數……。

    等剋剋巫一群人離開,神地裡很清楚迴盪起長綿起伏的吐息聲……個個都鬆了好大口氣。尼瑪啊,剋剋巫在場簡直就是個鎮場的牛掰貨!

    這裡面就數吳熙月喝完後最沒心裡理壓力,納雅幾乎是顫著腳,腳步是打著飄兒走過來,驚駭到結結巴巴道:「月,你……有沒有肚子痛?有沒有……想流血的感覺?」

    「……」吳熙月的臉木了……,瞪著她木著聲道:「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慘了,慘了,什麼都沒有是不是中毒好深了?」納雅不蛋腚鳥,嗷地跳起來……妹紙哪裡想到她突然會朝自己劈過來,撲通一聲,就讓納雅劈跪在地,緊接著……後背遭來天外橫災。

    「快吐啊,快吐啊!月,你把水吐出來就沒事了!渾蛋,渾蛋,我就知道他們沒有安好心。嗚嗚嗚……月,你快吐出來,不然會死的。」納雅一邊用力捶打吳熙月後背,一邊是鼻涕眼淚一大把的流……。

    噗……吳熙月要吐血!臥槽槽槽槽槽!尼瑪哪只眼睛看到她中毒快要死了嗷!

    報應,尼瑪就是赤果果的報應嗷。她……她前腳把一群男人群揍了頓,後腳,臥勒個去!讓納雅爆打。

    大伙本來還沒有從吳熙月喝了大罐子可怕迷糊水中驚醒過來,納雅一出手倒是連續揍了吳熙好幾下……才得到制止。蒼措部落的男人這才發現自己後背已是驚出身冷汗出來,月……膽子夠肥夠猛!說喝就喝,……都沒有人看到是什麼時候她喝下去!

    還好沒有什麼事情,要是真的有事情……,他們這群男人還不跳涯摔死得了。

    事情就如鬧劇一般落幕了。

    一場接一場的事情發生讓天亮已經開始泛明起來,起先還不覺得有涼意,隨著露水而來,涼意已漸。已是夏末秋初,早晚有涼是自然規律。

    神地需要等到下次祭祀才能過來,格裡部落,蒼措部落的男人結伴離開。雖然一個晚上沒有睡覺,但個個都是精神抖擻。由其是……咳,由其是與女人嘿咻過的男人更是容光煥發,好不得意。

    同女人交配一場,還看到別一個女人的精彩表現……,這一晚上過得太有滋有味了!

    「她還真是厲害,把西瑪都打敗。喂,你們部落什麼時候來了這樣厲害的女人?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啊。」格裡部落的男人開始打聽起牛掰妹紙來,雷商嘎嘎,不過是喝個酒,倒讓妹紙形像瞬間威武不少。

    蒼措部落的男人尾巴翹得老高老高,甩甩頭,嘿嘿道:「一直都在,以前就是藏起來沒讓你們看到。」

    「少吹噓,你們部落現在只有納雅,月一定是最近才到蒼措部落來。小樣,不會是你們偷偷把其他部落的女人搶了回來吧……。」

    「很有可能,我瞧著月不像是一般的女人。啊,西瑪是出了名的厲害,誰不怕啊。我們格裡部落的卓瑪夠厲害了吧,在西瑪面前她都不敢開口說話呢。」咳咳咳,進一步說明了妹紙的彪悍。

    吳熙月被當國寶般由伐合背著走在最前面,左右兩側各有一「守護神」跟著,匣到現在還是一臉緊張兮兮,時不時問些特沒水準的話,「是不是要吐血了?」「有沒有哪裡痛?」「哦,還能呼吸嗎?」

    ……

    綜合以上他說的,吳熙月都快認為自己其實已經是躺在棺材裡挺屍鳥。

    臥槽!姐兒裝睡,尼瑪懶得理你丫的一群二貨!沒有睡意的吳熙月在疑測她隨時會挺屍的彆扭「關懷」聲中……還真就睡鳥。

    笈和聽著身後的男人一路哇哇說個不停,帥氣修眉都皺到快打結了。快點結束一段同行,再聽下去……他有種想要撞死自己的衝動。一群沒有見過女人的渾蛋!有必要問得那麼那麼清楚嗎?

    問清楚了又能怎麼樣?月會成為格裡部落的女人麼?

    不過,他必須得承認月比卓瑪要厲害……,第一次見到還有敢跟西瑪比試的女人呢。那麼鎮定的表現,讓所有人都震驚到。

    蒼措部落的啼……,幸福了!

    到山腳下,一路沉默的笈和才開口,「窩頭山,啼,你會去嗎?」只要他去的,足可以說明蒼措部落願意與格裡部落合作,將欺負弱小部落的布阿族人驅出莫河。

    啼不是沒有考慮過,但卻是拒絕了。他淡色道:「過了整個冬季再說,現在,我需要帶領族人準備食物渡過冬季才行。而你們格裡部落,呵,我想已經準備到足可以等到花開的食物了。」

    又一次被說中,笈和臉色僵硬,額角再次冒冷汗……。

    有了從布阿族人儲食洞裡搬來在的食物,不出意外的話……確實可以平安渡地整個冬季。

    兩個部落就自分開,人數少的蒼措部落行走反而更快。等到太陽高掛,全部安然無恙回到部落。

    這次,所有人都是一頭鑽在山洞裡,敞著肚皮倒頭就睡。苦逼了是妹紙,她由伐合背著……麻痺是一路睡到山洞。現在,男人們呼呼大睡,她丫的精神倍棒。

    握住裝著有「酵母菌」果皮的竹罐子,吳熙月走出山洞開始考慮要如何煉出果酒才行了。

    她沒有睡覺,啼同樣沒有辦法睡著。

    拒絕格裡部落他又覺得可惜,可不拒絕……又總感覺行不通。一個弱小部落,一個強大部落……,強食弱者,老巫師臨死前特意叮囑小心格裡部落,畢竟以前……以前……,目前來說還是不要與格裡部落合作為好。

    倆人碰上,啼的目光先將女人從頭到腳,從腳到頭仔細打量好幾遍才挪開。

    相視一笑很有默契選擇山洞外的一塊臨涯懸石上面坐著。背靠枝椏粗壯的古松樹,吳熙月率先開口,「叢林裡有哪些地方有新鮮槳果可以采?」

    「很多地方都有,等他們睡醒後去採回來。怎麼,你想吃槳果了嗎?」啼背靠著另一邊,心裡裝著事情便有些心不在焉回答起來,「槳果可以偶爾吃一吃,吃多了,身體會沒有力氣。」

    光吃水果不吃肉當然沒有力氣。

    吳熙月打開竹罐,聞聞已散發酒味的幾枚槳果皮,想到以後可以酒上自釀果酒,美滋滋笑道:「我需要槳果用來釀酒,剋剋巫釀出來的還有股酸澀味。嘿嘿,我釀出來的極品說不上,但絕對是聞香而醉!」

    自誇了嘍……。

    「月,你真的沒有事情嗎?」啼修眉蹙緊,他一直想問,但……卻是無顏開口。當他聽到女人拿著比試來換取釀酒需要的東西時,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到。深深自責過後……更是讓他呼吸都展不開的無奈。

    部落弱小……讓女人都跟著受苦。

    看到他眼睛裡都是泛著苦,吳熙月爽朗道:「你那什麼表情啊,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沒事,酒只要不喝多是不會傷身。再說,就憑剋剋巫滲水的果酒,我還可以喝幾灌下去,挺多多蹲幾次草叢。」

    麻痺的,這裡大小方便……尼瑪都是蹲草叢。好幾次都割傷她的……,唉,不提也罷!一提就重口味鳥。

    啼並不是一個多疑的人,雖然在吳熙月面前幾次試探,終究是因為不敢相信一個部落巫師會流浪的莫河。還……還留在他們蒼措部落裡,細細回想,怎麼都覺得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然,更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在後頭呢。

    男人們的睡眠時間很短,吳熙月說了沒幾句話,身後腳步聲聲嘈雜,有男人心情愉悅開口說話,含著絲酸意:「黑耶,你把納維搞到大腿的都合不攏了!要不要那麼賣力啊,又沒有跟你搶。」

    吳熙月聽出來是一個叫歸阿的男人,五官硬朗挺有男子漢氣概。唯一讓她發囧的是,很喜歡湊到納雅面前搔首弄姿,就想著能來次**。

    「嘿嘿……,嘿嘿……」回答歸阿的是一串憨笑聲,吳熙月低下頭不由笑出聲來,黑耶倒是有趣,知道在嘴皮子上說不過歸阿,吸取教訓後,現在只要歸阿找麻煩,他統一回復「嘿嘿」笑聲。搞得歸阿是一肚子氣憋著,沒法爆發出來。

    啼聞言也不禁微笑起來,他五官深邃,眉目尤為俊冷,乍地一笑就如冰山雪蓮綻放,灼灼清華。好在,顏控妹紙是低著頭,不然一瞧見,準得閃瞎這貨的狗眼。

    「黑耶是個聰明的傢伙,很清楚要怎樣對付歸阿。」他似乎想到些什麼,蹙緊的修眉裡流露出一絲倦意,唇形修薄的他抿抿嘴角,向吳熙月詢問,「月,你能算出納維什麼時候會懷上神種嗎?」口氣裡不知覺帶了敬重。

    再睿智的原始人類在貧瘠的知識裡,思想也會顯得狹隘。

    吳熙月聽出來他話說裡的敬意,不要森森然打了個冷顫。臥槽!有事沒事跟你套近乎,尼瑪不會又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出頭吧!麻痺的,姐兒出頭一次,一次性得罪兩個好牛掰的傢伙,尼瑪要再出頭一次……,擦,整個莫河一帶的份量級人物她豈不都得罪鳥?

    身子微地往後退縮了下,對他……姐兒還是敬兒遠之為妙啊臥槽!

    她的反應讓啼有些怔忡,怎麼一問題……她倒是害怕了?修眉挑了下,啼把聲音放柔許多,「從黑耶到夢到大蛇已經有很久了,我聽著他們倆個人每晚上都會交歡,怎麼……到現在也沒有看到納雅有動靜呢?」

    噗……,雷滴個嘎嘎啊,尼瑪……還在聽牆角啊!人家xx個oo有幾回,你丫的都還知道,也不怕聽著聽著自己上火。

    女人的眼神有些古怪,有說不出的異樣在裡面,啼沒有辦法猜出來她想什麼,只能是開口問起,「是不是他們都有問題沒有辦法讓神種降臨?不能算出來嗎?老巫師在時,他也經常替女人們算算……,那個……」話說到一半,啼倏地止聲。

    糟糕,他不應該在一個巫師面前提起另一個巫師。月會不會生氣啊。更何況,咳咳,更何況……月還是落難的巫師。

    遠目,妹紙滴形象在啼的心中榮升為落難貨。

    還要想著他猥瑣聽牆角的妹紙壓根就沒有留意到啼的神情變化,神種,神種……,臥個槽!毛地個神種啊。都是自己的種才不好。再說了搞毛說要算啊……,臥槽!這能算出來麼?尼瑪要算……她也只能算出納雅這貨排卵期大約在什麼時候,然後在這時期裡使勁xx個oo,百分之八十以上能中獎!

    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夜夜xo應該要中獎的啊,都有二個多月了呢。

    想了下,才道:「不急,我等會問問納雅,黑耶他們倆人是怎麼交配的吧。」臥勒個去,她捨時候成的愛愛咨詢師鳥?

    啼聽了這句,心裡不知覺輕鬆了許多。有一個巫師在部落裡,他肩上負重似乎要輕了很多,以後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找月商量商量了。嗯,雖然月有可能是一個不太合格,或是還沒有完全具有與神靈溝通的力量,但,深信以月的聰明一定可以成為一個最厲害的巫師。

    苦逼妹紙還不知道自己在啼心中的地位就跟竹筍冒尖,一節比一節高鳥。雖然啼沒有開口說出她是巫師,但是!在啼心中,妹紙已經是半個巫師存在。

    山洞裡,歸阿在不變的嘿嘿憨笑裡氣到臉色都鐵青,鐵青。真是窩火嗷嗷!昨晚一整晚又是黑耶這渾蛋抱著納雅一起,尼瑪他就沒有近身半點!這小子,太奸詐!哄得納雅這麼久都沒有拋棄他。

    黑耶的笑容下面是自己才知道的苦澀。

    昨晚,納雅就明白著告訴他,他這麼久都沒有讓她懷上神種,從太陽升起後,她不會再跟他交配了。

    苦逼啊,又是一個被女人好無情拋棄的男人。可憐的黑耶啊……。

    中午,部落的食物是很簡單,依舊是幾塊放在柴火灰裡悶熟的肉類。吳熙月一坐起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以前,她一坐下男人們的眼睛就是發著綠光嗖地瞄過來。今天麼……,呃,為毛她看到他們都是目含憐憫。

    噗……,她不就是穿越了回麼,用得著憐憫麼?

    自強自立慣的妹紙是不懂得男人們此時此刻滴心情!

    伐合昨晚一路都些眼紅,是強忍著自己不掉眼淚導致,一覺睡醒後,整個眼簾都腫得老高老高。他揉揉有些不舒服的雙目,聲音哽澀道:「月,你多吃一點……。」說著,把最大一塊熟肉放在寬葉裡遞過來。

    吳熙月各種疑惑鳥。尼瑪……又是在唱哪出啊!能不能說出來,別讓姐兒猜來猜去成不?成不?

    拿著最大一塊熟肉,她看了下身邊的幾個男人,幾塊合起來都沒有她的大。心裡一顫,手中熟肉份理似乎更沉了……。

    眼簾微垂,把大塊熟肉放到鋪在地上的寬樹葉裡,對蒼措部落的男人微笑道:「你們不用太照顧我,我知道你們昨晚被嚇到心裡慚疚。我已經對啼說了,那迷糊就算是再多喝一點也沒有關係。不會死,真的不會死!」

    她已經知道這群男人為毛突然不再化身色狼了……,原來,原來是昨晚一事讓他們自責了。

    嘿嘿,雖然用不著他們自責,但是……她是不介意。

    吳熙月很清楚地知道光憑女人身份是不足已很好在部落立足,她需要的是在沒有尋找到穿回現代的辦法前,讓部落男人們不能隨隨意意……,麻痺的!不能隨隨便便強x她!悲催,尼瑪太悲催的,有哪個穿越妹紙像她這樣時候為保「膜」而擔擾費心?

    坐在最上位的啼咬了口肉,細慢嚼完才淡淡開口,「月,這是你應該得到。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他看了下剋剋巫給月的槳果,這種顏色漂亮的槳果只有在窩頭山北邊才有,從部落去窩頭山需要一段功夫,女人吃飽才有力氣爬山。

    納雅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打了個長長哈欠,迷迷糊糊也跟著勸起來,「月,你哪來那麼多廢話。男人少吃一點不會死,女人少吃一點哪有力氣來跟男人交配……。」

    「……」尼瑪!吳熙月黑著臉……,吃飽了才有力氣!臥槽!姐兒吃飽了好廢「鳥」!

    惡狠狠瞪了啼一眼,妹紙狠狠嘶咬起熟肉來。沒有鹽味,入口有是腥甜香味。不是很難吃,可也不好輕鬆噎進胃裡。鹽巴,在原始時代,鹽巴是種很奢侈的東西,由莫河不靠海,一年四季只有哪麼幾回能償上鹽巴。

    啊嗚,姐兒想吃鹽了……。

    啼搞不明白為毛又讓女人瞪上了……。

    熟肉吃不到一半,吳熙月便把它讓出來給已經吃完的男人,心裡清楚直接給他們是不會接過。沒有拒絕女人遞來的熟肉,兩個男人很羞澀朝妹紙笑了笑,梨渦隱現……電得妹紙小心肝嗷嗷顫……。

    下午,男人都離開山洞,吳熙月也沒有去打聽他們一個二個出去幹毛。精神恢復的納雅見黑耶也要出去,臉上露出幾分不捨,咬咬嘴唇跑到他身邊交等幾句,「發瘋後的野豬力氣很大,你最好小心一點。」

    準備一道出發的男人見到這麼刺激性一幕,個個都不由唏噓起來;黑耶這渾小子走大運了!才這麼久的功夫讓納雅掂記。渾蛋,渾蛋啊!冬天來了他完全不用愁沒有女人抱著睡覺嗷。

    冬天是一個養精儲銳的季節,只要食物豐富,男人們的精力多到沒有地方發洩。介時……,嘿咻成了唯一可以發洩精力的運動鳥。難怪男人都眼紅起黑耶起來。

    一時間,山洞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刀子【嗖嗖嗖】射向黑耶。

    吳熙月囧囧想:苦逼的黑耶尼瑪都快要飆射成篩子鳥……。面對好歹也是交配了二個多月之久的男人,怎麼著也是有點感情在裡面。納維這種行為可以歸納到心理依賴上成,吳熙月表示瞭然。

    只是短短幾句已讓黑耶淚水盈眶,他可以認為納雅……是捨不得他,擔心他麼?

    結著粗繭的大掌抬起撫摸納雅的頭頂,目光溫柔輕聲道:「這次我們不是去狩獵,而是要跟啼一起暗暗把野豬趕到秘林子最深處。那裡水草還沒有枯黃,野豬在水草叢裡吃到打霜後長勢會大,我們再去獵回來好過冬。」

    納雅一聽原來只是去追追野豬,本是擔心的目光瞬間變化,沒心沒肺揮手道:「臥槽!害我白擔心一場,去吧,去吧,快去!尼瑪別給我偷懶啊。」別的普通話說不標準,可丫的在妹紙的耳目熏染之下,納雅把「臥槽,尼瑪,馬拉戈壁的,丫的……」等現代彪悍網絡語言學得字正圓腔。

    男人們嗷嗷不滿叫吼起來,「納雅,你可不能太偏心啊,冬天到來我們也要抱著你一起睡覺!」

    「黑耶這小子都抱了你這麼久,冬天也該輪到我們這些可憐的男人了吧。」

    納雅已經木有剛才的柔情蜜意了,她朝地面狠地碎呸了口,小模樣拽拽,很挑剔道:「你們幾個渾蛋在冬天裡如果有辦法可以讓雀鳥兒變大一圈,我會認真考慮考慮。」

    吳熙月:「……」噗……,猥瑣重口木下限的納雅一出,尼瑪誰與其爭鋒嗷嗷嗷!太tmd重口木下限鳥。呃,話說回來,男人們都已成年,那雀鳥兒……還能變大?

    一道輕若似無的視線飄來,囧囧想著的吳熙月不意經間抬眼掃看,就見到啼似笑非笑看著她。捧著腦袋,妹紙嗷嗚一聲……遁走。

    丫的,笑毛啊,笑毛啊!槽槽槽!大冬天的她只想睡覺,才不想嘿咻。哼!到時候姐兒親自縫幾件獸皮衣褲出來,讓你丫的想摸胸都摸不到。

    才往回走沒幾近,吳熙月赫地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臥槽!格裡部落把布阿部落的食物全部偷走,萬一……,麻痺的,萬一布阿部落已經發現食物被偷,豈不是會帶著一群野蠻人往都參加祭祀的部落趕來?男人們都去圍狩野豬,山洞裡……tmd就只她跟納雅倆個人了啦。

    神台上被撕殺的人祭在腦海裡血淋淋晃過,吳熙月心裡重地咯登了下,撥腳跑起追上已經走到山洞口的啼,面靨冷肅道:「啼,老庫要發現食物沒有了會不會衝到我們部落來。」

    女人確實很聰明,連這點都想到了。

    啼笑微微回答,「祭祀才結束,我們幾個部落留在神台上的祭品足讓老庫他們美上好幾天,而格裡部落偷走的食物只是他們其中一個儲食洞裡的而已。月,你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今天我們是安全的,明天麼……」

    他瞇了起燦如寒眸了雙目,微微的笑容裡多了些深高莫測,「明天我們所有族人都會離開山洞,老庫他們就算找過來也不用怕。」抬手拍拍女人瘦弱的肩膀,似乎還有些咯手呢。啼眸心收斂,今天再多獵隻兔子,野雞給女人吃才行,「乖乖等我們回來,你跟納雅可以睡一覺,也可以去把獸皮處理處理好。」

    說完,再回一記安撫笑容,啼帶著男人們便頭也不回離開。一群野豬是整個部落能不能飽著肚子過冬的食物,他必須先去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才行。芒已經得到布阿部落那麼多的食物,這些天應該都不會出來關注野豬群了。

    他需要在兩個部落在忙著顧及別的事情前,把野豬群趕到秘林最深處,再派族人好好守著才行。

    聽他這麼一說,吳熙月想了想,雖然還是有些忐忑不安,但在啼胸有成竹的目光裡,臥槽!她竟然選擇了相信……。悲催的,她干毛要相信他啊!布阿部落真要衝起來,tmd的,姐兒直接投降去!

    沒有目送男人們離開,她要把吃肉時丟在某處的竹罐子找回才行。

    納雅站在山洞一直等到他們背影消失後才折回山洞。她還是很關心部落族人的,只是不善於表達情感罷了。

    「月,我們趁天黑很好要把這幾日扒下來的獸皮清洗清洗存著了過冬了。」納雅重地拍了了吳熙月的臀部,緊致有彈性的屁屁讓納雅不由再多摸了幾下,「嘖嘖嘖,摸著很舒服嘛。難怪他們都想抱著你睡覺呢。」

    吳熙月蛋腚著把還按在臀上亂摸的賊手拿開,手裡拿著裝有「酵母菌」果皮的竹罐站直身子,轉過來對她道:「你去把獸皮搬出來,我們一起去河邊。」沒有去採摘槳果,一起為部落做些別的事情也好。再來,啼剛才也交待過了……。

    洗獸皮也不是件容易之事啊,曾在大興安嶺下某家村戶裡她就見到婦人們如何清洗獸皮,硝制獸皮……,那個過程在她眼裡相當繁瑣,婦人們還說已經簡化很多了呢。

    「一起,一起,太多獸皮我一個人拿不住。」納雅瞄了眼她手中的竹罐子,眼裡閃過一絲探究。月能行嗎?一個女人能煉出只要巫師才會煉出的嗎?不分由說拖著妹紙就往儲放獸皮的暗洞裡走去。

    還沒有進暗洞,吳熙月已經聞到一股腐臭味。

    「槽!怎麼都臭了呢?」對臭味並不反感的納雅臉色微變甩開吳熙月手臂,飛快衝進暗洞裡,很快,帶著一身臭味衝出來,手裡擰著無數張沾著蠅蚊的獸皮,「尼瑪還好還好,獸皮沒有腐爛,是上面沾著的血肉臭掉了。」

    還放到鼻子裡聞了幾下。

    吳熙月惡狠狠打了個冷戰,別開頭……深呼吸了口氣才伸手,「把這些給我,裡面還有多少獸皮我們全部搬出來。再不處理好,這些都只能丟到。」臥勒個去啊,獸皮啊,原生態的獸皮就這麼爛掉太tmd奢侈鳥!

    臥槽!這還是一張狐狸獸皮,天啊……,一張上好狐狸皮子價格在上千元左右。經過處理好,可以達到十萬或幾十萬不等啊!

    那姑娘,你說原始人類好殘忍啊?臥去……,人是要吃喝撒拉的,在沒有五穀雜糧之下,除了吃肉還能吃什麼?萬物自有其生存規律,只要不去存心破壞,物種是不會絕滅滴。

    知道獸皮緊張,吳熙月強忍著臭味熏鼻同納雅一起把暗洞裡的獸皮全部搬到河邊,數了下前前後後有十四張,其中有兩張放在最底下,已起了蛆,完全沒有辦法再用。

    看著兩張腐爛掉的獸皮,一貫大大咧咧的納雅眼睛都紅了,「月,都是我的錯,又浪費掉男人辛苦成果了……。」

    本想直接丟掉,見納雅如此難過,吳熙月先是愣了下,擰眉思索回,笑著道:「也不全浪費,把這裡……這裡……」手指著腐爛起蛆的地方,「都去掉,剩下的我們可以做一個袖子,一個護膝。」

    袖子?護膝?不明白……。

    她已經把腐爛的獸皮放到水裡在清洗起來,納雅見此就明白過來獸皮還能用,心痛的表情也就淡去了不少。

    獸皮是需要硝制才能更好保存起來,吳熙月只看到納雅用石頭把獸皮上沾著的血絲細肉去掉,再放到水裡清洗清洗幾下擰乾水份後,便鋪在已經讓太陽曬到熱烘烘的岩石上面曬乾。

    「月,幫我一起把這些棕熊皮處理乾淨。」納雅把最後需要清洗的獸皮拿出來,這是兩張棕熊獸皮,鋪在水裡納雅笑瞇瞇道:「我們要小心把它弄好才行,棕熊的獸皮非常保暖,月,冬天裡我們正好用上呢。」

    把所有獸皮都清洗乾淨鋪曬到岩石上面,倆人都累到手臂發酸坐到樹蔭底下,吳熙月不認同這種處理方法,但又不清楚接下來是不是還有別的處理方式,保守問道:「曬乾後還需要做什麼?」

    「曬乾後就收起來啊,不用做什麼了。」躺在地面的納雅閉著眼睛說起,「我們的獸皮還是太少了,月,我曾經看到過布阿部落的女人在溪水洗獸皮,神啊,堆得像是小山一樣,好多好多呢。一直洗了好幾個白天才洗完呢。」

    在原始時代裡,除了火後,其次獸皮是人類冬季取暖最主要的東西,鑽森取火他們已經學會,山洞裡的乾柴會保持不斷增加。可獸皮不能像乾柴一樣說撿就有撿,保存一塊完整獸皮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一定困難。

    這也是為毛吳熙月看到男人身上的獸皮都是又破又舊,一年四季都是穿著,若破了丟掉太可惜,乾脆用獸骨針用一些韌性較強,可以撕成小條小條的樹皮,籐皮縫補再繼續穿。

    十四塊獸皮……,確實不夠穿。

    吳熙月把翻翻自己腰上繫著的獸皮,眉心斂起來,沒有很好硝制好的獸皮不用多久就會出現掉毛脫毛,自然破損等現像。納雅只不過做了最簡單的步驟,接下來就是……丫的,就是直接往身上套鳥。

    唉,這樣處理的獸皮當然是沒有辦法很好保存下來,尼瑪就算是天天穿也穿不了多久呢。

    石灰,有機會看看能不能碰到石灰,麻痺的,好歹也要用石灰鞣制初步殺菌才行啊!

    曬獸皮需要時刻盯著才行,生怕會被野獸或是讓別的部落族人偷走,納雅打了個長長哈欠,困意十足對妹紙道:「月,我再睡會,讓黑耶搞到累死了,睡一會你再叫醒我。」

    面對納雅地出口彪悍,吳熙月囧著臉道:「別睡過頭了。」太陽下山很快,尼瑪別到時候睡到喊都喊不睡,可別怪姐兒自己先回山洞去。

    陽光依舊炙熱,沒過多久吳熙月也是曬得腦袋暈沉沉特麼想睡覺。而納雅早已睡意香濃打起的微鼾,苦逼的妹紙只能是支著腦袋,小瞇一會又瞬間驚醒,再小瞇一會又瞬間驚醒。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只好跑到溪水裡洗了個臉才把睡意甩走。彎下腰剎那,吳熙月聽到身後有樹林抖擻的細碎聲,機警回頭一看,只見一隻狗獾從眼前一梭而過,還特麼膽大趟過溪水到對岸邊。

    丫丫的,一隻狗獾而已,搞得她還嚇了大跳。傷不起的穿越妹紙啊,都快整出神經質鳥。

    「都給我蹲著別亂動!沒有看到女人剛才瞧過來了麼?」狗獾竄過草林裡,有男人們壓著嗓子的細碎聲傳來,「也沒有見她有多厲害啊,笈和你看錯了吧……。」

    草林裡有幾個男人身影緊貓著不敢再亂動,其中有一個男人就是今清早才跟啼他們分別離開笈和,他蹲在別一個男人身邊,俊秀眉眼裡露出絲敬意,「芒,月看上去瘦弱,可力氣相當大。我親眼見到她把西瑪一腳踹飛。」

    草林裡的細細說話聲讓潺潺而流的溪水聲響沖淡,吳熙月還沒有達到耳目聰敏到可以辨視響聲;只是出自女人第六感,隱隱的總感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裝作洗臉,狠地速度甩頭回看幾眼,……丫的,毛線都沒有。

    妹紙不知道的是每次她甩頭,目光凌冽回看都會讓藏在草林裡觀察她的男人心跳收緊,呼吸放低再放低生怕被女人發現。

    「神啊。這女人的眼神好厲害,是不是發現我們藏在這裡了?」格裡部落的男人輕輕碰了下笈和,滿臉震驚,「笈和,你經常來蒼措部落,怎麼以前你回來都沒聽到說有這麼個女人。」

    笈和是蹲著身子,被族人輕地一推也差點被推出草林裡,唬得他雙手瞬地按住地面,穩好身子轉頭狠聲道:「都說小心點!如果不是你們要過來看陌生女人,我才懶得帶著你們再過來。啼,……那個傢伙很聰明很狡猾,要讓他發現我們特意過來準會發怒。」

    笈和是來蒼措部落最多次數的,對啼的瞭解雖然沒有首領芒那麼深,卻也知曉了一丁點。腦海裡不禁浮起啼發怒的面孔,修長身軀不禁打了個冷戰。真是悲哀,他以後再不幹這種事情了!

    格裡部落首領芒一直保持貓要姿勢,一動不動優雅無比。他俊靨秀濯,挺秀的鼻樑便得整個俊靨更為俊美無暇,他目不斜視注視前面撅著翹屁屁的女人,神情溫和並無他意。不過是聽到笈和說啼身邊有了個女人,而且挺厲害的,而身邊的幾個族人起哄嗷叫說要過來看看,來看看就看看吧,一起過來……嗯,倒沒有讓他失望,但也不是很中意。

    身材太瘦,胸部偏小這是他不太滿意的地方。喜愛她雙腿,筆直修長很有美感。面孔比別的女人美麗,由其是眼睛……,一下子讓他想起天秀山上的碧池,靈氣十足。

    眼睛長在腦袋頂上,性格冷冷的啼喜歡上這個女人,他也不覺奇怪。

    現在,比較感興趣的是……,她說她可以煉出只有巫師才能煉出來的迷糊水,這是很意外的發現,值得他深思。

    「笈和,等會你走出去問問女人拿著從巫師手裡拿到的迷糊水做什麼?不用問太仔細,她要是不想回答你不用再繼續問下去。」芒輕聲開口,他的聲音很溫潤,宛如一塊上好老玉放在水裡,蘊出絲絲縷縷的玉意。清而溫淺,格外動聽。

    芒的心思相當細密,在別人眼裡也許是不起來眼的話,但經過他深思過慮後可以得到諸多信息。

    無疑,現在這傢伙與啼想到同一個層次上面去鳥;那就是!吳熙月有可能是個巫師!

    笈和聞言,一片茫然,「不用再問了啊,月早說過是拿回去煉迷糊水啊。巫師還提醒她別做美夢呢。」

    「她只說是拿回去煉,並沒有說是拿回去自己煉吧。」芒溫笑著開口,口吻裡有威懾感,卻偏偏讓聽著的人感到懼意。

    在他眼神溫和注視下,笈和苦逼地感到後背一陣冷風刮過,縮了下脖子訕訕道:「我現在去問她,現在去問她……。」

    芒笑而不語,只是無奈地搖搖頭再繼續觀察起女人來。弟弟的想法還是太單一了點,「不急,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讓你出去時你就可以出去了。」

    在哥哥面前,笈和向來只有老實聽話的份,他偷偷瞄眼芒的側面小心翼翼收回目光不敢再偷瞄。在芒的臉上沒有看到生氣,這樣笈和不由輕微鬆口氣。

    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呢?

    抬頭看看天色,太陽已經在慢慢往下沉,過不了多久都快天黑了呢。笈和也不敢再開口相問,乾脆與幾個族人窩到一起看站在溪邊時不時回頭看過來的女人。

    是一個很機警的女人。格裡部落的幾個男人同時而想。

    隨著太陽往西斜,曬在岩石上的獸皮有的讓樹蔭擋住,吳熙月見到納雅尼瑪睡到跟豬仔一樣,吁口出濁氣認命爬到岩石上面把落蔭的獸皮挪到太陽光底下來。馬拉戈壁的!姐兒前後忙著,你丫的倒是呼呼大睡了!

    眼神就是朝樹蔭下瞄多一眼,倒霉催的妹紙……苦逼又倒霉鳥。

    岩石見陰的這邊因經年讓樹葉上的露水打濕,在濕潤氣候里長了一層淺薄綠苔,光著腳爬上來的吳熙月一個不留意,白嫩嫩地腳丫子踩在綠苔上一滑,整個人沙包袋似的往下面摔去。

    「啊……」「撲通……」

    吳熙月只來得急驚嚇了聲,都沒有去自救神馬的,撲通一聲就已經掉在溪水裡。

    好在她手裡抱著好幾塊獸皮,摔下去後獸皮掂在身下面皮膚沒有大面積擦傷。

    這麼大的動響也沒有搞醒納雅,悲催妹紙從水裡竄出來,頭髮,衣服,獸皮全濕好不狼狽。手肘,手掌,小腿,膝蓋都出現不同程度擦傷。

    以手肘最重,血淋淋的模糊一大片。

    獸皮還在溪水裡,這是蒼措部落過冬的重要物資,吳熙月咬咬牙忍住生溪水刺激把幾塊讓水流衝散的獸皮重新澇起來。

    一雙修長如玉的手闖下入眼簾,落在水裡最後一塊獸皮由這雙手的主人拾起來。

    頭髮沾在額前,抬起頭時水珠順勢沒入眼裡,吳熙月抬手揉眼已聽到一道陌生聲音說起,「你是哪個部落的女人?怎麼會一個人在溪邊洗獸皮?還從那麼高的岩石上面掉下來。」

    一句接一句的問,聲色清而溫和,吳熙月瞇著眼睛看來。溫和如玉的聲音再次響起,「過來,我背你上岸……。」

    可以視物的吳熙月只看到一個皮膚白晰,後背寬厚肌肉精壯的男人背影。

    現代人都一個通病,就是挺不輕易相信他人。由其是現在,馬拉戈壁的,姐兒都不認識你,讓你背個毛啊。

    冷冷開口,「麻煩把獸皮還給我,謝謝。」

    芒背影微怔,女人竟然拒絕他的幫助了?不為所動,繼續彎腰溫和笑道:「你受傷了,腿,手臂都在流血,需要我們男人才行。」

    是需要男人的幫助才行。省去兩字,反更讓吳熙月心中警鐘長鳴。

    目光一閃,妹紙是扯開嗓子嗷嗷大叫,「納雅,你tmd快給老娘醒過來。槽,來了個陌生男人要背走老娘鳥。」

    這話比任何話都要見效,瞬間讓還在做著春夢的納雅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都沒有一點怔怔,納雅已是撥起腿來,惡氣沖沖朝吳熙月這邊跑來,「臥槽!哪個渾蛋要背走我蒼措部落的女人!」

    麻痺的!膽子夠肥啊!敢來搶月來!看我納雅怎麼收拾你!

    吳熙月退開陌生男人幾步遠,聳聳肩相當無辜回答,「不認識耶,他說我受傷了,需要男人才行。」

    「放屁!有我在還需要屁個男人!」如果有袖子可擼,納雅鐵定是擼著袖子,操著大刀煞氣十足衝過來滴,她飛快跑到溪水裡,寬步邁起濺起水花朵朵,待她衝到吳熙月身邊時獸皮裙都濕通,「月,你別搭理我們部落以外的男人,槽,沒事跟你說話的都是一群心中懷害意的渾蛋。」

    說把,跟母牛護犢似的,先把吳熙月拉到自己身後,然後……吳熙月嘴角小弧度抽抽,這廝對面站著的男人當擺設吧。臥個槽!直接把小獸皮裙撩到老高老高,當成是帕子來抹乾臉上水珠子。

    對於習慣在男人們面前露了露,秀一秀的納雅豈會在意這麼點小事情嘛,不就是看一眼麼?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相反,妹紙小題大作了。

    芒在心裡歎口氣,原以為只有女人一個人,沒有想納雅也在。

    站直身子轉過身,對惡氣沖沖跑來的納雅客氣打招呼,「納雅,我是芒。並不是什麼陌生男人,也不是什麼心中懷害意的渾蛋。只不過看到你的族人受傷想幫助一把而已。」

    芒……?

    下一輪都到衝到喉嚨裡的字眼急急剎住,把都掄出來的拳頭生生收回來。納雅已換上一臉笑容滿滿,彷彿剛才的凶煞惡氣從不存在,連聲音都溫柔了好多:「哦,原來是格裡部落首領芒啊。」

    吳熙月:「……」臥勒個去!這貨不會是見著男人就發春緊。

    介於納雅的身高比她要高那麼一點,吳熙月站在後面正好被她擋住目光,聽納雅難得溫柔說話不由側側身子,朝格裡部落首領芒打量過來……,一看,吳熙月被森森驚艷到……。

    這一段,猥瑣妹紙突地想文藝一把。

    臥勒個去嗷!

    為毛她腦子裡一下子浮現出一句話呢: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好吧,她就是這麼文藝鳥。

    尼瑪啊尼瑪,穿越到這個一睃眼看去儘是身材高材,體壯如牛皮膚麥色的原始社會裡,她乍地見到一個白皮膚的男人,兩眼冒冒小紅心也是正常好伐。

    由其是……,妹紙蛋痛想:由其是此男上身赤果果,下半身僅一塊虎皮圍著,修長雙腿立走溪澗,……臥個槽啊,整個就是優雅與野性的結合體!

    不用說納雅冒粉紅心,苦逼她這個閱男無數的妹紙也在冒紅心鳥。

    他欣長身影站於溪水裡,身後是太陽耀輝穿過樹葉,或淺或深灑落在他眉間,身邊,溪水裡,當樹葉隨風微拽,落在他身上的陽光也跟著翩然而動,搖曳的陽光輕盈跳躍在他俊顏上,隨著嘴角噙起的淺淡笑容,吳熙月摀住的自己亂跳亂跳嗷嗷兇猛的小心肝,目光很無恥地從芒的臉上飛速挪到他的下半身去……。

    臥槽!別說她色。

    尼瑪通常來說長得太過俊美,仿若天人一般的男人啊,那下半身通常不威武的!擦,姐兒身為男科醫生……咳咳咳,自然得更關注這一塊!

    遠目,她也是為將來能夠站在他身邊的女人著想嘛。

    所以,有病治病,沒病養身,為了女同胞的性福生活,今日她破例不收診費來先來目測啊目測番……。

    嗯,跟一個三觀不正的女醫生千萬別談道德!真的,談道德傷人!且傷的是自己,所以,還是別談得好。

    納雅這貨已經完完全全淪落在芒的微笑裡,很誇張的是她整個身子一下子都傾靠在妹紙身上,花癡到只差沒有流口水了,「神啊,不過是一個熱天沒有見,芒怎麼又變得更有魅了呢……。」

    那時,還沒有夏季一說,只有熱天,冬天或是雪天。納雅說的一個熱天是指一個夏季。

    目光測鳥很專業的吳熙月也沒有功夫理會這貨呢,馬拉戈壁的!沒瞧見她在工作麼,工作間請勿打擾!謝絕見客!

    芒清楚自己的男性魅力有多強大,唇邊的笑溫暖如暖,面對女人,他疏離的眼底裡都傾了些笑意,「納雅,獸皮需要明天再曬了,你看,現在太陽已經下沉,野獸喜歡在天變黑時竄行,為了安全你們最好收拾好獸皮回山洞。」

    饒是妹紙的目光如炬也不能真把芒的遮羞布戳穿個洞,故,妹紙很懊惱很沮喪很後悔!

    馬拉戈壁的!

    當年還在醫學院時,有前輩就色瞇瞇告訴過她如何以目測來測量出男人的傢伙是否雄偉壯大。捶胸嗷!tmd的當初她是很不屑一顧道:「用得著目測麼?丫的直接把褲子一個扒不就知道了?」

    前輩被她彪悍一面徹底驚悚,笑得一臉猥瑣以孺子可教,後生無畏的口氣道:「行,你個小妞牛b,哥們不教你這套目測方法了。」

    現在,她後悔了嗷嗷嗷!

    芒圍在腰間的獸皮是虎皮來著,虎皮毛髮濃密,厚度之厚遠高於兔皮之類的,暗中捶胸的妹紙硬是沒有目測出他的兄弟到底有多雄偉多壯大。

    納雅在吳熙月嚴重鄙視目光下抹一把流到嘴角邊的口水,對芒的叮囑格外上心,妹紙囧囧想:如果不是她在場,這貨估計是要主動獻身了吧…獻身了吧……獻身了……獻身!臥槽!tmd還真獻身了嗷!

    「哎呀,獸皮都濕了,濕濕的穿在身上好難受。」眼底裡劃過一次光芒的納雅瞬間渾身來了力氣,嗖地站直身在吳熙月囧目下,她掂掂身上裡外都濕秀的獸皮裙,一臉為難說起來,「都濕了就不能穿在身上了呢,誒,月,你的也脫下來放到岩石上曬曬。」

    額角青筋崩起,吳熙月直接抬腳果斷踹開撲過來試圖先扒她衣服的納雅。後牙槽咬緊,憤然之!

    麻痺的!你丫的獻身就直說啊!用得著拖她這個處女妹一起淪落麼?臥槽!雖然芒是長到把她小心肝電到七暈八素的,……尼瑪還沒有到一見面就讓她主動嗷嗷獻身的衝動!

    納雅不依了,月要是不脫獸皮群她也不好先脫嘛,她不脫下獸皮怎麼能去勾引芒呢!為了能勾引到芒,所以,月你就從了她,乖乖把獸皮裙脫下來啦。

    「月,這次你得幫我忙才行。」納雅開始利誘起來,「只要我跟芒能交配一次,以後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我都答應你!」

    吳熙月抱胸,哦,快瞧,天空那朵白雲好像一頭發情的母猴子啊。馬拉戈壁的,她身邊也有一隻發情的「母猴子」!

    見她不為所動,納雅急到搔頭,怎麼還不答應下來啊,月,你倒是吱聲啊?呃……,難道是……,納雅想到某處臉上閃過為難,目光隱晦瞄了眼站在自己對面,只要走過去就可以抱上的芒,咬咬牙,納雅是心痛著並快樂著道:「行了,行了,大不了以後部落的男人都讓給你了。槽!這回你該可以脫了吧!」

    聞言,妹紙是嘴角抽搐,眼角斜斜睇眼還沒有搞弄狀態的納雅,「你就算把部落所有男人都搶走,我也沒有意見……。」也就是說,別想讓她脫衣服!

    真是被她雷到內嫩外焦鳥!

    見過用手段泡男的,可真心沒有見過納雅這真手段啊!

    雷滴個嘎嘎,天朝滴姑娘們,你見過為了泡男上床,讓閨蜜一起脫衣服一塊去勾引的不?神啊,她吳熙月真是沒有見過!

    起先,納雅還沒有聽明白,腦子一轉動很快反應過來,她哧笑了下,「你別想太多啊,讓你脫又不是讓你去上芒。等我脫光跟芒一起後,你就穿好獸皮裙先回山洞。」

    芒站在水裡,手裡還抱著是女人們洗曬過後的獸皮,如玉俊顏笑容不改卻是靜下心來,細細聽著女人們在低聲說些什麼。

    他是男人倒不怕被女人算計,等聽清楚納雅在說什麼,芒臉色僵硬了好半會……。太過熱情的女人,他一向都是避開。在他眼裡,女人如毒蛇非常難纏。

    吳熙月讓納雅一番讓鬼見著都會驚駭的言詞雷到半響都沒有回過神……,臥……臥勒個去啊!

    尼瑪搞了半天只是讓她脫個衣服秀一下,然後進入正題後再讓她拍拍屁股走人?

    噗……,狠!也tmd狠了!尼瑪,姐兒若是到了主動脫衣服一步,就代表男人絕對讓她吃個乾乾淨淨!

    無力抬手拍拍也不知道想到什麼,已經是雙目泛春水的納雅,吳熙月真心服了,「納雅,你丫的比我更彪悍!強大到讓姐兒不得不服氣。行,你儘管去泡,姐兒不會做擋路石。臥槽!要不要姐兒把你身上的獸皮一起拿回部落。我怕你呆會一場激情下來,興奮到連獸皮裙都忘記穿回山洞了。」

    輪到納雅扭捏了,特麼噁心道:「哎喲,我也想跟芒來一場激情嘛要,可是,你不脫掉獸皮,我就不能有借口一場脫啊。」

    明白了…!這貨是把她當成好光明正大脫獸皮的擋箭牌!

    已經雷到整個人都木了的妹紙,面無表情說:「我要回山洞去,你要脫就快點脫,老站水裡不是個事兒。」丫丫的,再呆下去……她保不準會怒到把納維死抽一餐!抱著手裡濕透的獸皮,妹紙拖著傷速度離開了……。

    隱藏在草林裡的格裡部落男人們,看著首領站在女人們間說話說得眉開眼笑,一時眼紅到牙癢癢。

    「要不,我們也走出去?納雅,嘿嘿,像火一樣熱情的納雅呢。她要是瞧上我,哈哈哈,說不定還可以交配一場呢。」

    「美死你,祭祀那晚納雅早就吃飽了,還用得著你這種小雀鳥上去。再說了那個叫歸阿的男人可不是個善薦,他要知道你上的納雅,準把你湊到站都站不起來。」

    「我不用納雅,就那個陌生女人就行。瞧瞧她雙腿,嘖嘖嘖,太漂亮了,我喜歡!」

    草叢裡的聲響越來越大,上了岸妹紙若有所感掃看草叢一眼。邪門了,總感覺草叢裡有什麼東西在張望著。拍下腦門,吳熙月認為自己是神經過敏了。

    「別動,別動了!女人又看過來了!」笈和讓掃過來的視線唬到心跳驟然停了拍,他揮揮手讓身後族人都安靜下不,「芒在外面對付就行,你們都安靜點!別壞了芒事情。」

    抖動的草叢漸漸平靜下來,林風拂過,草葉微顫。目光收回不經意看到立於溪水中芒,那長身玉立的男子仿若涉水而來的天人沐浴於陽光裡,嘖嘖嘖,好可惜啊,又是一個男人毀在納雅的魔爪上。

    腦海裡閃過每次黑耶每次愛愛後,胸前啊,腰上啊,肩膀啊,後背……不是咬傷就是抓傷。芒的皮膚相當白晰,被納雅魔爪一抓,還不得慘不忍睹啊。

    她一走,芒自然反應是想追過來。並不是說女人已經引起他的注意力,不過是想確認一下她是不是真的可以煉出只有巫師來的迷糊水。

    這種水確實不好煉,族人才旦偷偷溜到剋剋巫單獨居住的山洞暗中觀察了好久,明明把剋剋巫煉製迷糊水的步驟全部記下來,回到部落才旦怎麼煉,怎麼做也沒有辦法煉出迷糊水出。

    才旦在部落裡是數一數二的聰明男人,他親眼見過剋剋巫怎麼煉都沒有辦法煉出迷糊水來,這女人……真能行嗎?

    如果真能行,……芒眸色幽深了許我我,如果真能地,足可以說明女人也是一個巫師!

    只有巫師的身上才有神靈賦予的神力,煉出他人不能煉出來的迷糊水。

    納雅見到同伴不理會自己離開,嘴角微地一撇,鬱悶咕滴了聲,「月還真是小氣,不就是脫個衣服嗎?」低頭間,一道身影劃起水聲從身邊走過,納雅抬頭,錯愕看著追上岸的芒。

    「你應該就是笈和嘴裡提起的月了。月,我是格裡部落首領芒,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呢?」步伐邁大的芒很快追上走得並不快的吳熙月,身子一側,人已經擋住妹紙的去路。

    他把去路擋住,看過來的納雅嘴唇張大,眼裡儘是各種受傷。

    槽槽槽槽!就算看上月尼瑪也不要這麼不把她納雅視為不存在吧!

    不認識什麼格裡部落首領,自然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回答他的問題。腳步停下,吳熙月臉色淡淡笑道:「請讓開一下,我需要把獸皮抱回山洞才行。再晚一點我們還沒有回去,啼便會找來。」

    芒微笑了下,沒有錯過女人藏在眼底的提防,「我沒有惡意,不過是聽到笈和提起,說你要煉出迷糊水。……」話還沒有說完,吳熙月眉心擰起,迷糊水,迷糊水……,尼瑪每次一聽到她就想吐槽!酒,分明是酒啊!

    口氣還算是溫和回答,「嗯,我還在試著煉,不知道可不可成功煉出來。」眼角微斜,清冷的目光已然傾出,這傢伙……皮膚還真是好!光滑細嫩……,槽!比姐兒的皮膚還有好!各種眼紅。

    「不知道有什麼需要我們格裡部落幫忙的?」

    他這麼一說,吳熙月立馬後腿好幾步,目含防備盯著他。丫的,咱倆才今天一見面,尼瑪要不要表現這麼自來熟?擦,……無事慇勤哦。長得俊美也不行啊,不都說最俊的男人最危險麼?

    呃,妹紙你記錯了吧,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芒似是沒有看到她的防備,嘴角彎出的弧度還是那麼的溫柔,陽光疏淺映在他墨黑色的睫毛上,細微的浮光使他的眼波瀲灩出一汪柔情,「格裡部落與蒼措部落一向都是友好相處,我只是想盡盡自己的力量幫助你而已。」

    「這倒不用了,我們蒼措部落首領啼還是挺厲害,他能解決我所有困難。」臥槽!看上去溫和的男人也許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嗷,尼瑪……,眼前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隻狼吧。

    甩頭,想騙姐兒上床?沒門!

    噗……,妹紙!你!真!的!想!多!了!

    吳熙月妹紙是立場很堅定拒絕芒的幫助,麻痺的,她可是勞記祖宗教誨: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又有曰: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以上,亦是前人得教訓,後人得謹記的訓言。

    芒開始體會到笈和提到女人時的無奈了,這還真是一個……不好下手的女人。

    對她好一點麼,她就以為自己有什麼惡意。對她差一點麼,她還是認為自己是有什麼惡意。

    頭一回遇上難搞定的女人,芒一時不知道要怎麼下手才行了。

    最後,他只能是微唷歎息一氣,還是得多說一句,「先別急著拒絕,萬一遇到啼解釋不了的事情,你還是可以來格裡部落找我。」不管女人能不能煉出迷糊水,先把關係搞好再說。

    煉不出來,他不虧。

    煉出來了,憑著先打好的關係……他下回若開口求些什麼應該是可以。

    女人離開,芒盈在眼底的笑容漸漸冷去,轉身看向納雅時,嘴角笑容不變,「納雅,月已經回去了,你需要岩石上的獸皮收撿好才行。」

    納雅對芒是很有興趣,女人啊,其實也是一種視覺動物來著。

    不過,再感興趣如果牽扯到自己部落上面來,理智還是佔據上風。

    她目光凝緊含著警戒看著芒,聲色雖弱但相當堅硬道,「芒,月是我們蒼措部落的女人,我們可以接受你跟她交配,但絕對不會同意你帶走月。」這該死的傢伙,不會瞧上月了吧。呃……,月的魅力有那麼大?還大過她納雅的?

    讓芒無視被打擊的納雅在心裡發酸暗想。

    芒微笑不語,良久,才斯條慢理道:「格裡部落的強大,相信納雅你最清楚。蒼措,格裡本來是同屬於一個大部落,現在過了這麼久,建立兩個部落的老首領已經死去。納雅,回去好好勸勸啼,讓他放下祖輩之間的仇恨吧。」

    這是一段追溯很遠的故事,格部,蒼措是兩兄弟的名字,倆人之間發生矛盾後,弟弟蒼措帶領親信重新組建部落,一直到現在啼擔任首領之位,也沒有想要重返部落。

    納雅臉色不悅,冷笑回答,「芒,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別把伸到我們蒼措部落裡來!」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芒溫和的聲色倏地轉冷,溫潤如玉的俊顏看似沒有變化,實則,在溫潤的表面是是如寒玉那般的冷冽了,他抬手揉揉手腕,玉眸低垂冷淡道:「老庫已經存儲許多食物,啼要是聰明的他應該想到老庫接下來會有什麼打算。納雅,啼再固執下去害的是你們整個部落族人,包括……」

    頓了下,抬頭看向遠方,芒的聲音飄入納耳裡,總是那麼柔軟,哦,像是天上的白雲呢,納雅出神的想。

    「老庫的心越來越大,布阿部落有剋剋巫在,還有一個巫醫存在,他啊,想要把莫河一帶的所有叢林霸佔。」芒說完,只看到納雅目光茫然看著他,顯然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裡。

    看來還是要親自找啼說清楚才行,女人啊,是靠不住。

    芒在離開前順便把鋪曬在岩石上的獸皮給納雅收下來,俊美溫柔的男人在每個時代都挺吃香的,把納雅的心肝兒又蕩漾成水……。

    吳熙月一直回到山洞都沒弄明白格裡部落首領芒為毛對自己溫順到像隻貓一樣,納雅沒有跟過來,這貨對面美男尤不死心,硬是拖住芒的手臂……,這回,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得手。

    山洞裡點篝火的地方通常會熱燙,吳熙月用濕樹枝把還沒有熄去的柴火撥開,再用樹葉掃乾淨方把濕獸皮鋪在地面,讓火的餘溫把獸皮烘乾一點。

    啼他們回來就看到女人彎著腰掃柴灰,鋪獸皮。

    這是在做什麼?男人們相互看下眼沒敢來打擾。今天去秘林子的半路上啼突然提了句月有可能是位巫師,已經把他們嚇到尿都快出來。歸阿那慫貨,直接嚇到一個跟頭從上坡滾到下坡呢。

    巫師啊,啼說月有可能是巫師,這這這……這簡單是瞬間把他們驚嚇到。等嚇意過後,就是源源不斷驚喜了。

    現在,看到女人幹些他們搞不懂的事情,自動歸認為這是巫師干某件神秘事情鳥。

    啼抬抬手,示意族人暫時退出山洞,等他問清楚再說。死去的老巫師在做某件事情時是不喜歡被打擾的,月既然有可能是位巫師,應該也是不喜歡被打擾。

    背著他們的吳熙月依舊沒有聽到身後有半點動靜,男人屏斂呼吸躡手躡腳退出山洞。

    「把獸皮鋪在地上做什麼?」腳步無聲息走近的啼乍地開口,讓埋頭幹活的吳熙月驚了一大跳,聽清楚是啼的聲音後,頭也不抬繼續幹活,「不小心掉到水裡搞濕,趁有地溫把獸皮烘乾一點。」

    啼拿過她掃灰的樹葉,蹲下身來一起幹活,「弄濕幾塊了?現在晚上比較冷,獸皮曬好後你們要拿它們蓋在身上才行。」

    「倒還不是很冷,晚上烤肉柴火會把地面烤熱,到睡時再把柴灰撥開把樹葉鋪到上面,晚上睡覺就不冷了。」吳熙月挺滿意啼的上道,好男人就是得習慣干家功活才行嘛。她雙手一抖把最後一張獸皮鋪到地面,扭頭卻看到啼一臉驚喜望著她。

    呃……,有種被當國寶的毛骨悚然感。

    看……看毛啊!擦,別看這麼近行不?再近,再近,嗷嗚,再近姐兒就要撲上來摸鳥了哦!

    此刻,啼真真實實女人有多聰明了,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上面來呢?

    柴火會把地面烤熱,晚上睡覺把柴火撥開獸皮鋪到上面……,這不就是可以很好取暖麼?心情一激動,啼嗷地叫聲朝妹紙撲過來,一撲撲個正著……,強壯身軀把妹紙壓得緊緊,想動都動不了。

    臥槽!好端端的撲個毛的撲啊!

    傳遞地溫的獸皮緊貼著後背,吳熙月只感到手肘處傳來尖銳疼痛,馬拉戈壁的!姐兒負傷了!負傷了!丫的別干禽獸事行不?

    細心的啼一下子覺察到女人呼吸有異,剛才他激動過頭,別不是把女人壓傷了吧。

    心中一緊,長臂攬過吳熙月一起坐好,擔憂道:「是不是壓痛你的?快讓我瞧瞧是哪裡痛了?」一雙大掌特麼著急在妹紙的前胸後背檢查起來,本意是好的,但是……方法用得太無恥鳥。

    身上不痛,只是手肘痛的吳熙月黑著臉拍飛流連在她a杯上久未離開的大掌,咬牙切齒道:「你tmd摸哪裡啊槽!我是手肘擦破皮,不是爆奶!尼瑪是時刻不忘諧油,你少諧一點會死啊,會死啊!」

    她中氣十足的吼叫反而讓啼稍放心些,抬起女人皮膚白嫩到像是一用力就可以掐出血的手臂,一片嫣紅闖下入眼簾裡,那瞬間,啼的心臟彷彿讓骨刺狠狠刺沒,生痛到他全身絞緊。

    「很痛吧,一定很痛,我知道。」冷清清的聲色裡夾著顫意,寒眸裡眸波平瀾幽深如大海,他伸手去摸摸她的受傷的地方,手腹才碰到一點,彪悍妹紙一直一巴掌抽過來拍在他臉上。

    氣結道:「都流血了,你還碰!」

    好吧,這貨其實是故意虛張聲勢。雷滴個嘎嘎啊,尼瑪他倆人現在在坐懷抱姿勢啊,這姿勢在春宮圖冊裡堪稱為最佳愛愛姿勢。

    啼倏地嗖回來,眼中憐愛更重。低下頭,嘴裡輕輕哈著溫熱吐息吹著妹紙受傷的手臂,還輕聲道:「不痛,吹吹就不痛了……。」是摔跤了嗎?是他沒有好好照顧好女人,讓她受傷了。應該……應該留下幾個族人照顧女人們才行。

    深陷自責的啼一口一口氣息吹著妹紙受傷的傷口,長睫低垂投下一抹陰影,把眼裡的痛惜一併掩住。

    這本來是很溫馨的一幕,妹紙瞧著彎腰放低姿態一切為她的男人,心湖漣碕乍起來,先是小小暈開,隨著男人呼聲在安靜的山洞裡格外突尤,水波漸漸開始蕩大,一直平靜如死水的心湖終於是微瀾乍起。

    打住,打住,吳熙月你還要不要回來啊,尼瑪千萬千萬千萬要保住心啊!馬拉戈壁的,貞操可以不要,但心地一定要堅守才行。這悲催的,穿越來也就罷來,尼瑪她不想穿越回去……是失著戀穿回去!

    心裡是不斷叮囑自己,妹紙的心中色意是控制不住的。啼的薄唇幾次都是從傷口處輕擦而過,引起她身子微顫。

    就這麼溫馨進刻,這貨很可恥地鬼使神差來了句:光吹手臂不行啊,我大腿也受傷了。

    一說完,吳熙月自己先驚悚鳥。

    臥勒個去啊!

    她說話這是毛意思?毛意思啊!尼瑪還讓讓啼彎腰吹她大腿不行?

    果斷收腿夾腿……,夾到一條強健有力的手臂,手臂正在用力將她夾緊的雙腿分開,啼懷著她,炙熱胸腔與她後背相密相偎,這回……又多了條手臂被妹紙夾著。

    噴噴鼻血先……,此情此景怎麼看怎麼也像是準備xo前的前戲嗷。

    「腿也受傷了?」啼修眉蹙足,清冷凌寒的眉間早有心疼傾出,「我看看,……今天是我想不周到沒有留下幾個男人保護你們,不會再有下次了。乖,把腿拿開,夾得太緊了。」

    夾得太緊了……,夾得太緊了,囧裡個囧啊,這話真tmd重口味讓人浮想翩翩。

    吳熙月眉峰稍稍彈動兩下,在手臂用力下……稍反抗兩下放棄掙扎。

    尼瑪,吹吧,吹吧,吹吹更爽!不給他吹不知道還要做出什麼木下限的事情出來……。

    男人們在外面遲遲沒有聽到山洞裡有動靜傳來,不由有些急躁起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沒有什麼耐心思考的傢伙,等不急了,天色也漸暗下來,好幾個男人肚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飢餓聲。

    沒有等到納雅回來的黑耶濃眉皺了上,找到蹲在樹下面不知道想什麼的歸阿,不放心道:「沒有看到納雅,要不要出去找一下?」剛才進山洞,他只看到月的背影,沒有發現納雅在。

    「什麼?納雅不在你干毛不早說!」一聽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在,本還是魂遊天外,還木從吳熙月可能是巫師一事驚喜中回過神的歸阿「蹭」地竄起,氣極敗壞吼起來,「快去找啊!都天黑了你才說,你笨到夠可以了。」

    往前衝奔的歸阿還不忘記打擊黑耶,「真不知道納雅看上你哪點,不就是胸膛大一點,體力強一麼嗎?」

    聽到他這麼不留情面的話,黑耶低下眼簾嘴角彎出一絲得意笑容,歸阿,納雅就看見我這一點,你眼紅著呢。

    男人們還不明白他們倆個毛麼天黑了還跑出,在後面扯著大嗓子粗氣問起,「喂,還跑到哪裡去找女人?都給我滾回來,再不回來,我就告訴納雅說你們倆個不老實了哦。」

    「納雅沒有回來,我們得去找找。」跑得遠遠的黑耶頭也不回吼回來,整個叢林裡都是男人雄性十足的吼叫聲迴盪。

    聽清楚話的男人皆是一怔,跳起腳急道:「納雅這麼晚還沒有回來,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不行,我得找找。」

    「我也去,我也去。」

    跟緊著,凡事跟納雅有過一腿的男人都蹦出來,加入尋找納雅的隊伍。納雅也許忘記了這些男人曾經跟她春風一度,但男人卻深深記住了她的滋味,如果一輩子沒有女人的話,他們就會一輩子都記往。

    不是所有男人可以跑出去尋找納雅,其餘的需要留下來看守山洞才行。天一黑,生活在叢林裡的狡猾夜狼會伺機同來覓食,有些膽大的狼群會摸到山洞外圍攻族人,等一半的族人去尋找納雅後,在山洞蹲了蠻久的男人們撓著腦袋重新進山洞了。

    啼這麼久都沒有出來不會已經跟女人交配了吧,嘿嘿,趁早進去瞧瞧嘍。

    進去,視力極牛掰的男人們就看到啼身了趴著,腦袋靠在女人大腿內側……。

    這一幕果然夠激情蕩漾嗷!

    男人們都不用相互交流,腳步整齊規劃更是一起悄無聲息朝看上去已經是熱火朝天的兩人靠近。

    「還痛嗎?」啼輕聲問。

    妹紙懶洋洋回答,「還行,不是很痛,你繼續吹。」

    一聽,男人們更精奮了!眼裡疑問起,怎麼還用上吹了……,呃,這怎麼吹啊?對著哪裡吹?

    趴在女人腿間的啼沒有半點想法,他的腦海裡湧現的儘是女人血淋淋的傷口,那怕是他現在離女人很近很近,心裡卻是沒有半點**。聽到身後刻意放輕的腳步聲,啼歎口氣抬頭冷淡道:「去把火生起來。」

    在溫柔對待中快吹睡的吳熙月一聽,森森打個激靈抬頭一看……,臥槽!尼瑪又被群圍視了!

    這回,妹紙蛋腚了。眼神很拽地把圍著她的男人們掃一眼,閉上眼睛……,真是舒服啊,睡覺最舒服了

    本想趁混摸摸女人軟軟身子的男人幽怨了,啼,你真是不夠意思……,看都不能看。

    鬱悶的男人耷著腦袋鼻子裡不甘心哼哼兩聲,有的甚至飛快蹲下身子在吳熙月後背摸兩下後,才嗷叫著歡跳開。換來是族人們不滿加鄙視的目光,最後把所有目光同射向啼,森森色的幽怨嗷。

    啼身子坐直,眼神淺淡回望過去。哪怕是他坐著,站著的男人們氣勢也不敵他。

    氣憤摔!不看就不看,總有機會看的!

    身為首領,啼有些不太喜歡族人看到他跟女人間的親密,見到族人一臉鬱悶,他只是搖搖頭也不多說。

    閉目養神的妹紙隨著他的起身,繃緊的全身瞬間放鬆。臥個槽啊!那呼吸噴在大腿根子上面,尼瑪……尼瑪好幾次都噴到她的秘密花園裡來了!

    納雅找回來了,這丫的在芒身上受了打擊後,抱著獸皮乾脆把自己窩在溪邊的樹林子裡暗暗傷心去鳥。結果,傷心著傷心著……傷到睡著!若不是歸阿,黑耶尋來,這傢伙估計要睡到明天大清早了。

    篝火生起,這回在啼的吩咐下一共燒了好幾處,接受到族人們的疑問,啼看了下在裝隱形人的妹紙,笑道:「月說了,火會把地面烤熱,晚上冷我們可以把柴火撥開,再把獸皮鋪地烤熱的地面上,這樣會溫暖很多。」

    喜歡在這場男人相聚場所下當隱形人的妹紙這回被眾目睽睽,好在,這是一種膜拜懷眼神,而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擦,這各事情也值得膜拜?吳熙月撩撩頭髮,有些心虛起來。

    麻痺的,這種取暖並不是她提出來的啊。早在原始時代人類就已經有這一取暖了呢……,她現在不過是借花獻佛而已。

    等等,等等……,原始時代……,臥槽!她穿越的也是原始時代啊,尼瑪就沒有如此取暖一說。

    噗……,雷滴個嘎嘎啊,不會就是她這個穿越人士把這方法告訴原始人類,最後成了北方冬季取暖用的大炕吧吧吧。

    摸下巴,尼瑪似乎有這個可能性啊。

    乖乖個窿地咚,她有種她牛b的得瑟感。日後原始史料記冊提到原始人類已學會用火烤地面取暖,就是她這個現代人穿越來的法子嗷。

    想想,妹紙都是熱血沸騰。

    心虛的妹紙在這種史無前例的膜拜眼神裡,有些不好意思鳥。別開頭,假意清咳了下,裝著不以為然道:「這都是小事情,你們遲早都能想到,只不過被我搶先說出來而已。」哦也,就是這麼一小步,卻是人類進展史一大步嗷。

    男人們這麼已變得更小心翼翼了,白天啼就跟他們說過月有可能是巫師,現在,他們有些相信了,但還是沒全信。

    只有巫師才會那麼聰明有辦法呢,啼,哦,啼不能算,他是首領,沒有神通。什麼是神通?神通就是把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身為巫師就可以做到。比如說,煉迷糊水。

    撫額,原諒那時人類的無知吧,讓妹紙得瑟得瑟好久再說。

    「月,你好厲害啊,這也能想到。真好,現在晚上本來就涼了,睡在地面有時候還會冷醒呢。」不善言詞的男人盡量讓放柔聲音,不敢驚擾為部落來事溫暖的女人,不,是巫師,不是女人。

    吳熙月更加不好意思了,她低下頭,耳根子都泛紅起來,「都是小事情,你們別看著我啊,臥槽!尼瑪再看著姐兒,姐兒准羞射!」嗓門倏地提高,為自己找回一點底氣。抹冷汗,搶人功勞真心需要心理素質過硬才行,老娘心虛到蛋痛了。

    男人哄然笑起來,女人會說莫河語種後,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溫柔了呢。

    以前啊,摸摸她,碰碰她小臉蛋都是通紅通紅,純情得很呢。

    現在,碰她一下就炸毛嘴,哦哦哦,跟山裡的斗花鳥一樣,一身亮麗羽毛就炸開。瞧瞧,月現在就是只這樣漂亮,炸毛張揚斗花鳥。

    請原諒男人奇怪到讓人覺得是雷天滾滾,嘴角抽筋的讚美,優美語句神馬的就是天邊的浮雲啊浮雲,把腦汁絞乾也木辦法想出來,說出來滴。

    有一個男人就說出來吳熙月現在像跟斗花鳥,耳尖的妹紙聞言,森森雷黑……,瞬間想到這裡最常見的一種鳥不鳥,雞不雞的小動物;漂亮倒是挺漂亮的,就是聽不得響動,有一動靜羽毛嗖地炸開,……像海底裡刺球似的。

    悶在柴火裡的肉散發出來陣陣香味,忙碌一天的男人們聞香而吐口水;不會什麼文雅掩遮,用是直接表達他們的感響。

    跨著長腿雙手撐膝坐著的啼頗有趣味看著女人在族人的說笑裡越來越不自在起來,林澗裡的山風「嗚嗚嗚」吹進山洞裡,順著風聲啼手指輕輕在膝蓋有節奏叩動;女人看樣子已經是漸漸接受蒼措部落的生活了。

    他不會忘記第一次到女人時,她吃肉的表情……嗯,很痛苦,似乎有些噎不下他們悶出來的熟肉。

    大部落不缺少鹽巴,肉撒上鹽才更好吃,這……他是知道的。但蒼措部落沒有辦法再派分男人們去換取鹽巴,只能是……這樣吃了。

    女人的樣子應該是習慣吃撒了鹽巴的熟肉,才會在面對沒有味道的熟肉感到為難。

    似乎,進一步證明月是來自大部落啊。

    熟肉已經翻出來,男人歡喜叫著不怕燙火掐起熟肉放到寬葉上把灰塵拍打乾淨,幾處火堆都瀰漫著涎水長水的肉香味。男人們習慣先把熟肉分開女人吃,吳熙月自然得到一塊最大的熟肉。以前,她的熟肉可沒有多大呢。

    啼看出她的疑惑不解,笑著解釋道:「你為部落做了貢獻,得到多的食物是應該。」

    怔了下,吳熙月沒有想到原來還有以貢獻分得食物多少一說,秀眉輕輕蹙了下,好像……好像原始社會時期是有這麼論功行賞一說。比如誰獵的食物最多,分得的食物也越多;還有就是誰的地位越高,所得到的食物就越多。

    「我們部落族人較少,沒有像布阿部落那麼嚴格。」伐合把手時分得的熟肉,將其中最嫩地一條撒下來放到吳熙月的樹葉子裡,笑瞇瞇說起來,「在大部落裡,女人們分得的食物是相當少呢,男人們要是沒有獵到食物,都得餓肚子。只有獵到食物的勇士們才有資格分享到食物。」

    「月,你來能來我們蒼措部落真是很幸運呢,要是到了布阿部落,神啊,你先陪老庫睡很久才能留在部落裡。」

    吳熙月聽得後背白毛汗都冒出來,咽嚥口水乾巴巴道:「我看到女人似乎……挺受男人看重啊,怎麼,怎麼你說的不是這麼回事呢?」

    她的聲音不大不好,讓圍坐在四個火堆的男人們都聽到,山洞一下子都是男人們爽朗的笑聲迴盪。

    「月,因為我們部落女人少嘛,哈哈哈,在莫河以外的大部落,那裡的女人可是相當多呢,有的首領強勢一點的可以擁有整個部落女人的交配權呢。」

    「生活在莫河的部落一直以來都很看重女人呢,由其是我們蒼措部落!」嗯,這個是往自個部落貼金的。在父權時期,無論那一個地方的部落,男人們對女人是相當野蠻。

    臥勒個去,聽著好像還真tmd是她走大運了。

    妹紙默了默,事情若真是他們所說,臥槽!她必須得抱緊蒼措部落男人們的大腿才行鳥。

    啼抬手踹了下伐合,聲色微冷沒好氣道:「說的什麼屁話,別嚇唬月,」目光轉到臉色有些不太好的妹紙身上,放低聲音柔道:「別聽伐合瞎說,女人現在的地位比以前高了很多。但,任務一個部落首領都有權力擁有部落所有女人們的交配權。」

    他的話比伐合所說可信度高n多了,吳熙月這次很果斷掐斷她想獨自去尋找回家路的想法鳥

    雷滴嘎嘎啊。

    找到回家路就好說,尼瑪萬一倒霉催點半路讓別的部落擄去,臥個槽啊,這就是等同自己洗乾淨送到首領身吃干抹淨哩……。

    乾巴巴笑了笑,吳熙月一身傲骨折彎了,「我現在就乖乖呆在部落裡,哪裡也不去,應該不會被抓走吧。」苦逼的,蒼措部落不存在什麼獻女人求和平的做法吧。要知道,原始社會時期經期會出現拿著女人當物品獻出去的啊。

    她眼裡的變化並沒有逃過啼的眼睛,他跟伐合用眼神飛快交流一下,彼自都露出了然笑容出來。

    以後時不時提醒女人,告訴她外面的部落有多恐怖,嘿嘿,女人就會加老實死心留在蒼措部落,也不會萌生想要離開的念頭呢。

    終究是祭祀那晚上笈和對吳熙月說的話讓啼他們放在心上了,已經有一個女人為了生存而離開蒼措部落到格裡部落生活,這樣讓族人們痛苦的事情啼不希望再發生。

    伐合為毛要突然說這些呢,哇卡卡,這是啼的一點小計策。為了就是讓這個來自大部落的女人能心甘情願留下來,使些小手段有什麼不可能呢。

    兩男人詭異一笑,吳熙月眼角餘光瞄到,無端地寒毛豎立。這倆廝在搞毛注意?為毛有種被他們算計的苦逼感呢?

    發現女人蹙著眉心看著他們,啼端正身子收回目光,「肉都涼了,快吃掉。」不想引起她疑心,把話題引開才行。

    吳熙月沒有心思吃肉,馬拉戈壁的,不能獨自找回家路,她應該要怎麼樣才能回家呢?腦子裡閃過一些片段,似乎有什麼事情讓她遺落沒有想起來。

    「沒好吃嗎?」細心留意她的啼見此,心裡頓覺不妙起來。女人既然有可能能成為大部落下任巫師,足說明她相當聰明非凡,呃……,他跟伐合的小手段不會已經讓她發現了吧。面對聰明厲害的女人,啼頭一會覺得心裡有些發怵。

    為阻止吳熙月繼續想下去,啼下巴微抬下示意伐合騰個位出來。

    伐合瞄了下,俊臉一僵飛快埋頭吃肉,假裝沒有看到啼的眼神。丫的,你都親上月的大腿了,憑什麼讓我把親近月的好位置讓出來!哼,沒看見啊,我沒看見。

    「月,清早我們要出發去窩頭山,你需要多吃一點肉食才行。」啼起身,以自己身高優勢,攜渾身散發的天生對還沒有自覺讓位的伐合道:「伐合,你剛才都說過部落首領優先擁有女人交配權。」

    吳熙月木著臉啃臉,臥槽!她只聽清楚前面一句話,後面他說什麼了……,尼瑪真沒有聽清楚。交配權?我呸!惹毛姐兒,姐兒抓住野雞給你去交配,丫丫的,反正都有花有洞!

    從溪邊背回來到山洞還在呼呼睡覺的納雅迷迷糊糊聽到啼最後一句話,揉著眼從黑耶腿上爬起來,茫茫然道:「交權配?哦,啼,你行使你的交權配麼?」茫然木下限的納雅從容脫獸皮裙……。

    「納雅,你再睡會,這沒你的事情。」木頭似黑耶難得出現臉色發黑,他一把按住納雅不老實的雙手,聲音裡充滿著無可奈何的甜蜜,「是啼要跟月交配,跟你沒有關係。」

    【碰!】,閉著眼發威的納雅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揍在黑耶的鼻樑上面,沒好氣道:「槽!我也是女人,蒼措部落的女人!啼身為首領同樣可以對我行使交配權!」揉揉手,納雅在吳熙月囧囧目光裡,繼續茫然打個哈欠,「怎麼還想睡呢?黑耶,你喂肉給我吃……。」

    吳熙月默了下,突地想到一個可能性,嚴肅臉對黑耶道:「把她搞清醒,我要問她個事情。」從幾天前納雅就像是日夜沒有睡醒的樣子,……不會是懷孕了吧?也對啊,日夜xo嘿咻應該要懷上小崽子才行啊。

    「怎怎……怎麼啦。」黑耶對巫師向來是敬畏,當啼對他們說月有可能是巫師,黑耶當時就嚇了大跳,現在,已是畏敬到束手束腳口齒不清,「月,納納……納……納雅有什麼問題麼?」

    黑耶的緊張來得莫名其妙,吳熙月滿著狐疑看了他一眼,才微笑著說,「嗯,我想確認一件事情而已,也許,這對部落來說是件好事情呢。」

    好事情?什麼好事情?

    男人放下熟肉,清澈無質的目光全都看著吳熙月。

    吳熙月起身走到納雅身邊,她懂一點中醫,但顯然還沒有達到把脈得知女人是否懷孕。但,有一點是妊娠最早的反應,也是最重的症狀。

    停經,一個身體正常有夫妻生活的女人停經,如不是重大疾病十有**是懷孕了。

    丫丫的,納雅這貨的大姨媽好像是月未來的,尼瑪現在算算日子是月中,也就是有半個月沒有來了呢。

    想到這裡,吳熙月認為她懷孕的可能性較大了。

    眼睛都閉不開的納雅感到吳熙月蹲在她身邊,費力睜開眼睛瞇著一條縫,睡意連連問起,「月,你吃飽了才有力氣跟啼交配,尼瑪看著我干毛?我又沒有鳥兒……。」

    對時不時冒出驚悚重口木下限話的納雅,妹紙額角太陽穴凸凸了起,擦,看在你有可能是孕婦份上,姐兒忍了!忍到她各種蛋痛各種吐血!

    ------題外話------

    哦也,總算可以大片大片更新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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